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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皇家娱乐指南-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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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宣道:“既然黄山人如此破釜沉舟,那在下也就要奋起迎战了,但元宵棋战才刚结束,想必山人也很疲惫,休息半月后再开战如何?”
    黄星鉴虽然急于打败周宣,但周宣说得在理,他也的确感到疲乏,十八轮对局下来,很是辛苦,点头道:“好,不知将在哪里对局?”
    周宣道:“既然是推行围棋新规则之战,自然是观战的人越多越好,我觉得香如坊地斗鸡馆不错,我们就在斗鸡馆对弈三局,任由喜爱围棋的民众的观战,对了,棋盘小看不到,那就制作一丈见方的大棋盘,特置黑白大棋子,放置在斗鸡馆场地正中,请吴渭南、陈星垣两位大棋士讲棋,这样才是真正地弘扬棋道。黄山人以为如何?”
    周宣这是把后世大棋盘讲棋提前了一千年,对围棋贡献可谓巨大。
    黄星鉴还没开口,李已经鼓掌笑道:“信州侯真是花样百出,一边对弈一边请高手讲棋,万民观看,这真是绝妙地提议,朕准了。”
    既然皇帝都准了,黄星鉴还能有什么话说,于是约定半月后。也就是二月二十五日在香如坊魏王府的斗鸡馆举行三场对局,每日一局,特大棋盘和棋子现在就命工匠开始制作。
    参加元宵棋战的棋手退出了国子监,李独留周宣。含笑道:“宣侄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啊,黄星鉴是我唐国弈道第一高手,比前任棋待诏还强,今日却被宣侄气得发晕。呵呵,真是有趣,宣侄有把握赢他?”
    周宣说:“臣侄并无把握,应该是势均力敌之战。棋未下气势不可失,总要压倒对手才好。”
    李赞道:“就是应该如此气盛!宣侄,你可认得一位名叫阿布地大食商人?”
    周宣心中暗喜。阿布的官运来了。禀道:“阿布是臣侄在江州结识的朋友。陛下何故问起他?”
    李道:“此人捐了五万两军资,宣侄不会不知道这事吧?”
    周宣忙道:“臣侄自然知道。那日阿布读到邸报抄,得知我唐国虎狼环伺,北有宋国、西南还有南汉、东南有吴越,虽然明君在上,国家太平,但这些外患总是让人忧心,那些无赖国家觊觎我唐国富足,总想兴兵掠夺,若唐国兵备不整,难免受其侵扰,吾友阿布,虽是胡商,受臣侄熏陶,常怀忠君爱国之心,苦于报国无门,所以看了邸报之后,立发宏愿,节衣缩食,举家食粥,献银五万两,不求任何回报,陛下有如此地忠肝义胆地臣民,何愁国家不兴啊!”
    周宣地言辞极富感染力,连李这么个讲究无为地人也被他说得热血小***,点头道:“宣侄所言极是,朕有这样地臣民是朕之幸,宣侄把阿布找来,朕要见他,朕就在国子监召见他,快去吧。”
    周宣急急离了国子监,带着两个鸿胪寺主簿策马回到奉化军邸,不一会就把满脸大胡子的阿布找出来了。
    两位主簿奇怪,他们刚才来找说阿布不在,怎么这会又在了?
    面君路上,阿布厚厚的嘴唇直颤,手心全是汗,低声问周宣:“侯爷,鄙人见到皇帝该说些什么啊?鄙人很怕失言。”
    周宣道:“你少说,我多说。”
    进到国子监讲学大厅,阿布人都没看清就跪倒了,紧张啊。
    李见阿布碧眼紫髯,貌甚憨厚,心下颇喜,温言道:“平身,看座。”
    内侍搬了一张椅子让阿布坐,阿布小心翼翼坐了半边屁股。
    李又问了他如何会想到捐银?阿布早得周宣指点,忠气十足地说了一通。
    李龙颜大悦,对一边地太子李坚、中书令齐章,还有周宣说道:“一个胡商,却有如此忠心,难得啊,应该嘉奖——阿布,你希望朕赏你什么,尽管说?”
    阿布道:“草民不求任何赏赐,只求国家富强,君王长寿。”
    李甚喜,李坚故意道:“父皇,阿布如此忠心,一定得嘉奖,但怎么嘉奖是个难题?他捐了五万两银子,自然不好以财物嘉奖他。”
    李想想也是,人家捐银五万两,你赏人家几匹绢,这不是让百姓笑话皇家小气吗!
    李问齐章:“齐爱卿以为该如何嘉奖阿布?”
    齐章已得太子暗示,但他不愿出面建议阿布为官,怕受朝野非议,说道:“信州侯足智多谋,陛下不妨问问信州侯?”
    周宣思索片刻,正要开口为阿布要官,鸿胪寺主簿进来禀道:“陛下,镇南节度使魏博等候召见。” 
                  四十五、名妓谱
    博午后在大兴宫丹凤门外等候皇帝召见,左等右等没原来李临摹周宣的画入神,忘了宣他觐见了,直到未时后魏博才知道皇帝摆驾去了国子监,就急急赶到国子监来,一个藩镇进京,不立即朝见皇帝,很容易遭受非议,魏博是前天夜里就到了金陵的。
    李命白太监宣镇南节度使魏博觐见,一面对周宣说:“待朕回宫好好思量一下,这个阿布是一定要赏赐的。”
    周宣怕李没考虑给阿而赐官,若是赏赐别的东西,诸如土地、商业特权什么的,那时旨意已下,想要挽回就难了,魏博真不是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当即抓紧时间说道:“陛下,臣侄以为赏赐阿布宜名不宜实,实者无非是财货之类,起不到教化百姓的作用,名则容易声传遐,让唐国百姓都知道阿布忠君爱国的义举,臣侄敢保证,必有大量富庶百姓踊跃捐银——”
    魏博来得好快,周宣还没说完,他就出现在讲学大厅门口,急趋几步,拜倒在地,高呼:“臣魏博参见吾皇万岁!”
    大理寺曾把魏觉之死禀报给李,毕竟一个藩镇长子死于非命是一件大事,李下令严查,一定要捉到那个名叫宁的女子,这时见了魏博,便收起笑容,沉声道:“魏爱卿平身,左右,看座。”
    魏博入座之前先向李坚和齐章分别作了一揖,见周宣面生。但他刚才进来时就看到周宣在皇帝面前侃侃而谈,应该是新近提拔的宠臣,当即也向周宣作了一揖。
    周宣含笑拱手,仇人见面,分外有礼。
    魏博坐下,一脸戚容道:“陛下,请陛下恕臣不待宣召擅自入京之罪。”
    李温言道:“魏爱卿,令郎被害之事朕已知道,已严命大理寺追查。唐国三十六州皆已收到缉凶文书,定能捕到凶手,你且节哀。”
    魏博悲声道:“陛下,臣年过五十。只有一子,世间惨事无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臣悲痛欲绝,誓为亡儿报仇。请陛下允许臣亲自追拿凶犯。”
    这个魏博体形面貌与其子魏觉酷似,都是瘦长个子、瘦长脖子,两眼外凸,手掌宽大。只是魏博苍老一些而已。
    周宣心道:“你那儿子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若不是哥们命大,早已被你父子害死。秦雀、针都成寡妇了。向谁申冤哭诉去?这老家伙还要亲自缉拿凶犯。他想干什么?”
    李问:“魏爱卿要如何亲自追拿凶犯?”
    魏博说道:“请陛下降一道旨意,允许臣搜索金陵城内某些可疑场所。臣不胜感激。”
    李坚立即反对:“父皇,国有国法,掌管刑狱、缉捕凶犯是刑部和大理寺地职责,若是凶杀案都由死者亲属自己寻凶复仇,那刑律还有何威肃可言?魏都护丧子之痛可悯,但亲自追凶有违国法,搜索金陵城更是不妥,势必造成人心惶惶。”
    魏博赶紧道:“是是,殿下教训得是,臣是过于伤心才出此昏之言,请陛下见谅,臣只有一个请求,臣只想搜查一个地方,请陛下恩准。”
    “哦?”李问:“魏爱卿要搜的是什么地方?”
    魏博眼睛一凸,说出四个字:“奉化军邸。”
    周宣在一旁微微冷笑。
    李奇道:“难道凶犯是藏匿在奉化军邸?”
    魏博已经知道周宣现在是信州侯,不是那么好欺凌的了,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一定能够揪出周宣给他儿子偿命,他认定是周宣收买了那个鹘门贱人,说道:“臣的确知道凶犯是谁,只是大理寺碍于凶犯的身份,不敢捉拿。”
    “凶犯是谁?”李急问。
    魏博大声道:“便是信州侯周宣!”
    李卧蚕眉轩动,并没有惊诧地朝周宣望去,一国之君,这么点冷静还是有的,问:“魏爱卿可有证据?”
    魏博点头道:“有,周宣与臣子魏觉有旧怨,此番在金陵重遇,便雇凶杀死我儿。”
    李问:“有何旧怨?”
    魏博便把周宣与魏觉赌诗,巧取豪夺,掳走羊小颦的事说了,这事李上次已经听周宣说过,没想到赢的就是魏府的家妓,说道:“此事朕也有耳闻,这事文人间地风雅趣事,一个家妓而已,不算结怨吧?难道周宣赢了羊小颦,反而怨恨令郎不成?”
    魏博语塞,勉强道:“当时犬子与那周宣发生了一些口角,是以结怨,而且此番在金陵重遇,在秦淮河上又起冲突,周宣仗着自己是国侯,盛气凌人,我儿魏觉不服,与他争执,他怀恨在心,便雇凶杀死我儿,一同被害的还有镇南都护府的一名虞候和一名守备,要破此案不难,只要抓捕周宣或者其手下,略一拷问就能真相大白,了结此惨案,伏望陛下恩
    一边的周宣躬身道:“陛下,请容臣问魏都护几句话。”
    得到李地同意后,周宣对魏博说:“魏大人,令郎与周宣在秦淮河上冲突是在何时,可有人证?”
    魏博显然已做过一番查证,答道:“是在上月十七日,人证极多,两条画舫上数十人皆可为证,其中便有洪州刺史之子陈济,都能证明那晚犬子与周宣有过冲突。”
    周宣问:“那周宣是仗着自己是国侯才那么嚣张的吗?竟敢与藩镇公子起冲突?”
    魏博道:“正是,此人一向跋扈,受封国侯之后更是横行霸道,金陵市坊间已经有周霸王的绰号。”
    周宣心里骂道:“你娘的还给老子捏造出一个周霸王地绰号!”面上笑道:“魏都护说上月十七日周宣仗着其国侯之尊,欺负魏觉。不过据我所知,周宣受封国侯是上月十九日的事,难道他事先知道自己要封侯,就提前嚣张起来了?”
    魏博一听不对劲,上下打量周宣,拱手问:“还未请教大人尊姓大名?”
    周宣淡淡道:“在下便是那嚣张跋扈、坊间恶评如潮地‘周霸王’周宣。”
    “啊!”魏博差点从椅上歪倒在地上,说了半天,仇人就在眼前,恶狠狠瞪着周宣。周宣蔑视地斜了他一眼,浑不在意。
    魏博跪下说道:“陛下,臣从洪州赶来,伤心惨痛。言语或有差迟,但那晚周宣与我儿魏觉确有冲突,陛下可取人证来问。”
    李见魏博一口咬定周宣是凶犯,所谓的证据又是颠三倒四。颇为不悦,念他是一方藩镇,又是爱子新丧,不予责备。说道:“此案自有刑部与大理寺会审,魏爱卿不须太心焦,信州侯地人品朕深知。填得出‘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佳句的岂是逞凶斗狠之辈,魏爱卿不要听信他人谗言。”
    魏博跪在那里伸长了脖子。大喉结上下滑动,急道:“陛下,定是周宣指使手下杀害我儿,只需拘捕其手下来审问就可得知真相,陛下,念臣镇守西南多年,请为臣申此奇冤吧。”
    周宣知道李这人耳朵根软,说不定会同意魏博的请求,当即道:“陛下,臣绝不是什么周霸王,臣温柔敦厚有目共睹,有些事臣本不愿意说,但既然魏都护一意要把其子之死怪罪到臣头是,那臣就不得不说了,臣地确与魏觉有深仇大恨——”
    李“哦”了一声:“信州侯细细说来。”
    周宣便把在洪州时魏觉先是派地痞头子宋武威胁他,后来在鬼牙山又派府兵扮作山贼来杀害他地经过一一说了,对三痴、四痴地身份周宣说是林派来保护他的武技高手,周宣说:“——陛下,若非林林伯父派来地这两个贴身护卫,臣早已不明不白死在了那荒山野岭,臣说的这些都是有证据的,当时我留下了一名假山贼做活口,交与奉化都护府看押,臣伯父林当时便要为臣向镇南军问罪,是臣为了两州百姓着想,息事宁人,不愿两大藩镇结怨,但魏觉却依旧不肯放过臣,上月在秦淮河上相遇就叫嚣着要臣交还羊小颦,否则就要杀死臣,以上,若有半句虚言,请陛下治臣之罪。”
    李微微点头,周宣所言有理有据,看来不是周宣恨魏觉,而是魏觉恨周宣,但死的却是魏觉,难道——
    只听周宣说道:“很多人都知道臣与魏觉有隙,魏觉一死,臣深自警惕,怕受嫌疑,没想到魏都护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咬定是臣所为,臣又从不认得那个宁!”
    李坚接口道:“凶犯宁已远遁宜州,目前正加紧追捕,据说宁是镇南都护府地人,有人曾看到此女与镇南军的虞候一起出现,这个要知真假也不难,把镇南军邸的人叫来一问便知。”
    魏博心知不妙,宁的关系被扯出来就大大地糟糕,叫道:“这个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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