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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宠后作死日常-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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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大管家手中画符拿出,又取了一个火石来,点燃了火,将这画符烧了,随后又命孟汉取来凉水,直接兜头泼上去。
    那画符的灰烬见了冷水,顿时化为冷灰,而与此同时,原本狂舞的空中之剑,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力气,纷纷从空中跌落,就此算是消停下来。
    孟汉见一切平息,总算松了一口长气,钦佩地看着柴大管家:“大管家,还是你有办法,万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本事!”
    柴大管家听了这话,却是一个无奈的笑,摇头道:“我这个法子,不过只能制的了一时罢了,这效果不过两三天,并不能长治久安。”
    孟汉听得这话,瞪眼:“那,那该怎么办呢?还有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咱们府里的剑怎么就都成精了?这可是和殿下有干系?”
    孟汉虽然是个粗汉,可是并不傻,他已经多少意识到,这件事怕是和自家殿下有关系了!
    柴大管家皱眉,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和殿下有干系。只是旁人还未曾领悟到其中干系罢了。”
    孟汉低头细想一番,想到一个可能,不免震惊万分,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他很快便想到,刚才那些群剑乱舞的情景,以及那一日殿下自宴席之上直接将那位顾姑娘抱走寝殿行事的时间,这……这一切都未免太过巧合了!
    “莫非,莫非这些剑全都是因为咱家殿下行房了,他们也跟着——”
    孟汉还是觉得此事实在是太过诡异荒谬,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柴大管家看了孟汉一眼,神色肃穆郑重:“这件事事关重大,你我知晓便可,万万不能传出去。”
    见柴大管家不曾否认,孟汉几乎要当场跌倒在那里了:“这,这……”
    他几乎不敢说什么了。
    假如这件事是真的,万一传出去,怕是自家殿下不要说那个宝座了,就连性命都难保吧?
    他垂头丧气地在那里坐了半响,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震惊地抬头:“可是若这是真的,以后咱家殿下但凡行房,岂不是人尽皆知,群剑乱舞?”
    柴大管家眉头皱得已经能夹死蚊子了,他无奈点头。
    孟汉想哭:“柴大管家,你可有什么长治久安的法子?这么下去,总不是个事儿啊!”
    柴大管家一听这话,却是有些气急败坏:“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法子!说起来,如若不是那个祸水妖精,殿下好好的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祸水妖精?孟汉顿时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柴大管家。
    柴大管家少不得解释道:“殿下本是无欲无求之人,性情冰冷,生人莫近,也不会对女人有什么兴致的,是以外人才传闻他有不举之症。如今遇到这么一个顾砚,偏生动了男女之情,这才使得他有了这种事!”
    孟汉低头,想想也是:“若不是这位顾夫人,咱们殿下怕是到现在还是个清白之身呢。”
    清白之身,也惹不来这种事了。
    柴大管家点头:“没错!若不是那妖精,何至于如此!我如今想来,也是后悔,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直接结果了她!”
    错就错在,一念之差,想着留她一条性命。
    毕竟自家主爷已经在人间轮回七世,却依旧无济于事,再这么下去,柴大管家真怕萧铎就此沉沦在世间,彻底忘却前尘往事,是以才想着以毒攻毒,留下了顾砚的性命。
    孟汉听得心惊肉跳,疑惑地看着柴大管家:“柴大管家,莫非你对这位顾夫人曾经……”
    曾经下过手?
    孟汉想起自家殿下对这位夫人的疼宠,他简直是不敢相信,柴大管家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去对这位夫人下手!
    柴大管家也陪着孟汉一起坐在了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台阶上,望着那散乱一地的长剑,叹了口气道:“无论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凡对咱们殿下有利,我总是要去做的。我若不去做,谁还能去做。”
    包括去杀害一个投胎转世后已经很是无辜的小姑娘。
    只可惜的是,自己连害了她七世,让她将一腔怨恨都投射到了自家主子身上,可是这缘分依然是无法阻挡,她到底还是和自家主子在一起了。
    孟汉侧过头去,诧异地看向柴大管家,却见阴暗的库房中,柴大管家那张脸透着一股子阴郁,让人乍看之下,不寒而栗。
    孟汉皱着眉头,细想一番:“柴大管家,你若是此时再对这位顾夫人下手,怕是不但不成,反而触怒殿下。”
    更何况,连他这个糙汉子都能看出来,自家殿下对这位顾砚已经是相思刻骨。
    那一日从山下将他救上来,他第一句问起的便是顾砚,听得说顾砚已经逃了后,当时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伤势为此还加重了。
    后来身体稍好些,就下令搜遍天下,也要把顾砚找出来。
    待到找出来后,他反而又别扭起来,把顾砚关在府里养着,自己却躲到宫里不敢来见,就这么生生挺了三个月。
    孟汉是不敢想象,这位顾砚有个三长两短,自家殿下又该如何自处,又会干出什么事来?
    孟汉不敢苟同地道:“柴大管家,你若害顾砚,那就是害咱家殿下性命。”
    柴大管家低着头,皱眉道:“你有所不知。”
    区区一世性命算得什么呢……
    自家主子,那是何等出身何等来历,曾经傲啸于九天之上,世间万物,又有什么是他放在眼里呢。如今却因为这么一个区区女子,本体却被禁锢于那暗无天日之处,还不知道在世间多少轮回,才能脱离苦海呢。
    孟汉实在是莫名,他想了半响后,试探着提议:“要不然,我去想办法,结果了这个祸水?”
    柴大管家拧眉,摇头道:“罢了,先静观其变吧。”
    孟汉一脸疑惑。
    柴大管家却是一个冷笑:“剑气伤人,那个贱人未必受得住!”
    
    剑气伤人,阿砚表示有些承受不住。
    萧铎见阿砚身子大好,自此算是没了节制,孟浪得厉害,任凭阿砚哭闹捶打哀求,全都无济于事。
    他开始的时候还会柔下声来哄她,后来他也不哄了,霸道地揽着她。可怜的阿砚实在受不住了,低声哭叫哀求,他却依然没个停歇,没奈何,阿砚只好去啃他的肩膀,去撕扯他的胳膊,他却犹如打铁一般一如既往。阿砚哭着揽住他的脖子,颤抖着的身子偎依着他,软软地哀求道:“爷,饶了我吧,我真得不行了,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才好,你直接杀了我吧!”
    可是任凭她怎么哀求,他一张俊美的脸庞上却是就没什么表情,只用火热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怀中人儿。
    这个女人,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不喜欢他,讨厌他,恨不得杀了他,暗地里不知道对着自己下过多少毒刀子。
    不过自己就是喜欢她,想欺负她,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嘤嘤得哭,哭得跟个小动物般,惹人怜爱。
    曾经的他不懂情滋味,把她捧在手心里对她好,她却丝毫不知珍惜,扔到脚底下踩。
    现在的自己看透了她,能够掌控一切了,知道她怕死,拿捏着她的七寸,揽着她在怀里,肆意的索取。
    便是现在没有爱,那又如何,他有的是时间。
    反正他是绝对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死都别想!
    
    一切结束后,寝内飘荡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床榻上的阿砚趴伏在那里,弓着纤细的背,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她实在是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弄了两个时辰,这实在是太过煎熬,她几乎被他吓个半死。
    现在的她几乎可以想象了,这一次原来她不是摔死不是捅死也不是淹死的,她竟然是被男人活生生做死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那说得是男人啊,她是女人,作为一个女人,难道她应该说,铁马身上死,做鬼也难受吗?
    萧铎好不容易尽了兴,往日总是不悦的脸上也浮现出些许满足的笑意,他清冷的眸子里泛起温柔,俯首过来,去哄趴在那里哭泣的阿砚。
    “别哭了,下次轻些就是了。”他哑声这么说道,却是许诺着根本不靠谱的诺言。
    “你杀了我吧!直接给我个痛快吧!”阿砚咬牙哭道。
    “你要我怎么杀你?”他黑眸凝视着她的背,纤细优美的背上散落着丝丝缕缕的秀发,那秀发如今微湿润,就那么犹如水草般黏在她后背上。
    为什么出汗呢,是被他弄得。
    刚才虽然出力的是自己,其实她也累得不轻。
    萧铎想起这个,眸中颜色转深,渴望再次浮现,不过考虑到她如今的身子,当下并不敢就此索取,反而是抬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寻常时候他闻到汗味自然是不喜的,可是此时闻着那房事之后的潮热味道,竟觉得分外喜欢,甚至从那潮湿味道中嗅到了一股动人的香气。
    阿砚委屈地道:“随便你怎么杀,直接要了我的命吧,左右我是活不成了!”
    萧铎抿唇,沉默了片刻,终于扬眉道:“用我的剑吧。”
    阿砚正抽噎着呢,此时听到这话,脸上一白,小心翼翼地瞅向他。
    还来真的啊……
    萧铎看她本来哭着闹着说要死,忽然间就不言语了,也不哭了,却用一双黑白分明含了泪水的眸子瞅着自己,那脑门上更是写满了怕死两个字。
    一时不免哑然失笑。
    他凑过去,让自己的剑抵扣在她,压低了声音道:“用我的剑直接捅进去,你一定能得个痛快了。”
    这话一出,阿砚红着脸,咬牙,直接抬腿,再也不顾及其他,狠狠地踢过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人,不但要她没命,还要她没脸!
    妈的,和他拼了!
    
    这几日萧铎左右朝中无事,他算是彻底没了节制,每日里都要弄上几个时辰的。阿砚开始的时候还硬撑得住,后来是几乎无法下床了的,平日里膳食自有侍女送进来。偶尔间去趟净房,也是由萧铎抱着过去。
    她如今也发现,自己这身子实在是奇怪得紧,明明累了疲了,不喜萧铎近身的,可是只要萧铎一碰了自己,自己的身子就会软下来,软得如同没骨子般,任凭他予取予夺。
    她也活了这么久,当过男人,也当过女人,苟且之事也是多少明白,可是从来没想到,这一世她竟然是这样的身子!
    想想就来气。
    这么一来,萧铎自然是更得趣了,如此三番后,原本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如今已经成了个中好手。
    阿砚羞愤交加地骂:“你真当我喜欢你吗?我恨死你了!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
    她骂得狠了,萧铎的脸就冷了下来,可是任凭冷着脸,他该要的还是要,有时候阿砚趴伏在他怀里,看着这个冷着脸的男人和自己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儿,一时又有些心酸,便用牙齿去咬他肩膀。
    问题是萧铎是不怕咬的,他哪里怕这个,便是被她咬得鲜血淋漓,他也喜欢得很。
    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几日,宫里来了人,说是建宁帝有事,要召萧铎进宫去,萧铎虽然不舍的穿上的阿砚,可是再是沉迷女色,宫里还有大事,那也是要办的,不能荒废了。没办法,萧铎只好披上袍子,整理了衣冠准备出门,临走前,坐在床边,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小女人,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去去就回来。”
    阿砚埋头在被子里等了老半响,终于听得他脚步声远了,顿时心里松了口气。
    可算是能歇一歇了。
    阿砚抬腿准备下床,可是谁知道她脚一抬,整个人便栽倒在那里了。一旁如意吓得赶紧过来扶起。
    阿砚眼前发黑,两腿无力,脚后跟虚软,气喘吁吁地靠在床边。
    如意忙命侍女取了茶水过来。
    阿砚趁机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脉,一摸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脉气细弱,这正是肾气不足之症啊!
    当下又命如意取来铜镜,却见镜中的女子,眼眸有桃花,面上赛云霞,眉如新月,眼光如水,这哪里是几个月前那个瘦弱纤细的乡下小姑娘,分明就是一代祸国妖姬的面相啊!叹只叹,祸国妖姬如今舌淡苔白,脉气沉迟,气短自汗,倦怠无力,看上去很快就会用纵欲过度而耗损身子,就此香消玉殒了。
    阿砚攥住那个铜镜,猛地扣在床沿上,下定了决心:“这样下去,不行!”
    再次回忆了过往每一世,阿砚深深地意识到了,这一次的萧铎,看来竟是真要把自己做死在床上了。
    她必须想一个办法啊!

    当萧铎离开湛王府的时候,阿砚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柴大管家也松了一口气。
    他比之前的样子老了至少十岁,脸色苍白地坐在桌前,颤抖着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符。
    孟汉担忧地望着他:“柴大管家,你没事吧?”
    柴大管家叹了口气:“唉,每画一个符,就要耗损我三年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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