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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皇家娱乐指南-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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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吗?”周宣问。
    秦雀、针还没回答,晓笛已经快活地叫起来:“喜欢,这里真大,花又多,鸟又多——姐夫,我们今晚就住这里吗?”
    秦雀拨了拨弟弟的冲天,笑道:“你倒是心急,明天了。明天搬过来。”
    周宣决定,让岳丈、岳母和晓笛他们住第三进,他和针、秦雀住第四进,明天把一些用具搬过来,秦府佣人也过来就行了。
    周宣等人回到秦府,天已昏黑。吃罢晚饭,洗漱完毕,就已经是戌末时分,照例到小书房教二女围棋,周宣想着提前到来地洞房花烛夜,有点神思不属,看秦雀的眼神很是火辣。
    秦雀避免与周宣对视,装着很专心学棋的样子。但周宣发现,她的脸一直都是是红的。
    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最后少不得又要创作一则聊斋故事,这次讲的是《青凤》。书生与狐女悱恻曲折的爱情让两位少女如痴如醉,觉得夫君的心里有太多奇妙地故事,和夫君相处真是快活有趣,各自回房时都是依依不舍,真相长夜厮守。
    昏暗的小院里周宣捻了一下秦雀的指尖,意思是提醒她不要忘了赴约。
    秦雀很轻的“嗯”了一声,快步回到自己房间,门关上了。
    江州的夜还是这么静悄悄,周宣虚掩着门,脱掉长衫,穿着针缝制的那件短袖狼头衫,下面是小内裤,头枕双臂,很有耐心地等秦雀的到来。
    等待的时光最漫长,周宣以为等了好久了,差不多都有大半夜了,听得坊间才刚敲过三更鼓,和雀儿她们在小书房分手才两刻钟呢,应该还要再等一会吧?
    又等了好久,周宣有点焦躁起来,披着长衫趿着鞋来到院中一看,十四的月亮都已经升上天心了,都已经子时了吧,再看秦雀房间,***已灭,无声无息。
    周宣心里哀叹:“两位小娇妻是不是样样要扯平?针骗了我一回,雀儿也要骗我一回?”
    正有点恼火之时,却听秦雀的房门“咯吱”一响,闪出一人来,回身轻轻带上门,就朝这边走来,一眼看到月光下地周宣,愣了愣,快步上前,低低的叫了一声:“夫君——”
    周宣大喜,一把就将秦雀抱住,在她耳边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正准备去你房里找你。”
    “啊”的一声说:“房里有小香的,怎么能去!雀肯定等急了,可是小香没睡着呀,她想到明天要搬新家了,高兴得好久才睡着——雀儿既然答应了夫君,就一定会来的。”
    周宣“嘿”的一笑,一手抄在秦雀膝弯下,一手托着她地背部,将她横抱起来,春心荡漾地说:“我抱雀儿入洞房。”
    秦雀将脸埋在周宣左胸,身子微微颤抖。
    进到房里,周宣舍不得将秦雀放下,就象抱小孩子那样单臂抱在秦雀臀股上,将她高高托起,另一手去关房门,秦雀上身有点摇晃,赶紧抱着夫君脑袋。
    单手没法点火,没办法,只好将秦雀放在床上,一放下,秦雀赶紧站起来。
    周宣一笑,摸到火子点亮了两根红烛,是他晚边叫来福买来的。
    —
    秦雀有点担心地说:“房间亮着会不会不好?”
    周宣说:“怕什么,只要小香没醒来,别人看到我房间亮,难道会来凑着门缝偷看吗!小香这种小女孩一旦睡着了,把她扛去卖了都不知道的。”
    秦雀“格”的一声笑,红烛下衣裙齐整,俏脸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见夫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赶紧低下头去。
    周宣拥她入怀,柔声说:“今夜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红烛当然要点了。”
    秦雀“嗯”了一声,却又一下子避开周宣吻过来的唇,低声说:“夫君,你明天还要下决胜局,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周宣说:“这有什么不好,阴阳和谐,棋力大进,好比斗虫前夜,总要让蟋蟀交尾,雄蟋蟀才会更有斗志。”
    秦雀娇嗔:“夫君,那是虫子呀!”
    周宣笑道:“一样,一样——”就吻住了秦雀的樱唇,抱着她滚到床上。
    这回吻得深、吻得透、吻得秦雀娇喘“咻咻”。
    今晚秦雀还是穿那套青花衣裙,腰肢小小,裙摆宽大,既优雅又性感。
    “雀儿,你地眉毛真好看,所谓‘眉如翠羽’就是指你这种眉毛,仔细看,真有点青绿神彩——雀儿的脖子更好看,颀长象天鹅一般高雅——嗯,雀儿的皮肤真好,肤如凝脂说的就是雀儿你呀——”
    周宣赞美到哪里,就吻到哪里,甜言蜜语,绵绵不绝,说得秦雀欢喜得脑袋晕晕地,直到上衣敞开,里衣也被解开,只剩薄薄红绡抹胸才醒过神来,手挡住周宣的唇,声音娇颤:“夫君,别这样。”
    有时要温柔,有时要强硬,周宣说:“雀儿的身体不都是夫君的吗,是不是?”
    秦雀说:“是。”
    周宣支起身子,要一个支配者的姿态,大大方方解开秦雀的的红绡抹胸,在两只玉乳蹦出来的同时,秦雀急忙伸手捂着脸,羞不可抑。
    眼前白花花的耀眼,熟透了的少女乳香浮漾,酥胸就象是两只倒扣的玉碗,饱满、圆润,乳蒂象两朵小雏菊,吸引着周宣亲近——
    周宣极尽挑逗之能事,把个女神医弄得身子乱扭,双腿绞紧又分开,鼻息粗重,喉咙深处娇吟不绝。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没有了,赤裸相拥,肌肤相贴,当周宣分开雀儿的腿时,手也在打抖,太激动了。
    “夫君,不要——”
    秦雀突然清醒过来,身子往后退。
    “怎么了雀儿,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呀。”
    “夫君,雀儿有点害怕——我们是不是等搬了新居再这样呀?”
    周宣箭在弦上了,哪还等得到搬新居!
    “雀儿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情欲不得宣泄的害处,就算不得病,今晚肯定睡不着了,明天还怎么下棋呀,肯定是输!这要是输了个起头,那以后就有得输了,斗虫也要输,什么都输,反正我是从此一蹶不振了。”
    没想到这一夜关系如此重大,简直影响周宣一辈子!
    秦雀咬了咬嘴唇,声如蚊鸣:“夫君,来——”
    一双玉腿勾在了周宣腰间。
    ………
    烛影摇红,海棠开后,谁唱阳关?云收雨散。 
                  十、商湛源的翻盘绝招
    雀头枕着周宣的手臂,侧身缩在周宣的怀里,纷乱的宣的肩膀和胸膛上,少女那急促娇柔的喘息渐渐平静下来。
    周宣怜惜地抚摸秦雀濡湿的赤裸背臀,嘴里是甜言蜜语不断,终于得到雀儿纯洁的身子了,真惬意呀,虽然周宣很想再来一次,但想起小娇妻刚才那蹙眉忍受的样子,还是算了,来日方长嘛,慢慢调教,不要太猛反而使得雀儿对房事产生畏惧心理。
    秦雀将脸埋在夫君腋窝处,闻着他的体味,听着周宣的甜蜜话,嘴里低低的答应着,心中欢喜无限:“原来是这样,雀儿终于和夫君做了这种事了,真奇怪呀。”
    作为医署的学生,秦雀研读各种医学典籍,免不了会看到一些房中术的书籍,什么《素女经》呀、《冲和子玉房秘诀》呀,秦雀都是稍一浏览赶紧掩卷,很害羞,现在不一样了,已为人妇,心想:“修炼房中之术可以益寿延年,也是养生之道,‘七忌’、‘九殃’很重要的,雀儿得和夫君练练,让夫君身轻体健、百病不生。”
    想到日后要和夫君常常做这种事,秦雀脸又滚烫起来,扭了扭身子,把夫君抱得更紧了。
    周宣手在小娇妻滑嫩的臀峰上抚弄,说:“雀儿,以后我们单独在一起时你得称呼我为老公,我叫你老婆。”
    “什么,老公?老婆?”
    “嗯。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这也是我们澳国地规矩,夫妻间都这么称呼。”
    “夫君,雀儿觉得这不是很好听,老呀老的。”
    “嘿。老好,是指天长地久、白头到老,表示我和雀儿要甜甜蜜蜜、相亲相爱到老嘛。”
    这种话对初尝情爱滋味的少女太有杀伤力了,秦雀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呜咽着叫了一声:“老公——”
    周宣乐不可支,赶紧应道:“老婆。”
    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真是如胶似漆啊。
    静夜中,远处传来更铎声。声声入耳,四更天了,床边案上的大红蜡烛已经燃去了半截。
    秦雀慌慌张张爬起身,内疚地说:“夫君,都四更天了,你还没睡呢,会不会影响到明天下棋呀?”
    周宣说:“才两点钟嘛,还有时间睡,我想搂着雀儿睡。”
    秦雀柔声说:“不行的,雀儿得赶紧回房。夫君好好睡吧。”飞快地穿上衣裙,红绡抹胸来不及系,就握在手里。
    周宣开了门,秦雀走出门去,低声说:“夫君不要出来了,快回去歇息。”
    周宣“嗯”了一声。站在门边看着秦雀走到院中槐树下,忽然快步回来,周宣以为她忘了什么东西,赶紧迎出去,没想到秦雀踮着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低声说:“老公,雀儿真快乐!”说完逃也似地穿过小院进到自己房间,门关上了。
    “小娇妻还挺有情趣。”周宣摸摸嘴唇。“嘿嘿”地笑着,掩门上床。
    啊,江州的夜晚静悄悄!
    早上,针在小院中等夫君和雀儿妹妹一起练习五禽戏。等了好久都没见两个人起床出门,心中奇怪:“夫君有时会睡懒觉,但雀儿妹妹一直都是早起的呀,是不是人不舒服?”
    正好看到小香过来,就问小香,小香说:“雀儿小姐身体好得很,哪会有病,是昨晚和小香谈新居的事睡得晚了,现在睡得正香呢,要叫醒她吗?”
    针摇摇头,一个人无精打采地练了一会五禽戏,晓笛起来了,脸也不洗就去拍周宣的门:“姐夫,起床了,今天搬新家了,噢,噢,搬新家了。”
    晓笛这一闹,周宣和秦雀就都醒了。
    秦雀今天换了个发型,梳成蓬松大髻,着半臂,披纱帛,裙拖六幅湘江水,鬓挽巫山一段云,美丽典雅,明艳动人,周宣眼睛就是一直。
    秦博士诧异道:“雀儿,这么费时打扮干什么,快点,要去医署了。”
    秦雀说:“爹爹,孩儿今天告个假,孩儿想去‘忘忧堂’看夫君对弈。”
    自己爹爹是顶头上司就是方便,秦博士说:“那好吧,老父先去了。”
    秦雀娇羞地望着周宣:“可以吗,夫君?”
    周宣喜道:“有雀儿给我助战,我是斗志百倍呀。”
    秦雀想起周宣昨天说的斗虫决战前要交尾的事,玉面
    不敢抬眼看人。
    针说:“夫君,针儿也要去。”
    周宣说:“当然,一起去。”
    针赶紧回房重新对镜梳妆,雀儿妹妹打扮得那么美,她可不能太被比下去。
    晓笛有点失望:“姐夫,不去新家了吗?”
    周宣说:“晓笛乖,自己去把你的玩具收拾好,等姐夫下完棋回来我们就搬新家。”
    棋战是辰时开始,周宣带着两位小娇妻赶在前一刻到达“忘忧堂”,商湛源已经坐在棋一侧,似在闭目养神。
    两位小娇妻都戴着帷帽、遮着面纱,盛妆靓服,娉娉婷婷,“忘忧堂”上地棋手一时都忘了即将面临的对局,交头接耳地打听这是谁家女眷?
    徐刺史之女徐丹媛是秦雀的闺中棋友,赶紧来招呼秦雀。
    —
    秦雀对周宣说:“夫君只管专心下棋,不要管我们。”找了个座位,与针、徐丹媛坐着低声交谈。
    辰时正,对局开始,猜先,周宣再次猜到白棋,心下更轻松了,执白先行赢商湛源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经过昨日的一局,周宣现在更自信了。
    周宣在布局上率先变招,走出商湛源从来没有见过的变化来,这是星位的一个经典定式,周宣对这个定式衍生的十五种变化都一清二楚,这种定式是千年围棋发展的结晶,每一个变化都经历了无数才智棋士的千锤百炼,商湛源怎么可能有周宣懂得这么透彻,额头开始冒汗,每一步棋都想了又想,而周宣却是随手就应,似乎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周宣这种不假思索的态度给了商湛源强大地压力,他感觉这样下去自己必输,看来卑劣的招数不使不行了,商湛源恨恨地想:“姓周的,这可怨不得我,谁不愿意光明正大赢棋,可你把我逼上了绝路,这棋我输不起,我输了我就完了,而你输了却没什么损失,所以抱歉,只好让你输了。”
    周宣觉得非常奇怪,盘上才落下五十余子,虽然白棋棋型生动,先行优势明显,但黑棋远未到不能下的地步,完全可以拼的,可商湛源好象突然之间放弃了抵抗,每手棋都是跟着白棋应,完全没有了针锋相对、力争主动的拼劲,围棋就是讲究一种气势,可以输棋,但气势不能输,你可以杀得我满盘没一个活子,但我就是要和你拼到底!
    “怎么回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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