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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过关-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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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淑珍说:“怎么说走就走,这就不能吃了饭?皇帝还不差饿兵嘛,不急这一会,少吃点。”

    “不了,阿姨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冯喆说着话就朝外走,柴可静看着冯喆,站起来又看了自己母亲一眼,跟着冯喆身后就出去。

    两人到了楼道里,平时冯喆很少坐电梯的,这会却伸手按了电梯,柴可静问:“你这就走?”

    柴可静的表情很有一种审视的意味,冯喆心里叹了一口气,答应一声说:“要不,吻别一下?”

    这时电梯来了,柴可静率先一步进到电梯里,看着冯喆说:“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

    冯喆站在电梯外看着柴可静,柴可静也瞧着冯喆。冯喆说:“快回去吧,一会饭凉了,你小心感冒。”

    “你还关心我?你关心我就对我说实话。”

    冯喆就不吭声了,这时听到有房舍开关门的声音。冯喆就进到电梯里关了电梯门,柴可静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没害怕什么。”

    “那你到底在躲避什么?”

    “我没躲避什么。”

    “你为什么不对我坦诚?”

    “你要我对你坦诚什么?”

    “你觉得你应该对我坦诚什么?”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你想知道什么?”

    “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而是你觉得你应该对我说什么。”

    “我觉得你该回去吃饭,而不是在这里……”这时候电梯门开了,冯喆往外垮了一步。柴可静紧跟着出来,冯喆就看柴可静,心里一软,说:“好啦,你究竟要干什么?你又要知道什么?不能回头说吗?我又不是黄鹤一去不复返了。”

    柴可静却没有笑,说:“我就怕你不复返,你将你的手机给我,刚才谁的电话?”

    冯喆一听伸手就拉开了单元楼的门,外面的风立即就倒灌了进来,柴可静穿的单薄。登时打了个哆嗦,冯喆见了又急忙的关上门,柴可静看冯喆还是体贴自己,嘴上就说:“今天,你去哪,我也去哪,除非你永远的不理我了。”

    ……

    葛淑珍看着满桌子的饭食,慢条斯理的喝着汤,心说这小年轻,还想抵抗到什么时候。迟早要让你知难而退。

    但是柴可静出去了有一会却不回来,葛淑珍担心自己女儿衣服穿的少,正想打电话给柴可静,却看到柴可静的手机留在饭桌上。于是就准备自己出去,可是这时候柴可静的手机响了,葛淑珍拿起来一看,是几条短信。

    这短信就是冯喆和裘樟清在一起的照片,但是莫海伟不是用他自己的手机号码发过来的,葛淑珍见到冯喆和女儿之外的女人在一起那个模样。心里的火顿时就冒了起来。

    ……

    冯喆一听柴可静的话,回头看着她,知道柴可静是认真的,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还真是和外表不相符。”

    “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你看上去很温柔的。”

    “温柔的人也是有脾气的,就像是棉花,棉花再软,再轻,也是有斤两的,你不也总是波澜不惊的,可是我知道你内心藏着很多东西,”柴可静顿了顿说:“我让你失望了吗?”

    这下轮到冯喆沉默了,柴可静伸手牵着冯喆的手说:“你为什么总是隐藏自己?你对我们的感情没信心吗?”

    柴可静将冯喆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冯喆说:“可静,我是对我自己没信心。爱情是奢侈品,不仅仅需要两个人付出,还是社会上层建筑的一部分,牛郎不爱织女吗?可是能改变什么?”

    柴可静往冯喆跟前走了一步:“我们生活在真实的世界,不是神话故事里,你我彼此相爱,这难道还不够吗?”

    冯喆听了回答:“真实的东西往往是非常残酷的,现实中无可奈何的事情太多了,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婚姻就涉及到双方的父母和家庭了,你应该都看出来了,你的母亲不欣赏我,更何况还有你的父亲呢?这不是什么勇敢不勇敢的事情,勇敢要分很多种,一味的勇敢就会变成莽撞,而且勇敢要看面对的是什么困难,我不怕困难,我只是不想让你夹在我和你父母之间难以抉择,或者让你父母为了我和你疏远,我从小寄人篱下没享受到家庭的温暖,但是不能因为我的遭遇就可以自私的让你背负不孝的罪名,不能让你不顾一切的为了我伤及你父母的心,我知道我过于敏感了,这种敏感有些基于神经质,我也一贯如此,做事瞻前顾后的,我也不想这样,可这种习惯养成了我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我越来越发现对于你是属于生活的东西,到了我这里就成了生存,对于你是生存的东西,到我这里就属于人生,而对于你属于人生的内容,到我这里就成了所谓的命运,你可以理解我是想得多了,甚至可以想我内心自卑,我就是自卑,我渴望让人爱但是绝对不强求,以往我只在属于自己生活范围内寻找心灵的慰藉,我没想过去打扰任何人,你对我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我真的还不知道怎么接受你和你所带来的另一个界面的东西,我现在离开,只是想好好冷静一下,我们都需要好好想想今后要怎么做。”

    “我们是要好好想,是我们,冯喆,是我和你,不是彼此分开的想,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吗?”

    冯喆将柴可静放在她胸前的手放下:“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别人也帮不上忙,归根到底都是需要自己单独去解决的。我面对命运从不服输,我一直都在很努力的争取生活里美好的东西,尽管会有心无力、尽管会头破血流,尽管不能一帆风顺,哪怕像是被命运给诅咒了一样,奋斗是必须的,谁不在奋斗?哪个人不想过得好?可是面对感情,对待爱情岂能简单的用奋斗不屈服之类的态度?越是喜欢越是难以割舍的事物我就越是不想给予伤害,如果不是抱着对你负责任的态度,我就不会顾忌你母亲对我的态度。有时候光有了爱情真的是不够的,你说只要有你我在一起的话只会让我更加的感觉对不起你家人。我要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我今天就不会来,因为预料到来的结果面对的就是那些红薯!”

    “果然是因为红薯,你不吃红薯可以告诉我的——不对,你之前说过你不喜欢吃红薯叶子粥,可是你这样难道仅仅因为红薯?”

    “这已经不是红薯的问题了,红薯只是一个起因,一个纠结点,今后还会面对和红薯类似的许多事情,红薯的这一关过不去,我就没法面对你,还有更多的是思想观念和生活习性方面关隘,可静,我只是想冷静一下,可是面对你这个‘静’我是静不下来的,你要理解。”

    柴可静看了冯喆好大一会才说:“那好,你走吧。”

    冯喆就要走,可是柴可静却没有松开手,于是他将柴可静抱在怀里,好大一会才说:“你这么好,怎么就喜欢我了呢?”

    柴可静听了嘴里呻yi了一下,很是满足,在冯喆的耳畔回答说:“你一直都很优秀的,你能喜欢我,我才是觉得捡到宝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幸运,你刚刚说的话,我真的还没想过。”

    听了柴可静这样的话,冯喆看着她一副陶醉的样子,摇摇头,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让气氛轻松了一些:“我没那么好。听话,赶紧回去,真的要感冒了。”

    柴可静又吻了冯喆一下,才走了。

    本来冯喆决定,今天要是在柴可静的家没有吃上与红薯有关的食物,就带着她去八里铺那里的房子的,可是没出所料的葛淑珍就给他准备一整套的红薯大餐,果然挫折总是比顺利多。

    车外连绵的雨,车上收音机放着邓丽君的那首《在水一方》的歌,听着听着,冯喆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几年前杨凌穿着她姨宽大的衣服躲在阳台上避雨的画面,一时间心乱如麻。

    要是柴可静是杨凌,自己还会这样纠结吗?

    可见自己还是忘不了杨凌。
………………………………

第191章 我错了(一)

和裘樟清接触的时间越久,冯喆越是觉得,其实裘樟清表面上雷厉风行的,内心却很感性,譬如说,谢小苗在得知方旭于省里被审查后,深知陈飞青之流大势已去,就趁着夜色冒着雨到裘樟清那里来了个供状,但要裘樟清对他既往不咎是不可能的,所以后来谢小苗只是被调离了梅山县委,谁都容不得叛徒和奸细,不过这种结果这对于谢小苗来说,无异于宽大处理了,已经是很好的结果。

    尽管裘樟清不齿谢小苗的为人,但是一个七尺男儿对着她下跪、痛哭流涕,这恐怕裘樟清在之前的日子里是不曾见过的,所以,冯喆认为,谢小苗这不管不顾的一跪,足见成效,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冯喆的推断。

    换成了冯喆自己,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后,会学谢小苗抹下脸皮这么做吗?

    冯喆觉着自己做不到,但是谢小苗的举止绝对是给予了冯喆一个触动: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像谢小苗这样不要脸的。

    不过脸面与审查和死亡比较,算得了什么?

    从参加工作以来,冯喆在所遇到的每人身上都汲取着为人处事的方式,这些人中,尤以尚静、屯一山、高建民、谢小苗为甚。

    不过谢小苗的方法只能用其一,不可使其二了,不知道换在别人身上使用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如果今后再有人学谢小苗对着裘樟清下跪,嚎啕大哭,冯喆估计裘樟清会立即甩手而去,因为她已经有了免疫力。

    既然裘樟清是感性的人,还是一个女人,女人都是有潜在的母性的,而人都是有同情心的,以冯喆的处境,他必须要和裘樟清保持高度的一致,这是当前做人的政治。可是冯喆不能一直以裘樟清救命恩人的姿态出现在裘樟清的世界里,那该怎么办?

    人和人交往,以心换心为上策,除了工作要做好外。冯喆觉得,自己应该在合适的时候对裘樟清透露一些自己生活中的事物,而一般来说,能分享秘密的,都是知己和朋友。在行为上处处敬重裘樟清,在合适的时候袒露一些情感上的事宜,这应该有助于和裘樟清加深关系。

    和裘樟清搞好关系,这关乎生存。

    冯喆觉得,自己一直就没有坦途过,抓不住裘樟清、不能赢得她对自己的百分之一百的信任,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生存都成问题的时候,还怎么谈及其他?譬如谈感情。

    如今,裘樟清和柴可静是冯喆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所以。冯喆心里有些话宁可首先对裘樟清诉说,而不是对柴可静倾诉,这是因为,对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不需要使用什么策略和手段的,如果注定要和柴可静携手共渡一生,她必将在不远的将来知晓自己的过往,况且,即便是结了婚,夫妻之间也是会有一些秘密的。这跟爱不爱坦诚不坦诚没关系。

    有一件事冯喆一直想知道结果,但是前前后后了过去了这么久,也没有再见过那物的出现。

    这个东西,就是谢小苗那夜给裘樟清交出的小本本。

    关于那个本本里记载的内容。冯喆很有一观的**,人人都有好奇心,他就是想知道里面都记载了些什么,可是自那晚之后,这东西就消失了,于是他觉得。裘樟清很可能是学曹操将记载着许多梅山官员私密事物的本本给烧掉了。

    那自己给裘樟清说的关于曹操和袁绍的话,是一语中的了?或者,裘樟清本来就是打算秘而不宣的,再或者,哪天谁要是调皮捣蛋,裘樟清就会新账老账一起算?

    几个月下来,梅山政府机构人员的惶惶心理似乎慢慢的都有些消散了,事实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所谓的大清洗和一朝天子一朝臣现象,安定团结的局面始终占据了主流,冯喆觉得,这和裘樟清的态度有关,社会的和谐与发展才是首要的,当然这也是上面领导的态度,仅仅就之前一些宾馆的女服务员被安排到了机关里上班领着财政的工资一事,虽然裘樟清没有说明过,冯喆还是在她简短的言谈中领悟到了,将这些通过一些手段参加工作的女子扫地出门,这样太过于残酷了,裘樟清不会那么做。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是不想做,而是出于种种因素不能去做,这可能就是裘樟清与之前相比较的转变。

    日子总在快乐与不快乐之间就过去了,这天中午冯喆陪着裘樟清吃完饭,知道下午她要和市里重点工程工作小组的人见面,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活动,就请了半天假,因为胡红伟的儿子今天满月,冯喆要去庆贺一下。

    “胡红伟?你怎么不早说,那不就可以早些去了,没必要陪我嘛。”

    冯喆解释说:“书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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