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病宠成瘾 >

第122章

病宠成瘾-第122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防备,自律,将自己仅仅圈在阮江西的范畴之内,顾白太刻意了。
  传闻他万花丛中游,恐怕这一身花名,是徒有虚名吧。
  宋应容言笑晏晏:“那就要劳烦顾律师尽快帮我善后我的案子了。”
  离他远点吗?她倒期待与他下一次见面呢。
  顾白尾音微扬,嘴角有懒懒笑意:“那就要看宋市长的诚意了。”
  宋市长伸出手:“合作愉快。”
  顾律师握住:“合作愉快。”随即,收回手,眼底掠起邪肆的微光,绅士却不乏魅惑。
  宋应容放下酒杯:“有没有兴趣请我跳一支?”
  顾白笑了笑,也放下杯子:“美丽的小姐,可不要对妖孽走火入魔。”说完,顾白左手负于身后,伸出右手,行了个绅士礼,“我的荣幸。”
  宋应容笑着将手放在顾白手心,转身进了舞池,才一个旋转舞步,顾白就说:“你没我家江西跳得好。”
  宋应容失笑,她的华尔兹可是学了几年呢,顾白这心真是偏得离谱,也不怒,玩笑地说:“在你眼里有谁比得过你顾家的江西吗?”
  顾白直言:“当然没有。”
  走火入魔一说,一点都不夸大其词,顾白对阮江西,用情之深也许并不比宋辞少。
  除却顾白与宋应容,陆陆续续有年轻男女进入舞池,一曲华尔兹小调,反复了好几遍。
  如此浪漫又美丽的夜,谁还记得狼狈出局的她呢。
  于景致抬起酒杯,大口大口地饮酒,喝得猛了,呛红了脸,视线,却一直锁着灯光里相拥的男女。
  “于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有年轻男人过来相邀,礼貌又绅士。
  于景致却尖声大吼:“滚!”
  音乐声,欢笑嗤笑声太大了,隐隐有她的怒吼,只惊动了身旁的几位精心装扮的望族小姐,却只是笑笑,良好的礼教让她们维持了十分到位的礼貌,只是眼底,终归有几分掩不住的轻视与嘲笑。
  大概,她于景致,已成话柄,他日的骄傲,都将成为日后的笑谈。
  甚至,有人丝毫不避讳于景致,肆意议论着,语气嘲讽有,不过羡慕居多。
  “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女人真是好命。”
  女人的话,十分酸,带着羡慕,也是,宋辞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趋之若鹜飞蛾扑火,偏偏让阮江西独占了宠爱,光这一点,就足够让女人对阮江西敌视。
  “倒是景致,这次面子里子都没了,被宋少那样甩了一耳刮子,要是我,肯定明天都没有勇气出门。”不像惋惜,更像讽刺。
  “阮江西到底哪里比于景致好了,居然让宋少舍得于家这块香饽饽,能得宋辞这样宠爱,真不知道阮江西走了什么运。”
  自然,也有人不以为然,轻视:“一时风光而已,这种女人宋家怎么可能会要。”
  “就是,顺着杆爬的狐狸精而已,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宋少也就贪几口新鲜,等玩腻了,还不是要扔掉。”
  “戏子就是戏子,总妄想飞上枝头做那高高在上的凤凰。”
  几个女人正说说笑笑时,突然插过来一句阴测测的话:“你们再说她一句,我现在就把你们扔出去。”
  几个女人看向于景言,都愣住了。
  于景言还不解气,恶声恶气地骂:“一群长舌妇,连阮江西一丁点都比不上,还敢在这大放阙词,哼!”下巴一甩,他看都不想看这群长舌妇一眼,不禁在心里比较,还是阮江西比这些女人好多了,至少不聒噪,不嚼舌根,气质好,涵养好,懂礼貌……他发现,阮江西优点还挺多的。
  被莫名其妙一顿骂的几个女人都面面相觑。
  “他居然帮着阮江西?”
  “于四少怎么回事?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
  “阮江西是不是给她灌了什么**汤?”
  钢琴曲缓缓流淌,吊灯下,灯光洒下,暖暖的气氛。
  跳第三遍的时候,宋辞终于不会踩阮江西的脚了,阮江西笑着夸他:“你真棒。”
  宋辞洋洋得意:“当然,没有什么是我学不会的。”
  阮江西想到了做饭,但聪明地选择但笑不语。
  宋辞似乎心情很好,从刚才起便一直弯着唇角,即便踩错了舞步也不曾影响他的好心情。
  “宋辞。”
  “嗯。”宋辞眉宇都是笑意。
  阮江西指正:“手的动作错了。”
  宋辞的双手,搂着她的腰,整个肩部以下,几乎靠着她,完全不符合华尔兹的标准姿势。
  宋辞如是回答:“我知道,不过我更喜欢这样抱着你跳。”
  阮江西点点头,乖乖依照宋辞的喜好跳着,完全不管华尔兹的标准了,任宋辞贴近她的身体。
  俯在阮江西耳边,宋辞说:“很好。”
  阮江西不明所以:“什么很好?”
  “你刚才的话。”
  “哪一句?”阮江西明知故问,眉眼清癯,唇边梨涡漾开一圈一圈笑意,“不记得了。”
  宋辞捏了捏她放在他腰间的小手,语气严肃,沉着脸:“阮江西。”
  一本正经地喊他的全名,意味着宋辞较真了,难得这样偏执得有些幼稚。
  阮江西笑。
  宋辞不免唇角扬起了几分:“你刚才说了,我是你的。”
  一句话,他悸动了许久,难平心头为她跳动的心惊。宋辞觉得,他对阮江西,太容易满足了,三言两语就这样不知东西南北了。
  阮江西不开玩笑了,认真又严肃:“我只是说了实话。”不管动作,伸手搂住宋辞的腰,脚下,缓缓漫步,散漫又随意的舞步。
  “嗯,我知道。”他带着她,转身,背着灯光,“所以我要奖励你。”
  伸手,挑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下去了,众目睽睽,将所有喧嚣,抛在了身后,他沉迷至此。
  宋应容吃痛:“顾律师,你踩到我的脚了。”
  顾白收回放在别处的视线,松手,退后一步:“抱歉,突然没有兴趣跳了。”
  ------题外话------
  十一活动开始了,南子已着手准备书中人物定制礼物,妞们,不要送花了,改成钻,咱去钻石榜上耀武扬威,这次的钻石活动从1号到15号,活动细则请务必看作者公告(或者置顶评论),南子从来不求打赏,这半个月,我会把留给未来男票的节操全部丢掉,可劲可劲地求钻,撒娇卖萌开火车地求!哦,上次那初什么夜的福利,今天就来一发!
  感谢今天礼物票票的头条:苏浅浅浅浅6月票,聆风别3钻3花1月票
  最后,国庆快乐!
  T

  ☆、第三十七章:宋辞哥哥,我是叶江西

  “抱歉,突然没有兴趣跳了。”
  说完,顾白转身走出了舞台。
  宋应容看了看那边亲吻的两个人,摇摇头:“感情这玩意啊。”太伤人了,玩不起,还是不碰为妙。
  情深不寿,感情啊,动辄,伤筋动骨。
  于景致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菱唇嫣红,笑得苍凉,又满了一杯酒,抬手要饮。
  于景安抓住她的手腕:“够了,别喝了。”
  “别管我。”
  重重甩来于景安的手,她抬起杯子便一饮而尽,因着喝得猛烈了,剧烈地咳嗽着,嘴角渗出殷红的酒液。
  喝酒买醉,痴痴颠颠,于景安从来不曾料想景致这样骄傲的人会如此颓废。
  “景致。”
  于景致自顾饮酒,毫无反应。
  顿了片刻,于景安叹气:“你努力了十几年,他也未曾给过你一丝温柔,你还看不出来吗?除了阮江西,谁也入不了宋辞的眼。”她按住于景致倒酒的动作,“别不甘心,点到为止吧。”
  “呵呵。”于景致忽然发笑,抬起头来,满眼冷凝,“于景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点到为止?”
  对宋辞,于景致简直义无反顾。
  于景安似笑非笑地扯扯唇角,倾吐字符:“败者为寇。”
  “我是寇?”于景致笑出了声,毫不掩饰的嘲讽,“那你呢?”
  于景安沉默不语,眸色,已渐进深沉。
  “你,”于景致放下酒杯,大概是饮了许多酒,晃晃悠悠的手指指着于景安,她说,“你比我更一败涂地。”
  于景安的脸,骤然冷沉,后退一步:“我听不懂。”
  话落,她转身便走。
  于景致嗤笑:“心虚了吗?”
  于景安顿住脚步,回头,冷冷相视:“我心虚什么?”
  “别装了,我学了十几年的精神心理,你的眼睛瞒不过我。”她走近,对视于景安的眼睛,一字一字轻谩傲然,似讽刺,似悲悯,“你看宋辞的眼神和我一模一样,所以,你从来不敢看宋辞的眼睛。”
  于景安失笑,原来竟这么明显,尽管她这样用尽了力气去隐藏。她摇头:“不,我们不一样。”
  于景致嗤嗤冷笑。
  “景致,我不会像你一样一败涂地,因为,”于景安懒懒凝眸,好似云淡风轻,“我比你有自知之明。”说完,将酒瓶放下,背身离开。
  于景致大笑出声,抬手,打翻了酒瓶。
  夜深,宴会临近落幕,三三两两的人群相继散场,于家宅院外,人影渐疏。
  主宅左侧,是于家的停车场,因着唯有贵宾的车才能开进来,此时,并无来往的人。
  宋辞打开车门,手机突然响起,他俯身,从副驾驶里取出阮江西的外套,方才按了接听:“说。”
  “宋少,全部查出来了。”
  电话里是秦江的声音,有点迫切的意味。
  忽然沉默了许久许久,秦江再次开口:“十五前,阮清母女与宋少您的父亲是在同一辆车上发生的车祸。”
  “您的父亲临死前抱着的孩子就是阮小姐,她是那场车祸唯一的幸存者。”
  “两个大人当场死亡,就连尸体也……”秦江顿了一下,“可是小孩却只有轻微的擦伤。”
  宋辞手里的外套,骤然落地。手机的光暗下去,映着他眸间的光影渐进暗淡。
  电话里,秦江的声音还在起起落落。
  “宋先生会出现在阮清母女的车上是因为……”
  停车场正南方向,主宅的右侧,是十米长宽的游泳池。隔着游泳池,灯光照不进的对面,叶宗信夫妇正欲离场。
  “凤于。”
  苏凤于毫无反应。
  叶宗信怒了她一眼:“你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
  苏凤于似乎心有余悸:“宋辞带来的那个女人,每次见她,都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
  叶宗信完全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
  “她的眼睛很像,”停顿了一下,苏凤于说,“像阮清。”
  何止像,简直一模一样,从叶宗信第一次见阮江西便发觉了,阮江西那双眼,会让他无处遁寻。
  叶宗信压下心头的震惊:“不要自乱阵脚,我查过了,她只是攀权附贵的三流演员。”
  苏凤于仍旧心有疑虑:“她刚好姓阮,她也叫江西,她和宋辞,这样的巧合太多了,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眼色,竟有些不易察觉的慌乱。
  叶江西啊,是整个叶家的噩梦。
  叶宗信怒斥:“妇人之仁!”沉声脱口便道,“宋锡南和阮清都死了,当年的事谁也不知道。”
  突然,女人的声音传来,阴阴测测的冰凉:“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叶宗信夫妻猛地抬头看起,泳池对面,唐婉面覆寒霜,一双眼,似淬了花火。
  苏凤于身子一颤:“唐、唐婉。”
  即便是蝉联了几届的影后,此刻的苏凤于仍然难掩慌张失措,脸色惨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唐婉却一步一步地靠近:“这么惊慌,做贼心虚吗?”
  隔着泳池十几米的距离,便是于家的停车场,阮江西正等在此处,身上披着宋辞的外套,张望着停车场的方向。
  于景安从后面走过来,已经换下了礼服,穿着一身居家的针织长衫,披了一条披肩:“宋辞呢?他怎么放心把你放在豺狼窝里。”
  脚下这一处,还是于家的地盘,这于家的大小姐却将之形容为豺狼窝。
  阮江西只是笑了笑:“他去开车了,我在这等他。”
  于景安坐在灯下的长椅上,盘起腿坐着,指了指正厅的方向:“知道里面有多少觊觎你家宋大少的雌性吗?你就不担心。”
  阮江西摇头,眼底云淡风轻毫无波动。
  于景安轻笑:“你太肆无忌惮了。”打趣,“宋辞那样的美色,自荐枕席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了。”
  可不是危言耸听,宋辞那张脸,确实招蜂引蝶。
  阮江西并不否认于景安的话,只是说:“他不会记得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也是,只此一条,就够阮江西有恃无恐了,更何况,宋辞的情有独钟。
  于景安点点头,看着别处,声音有着夜里独有的宁静沉稳:“确实,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在宋辞眼里只有两种区别,一种是不相干的别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