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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黄河捞尸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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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这根手指吗?”万峻成望着我。

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呵呵!”万峻成轻蔑地笑了笑:“这根手指可是打捞了不少尸体呀!”

轰隆!

万峻成这句话犹如惊雷般在我的脑袋顶上炸响,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愣立两秒钟之后,我怒吼着扑向万峻成。

刚刚窜出两步,就被两个黑衣壮汉死死架住,然后厚重的拳头连续轰在我的小腹上,我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捂着吃痛的小腹,连连干呕,差点连之前吃的面条都吐了出来。

“你个混……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此时此刻,我的模样像极了一头发狂的野兽。

“我爷爷在哪里?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大声咆哮着,一颗心火烧火燎地疼着。爷爷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拼了性命也要让万峻成这个混蛋血债血偿。

“放心吧!你爷爷最近过得很好,有我的两个手下伺候他!”万峻成故意把“伺候”两个字说得很重,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他所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叶教授满脸怒意:“万教授,祸不及家人,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没办法!”万峻成耸耸肩膀:“谁叫你们这么长时间都不露面呢?我只要主动去找你们!”

我的心狠狠地颤抖着,我无法想象,甚至是不敢想象,万峻成这个冷血的王八蛋究竟对爷爷进行了怎样的折磨。

“这份礼物你喜欢吗?”万峻成笑眯眯地问我,我真是恨不得揍烂他的脸。

我没有骂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爷爷?”

万峻成说:“很简单,跟我去一趟祁连山,事成之后,自然会放了你爷爷!”

“好!我跟你去!希望你不要食言!”我咬咬牙,答应了万峻成的要求。爷爷在他的手里当人质,我别无选择。

“我也去!”古枚笛毫不犹豫地说。

“叶教授应该没有意见吧?”万峻成问。

叶教授点点头,没有做声。

“你们呢?”万峻成指着甘洪鑫和刘汉浩:“你俩能够从魔鬼城活着回来,应该也有些本事。我这人很惜才的,不想这么快就弄死你们!”

甘洪鑫和刘汉浩对望一眼,他们知道要是不答应万峻成的要求,现在就得死。倒不如暂时先答应下来,再见机行事,至少暂时可以薄性命。所以他俩沉吟了两秒钟之后,也答应了万峻成的要求。

“哈哈哈!欢迎大家的加入!”万峻成朗声一笑,对着身后一个男子说道:“阿贝,给客人斟几杯茶水!”

那个男子黑黑瘦瘦,沉默寡言,之前一直站在万峻成身后的角落里,我基本上都没有注意到他。他的肌肤很黑,颧骨外凸,鼻孔有些大,嘴唇肥厚外翻,看上去像是个异域人士。两只耳朵上都戴着玉石耳坠,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象牙项链,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阿贝应了一声,回身倒了几杯茶,一字儿排开摆在茶几上。

“诸位,请!”万峻成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看了万峻成一眼,端起一杯茶,仰脖喝了下去。

古枚笛、叶教授,还有甘洪鑫和刘汉浩也一一喝下茶水。

万峻成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这个团队的一份子,别想着中途逃跑,逃跑就是找死,你们喝下的茶水里有飞天蛊,每隔三日必须吃一颗解药,否则就会毒发身亡!”

什么?!

我们又惊又怒,茶水里面竟然下了蛊毒?!

我满脸怒气地望着那个叫阿贝的男子,蛊毒一定是他下的,原来万峻成叫他倒茶是为了给我们下蛊。妈的!又在茶里下毒?我们居然再一次中了万峻成的圈套,那混蛋简直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时时刻刻都把我们玩弄算计于股掌之间。

“你们不要怀疑我这话的真实性!不信你们可以举起双手看一看,掌心里会有一条明显的黑线!”然后,万峻成指着黑瘦汉子说道:“阿贝,来自泰国的降头师!阿贝,给他们讲讲如果不吃解药会是怎样的下场吧!”

“三日之内,如果不服食我特制的解药,将会小腹剧痛,最后肠穿肚烂而亡!”阿贝面无表情地说。

我下意识地举起双手看了看,只见掌心里果然冒出两条极细的黑线,就像生长在肉里的头发丝。

我狠狠打了个哆嗦,妈的!好歹毒的蛊术呀!

没有解药我们就会死,为了活下去只有跟着万峻成。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成了任他摆布的傀儡?好不容易解除了冥花之毒,现在又身负飞天蛊,老天爷呀,你是不是想玩死我们啊!

竟然给我们服食了飞天蛊,万峻成也不怕我们会逃跑,他招呼上手下,走到对面房间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古枚笛、还有叶教授、甘洪鑫和刘汉浩五个人。

“草他妈的!”刘汉浩勃然大怒,将茶几上的茶杯摔了个稀巴烂。

古枚笛抱着臂膀道:“你再怎么发火也是没用的,还是省省力气吧!”

叶教授轻轻敲打着茶几,思忖了一会儿,抬头望着甘洪鑫:“你们甘家不是蛊毒世家吗?应该有解除飞天蛊的法子吧?”

是呀!

叶教授这么一说,我们全都燃起了希望,甘家是盗墓七世家里面以破解蛊毒闻名的家族,区区飞天蛊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哼,虽然万峻成是只老狐狸,但他千算万算怎么都想不到,我们的队伍里竟然还有解蛊家族的传人。

然而,甘洪鑫的回答却给我们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说:“这蛊,我解不了!”

第九十八章鬼谷占卜术

什么?!

解不了?!

我们的心情就像坠落的飞机,呼啸着滑向深渊。

“你们甘家不是解毒高手吗?区区飞天蛊,怎么会解不了?”刘汉浩第一个蹦了起来,扯着甘洪鑫的衣袖大声质问。

甘洪鑫叹了口气:“如果解蛊都像你们想象的这般容易,全天下都是解蛊高手了!我先告诉你们什么是飞天蛊吧,飞天蛊是把七只青头蜈蚣装在一个竹瓮里面,不给任何食物,等它们饿极了之后就会互相残杀吞噬。不出七日,竹瓮里只剩下一只存活的青头蜈蚣。这时候再把这只青头蜈蚣拿出来研磨成粉,在太阳下暴晒三日有余便成蛊毒,下蛊的时候只需要将粉末混入食物或者水中!飞天蛊发作起来的时候非常可怕,腹如刀绞般疼痛,仿佛有千万条蜈蚣在啃噬你的五脏六腑,最后会肠穿肚烂而亡!”

我也有些急了:“你既然都知道飞天蛊的制作方法,那你怎么会不知道解蛊的法子呢?”

甘洪鑫翻了翻白眼:“我自己都中了蛊毒,要是能解的话我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实话说,我确实知道解蛊的法子,但是我找不到解蛊的草药!”

“草药?需要什么草药?我马上去药店里问问!”刘汉浩说。

“笨蛋!药店里能买到的话,我不知道去买吗?”甘洪鑫重重地叹了口气:“解飞天蛊里面有一味很重要的草药叫做龙涎香,不过这种草药太过珍贵,就算你拿着巨款也不一定能够买到。这种龙涎香只生长在西南地区的密林里面,一百年才开一次花!”

“日妈!”刘汉浩跺跺脚:“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去西南!”

甘洪鑫摇摇头:“你傻呀,你没听万峻成那混蛋说吗,三天之内不服用解药控制蛊毒,我们就会毒发身亡。三天时间,我们哪里能够找到龙涎香?”

“那可怎么办才好!”刘汉浩黑着脸,闷闷不乐地坐了下来。

半晌,叶教授说:“现在我们的性命被别人掌控在手里,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大家切不可轻举妄动!”

天色暗下去的时候,万峻成来叫我们出去吃火锅。

大家赌气不想去,毕竟谁也不想跟敌人一块儿吃饭。

不过还是叶教授说的好:“不吃东西怎么跟我们的敌人死磕呢?肚子是自己的,走吧,都给我好好吃饱了!”

“来,以后大家都是一个团队的人,我给大家好好介绍介绍!”万峻成端起酒杯,开始给大家介绍起来。

在万峻成那边的队伍里,我只对三个人有印象。

第一个人就是那个叫阿贝的泰国降头师,黑黑瘦瘦,沉默寡言,整个人就像一条阴气沉沉的死蛇。

第二个人名叫徐博,是这支队伍的风水师,年纪不大,三十岁出头,长得很秀气,就像公司里的白领或者单位里的科员。

还有一个人叫做江语生,他的职业很奇怪,竟然是闻所未闻的占卜师,据说他能占卜吉凶,预测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听上去有点玄幻,不切实际,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我见到的怪事儿实在是太多了,突然冒出个占卜师也没觉着奇怪。

江语生的模样很普通,属于那种大众脸,扔在人堆堆里面就找不着影子的。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脖子上戴着的那串项链,竟然是用龟壳做成的,特别有新意。

江语生话也不太多,他夹了片菜叶子在锅里涮了涮,突然用很轻的声音在我耳畔说道:“回去叫你对面的那个朋友今晚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江语生的语速很快,一闪即逝,说完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话了。

我抬头看了看对面,我的对面坐着甘洪鑫,他正端着一杯啤酒喝着,眼珠子骨碌碌瞎转,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不管怎么样,江语生这番话还是让我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也许他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着风险提醒我了。

我装作弯腰提酒瓶,低声问:“兄弟,看你也不像是坏人,怎么跟着万峻成混呢?”

江语生怔了怔,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没有说话。

回到酒店,我本想把江语生的好言提醒告知甘洪鑫,谁知甘洪鑫回房之后就锁上了房门,再也不露面了。他这样做我反倒放心了,于是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朦朦胧胧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外面的一阵喧哗声吵醒了。很快,房门被人打开,两个黑衣壮汉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一路拉到万峻成所在的房间。我揉了揉眼睛,发现叶教授和古枚笛他们也被拉进来了,唯独少了甘洪鑫。

万峻成坐在沙发上,面容阴冷:“之前我们可是说得好好的,还请大家喝酒吃火锅,但是这个甘洪鑫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他刚刚撇下你们,逃走了!”

“啊?甘洪鑫逃走了?”我心中一惊,想到之前江语生对我说的话,难道他真能预测未来?要不然他为什么让我劝诫甘洪鑫今晚不要轻举妄动呢?

“呵呵!”万峻成轻蔑地笑了笑:“虽然他跑得很快,但是我有办法把他找出来。江语生,做事!”

“是!”江语生应了一声,将茶几上的器皿收拾干净,然后从包里取出一盏黄澄澄的铜灯,神态虔诚地摆放到茶几的东北角。铜灯上面雕刻着一些古老的纹饰,由于年代久远,有些纹饰上面已经冒出了绿色的铜花儿。

房灯熄灭,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茶几上的铜灯散发着一个淡淡的黄色光圈。

房间里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墙上挂钟走字的滴答声。

光圈把我们的影子投射到墙壁上,我们围成一圈,就像在做某种神秘的仪式。

只见江语生盘膝坐在茶几前面,从脖子上取下那串龟壳项链,把项链捧在掌心里面,嘴里念念有词。他念得很快,而且口吻很轻,我们也听不太清楚,只听见什么“道非道……途非途……天知地知……”

紧接着,就见江语生双手一抖,那串龟壳项链突然断了开,十数个龟壳稀里哗啦全都掉在茶几上。那些龟壳每块比拇指还要大一些,在暗淡的灯光下,泛着幽幽诡绿色的光泽。就在这幽绿色的光芒中,还夹杂着一丝丝金色,那些龟壳表面竟然泛起了一个个金色的符咒符号。然后,就在我们惊诧的目光中,江语生的双手迅疾翻飞,那十数个龟壳在他的手指尖下面不断变换着排列组合。

片刻之后,江语生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瞳孔里精光一闪,脸上掠过一丝悲哀,冷冷说道:“他从东面路口逃跑,拐左进入正北面的人民路,但是在红绿灯路口出了车祸,现在已经……死了!”说到这里,江语生重重地叹了口气,手腕一翻,迅速收好那些龟壳,又变成了一条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举起那盏铜灯轻轻吹灭,小心翼翼地收好铜灯。

这场占卜结束了。

“甘洪鑫死了?怎么死的?”我问。

“出车祸死的!”江语生淡淡道。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的脸上满是怀疑之色,这家伙有这么牛逼?不仅能够准确算出甘洪鑫的逃跑路线,还能够算出甘洪鑫的生死,甚至能够算出甘洪鑫是出车祸死的,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然而,在半个钟头之后我们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而事情的真相竟然和江语生占卜的分毫不差。

当地电视台插播了这条车祸新闻:“北京时间晚十点,一名年轻男子在人民北路口遇车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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