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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病宠成瘾-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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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帝大喝:“简直一派胡言!”心下不由得惶恐,绪帝瞳孔皱缩,“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燕惊鸿似笑而非,唇角微微上翘,他道:“大燕的历史,还有,”微微停顿,眸光忽冷,“你们的下场。”
  大燕的历史……
  生死存亡,皆由他一句话断定,绪帝虽不可置信,却丝毫不曾怀疑,燕惊鸿,有这个能耐,他能一夜之间换了大燕的朝堂,要换了龙椅上的人,轻而易举。
  至于手腕,无非便是四个字:杀生予夺。
  绪帝募地放大了瞳孔,血丝遍布,有些狰狞扭曲了神色:“谋反篡位,血染燕宫,你就不怕大燕的后世子民世代戳你脊梁骨,大骂你昏君残暴。”
  燕惊鸿眸底毫无起伏:“成王败寇,历史,都是由胜者来撰写,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世人只知绪帝仁治天下,哪里知道当年夺嫡之争的血流成河,当年先帝膝下十七位皇子,有十三位死于当时还是太子的绪帝之手。
  历史啊,却只有寥寥一笔:夜帝薨,太子绪继承大统。
  绪帝哑口无言,久久才一字一字问道:“你要弑父弑兄吗?”
  燕惊鸿唇角微微冷峭:“你还有十二日时间,”口吻不带丝毫温度,“准备后事吧。”
  如此明目张胆,如此残暴不仁,这便是天家九子。
  绪帝瞠目结舌:“你、你,”绪帝连连后退,手扶住案桌,手腕的青筋爆出,咬牙,毫无尊严地央求,“这个大燕,朕可以给你,放太子一条生路。”
  放太子一条生路?倒是父慈子孝,燕惊鸿冷笑:“不用你给,我可以自己抢。”
  绪帝睚眦欲裂,怒喝:“你为什么一定血染城池、大动干戈?”
  突然,燕惊鸿眼底,有柔和的光影:“因为她还没来,我不能错,历史不能错。”
  他啊,步步为营,只为了重蹈覆辙。岭山大捷,便是她的归期,所以,一步都不能乱,不能错。
  绪帝忽然大笑:“当日在冷宫,朕便不该应你母妃之托留你性命,是朕留了你这个祸患乱朕大燕江山。”
  燕惊鸿募地眼覆冰寒,咄咄逼人:“你最不该的,是将我母妃娶进了你的后宫。”冷笑嘲讽,“更不该在皇后落胎之时,不信她所言,将她关进了冷宫,受尽炎凉。”
  当年,皇后落胎,所有证据都指向容妃,绪帝不听一言,便将容妃打入了冷宫,那时,景王不过一岁,容妃冷宫中,只活了三个年头,便郁郁而终,
  原来,他要的不仅是大燕天下,还有血债血偿。
  绪帝只是发笑,荒唐大笑。
  许久地无言,燕惊鸿冷嘲一声,冷冷睨着眼前一瞬便苍老颓败的帝君:“当年太傅府,为你以身试毒的不是皇后,是我母妃,为此,毒入肺腑,患了眼疾,瞎了半辈子。”
  “你说什么!”绪帝瞳孔放大,再也笑不出来了。
  世人皆知,绪帝与皇后伉俪情深,皆缘起当年皇后舍身救命。
  世人皆知,皇后与容妃是双生姐妹,容貌极其相似。
  一朝错,步步错,误了多少终生。
  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九日,绪帝缠绵病榻,药石无医,荣德太子燕惊楚德行有治,仁智爱民,可克成大统,绪帝诏令,禅位于荣德太子,即日登基。
  大漠孤烟直,风骤起,漠北的黄沙飞舞,落日余晖下,人影映得柔和。
  “大燕变天了吗?”
  常青枕着手,躺在黄沙下的余晖里。
  飞衡坐在她身侧:“嗯,燕惊楚登基了。”
  她看着远处渐进下落的夕阳,自言自语:“还有十一天,他就会坐上那把龙椅。”
  飞衡转头,看着她绝味有些晒黑的脸,不过八岁,却比一般孩子高挑内敛许多,他默了片刻,问:“常青,你为何要来漠北?为何不留在他身边?”语气里,有明显的袒护,飞衡道,“他比池修远更适合你。”
  飞衡性子冷,寡言少语,说到燕惊鸿时,神色却会带着敬仰。
  常青起身,掸了掸黑色衣襟上的沙子。
  她说:“负君一世,还君江山。”
  上一世,她负了他,负了他的大燕,和他的子民,这一世,倾其所有,还君天下。
  飞衡灼灼相视,眼底,有明显的探究与疑惑。
  常青却不再多言,往军营的方向折返,突然,鼓声震震,从远处传来。
  常青突然顿住了脚:“是战鼓。”她望向城门的方向,“城门擂了战鼓。”
  战鼓擂响,是敌军来犯。
  “飞衡,飞衡。”
  不远处,云渺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她满脸涨红,急出了满头大汗:“烽火台已燃火,世子有令,飞衡你为主帅,出战挞鞑。”
  挞鞑好战,与北魏时常交战,飞衡却是第一次作为三军主帅。
  他却不惊不惧,将手里的瓷瓶放在了常青掌心:“不要总不擦药,你毕竟不比男子。”
  她成日练武,弄得满身伤痕,她自己都从未留意。瓷瓶上刻了修竹的纹路,还有刻字:奕。
  奕,是燕惊鸿的字。
  常青握紧了手中凉凉的瓶子,走至飞衡身侧,小声道:“刘珂,你要小心他。”
  上一世,刘珂因嫉恨飞衡年少领军,曾不止一次背后放冷箭。
  飞衡讶异,却没有多问,点头。
  北魏三十二年,四月十日,挞鞑来犯,魏光世子令飞衡领军三万,战于灵山。
  战乱起,烽火狼烟,天下大乱,大燕的天,亦风起云涌,
  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日,晋国公犯下作乱,领兵逼宫,新帝暴毙,乾清宫大火,当夜东风,火势顺向,大火延绵,整个乾清宫一夜间化作灰烬,新帝尸骨不存,未葬皇陵。
  绪帝募地睁开眼,看着走近榻前的男子:“是不是你?太子之死是不是你?”
  天黑,未打灯,身影轻晃。
  燕惊鸿道:“是我。”
  一股血腥涌上喉咙,绪帝强压下,怒目狰狞:“斩草除根、残害手足,你甚至连尸骨都不留,燕惊鸿,你好狠的手,”
  燕惊鸿却似笑,眼底沉成一片墨黑的冷凝:“杀人放火毁尸灭迹,是我四岁那年你教于我的。”

  ☆、定北侯:战乱

  北魏三十二年,四月十日,挞鞑来犯,魏光世子令飞衡领军三万,战于灵山。
  战乱起,烽火狼烟,天下大乱,大燕的天,亦风起云涌,北魏三十二年,四月十日,挞鞑来犯,魏光世子令飞衡领军三万,战于灵山。
  战乱起,烽火狼烟,天下大乱,大燕的天,亦风起云涌,
  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日,晋国公犯下作乱,领兵逼宫,新帝暴毙,乾清宫大火,当夜东风,火势顺向,大火延绵,整个乾清宫一夜间化作灰烬,新帝尸骨不存,未葬皇陵。
  绪帝募地睁开眼,看着走近榻前的男子:“是不是你?惊楚之死是不是你?”
  天黑,未打灯,身影轻晃。
  燕惊鸿道:“是我。”
  一股血腥涌上喉咙,绪帝强压下,怒目狰狞:“斩草除根、残害手足,你甚至连尸骨都不留,燕惊鸿,你好狠的手,”
  燕惊鸿却似笑,眼底沉成一片墨黑的冷凝:“杀人放火毁尸灭迹,是我四岁那年你教于我的。”
  “你,你,”绪帝浑身都在颤抖,难以置信,容家乃大燕的百年兵器世家,铸剑之术闻名三国,容家无子,传长传嫡。当年容妃薨逝之后,他搜遍了冷宫无果,便一把大火烧光杀光了容妃生前所有亲随,只是那时燕惊鸿不过四岁,他如何知道?
  “我母妃身边,有一个善易容之术的宫人,斩草除根不尽,你留了祸患,不过,本王不是你,即便血染乾清宫,也断不会留一人苟延残喘。”燕惊鸿缓缓抬眸,“如今只剩你一人。”
  残暴不仁。心狠手辣,这才是天家景王。
  眼珠凸出,绪帝侧卧床榻,退无可退:“你,你想做什么?”惊惧地看着他步步逼近,目光森冷,满覆杀意。
  “还记得本王上次的话吗?”
  绪帝突然僵住。
  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九日,绪帝病危,禅位于荣德太子,晋国公辅佐左右。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日,晋国公犯下作乱,新帝暴毙,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一日,绪帝暴病身亡……
  所有预言,全部一丝不差地写进了历史。
  他启唇,声沉缓缓:“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一日,绪帝暴病身亡。”
  满眼惶恐,绪帝下意识朝后瑟缩:“你要,你要弑——”
  他言:“今日是你的死期。”
  宫灯捻灭,子时三刻,燕宫中敲响了钟声。
  “咚——咚——咚——”
  三声钟响,乃帝后薨逝。
  承乾殿的宫人高呼:“太上皇驾崩了。”
  大燕史书有云:
  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一日,绪帝暴病身亡。
  两位帝君先后驾鹤西去,国无储君,天家众王争权夺势,晋国公自立为王,一朝之间,大燕翻天覆地,夺嫡之战的腥风血雨。染红了燕京百米城墙。
  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五日,景王燕惊鸿诛佞拨乱,于燕宫门一战,全歼叛军,国舅容国公与护国大将军一文一武拥立景王为帝,朝拜与承乾宫,新帝克成大统,于三日后行登基大典。
  北魏三十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挞鞑驻守灵山,灵山一夫当关,魏军久攻不下,遂兵分两路环幽月城包抄,挞鞑忽撤军灵山,回追而攻,魏军两路,左翼一万,与挞鞑对垒于幽月城。
  当日,黄昏十分,副将刘珂领军归营。
  “为什么你回来了?”
  **岁的女孩,不到成人肩高,一双眼直直相视,墨黑的深瞳,一眼竟叫人心惊。
  刘珂下意识躲开常青的眼。
  “常青。”池修远唤了她一声,她却没有丝毫反应。
  “飞衡呢?”
  她逼视,刘珂眼神闪躲:“我、我不知道。”口齿不清,他莫名地慌张。
  **岁的女孩,一身摄人的气度,比之驰骋沙场的将军,竟不弱一分。
  池修远凝眸,看着常青,若有所思。
  “我再问你一遍,”分明嗓音清脆,却咄咄逼人,常青再一次冷冷问道,“飞衡在哪?”
  刘珂压下心头的慌乱,强装镇定:“我不知道,飞将军与我兵分两路,他如何,我怎会知道。”
  常青一双眸,骤然沉下,一片冰冷。
  池修远略带疑虑:“常青,你怎么了?”
  这时,卫兵突然来报。
  “报!”
  池修远道:“说。”
  “禀世子,飞衡将军被挞鞑四王子生擒,悬于幽月城门之下。”
  池修远脸色骤变,猛地看向常青,只见她脸色煞白,清瞳却毫无起伏,似不见底的深井。
  她看向刘珂,只道了一句话:“等我归来,必取你性命。”话落,转身便走。
  池修远抓住她的手:“你去哪?”
  语气坚定,她说:“我去救他。”
  池修远想也不想,神色凝重:“不行,幽月城里戒备森严,你这是去自投罗网,我不准。”
  显而易见,这是诱敌之计,他如何能让她孤身犯险。
  常青摇头:“世子,上月九号,刺杀靖州刺史,飞衡后背那一剑,便是替我挡的,这一趟,我不得不去。”
  她素来奉行,别人施之一分,她还之十分,常青啊,虽冷情,却也极重情义。
  池修远轻叹:“常青,你终归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八岁的孩子,天真烂漫的年纪,她却像历经生死,毫无本该年少的生气。
  常青眼底毫无波澜,沉成一汪凝墨,她摇头:“我不是,我是定北侯府里最出色的杀手。”抬手,缓缓推开池修远的抓着她的手,她说,“世子,给我一天的时间,我没回来之前,不要攻城,不要轻易放弃飞衡。”
  池修远略微迟疑,按住了她的肩:“我若不答应让你去。”此去凶险,他怎能随她。
  常青低声而语:“你关不住我的。”
  话落,她脚下轻移,一手扣住池修远的手腕,用力一拉便挣脱了他的桎梏。
  池修远失笑,常青五岁便开始学武,除了剑术,她的逃脱术是所有暗卫里,最为出类拔萃的,正因如此,她所有的刺杀任务,从未失手过。
  常青啊,却是不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她懂太多杀人的方法。
  “不要让自己受伤。”
  池修远只说了一句,然后现在营帐前,看着她踏马远去。
  次日,春意浓,大燕京都一片祥和,燕尾花盛开依旧,血染似的的颜色,红得妖艳。
  风和日丽,连着几天都是大好的吉日。
  长福公公心情颇好:“殿下,奴才都过目了,登基大典的事宜已经安排妥了,就差,”长福心直嘴快,也没经过脑子,“殿下,就差一个皇后。”
  燕惊鸿嘴角缓缓扬起,眼底盛了愉悦:“已经有了。”
  “有了?哪家大臣的千金?”
  燕惊鸿冷冷扫了他一眼。
  长福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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