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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病宠成瘾-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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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老板,你以为你说生就能生吗?秦江觉得,宋老板就是羡慕嫉妒恨。
  阮江西笑了笑,也没有反驳宋辞,问秦江:“宝宝取名了吗?”她想给秦江家宝宝送一对平安锁。
  “还没。”秦江客套了一把,“要不宋少和阮小姐你帮忙取?”
  他发誓,他真的只是客套了一下,他觉得吧,正常思维的人都知道,这种走过场的客套话都不能当真的,结果——
  “秦一,秦二。”
  宋辞兴致缺缺,完全敷衍了事地说了两个名字。
  这是名字吗?是吗是吗?
  秦江脑袋上汗都出来了:“宋少你不是开玩笑吧?”
  宋辞扔了个冰冻三尺的眼神过去,秦江冷彻心扉了,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阮小姐……”快管管你家男人!
  阮江西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秦二不太好。”
  “那就秦三。”
  秦三更不好吗?秦江想一口老血吐宋辞脸上,看向阮江西,结果她说:“比秦二好多了。”
  “咳咳咳……”秦江咳得心肝脾肺都在颤抖,他觉得他快要口吐白沫了。
  丫的,有本事你们回去自己生!有本你家孩子叫宋一宋二宋三啊!秦江再也不想跟这一对说话了。
  秦江绿着一张口吐白沫后的棺材脸:“宋少,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吧。”傻子才会给他家宝贝取名一二三呢。
  宋辞轻哼了一声,完全不感兴趣。
  阮江西还是比较体贴下属的:“我们开玩笑的。”
  秦江干笑:“开玩笑就好,外玩笑就好。”
  秦江觉得,他今天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跟宋辞这种没朋友爱的人开了玩笑。
  不不不,秦江今天做的最蠢的事情不是这个,这里,就插几句后话。
  秦江这天下班回家后跟她老婆说了这件事,然后,三天后,他老婆说儿子女儿的户口本办下来,秦江喜滋滋地打开户口本,然后……天塌下来了。
  儿子:秦一。
  女儿:秦三。
  秦江质问张弯弯:“你脑抽了吗?”
  “你才脑抽,不是你让我女神和她男人赐名的吗?”张弯弯同志自我陶醉,“大俗即大雅,我女神和她男人取的名字就是有深意。”
  秦一和秦三,请问,到底哪里有深意了,大俗有,大雅在哪里?!
  “张弯弯,我要跟你拼了!”秦江暴跳如雷,吼声震了医院产房三震。
  张弯弯横躺在病床上,把腹部破腹产的伤口亮出来:“来呀,我们互相伤害啊!”
  秦江顿时萎靡了,觉得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信心了,然后一个人,背影凄凉去了育婴室,对着他家可爱的一对萌宝,老泪纵横:“爸爸对不住你们啊!”
  当天,秦江就发了一条朋友圈:“以后谁要敢问我儿子女儿叫什么,我跟他拼了。”破天荒,没有屏蔽宋辞和阮江西。
  阮江西后来知道这件事后,还是很自责的,当时宋辞是这么说的:“本来打算将来我们的孩子叫这个名字的。”
  阮江西突然觉得,秦江家宝宝取这个名字,十分好,非常好!
  扯远了,这都是后话,后话!
  且说车上,打从取名这事儿聊崩了之后,秦江就老老实实开车,一句话都不想说。
  阮江西说:“待会儿陪我去超市,千羊的头伤得不轻,我给她炖补脑的汤。”
  宋辞不满:“你关心她做什么,她有她男人管。”
  最后,去了超市,没有买补脑的食材,这买的是宋辞最喜欢的香芋排骨。
  不过,幸好阮江西没有去送补脑的汤,因为陆千羊现在看见任何补脑的汤,只想吐,试问谁连续喝了七天补脑的汤还能面不改色。
  陆千羊躺在病床上,缠了一脑袋的白色绷带,就露出一张小脸,一看见唐易手上的保温饭脸就白了几分,她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扯扯嘴角,笑得好假:“唐天王,您日理万机,就不劳烦您天天来探病了。”
  丫的,连续一个礼拜,中午加晚上,十四餐,除了第一天主治医生建议吃清淡之外,送了十三餐的补脑汤,而且居然还不带重样,却又一个共同性,味道和卖相,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
  草,尼玛!
  唐易直接忽视陆千羊苦大仇深的眼神,打开保温饭盒,慢条斯理地给她盛汤,不痛不痒的语调:“不欢迎?”
  闻到这个味儿,陆千羊只想吐唐易那张帅脸一脸,她皮笑肉不笑:“哪能啊。”
  “那我明天继续来。”
  陆千羊怀疑唐易的脑子是猪脑子,十指不沾阳春的大少爷,闲得蛋疼才会天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各种脑子汤,而且,“唐天王,那怎么好意思,你看你,为了给我做各种补脑汤,手都成什么样了,被摧残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做手模。”
  “我不靠手吃饭,”唐易十分理直气壮,“我靠脸。”
  咋地,你靠脸吃饭还光荣了是吧。
  陆千羊苦口婆心:“唐天王,你这么说我就罪过了,我这小人物怎么能劳烦唐天王你天天这么奔波劳累,身心俱疲呢。”
  “我愿意。”唐易继续盛汤。
  陆千羊脱口而出:“我不愿意。”
  唐易眉头一挑:“你在赶我走?”
  声音降了温,好冷好危险。陆千羊秒怂:“小的怎么敢。”她发誓,面对唐易这么怂,是条件反射,她没走心,也没走肾。
  唐易笑得雅痞得很:“谅你也不敢。”把碗递到陆千羊面前,“吃吧。”
  陆千羊瞧了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什么?”白花花的一片,黏糊糊的一团。
  “猪脑。”
  这食材又刷新了陆千羊的容忍度了,她觉得,她不能再怂了,是时候起义了。
  陆千羊抛了个桀骜不驯的眼神:“我为什么要吃这玩意?”
  唐易笑得一脸无害:“医生建议,缺什么补什么?”
  ------题外话------
  剧场奉上,美妞,生日快乐!
  这事发生在秦一路与阮江西二度合作之时。
  白清浅总指挥:“大宝,你先上去望风。”
  “是!”
  秦大宝腿一蹬就翻上了墙,汇报:“没发现可疑人物。”
  “待我潜入!”
  白浅清背着个奶娃娃,跃过围墙潜进了一间更衣室:哇!女神在换衣服。
  白浅清星星眼,拨开帘子——
  “怎么是你,我女神呢?”某女嫌弃。
  秦一路咬牙切齿:“白浅清!”
  “哇!”
  秦小宝的哭声,惊天动地。
  “秦影帝被人偷窥了!”
  “快,抓偷窥狂!”
  记者蜂拥而进。
  白浅清哄着奶娃娃,解释:“我不是来偷窥秦影帝的,我是来偷窥我家江西的,别诬赖我!”
  秦大宝:“别诬赖我!”
  众人看向秦影帝,他脸黑如锅底:“这是我老婆,不是偷窥,是光明正大地看我。”

  ☆、第四十九章:替她讨债

  “医生建议,缺什么补什么?”
  你才缺脑子!你全家都缺脑子!你全家方圆五百里都缺脑子!
  “我不吃,不吃!”陆千羊头一甩,很有骨气。
  语调上扬,尾音上提,唐易笑着问:“不吃?”
  好危险的样子啊,陆千羊声颤:“抵、抵死不从。”
  “那倒不用。”
  “额?”
  唐易舀了一口汤,慢条斯理地喂进嘴里,然后托起陆千羊的下巴,俯身,截住。
  陆千羊目瞪口呆,傻了,智商下线了,不知道闭嘴,唐易的舌头往左,她就乖乖让地,往右,她就接着再让地,往中间,她就缩了缩,乖乖吞咽,一口汤,一滴不剩全部吞了。
  唐易舔了舔她嘴角,松开手,有点意犹未尽:“是让我继续喂还是自己吃?”
  陆千羊傻傻楞楞地接过碗:“我自己来。”然后一勺一勺,机械地往嘴里喂,半碗汤下肚,她才找到东南西北。
  麻蛋,居然让个登徒子吻得晕头转向了。
  陆千羊用袖子抹了一把嘴:“唐天王,你真不卫生。”脸上,摆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唐易眯了眯眼,透露着危险的讯息:“你敢嫌弃我!”
  嫌弃!最嫌弃他的猪脑汤!
  陆千羊放下碗,难得神情正经:“你为什么亲我?”她女恶霸一样的口吻,“说,是不是看上我了?”
  唐易不可思议:“你居然都现在才觉悟,我真该早点给你补补脑子。”
  陆千羊一个枕头砸过去:“唐易,你现在就滚!老娘看不上你!”
  唐易不滚,直接扣住她还缠着绷带的头,直接深吻下去。陆千羊哼哼唧唧扭扭捏捏了一番,然后就乖乖躺在病床上不反抗不拒绝。
  事后,陆千羊深度反思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她没有揍唐易呢?要是搁别的登徒子,她铁定打爆他的胆!
  她总结了一下,可能是因为这个登徒子叫唐易。
  宋辞出院的第二天,秦江休陪产假的第一天,事儿又来了。秋后算账,是该了断了断了。
  “宋少。”三更半夜,大概老板娘已经睡下了,秦江还是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已经查出来了。”
  宋辞的嗓音冷而沉:“谁?”
  “叶宗信。”
  宋辞依着椅背,懒懒敛着眸子:“把他请过来。”
  “是。”走近了才发现,宋辞低着头,手里把玩的竟是一把小型的枪支,秦江心肝儿一跳,有点哆嗦了,“宋少,别、别玩出人命啊。”
  宋辞置若罔闻。
  “咔哒!”子弹上膛,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秦江看了看枪,又看了看握枪的男人,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男人如何能集狠绝粗暴与颠倒众生于一身呢。
  这大过年的,想来,要见血了。
  “宋辞。”
  书房外,阮江西才唤了一声,宋辞将枪扔给了秦江,转身出了书房,秦江如握烫手山芋,坐立难安。
  “怎么还没睡?”宋辞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她裹紧,“怎么穿得这么少就出来了。”
  阮江西拢了拢外套:“你不在,我睡不着。”
  宋辞亲了亲她有些凉意的手,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卧室。
  “你忙完了吗?”她搂着宋辞的脖子。
  宋辞摇头,将她放在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乖,我有事出去,你先睡,不要等我。”
  她抱着他的脖子,没有松手,问宋辞:“去给我讨债吗?”
  他的女人,真聪明呢。
  宋辞并不隐瞒:“嗯。”握住阮江西的手,亲了亲她的指尖,放进被子里捂着,他问她,“他的命,你要吗?”
  阮江西没有迟疑:“不要。”
  “为什么?”宋辞冷了冷眼底的光,“叶宗信该死!”
  “他是该死,不过,”她睡得不安分,手放出被子,抓住宋辞的手,视线相缠,她说,“叶宗信不值得脏了你的手。”她扬起头,将唇落在宋辞手背上。
  “那我留着他的命,让你慢慢玩。”
  阮江西点头说好,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掖好被角,起身,她拉住了他。
  “怎么了?”宋辞俯身凑过去,“担心我?”
  “嗯。”阮江西认真地叮嘱,“不要留下证据,不然会你很麻烦。”
  “好。”宋辞笑着吻了吻她因担忧而紧抿的嘴角。
  她没有松手,又说:“外面很冷,早点回来。”
  多少,她是有些担惊受怕的,不因其他,她只牵念宋辞,唯恐他半分不稳妥。
  见她眉头皱得紧紧的,宋辞舍不得放开她,掀开被子躺倒她旁边:“还是等你睡着了我再走。”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哄着,“乖,睡吧。”
  夜深,人静,风乍起,荒废的建筑楼里,没有门窗的遮掩,风灌进去,刮得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扬。
  没有灯光,只有手电筒微弱的光照着,隐约能看见地上蜷缩着一个人,手脚被捆绑着,头上被戴着头套,不安分地挣扎了许久。
  “老实点!”
  喝斥的男人,戴着个棒球帽,口罩遮住了脸,看不清脸,他后面,十几个身量高大的男人,同样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这一看,就像不法分子!怎么瞧,都像绑票。
  地上的人肉票子不老实:“你们是什么人?”挣扎着爬起来,“为什么抓我来?”
  “我是叶氏的董事长,如果想要钱的话,不必搞得这么大费周章,放了我,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叶宗信这只老狐狸,倒是有点胆识,这时候还知道谈判。
  绑匪头子非常之不屑一顾:“谁说我们图钱了,我们撕票不行吗?”
  叶宗信一听撕票,有点慌了:“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到底想干什么?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
  “闭嘴。”
  这绑匪头子,一看就是个没耐心的。
  “你们这是绑架,是——”
  叶宗信的话还没说完,对方直接一脚踹过去,对着腹下三寸粗暴地又补上了一脚,大喝:“再不老实点,老子踹断你子孙跟!”
  叶宗信抱着肚子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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