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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宠后作死日常-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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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小起是这样,小灵儿也是这样。
    那小灵儿却很是舍不得阿砚,走出老远后,忽然一下子哭着冲她喊道:“顾哥哥,要活着,一定要活着!我不信投胎转世,不信什么还有来世,来世的小灵儿不是现在的小灵儿,来世的顾哥哥一定也不是现在的顾哥哥了!我们都要活着!”
    阿砚眼中泛热,不由得抬起手来,对着越走越远的小灵儿挥手:“我会活着的!”
    她站在那里看了好久,一直到那群难民彻底不见了踪迹,而身旁的络腮胡子也开始催促了,才不得不收回视线。
    后来阿砚跟随了这些北狄人前去寻找萧铎。那群北狄人开始的时候显然对她并不信任,可是过了几日后,见她分外老实,不但会帮自己翻译,而且会做饭会行医,甚至还知道去哪里野味,慢慢的也就开始信任她了。
    “帮我们杀了萧铎,我带你回去领赏。”络腮胡子这么说。
    阿砚听此话,便趁机问道:“萧铎不是夏国的湛王殿下吗,你们怎么会来平民百姓中找他呢?”
    络腮胡子见她不懂,这才道:“我们的先锋军之前和萧铎遭遇,连番吃了败仗,本来说这一次要铩羽而归,就此灰头土脸地回去,谁知道他那边忽然临阵逃脱,这才使得我们大功告成,攻破城池。如今萧铎因得罪了夏国建宁帝,如今已经被建宁帝下了圣旨,见者捉之。我还听说,萧铎自从离开燕京城后,连番遭受追杀,身边又无人随护,孤身一人,身受重伤,已经是强弩之末,我们才猜着他怕是要藏身于流民之中躲避,前几日得了线报,知道他才在这附近遭受一次伏击,就是在这里逃掉的。”
    阿砚恍然,点头,一边点头,一边攥了攥拳头。
    那个昔日风光无限的男人,现在已经成了丧家之犬?
    
    第98章
    
    根据北狄军的线报,知道萧铎就是在这附近了,他们甚至查到了这山林里的血迹和脚印,猜到萧铎就躲在山里。
    他们派了精干人手上山去捉拿萧铎。
    这件事自然是和阿砚无关的,毕竟捉拿萧铎又不需要翻译。不过阿砚担心萧铎,便和络腮胡子商量,自己也跟着去,万一有谁受了伤自己可以帮着包扎,再说自己作为夏国人,对这山中情景也熟悉。
    络腮胡子倒是个心思简单的,也是这一段时间信任阿砚了,听了阿砚的话便也答应了。
    阿砚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当下越发小心奉承着络腮胡子。络腮胡子带领人马上山寻找萧铎,阿砚就从旁跟着捶背递水出主意。
    这一日大家来到了一处山坳,却见此时天已冷了,山中落叶缤纷,周围一片静谧,只除了偶尔有林中飞鸟掠过。
    这本来是一派的宁静,可是阿砚却嗅到了几分不寻常。
    她抬起头,透过被光秃秃的枝叶割裂化开的缝隙看向那湛蓝的天空,却见有一只矫健的雄鹰滑翔过天际,转瞬即逝。
    阿砚瞳孔骤然收缩,她浑身绷紧,盯着那雄鹰在天空中留下的痕迹。
    这是非天,她知道的。
    非天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萧铎果真就是在这山中?
    回想起之前北狄人发现的血迹,难道他真受伤了,走投无路到这般田地,身受重伤到躲在这么荒僻的地方?
    阿砚又想起之前他被追杀的情景,那个时候年幼无知,更是偏执任性,只觉得萧铎天底下最坏,萧铎怎么会干好事呢。如今回想,却是透着酸楚的甜蜜。
    他看似冷漠残酷,其实一路都在相护。
    如今他再次陷入绝境了。
    可有人帮他?
    正想着间,络腮胡子回过头来,冲阿砚笑了笑:“据说这位湛王残忍狂暴,杀人如麻,你如果害怕,我派人送你下山吧。”
    阿砚也只好僵硬地冲他笑了笑。
    其实络腮胡子实在是像极了自己那一世的兄长,外表粗糙,却对自己极好的。
    或许这真就是自己兄长的转世吧。
    她摇了摇头,对络腮胡子道:“我不怕,我跟着你们一起捉萧铎。”
    正说着间,忽然间就听到旁边山林中传来尖锐刺耳的声音,紧接着一只黑色的雄鹰伸展翅膀急促地从树林上空划过,急促地俯冲而来。
    “小心!”络腮胡子大叫一声,护住了阿砚。
    周围一众北狄军摆开阵型,准备迎敌。
    可是那雄鹰非天却急促俯冲之后,又陡然伸展翅膀直接攀升而上,以至于北狄军们的长弓射出的时候,都根本没有触碰到它分毫便势颓落下。
    络腮胡子皱眉:“有埋伏!”
    他这话音刚落时,便听到后面有风声传来,当下脸色大变,待回头看时,却觉眼前剑影闪烁,紫衣飘摇,不免眼花缭乱。
    可他到底是久经沙场之人,当机立断,拔刀绘出,直砍向那剑影闪烁之处,谁知道乱砍一通之后,却觉得自己的力道犹如铁牛如泥潭,艰涩无比,又犹如痛打棉花,根本没有着力之处。
    他大惊之下,连忙后退,周围北狄将士纷纷举起家伙抄了长弓,一时之间箭如雨下,冷厉尖锐的嗖嗖铁骑滑过长空之声此起彼伏。
    可是那些箭雨最后却都纷纷失了准头落在地上,而那紫色身影也已经不见了。
    络腮胡子大步上前,盯着那颓然落地的箭,这才骤然想起一件事:“顾小子呢,顾小子人呢!”
    竟然活生生地丢了一个人!
    旁边有个将士是心细的,仔细观察过那紫影出现之处后,最后终于在一旁草丛中发现几滴血迹,血迹鲜红,显见的是刚滴下的。
    他兴奋地道:“这就是萧铎,萧铎受了重伤,不过他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跑来招惹我们,如今怕是伤口已经崩裂!我们顺着这血迹去找,定能找到他!”
    另一个将士却觉得不对劲,疑惑地道:“他身手这么好,轻功也实在是了得,有那功夫为什么不赶紧逃了,却跑来我们这里找死?”
    络腮胡子盯着刚刚阿砚站的那处草丛,看了半响后这才缓缓皱眉,喃喃地道:“他是为了带走顾小子……为什么呢?”
    
    阿砚头晕眼花目眩神迷,不过她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得很。
    萧铎出现了!
    他带走了自己!
    阿砚在那两脚悬浮中,下意识地抱住了身边人的腰,狠狠地抱住,甚至努力地将脸贴到了他宽厚而干燥的胸膛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风声骤然停了,她脚底下触碰到了什么,隐约中明白这是着地了。
    可是她依然不想动,就埋在那个宽厚坚实却略显冰寒的胸膛上不出来。
    上方传来一个低哑冷漠的声音:“放开。”
    阿砚越发将脑袋埋在他怀里:“不放。”
    萧铎一个嘲讽的冷笑,眉眼寒凉,言语刻薄:“赶紧逃啊,逃得远远的。”
    阿砚闷声道:“我不。”
    萧铎修长泛凉的手指抚摸过她的头发:“为什么不?”
    阿砚挑挑眉,咬唇道:“你会杀了我的!”
    想想也是,她连忙补充道:“我只要放开你,你一定会杀了我!我怕死!”
    萧铎挑眉,冷声命道:“放开!”
    阿砚低哼一声,越发故意道:“不放不放就不放!”
    萧铎冷笑,长指顺着她的发丝抚过她的脸颊:“顾砚,你爱我吗?”
    阿砚将脸埋到他腰际,贪婪地吸着那曾经熟悉的味道,低声道:“当然爱,爱死了!”
    萧铎默了下,低首望着怀中女子那乌黑犹如缎子一般的发丝,哑声道:“你最好没有说谎,要不然——”
    阿砚这下子几乎是扑到了他身上揽着他的腰了:“我爱你,当然爱你,爱你一万年!只要我活着我就爱你!活一天爱一天!”
    萧铎狭长的黑眸中泛起一点柔意,他俯首下去,将下巴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丝上,疲惫地闭上双眸,低哑而温柔地道:“是爱一天,活一天。”
    声音低颤,犹如山涧里演奏得弦乐轻柔缓慢地颤动而起,就那么似有若无地撩动着阿砚的心。
    娇弱而敏感的心微微战栗,收缩,带来丝丝痛意,牵扯着阿砚的四肢百骸。
    她闭上眼睛,在那陌生而熟悉的痛楚中回味着那似曾相识的一句话。
    半响后,她终于喃声道:“爱一天……活一天……”
    萧铎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一时之间,四目相对。
    他幽黑的眸子犹如深海般让人难以看懂,曾经俊美绝伦意气风发的脸庞上是浓浓的疲惫。
    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唇,轻轻磨蹭着,他唇边勾起一抹笑,低声道:“阿砚,有时候我真需要一个理由。”
    阿砚睫毛轻轻垂下,眼观鼻鼻关心。
    萧铎哑声道:“从离开湛王府,离开燕京城,我的心就没有一刻不牵挂着你。后来两军对垒,当我知道你逃离了府中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滋味吗?”
    阿砚想说话,可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般,她说不出。
    萧铎其实也不需要她的答案,他继续道:“你一直在骗我,都是在骗我,那一夜你那么柔顺乖巧,在我怀里颤抖着身子,又湿又紧,让我情不自禁,让我恨不得死在你怀里。你还对着我甜言蜜语,说一些根本言不由衷的话,哄得我开心,可是我前脚刚走,你就开始动你的歪脑筋了。”
    他的大手轻轻上移,抚摸着阿砚那脑袋,低声道:“你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还是说你以为我真舍不得杀你?以为我在乎你,便可以任凭你摆弄欺蒙?”
    阿砚低叹了口气:“我可以解释吗?”
    萧铎沉默不语。
    阿砚无奈:“如果我解释了,你信吗?”
    萧铎挑眉:“只要你别告诉我,你逃离我耍弄我都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我就信。”
    阿砚苦笑了声:“如果我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呢?”
    萧铎勾唇:“我会把你扔到旁边的水沟里洗一洗,让你好好清醒下。”
    阿砚搂着萧铎的胳膊:“萧铎,我们行房那天,你听到什么异响了吗?”
    虽然那天他喝醉了,可是剑却是响了大半夜的。
    萧铎瞥了她一眼,淡道:“我听到你哭着叫着要我再用力点。”
    阿砚咬牙,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在说正事。”
    萧铎冷笑:“我也在说正事。”
    阿砚叹了口气,垂头想了想,终于掐住他的胳膊,仰起脸来认真地道:“我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你以前是剑神。”
    萧铎的声音紧绷:“嗯,然后呢?”
    “然后呢,你上辈子是剑神,充满煞气,这剑一旦出鞘,便会让天下苍生遭难,到时候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而你的剑怎么会出鞘呢,就是因为和我行房了……”
    萧铎此时的声音有些艰涩:“行房了会如何?”
    阿砚愁眉不展,低声道:“一旦和我行房,剑就会出来,就会伤人性命,不但伤害我,还会伤害别人,比如柴大管家,比如宁非……除了这个,还会——”
    萧铎的声音充满了异样:“还会让天下大乱?”
    阿砚猛点头:“对对对,还会让天下大乱!”
    可是她刚点完头,就发现眼前的萧铎脸色苍白如纸,紧接着,他的身形骤然往后倒去。
    “哎哎哎,萧铎你怎么了——”
    当她这么叫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手指头上都是粘稠的血液,而那血——
    “我……我抓住了你的伤口?!”
    当她震惊地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伤口崩裂的萧铎已经倒在了地上。
    
    第99章
    
    落魄于山林之中,周围也没个人伺候,萧铎又身受重伤晕死过去,这实在是再糟糕不过了。
    她先给萧铎诊脉,这才发现萧铎之所以晕倒,必然不但但是因为自己握住了他的胳膊伤口导致他伤口崩裂,而是他本身就受了很严重的内外伤。
    握着他的脉搏,看着他那昔日飞扬跋扈的俊美容颜,曾经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心醉神迷的,如今却是苍白虚弱到仿佛没有了气息。
    此时夕阳西下,惨淡如血的余晖透过山林里细碎的缝隙洒在他那几乎透明的面庞上,却见他削薄而没有血色的唇干涩挫裂,就那么紧紧抿着。
    高大的鼻梁曾经是一眼望去就给人强烈的压迫感的,如今却仿佛失去了气势,平白透出虚弱的味道来。
    狭长的眼眸下有一片灰色的阴影,这是长期不能好眠的人才会有的。
    曾经的他,意气风发,如今呢,却成了一只病猫。
    阿砚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来,轻轻摩挲着那憔悴的容颜。
    这样的萧铎,不知怎么竟然让她想起了第六世的那个湛王。她作为神医去医治他,陪着他一起度过了生命的最后时刻。
    曾经模糊的记忆一下子清晰起来,一度被她忽略的那些事一下子走到了心里,她忽然就想起,当时也是在这样的夕阳之下,清风徐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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