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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追寻回来的记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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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应该就是我的高中同学。

我的心突然一阵乱跳。

刚好这时,车到站了。

“我到了,你留个电话吧,咱们有空联系,好多年没见你了……”

我的嘴比大脑反应还要快。

我说:“我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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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小寒最近特忙,又没有存稿,最近可能会有延迟问题,但小寒会尽量保持日更和周末双更。谢谢理解。

第 91 章

结果那一站是少年宫。

朱红是送孩子上那儿的钢琴班的。

“有空给咱们小勇指导下。”

隔着玻璃,我们能清晰地看到朱红的儿子在老师指导下练指法。

“我……”

“晓宁,这么多年了,你可没咋变。我第一眼就觉得眼熟,没想到还真是你。”

朱红拖着我在钢琴班门口的长椅上坐下。

“你这次是回来探亲还是长住啊?”

“你知道我去加拿大吗?”

“那谁不知道啊。咱们那会儿都担心那万恶的高考,就你,可以全家移民加拿大,不用去挤那独木桥,当时我们可羡慕死你啦。这世上的好事似乎都让你占尽了。一出生就是法籍,又耍了那么帅一个男朋友,后来还能全家移民加拿大……”她拉着我的手,再度细细打量我,“看看看看,这出去的人就是不一样,看看这气质……”

我看她有长篇大论的架式,赶紧打断她。

“不好意思,我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你能跟我说说咱们以前的事吗?”

她的眼光立即涌上同情。

“你咋了?我是说你怎么会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咱们当年可是一起艺训一起骂娘的铁姐们儿……你,你不会都忘了吧?”

“我出国以前的事,基本都不记得了。”

朱红眼中的同情越发深重,连开初的羡慕也变了同情。

“我们初中就是同学。同班。你钢琴弹得好,画画也画得好,是我们学校的艺术尖子。那个时候,你常跟我说,以后要去法国进修,当一个艺术家。”

“后来呢……”

“后来,我们又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只不过你在五班,我在三班。可是那时,我成绩不好,也被迫走上了学画画的路。那个杨老师还是你推荐给我的。我们就一起在他那儿学画画。你参加过好多比赛,都得过奖。杨老师还建议你考北京的艺术院校。你开始也这么打算。可是高二那一年暑假,你去Z市参加了一个比赛回来后,就改变了主意,你铁了心要考Z市艺术学院,我们都以为你脑子出毛病了,直到寒假的时候,我在街上看到你和你那个帅男友约会,你偷偷告诉我,他就是Z市艺术学院的,我才明白。”

“我帅男朋友……”

“天,你不会连他也忘记了吧?那个时候,你可是爱惨了他。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是法籍人士,可以16岁结婚。你很快就会嫁给他,然后生两个娃娃,一男一女,你弹琴他唱歌,你研墨他画画……你还说,这个世界上,你谁都可能忘记,单单不会忘记的,就是他……”

“你知道他姓什么吗?”

“姓?你好像没告诉过我,你跟我讲他的时候,都是小乐小乐地称呼……”

我婉拒了朱红一起午餐的建议,却给她留下了我的手机号。

“你以后会跟我们联系对不,我们家小勇以后出国我可厚脸皮指望上你了……”

走出好远了,我仿佛都还能感受到朱红殷殷的目光。

那目光已经撕破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那么直白地告诉我我一直想找寻的答案。

天知道,这一刻,我情愿,我还是以前那个啥也不知道的叶心。

虽然巧遇朱红,让我开始打算的U市寻踪没有再继续的必要,可我还是根据朱红的提示,找到了我曾经的家。

正处U市中心区域的一片。

听朱红说,几年前,为了开发新商圈,这边已经统一拆迁,我以前住的房子找不到了。

不过,我还是在面前众多的高楼中,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家”。

虽然,住在那里成长的岁月,我一丝一毫也想不起来了,但是我一眼就找到了这个地方。

只是,物事人非事事休……

我在“我家”楼下的咖啡馆喝了一杯咖啡。

我已经预订了今晚回Z市的汽车票。

原本我想过在这边多呆几天,想法找一点线索出来。

没有想到,一切竟然这么顺利,顺利到,我都不知道,下一步,我该干什么。

正是下午时间,咖啡馆内人烟稀少。

很长一段时间,只有我一个。

一杯咖啡喝了三个小时,而我的大脑依然一片空白。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才挥手,示意结账。

这时,一个阴影挡在我面前。

竟然是,龙经天。

我下意识抱紧了我的包,向着座位的深处退了退。

他饶有兴致地冲我笑,顺势就坐在了我对面。

他抬手丢了一张100元人民币给侍应生。

“不用找了。”

“谢谢,可是我得走了。”

我有些心惊胆跳地想从座位上离开。

对面的男人身上散发着浓浓的危险气息,我害怕。

“这么难得在我的地盘上碰到叶小姐,总得叙叙,你急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点上一支烟。

“对不起,龙先生,我订了车票回Z市,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有空欢迎你来Z市。”

我急急地说着,匆忙站起来。

“怎么苏瞎子没跟你在一起?”

我不说话,我大踏步向外走。

“还是,你知道了那年的事儿,不要他了?”

我的脚步滞了一下,我转回头去看他。

他继续抽着他的烟,根本没朝我的方向看一眼。

“我就奇怪,你怎么能跟一个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在一起?”

我返身冲到他面前。

我的声音都发着抖。

“你,你刚刚说什么?”

他朝我喷了一口烟雾,呛得我咳嗽不止。

他哈哈地笑了。

“我猜你就不知道。可怜的娃儿,被苏瞎子骗了这么多年……”

我定了定神。

“你瞎说!我爸妈死于车祸,跟苏湛有什么关系?”

虽然事隔多年,可我还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夜晚,我的母亲陪着我的父亲参加加拿大当地一个精英华人的冷餐会。

在回家的途中,因为风雨,他们乘坐的轿车冲破路中间的隔离带,与对面来车迎面相撞……

我加拿大的家中至今仍有当地警方的出警记录。

上面显示:天气恶劣加之操作失当造成本次交通事故。

“哈哈哈哈……”他再度大笑,“你真是,我所见过的,最傻得可爱的姑娘。”

他摁灭了烟,站起来,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信不信由你。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查一查,当年你父母出事的前后,苏湛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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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渐渐浮出水面。残酷到超出你们想像。

第 92 章

坐着出租车走出很远了,我都仿佛还看到龙经天在咖啡馆门口冲我笑。

他的身后,“经天大厦”几个字赫然在目。

我曾经的家,竟然是被他统一开发。

而我,在他的大厦下碰到他想来也并不奇怪。

似乎,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回到Z市已是深夜,我依然给RAN打了电话。

缺失记忆和举目无亲的生活,让我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拜托。

挂断RAN的电话,已是凌晨三点过。

我搬了把椅子坐到阳台上去,又找到苏湛落在客厅的一包烟,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

起初两口,很呛很辣很不舒服。

我放任自己把喉咙咳破了一般地咳嗽,咳得眼泪滚滚。

然后,身体似乎就适应了那种浓烈的刺激,原本纷乱的心似乎也平静了下来。

吞云吐雾之间,我的大脑竟然获得了难得的宁静,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涌上来,如同,苏湛和我紧紧相连的那一刹那。

从不吸烟的我,居然一连抽掉了四支烟。

脸上的泪早已风干。

盛夏的凌晨,风过处并没有一丝清凉。

我睁大了眼睛看天边渐渐寥落的星辰,看得原本干涸的泪腺又渐渐发达起来。

我终于摸出了手机。

铃声响了好久,才听到苏湛的声音。

比往日更加的低沉沙哑。

“心儿……”

“……”

“怎么了?”

“没有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悄悄地拭去腮边的泪珠。

“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

“那你还不去睡觉。那边现在应该是凌晨吧?”

“我睡了,可是半夜做了个噩梦,就醒了,再也睡不着。”

“只是梦而已,别多想了,赶紧再去睡。”

“湛,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

那边反常地沉默了片刻。

“可能……要延后一点。这边,还有些事需要我处理。对不起……心儿”

“没什么,当然是公事要紧。”我叹了口气,“听了你的声音好多了。我要去睡了,湛。” 

我的声音还带着惯常的邀他宠溺的慵懒,我甚至想像得到他听到我这样声音时脸上淡淡的微笑,下一秒,就像说再见一般,我淡淡地问,“我们认识以来,你有没有骗过我?”

那边是预想之中的沉默。

隔着电话,我仿佛听到了那边突然加重的喘息。

隔了好久,才听到他在那边低哑地问:“心儿,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很夸张地笑。

“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刚刚突然想起晚上看的一部电影,女主人公有一天晚上给男主人公道再见的时候,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你猜后来怎么?”我根本没打算让他回答,“那男的真的瞒了那女的好多事。我就想着也这样逗逗你。以后,轮到要说再见的时候,我就这么来上一句,是不是很特别很有创意?”

我听到那边的低咳,逶迤不绝,刺得耳膜生生的痛。

咳过之后,他很勉强地在那边笑了两声。

“是……很特别。太晚了,快去睡吧,好好休息……”

他没有加上惯常的那句“我会争取早点回来”。

我也没有说“再见”。

那一夜,当然没有睡过。

我继续瞪着眼睛看天边渐渐发白,不断地问自己:我和他是怎么了?

明明好好的,突然地,我们怎么会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后面几天,我把RAN寄给我的资料反复看了好多遍。

资料并不多,有叶晓宁在加拿大医院的入院记录手术记录还有我们全家购房合同影印件以及叶晓宁插班进入多伦多当地高中的学籍记录。

除了便是我爸爸受聘当地设计院的聘书。

如果没有那张照片,没有英文名的印证,我直到现在也没敢相信我就是叶晓宁的事实。

除此外,那堆资料还显示,我在1998年2月底入院,可直到1998年6月底才出院。

我想不出,一个流产手术为什么要住那么久的院。

可是,这些比起我的身世,比起我爸妈可能“有问题”的车祸,实在都算不上什么了。

苏湛直到7月31号才回到Z市,这比他自己最先预测的时间晚了足足差不多半个月。

他没有说原因,我也没问。

他甚至都没有提前通知我去接机。

那一晚,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客厅亮着灯,他的皮鞋整齐地摆放在门边的鞋架上,我才知道,他回来了。

许是听到开门声,他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径直就走到我面前,准确地抱住了我的身体。

那个拥抱紧得差点让我窒息过去。

“心儿,心儿……”

他不断地低喊着,我说不出来心中是什么滋味。

他足足抱了我几分钟才放开手。

又抚上我的脸。

“心儿,你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我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很多说不出来的情绪涌上心头,我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有听到我的反应,他温润的脸上浮起焦急。

“心儿……你瘦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轻轻地往后退了两步,他的手便落了空,只余一张苍白焦急的脸和徒劳停在半空的手。

“没有什么,只是很气你不通知我去机场接你。”

我的声音居然很平静,连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我现在的平静。

也是在那一刹那,我发现面对一个视力不佳的人最大的好处,便是他看不到你的脸,看不到你的表情,其实,你是很好骗他的。

“我……”

他想解释什么,却只说了一个字。

他便只顾上往我的方向迈了一步,手在半空中挥舞。

然后他站在我面前说:“心儿过来。”

我终于发现有些不对。

我伸出自己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的眸子动也不动。

我失声叫道:“你的眼睛……”

他终于抓住了我的手,轻轻一带,再度把我拥进怀里。

“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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