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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战国奇缘-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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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庆次摇晃身形的前倾方向不停地原地转圈来保持平稳,生怕一个不小心将主人掀下来。

才藏无奈地轻抚了一下额头,等庆次终于笑得过瘾之后,才开口说:“庆次,怎么今天你是主大将?”

“怎么?你小子觉得我不行吗?”庆次闻言立刻不爽地瞪了才藏一眼,大声叫道:“老大和半兵卫可是亲自将指挥权交到我手上的,我没想到老大和半兵卫原来这么了解我,我太感动了。”说着庆次还真的‘泪眼朦胧’地挤出了几滴不知叫什么名的泪,感极而泣道:“我一定不会让老大失望的,用老大话说就是,我要让三河那帮乡下土包子们见识一下什

么才叫真正的战争指挥艺术。让我前田利益给整个战国乱世带来一场震撼风暴吧!”(注:当时的人已经有了‘战国’这一字眼的认识了,这是因为这一词汇是由武田信玄于《甲州法度》中首次提出来的。)

“切(第三声、绕音!)”十分清楚自己将军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的伊藤军将士们看到庆次一脸骚包的样子,顿时齐声鄙视道。虽然自己人很不给面子地给了一片白眼,但没想到,紧临着伊藤军阵但连我也搞不清到底是德川家哪个家臣的两个足轻队伍里,却随着宝马人立而起、庆次抡转长枪的威武动作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喝彩声,显然是一群可怜的不知庆次根底的旁观者被他那副白马赤抢、英姿飒爽的外表蒙骗,以为他是德川第一个出阵挑战的勇士,于是纷纷为他欢呼鼓舞。

“厄!这……”庆次看到这些也是傻了眼,怎么自己随便摆了个POSE就让这帮德川士兵给误会了?!还是赶紧先溜吧!想到这,庆次勒转马头就像趁人不注意赶紧跑回方阵。不过,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英雄总是适时而出的,当然,这种适时通常都有比较有意外的因素在里面。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必胜!必胜!”突然之下听到这边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啸声,其他德川的足轻方阵起初还有些不明所以,望向这边的神情多是愕然不解,乱糟糟地一阵相互交头接耳的混乱之后大概是阴差阳错地同样误解了这边的状况,于是,出人意料的一幕就发生了。在没有任何人将领组织的情况下,整个南面的山坡上,所有德川织田联军的方阵同时怒吼出来,巨大的呐喊必胜口号的声浪仿佛将头顶的云彩都震得四散开来,顿时将另一边武田大军赤色汪洋的雄浑气势彻底压了下去,从某种程度上说,倒是有些戏剧性地鼓舞了士气,将两家联军被武田军团压抑了许久的郁闷畅快淋漓地发泄了出来。

将星初耀 第十一节 风林火山(6)

“糟糕,这么麻烦的事居然让我给莫名其妙地碰上了!”庆次一看这局面,心叫不好!看这样子,分明整个联军已经认准了他作这个先锋将了。

诸位看官千万别以为先锋将如此荣耀的干活,怎么没人去?!这要放三国,哪个武将不是抢着上啊!

也许在中国的某个时代,武将临阵厮杀,是一种荣耀,可在日本却不兴单挑这一套,日本虽然几千年来战争从来不过都是几百上千人打架的玩意儿,但偏偏这个战争的规矩多得吓死人,正面的较量那更是几乎完全规定了模式,照着来打。先是排兵布阵,接着派出几只备队出击相互试探,然后就枯燥了,一个一个的方阵被调上去,个对个的正面拿着四五米长的长矛在那戳呀戳呀,戳上几个时辰也不定死几个人,但双方的主将却要摆出一副绝对的威仪,在中军里坐着,一动不动看上几个时辰找对方的漏洞。这要是碰上个半斤对八两的,那简直是要命,一天下来,估计刚见点血就结束了,第二天再接着来。

日本这种比中国宋朝君王战前就给统军将帅制定好作战方案还要恐怖,一般人看了那是百无聊赖,更何况对上的是号称甲斐之虎的武田信玄,人说人的名树的影,如此闻名日本的军神怎么可能好对付,这试探估计就得耗上好几天,你看,这果不其然,在日本合战时并不被看重更多时候都是作为一种挑衅或是引诱手段的斗将竟然被双方主将默许了,这分明预示着今天不跟你打生打死,大家坐下来精彩表演好了。当然顺带着也会稍稍探查一下各自的布阵,要是如果有什么意外的收获比如一方突然脑子里进了水露出个大破绽,那自然就没理由再谦让了,立刻抄家伙干死他丫的。

虽说庆次有时候也会和才藏一样脑子有些不好使,不过那通常是在异性面前。到了战场上,庆次的能力和眼光那还是没话说的,至少现在他就是一种很了然的气愤!估摸着他差不多已经把两边的人都骂了个遍了,你说为什么?这不明摆着吗?分明是耍他呀。两边都快十万人了,那些什么元老重臣怎么都不争先呀,因为他们这会恐怕早就陪着各自的家主拣了块风景视野不错的高地,把将军幕府搭好,开始品着茶悠闲地等待着看他像个白痴似的纵马一路狂啸着奔下山坡,然后和对面同样不幸被选中的某位同志上演一场武斗戏了。

不过,战场上可是说一不二没有退路,即使心里再怎么不爽也只能暂时忍了,庆次现在心里只希望武田家给个面子能派出个有名有姓还算有点彩头的大将,要不然这一番都下来不真纯成了演戏,而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伟大庆次在众人眼中不就成了无关紧要的无名小卒了吗!

不过很快,庆次痛苦地发现自己有深刻地学会了一个成语,而且应该会永记不忘,那就是福无双至、祸不落单!只听程式话不带半点激情的此地响起的呼喝声中,一员骑着杂色马的赤甲武士高举着长枪,从对面的武田中军处磨磨蹭蹭地溜达了出来,然后又磨叽了半天,才开始加速穿过一块块红色‘板砖’,冲下了山坡。

而后在中间的谷地原野上此人开始了各人表演,一系列的马上动作那是层出不穷、令人眼花缭乱,最后折腾得累了,总算停了下来,不过可能是还不过瘾,于是一边控马原地打着转一边拿枪对着联军这边极为嚣张地指指点点,似在嘲笑无人应战!

“我靠!那些老不死的把我当猴看,你居然嘲笑我是没卵子的孬种!两恨相并取其最恨!老子先宰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如此挑衅的动作,庆次这一看之下那还了得,顿时心头怒火噌得冒起,立刻心里给这家伙判了死刑!

“无知鼠辈也敢抛头露面!待我前田花庆次送你如轮回!”山坡上,小狐绻再次希聿聿地人立而起,修长的马腿张扬地蹬踏着天空,然后重重落下,草皮翻飞。庆次长啸一声,纵马如飞,唰的就拐了个斜线冲下了山坡,径直向那个仍逡巡在原地的武田斗将扑了过去。

看到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来的庆次,那员武田斗将倒也很镇定,缓缓勒转马身对着庆次扑来的方向,然后沉着冷静的一直等到距离最合适的时候才开始催马加速,冲刺起来,光从以逸待劳的经验上看,竟还是个沙场老手!不过看他年纪轻轻,貌似只能用天妒英才来形容他了,谁让他偏偏遇上战国第一倾奇者花之庆次呢?

“吾名柳川左卫门,来将通名!”高速飞驰的马上,武田斗将按照惯例一板一眼地大声宣告了自己的姓名,正指望着对方也“礼貌有好”地通传一下,可惜没想到回赠他的却是一个在眼前无限放大的寒光闪耀的冰冷枪头。

“哐当,锵!”双枪交击、人马错过,一场骑战便如流星般在众人眼前转瞬间结束。

小狐绻跑出没几步便缓缓减速,最后停了下来,骄傲地扬了扬脑袋,然后若无其事地在野地上表演起了古代版盛装舞步,而庆次,极其潇洒地正了正刚才急速飞驰时被狂风吹得有些歪斜的头盔,然后高高地举起长枪对准武田本阵所在的山头比划了一个的动作,极尽挑衅之态!也许看官奇怪怎么不提那位武田家的仁兄了?其实非是在下不提,而是他的命运貌似已经不用说了吧。(悲伤一幕:杂花马一路小跑着逐渐消失在战场地域尽头,马的主人柳川依稀只能看见一个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的背影,一路上,不时有几滴鲜红色的液体顺着光滑的马鞍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杂草的茎叶上。)

“エイエイオieioh!”斗将的结果一明了,顿时整个战场上,欢声雷动,无法形容的巨大呼喝声浪直冲云霄,同时又仿佛真的狂风暴雨般呈声波状席卷整个草野,延伸所过之处,立时草屑飞扬,蒙蒙漫天,联军的士气因一场决斗的胜利而迅速攀升并最终爆满!而相对的,武田一方原本近乎实质般给人窒息感觉的气势压迫顷刻间烟消云散,甚至一些方阵出现了微微的骚动,显然不少山猴子们都惊讶于联军随便一个家伙(他们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狂妄的笑声引发的血案!)如此强悍非人的武艺。

“踢踏、踢踏……”清脆的马蹄声再一次从寂静的武田方阵中响起,很快严实紧密的足轻方阵如被劈开的波浪般向两旁一分,露出中间一员控马徐徐而出的武田悍将。之所以称他为悍将,就在于他的出场实在是有够悍!身高最起码有两米以上,骑在矮种的信浓马上,简直像一座高塔,分外别扭,再加上霸占了右边半张脸的一条狰狞伤疤和浑身上下铸铁般的精实肌肉,怎么看都堪称日本人种的异类,更何况居然是出自士兵平均身高绝对不过1米5的甲州军团,乍看之下不禁令人呆然!

将星初耀 第十一节 风林火山(7)

庆次初见也是惊骇异常,不过可惜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在庆次看来,武将单挑可不是看谁长得更高更壮,如果只是个傻大个,空有一身蛮力,那碰到真正的战士只会死得最早!谁叫你丫长得高大醒目呢!

庆次死死盯着那个缓缓逼上来的身影,冷笑着直接拍马迎上,手中皆朱长枪抡圆飞转,荡起阵阵狂风。急速奔驰的战马带起两股长长的灰尘,距离越来越近,两个斗将很快便在高速接近的途中将彼此的脸庞看得清晰入微。人马合一的状态、凝而不发的姿态、坚定不移的眼神,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无不显示着这两人不相伯仲的决斗经验以及自信强大的武技!

“嗖!”凄厉的呼啸声中,一点星状的乌芒以肉眼难及的速度突然出现,并径直向庆次的胸口处飞射而来。庆次听声便知不好,心想如此快的速度,竟还传出撕扯空气般的声音,不用说绝对是重型的标枪,这真是一时大意,没想到看似莽汉的家伙居然心思这么奸诈,要知道在高速冲锋的战马上,骑手如果没有预先准备根本不可能作出规避动作,更何况这家伙用的不是弓箭而是重型标枪,那可是擦着就伤、碰着就亡!

庆次虽然反应了过来,但身体已经来不及作出完全的闪躲动作,只能关键时刻凭借战士的本能勉强判断了一下标枪将左肩向右稍稍缩了一点,结果还没缩回就感到唰的一道狂风从脸颊斜下方刮过,让庆次一刹那冷汗直冒,然而还没等到恐惧稍为消退,就感觉到以为侥幸之下平安无事的左肩处传来一阵剧痛,撇头一看,只见应是固定兽头吞肩的地方,原本的护甲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几缕暴露在外的破碎绸丝,而一道差不多有三寸长的皮肉翻卷的伤口赫然在目,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混蛋!”尚未交战就莫名其妙地受了如此重伤,终于激怒了庆次。庆次不再去管那逐渐被鲜红色侵染的左肩,而是转过头用如恶狼般的凶残目光死死盯住全速逼近的敌将,右手紧握着的皆朱长枪微微颤动,宛如伺机而动的毒蛇正等待着最完美的时机伸出它致命的毒牙给予对手雷霆一击!

“呔!”两马相交,武田斗将狂吼一声,双腿用力一压,上半身竟霍然立起,手中宽刃大刀划过一个圆弧积蓄力量之后,雷霆万钧地照着庆次胸腹处横斩而出,誓要将庆次直接腰斩!

庆次感到左肩的力量正飞速流逝,如果与敌将比拼力气必然吃亏,可这生死一线之时已经不同多想,于是牙关一咬,断然放弃了对攻,腰部发力奋力后仰,整个身形几乎瞬间就弯成了一个一字,而就在庆次感受到背心已经挨到马背的那一刻,一道凌厉的刀风从距他鼻尖不过一寸的地方唰地卷过,刀刃在阳光下反射的光亮刺得庆次双眼一阵恍惚,差点掉下马来。

生死时刻,庆次忍住疼痛,左肩奋力抓住马鞍,右手飘逸地一转,皆朱长枪倒转,全力直刺而出,而对准的方向正是……

回马一枪、两军皆惊!

踢踏踢踏……沉重的马蹄声回荡在原野上,背心的疼痛似乎在渐渐消失,武田斗将向后仰倒,最后看了一眼那阴暗的天空,闷哼了一声却再也无法发出声音,哗地翻落下马,重重地落在了草地上,双瞳中只余下一片灰白。

庆次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坚持着直起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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