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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俊男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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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被那声巨响惊得心里一阵狂跳,脱口惊呼,“哥哥不……”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身后的李成捂住嘴,发不出半个音符。只能惊慌的看着一队人马向桥对岸靠近,心里焦急的呼唤,哥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沙尘过后,一队铁甲骑兵在刀光血影中向桥对岸靠近。
  玫果拼命的想摇头发出声音,却说不出半个不字。
  玫果抬头望去,一面黑色滚金边的番龙旗高高擎起,帅旗迎风展开,用金线绣成的“弈”字在晨光下游晃着五彩光芒。
  “是弈风太子!”李成的亲兵一阵骚动。
  玫果全身一震,紧紧盯着河对岸,心慢慢收紧,既担忧,又有些期盼。
  感到身后的人的身体僵硬得如同死尸并轻微的颤抖,接着听他阴森林的道:“是弈风更好,就先断了他们的这根盘龙柱。”
  为什么会是他来?玫果脑中一片空白,虽然他们彼此厌恶,但也明白身为太子的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对晋国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打击。
  就在她感到要呼吸窘迫时,一匹遍体通黑的强健俊马飞蹄跃出,立在桥对岸。
  一个威风凛凛的黑甲将军端坐在马上,手持巨剑,缓缓指向李成,剑光在晨光中泛着寒光,他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看李成一眼,直接看向玫果。
  但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和凌冽却让李成的马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玫果看不见他头盔面罩下的表情,但直接掉进了对方如同黑潭的深眸里,这时的他绝对不是前几次邂逅所见到的感觉。没有谑戏,只有王者的霸气,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弈风望着那双他熟悉的执拗的大眼睛,对方眼里的恐惧绝对不是害怕死亡,而是随着自己的靠近而加深。他突然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他却又无法得知。
  他对李成的无视,无疑激怒了李成。
  李成突然扼住玫果的脖子,对弈风厉声道:“弈风太子,别来无佯。”
  弈风仍只看玫果,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好说。”
  “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李成扬音厉笑,来掩饰心里的恐惧。玫逸之固然可怖,但这个弈风却更是如魔似鬼,让人闻风丧胆,弈风的出现打破了他胸有成竹的镇定。
  “很好!”弈风总算将视线从她眼睛上移开,看向她身后的李成。他缓缓将巨剑插入腰间剑鞘,取了长弓在手,淡淡道:“你放了平安郡主,我放你一条生路。”
  说话间,双方亲兵已经各自取了弓箭在手,拉成满月,只等令下。
  玫果笑了,气势上李成已经输了,而弈风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生死,他来救过了自己,形势上已经做过了,自己即使是死了,他也可以向虞国交差了。
  在计谋上,李成也是完全的失败了,自己的死只会给玫家带来更高的荣誉。
  事到如今,她反而放开了,眼里恐惧退去,淡淡的看着事态的发展,看着自己是怎么样结束生命。这时她突然想到夙梓,不知他看到自己这么快③üww。сōm就离开了这个人世,会有什么想法,会怎么处理她。
  她的平静反而让弈风感到意外,慢慢在强弓上架上箭对准李成,不急不缓的说,“我数五下,你如不放了平安,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玫果哧了一声,还真是自大。既然打定了主意让身后人和自己一起死,下手便是了,一箭穿两心,这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还说这些费话有何用处。
  对方不理会她的蔑笑,已开始数数,“一!”
  “二!”

 



正文 第五十二章 你并非为我 字数:2809
  “等等!”李成终于沉不住气,“我有话说。”
  “说!”弈风一脸漠然,手持弓箭,稳坐于马上。
  “我同意放了平安郡主,不过,我有条件。”
  “说!”弈风语气中不带任何温度,哪怕是在艳阳天,也能让人打个寒战。
  “我们退开,你一个人过来领人,你领了人,让我们安全离开!”虽然计划中的人有变,但计划总得照做。
  “好!”他想也没想,双腿轻夹马腹,向小桥缓缓行来。
  玫果在被李成推下马的一瞬间,只觉腰间一紧,一个咛叮,知道他拉动了腰间开启鳞毒的绳索,极快的反手抱住李成,厉声大喝,“快放箭!”
  突来的变化,让弈风一凌,手中箭脱弦飞出,在玫果身侧后一个敌兵的兵器上一弹,极快的直刺李成背心。李成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这时,弈风的铁甲亲兵百箭齐发,李成的亲兵们一时间手慌脚乱,顿时被射杀了个干净,却没有一支箭落在玫果身上。
  玫果见弈风纵马向她奔来,急喝一声,“不要过来。”说罢从李成手中抽出绳索,将他的尸身推下马背,调转马头,向前狂奔。她必须在鳞毒喷发出来前远离这儿。
  “平安,你别跑。”弈风在这一瞬间已看到她腰间的毒囊,焦急得大叫,拍马急追。“你站住!”
  玫果越加地冷汗夹背。向后急喊。“我身上鳞毒已经开启。不要过来。”
  “你停下。”
  “你别过来。”
  “平安。你给我停下!”
  玫果咬紧唇瓣。不再说话。伏低身体。只是一味催马急奔。
  但她地马却哪里是弈风座下良驹可比。他阴魂不散地越追越近。
  就在她就要绝望时,后领一紧,已被人提离了马背,回头见弈风从马背上跃起,带着她滚落在路边草丛中。
  玫果挣扎着要推开他,“你快走开。”
  弈风大手一伸,毫不客气的将她仰面按倒在地上,眼里带着怒气,“你能不能安分点?”视线落在她腰间的毒囊上。
  “我就是不能安分,你给我滚开。”她必须离开他五步之外,她扬着手,踢着脚,就是没办法从脱出他的手掌。
  在感到他伸手去触碰她腰间紧紧缠住的导索时,小脸瞬间白如宣纸,惨叫着,“不要!”
  只听极轻的一声崩断声,心顿时沉到了冰海最深处,双目一闭,完了……自己得和这个变态男一起同赴黄泉了。
  过了好一会儿,没闻到任何异味,反而听到她最不愿听到的戏谑的声音,“你也会怕?”
  她猛的睁大双眼,恶狠狠的瞪着眼前带着嘲弄的黑眸,“费话,我为什么就不能害怕?”
  “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他眼里的笑意加深。
  她‘哧’了一声,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懒得再与他争辩。这时才发现,他黑甲上满是鲜血,就是头盔面罩露出来的那点脸孔上也溅满了血滴,可以想像他是如何经过一场杀伐来救自己,怒气也就消了不少,内心某个地方,突然踏了下去。
  反正就快死了,以前的事也就揭过了不提了。
  按住她的大手松开了,落在了她腰间。
  “你做什么?”玫果随着他的手,视线落在了腰间,蓦然发现,那些红色导线,并没有一条拉断,眼里升起了诧异。
  “你想一直戴着这个回去?”他睨视了她一眼,虽然她面色难看,但那双眼,真的很亮,很美,而且很眼熟。
  “回哪儿?”好象去阎王那儿,腰间有没有这个东西,都没什么关系。
  “当然是镇南府。”他仍小心的忙着手中的活,一条条的解着那些绳索。
  “你以为还回得去?”玫果撇着嘴角,这个久经杀场的太子爷不会不知道中鳞毒的后果。
  “为什么回不去?”他也不抬头,打开她防碍着他的小手。
  “你以为中了鳞毒,还能回去?”玫果吹着被他打痛的手背,上面红了一片,这人真够黑心的。
  他抬起头,盯住她,憋了许久,终于没忍住,扬起眉,笑出了声,“你以为我们中了鳞毒?”
  “难道没有?”玫果将视线从他脸上落在自己腰间,“可是明明启动了的。”
  他将解下的毒囊丢给她,站起身,招唤着自己的马匹。
  玫果翻过毒囊,那一堆的导索线,唯独只有绿线断开了,而别的完好无损,这么说来,鳞毒已被再次关闭,迷惑的抬头看向眼前铁甲人背影,高大的让她感到压迫,“你怎么做到的?”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独断了藏在里面的绿绳。
  他牵过自己的马,翻身上马,“有种内力,可以让表面上看上去完好完损,而只损坏里面。”
  “你的意思是说你用内力震断了绿绳?”她睁大了眼,再次打量他,这人的功夫好了不得,用力如此恰到好处,刚好震断绿绳,而不伤及其他,包括自己的身体。这身好看的皮囊下果然并非草包。
  “嗯,上来。”他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新鲜事物,微伏低身,向她伸出手掌。
  “不用了,我骑另一匹马。”她走向跟着弈风的马一同回来的李成的马匹,经过刚才的一战,虽然二人间象是没有以前那样瞪鼻子上眼,但终难解心里的结。知道自己死里逃生,对他的抵触再次升起。
  在路过他身边时,后领一紧,已被他提上了马背,耳后传来冷冷的声音,“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别扭?”
  他身为将领,在军中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从没有人敢违拗于他,偏偏这个女人与他百般不自在。
  这话听在玫果耳中却是不受用,“我自然不会象别人一样,对你百般取宠,自然是这么别扭。”他是太子,别人会对他百般讨好,但她不会,为了他的一个晚宴就差点害冥红送了性命,这样霸道的一个人,她消受不起。
  她侧过脸看着他浓眉慢慢拧紧,“虽然太子救了我,我非常感谢,但是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和虞国间的关系。所以我该感谢的是我这个身份,而不是太子你。如果太子觉得难以忍受,也不必忍着,我们大可各走各的。”说完就要翻身下马。
  他按住她的肩膀,紧盯着她漠然的黑眸,眉头越拧越紧,刚才他居然以为他们之间或许能有点什么,或许可以有所改变,但现在看来,他错了。过了好一会儿,眉头一松,淡然道:“你说的对,我来是为了两国关系,而非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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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淡淡的一句话,如一把利剑刺进玫果胸膛,虽然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没指望能得到解释和反驳,但他就这么坦然承认了,却不能不让她心里一沉,这就是家族为她定下的夫君,能对一个妓子百般宠爱,而对她却可以冷酷到此。
  淡然一笑,“那还不放手。”
  “刚才,你为什么要跑?”她如此不在意自己以及那场婚约,那自己死活,她又何必顾惜?
  “为了晋国。”不知何时已经深受玫家男儿们的影响,也开始讲究忠义了。
  弈风无力的暗叹口气,是啊,她血管流着玫家的血,她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朝庭。
  “弈某固然也想与郡主各走各的路,永不再见,但这是战场,所以不管见与不见,都得等离开了这个地方。”他不管她同不同意,箍紧她的腰,纵马回奔与自己的铁甲亲兵汇合。
  “我三哥呢?”玫果也明白这时候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也不再胡闹。
  “今日攻城,你三哥是主帅,不得离开,所以我来了,是不是让你很失望?”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来气,自己处处受人拥护,怎么到了她这儿就左右不是人了。子阳在城门外痴看马车离去的情景浮上脑海,难道是因为他?去年与子阳饮酒也曾听过他醉后的酒话,‘果儿,父皇要给我们赐婚了。’
  那时的他对宫中内外的女子并不在意,也从不上心,压根不知他口中的果儿是谁。现在想来,却明了了,他口中的果儿便是玫果,自己身前的平安郡主。
  如果她与子阳情投意合,而自己平白插进来搅和他们的好姻缘,她怨恨自己也就在情在理了,可是这婚姻也非自己所愿,她怨恨他,那他又该怨谁?
  “不是失望。是意外。”玫果看着遍布地死残。血腥。一阵晕眩。她并不怕血。但突然看到战场上地惨像仍感到触目心惊。
  他感到身前地娇小身驱地轻颤。暗叹口气。再执拗。也终是个女子。拉过染满鲜血地黑色大风氅。裹住她地头脸。“看不得。就别看了。”
  玫果心里蓦然一暖。未名地心安了。鼻息间虽然有着浓浓地血腥味。但同时却也闻到了他身上特有地男儿味道。她这时才发现。几次接触。他身上都和末凡一样没有任何熏香。
  末凡是那种干干净净地阳光味道。而他身上却是带着原始地粗野地男人味。夹杂着马匹和皮革地味道。这味道让她没来由地心跳加速。脸越来越烫。
  他看着怀中娇小地身体。虽然这个女人心与自己地心是背道而行。但突然拨到了他内心某一处琴弦。不管如何都应该保护这个女人地周全。
  “太子。玫将军已经将敌方击散。但仍有不少顽抗敌军死攻城门。”来人地声音也是玫果熟悉地。就是弈风地那块狗皮膏药卫子莫。
  “我们杀进城去,冲散这帮顽徒,助玫将军尽快告捷。”弈风沉稳的声音让玫果心里一跳,他和哥哥果然是一条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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