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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病宠成瘾-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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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应该不会。”
  阮江西扔下这么一句,就下楼去找宋辞去了。
  陆千羊呆在原地,什么叫这次不会?难不成还有下次无距离无隔阂**情不自禁?!嗷呜!她家艺人太乱来了,不行,她得看着她家艺人。
  之后,陆千羊以外面天寒地冻为由,赖着不走了,不管宋辞如何表示嫌弃不耐烦,她厚脸皮就是不走,反正有阮江西在,宋辞就算想处置她也不好下手。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她下榻的酒店打来电话,说她的行礼被偷了。
  “什么?!找不见了?什么叫找不见了?你们这可是五星级酒店,防盗系统居然这么瞎,还不快去给我找,要是找不回来我就投诉你们,投诉到你们锡南国际总部去,我可是你们老板娘的经纪人,是皇亲国戚!要是丢了我的东西,让你们老板娘把你们都炒了……”
  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跳起来,招呼也不打一个,心急火燎地就撤离了宋辞的地盘。
  有时候啊,陆千羊一根肠子,不会拐弯。
  阮江西失笑,有些无奈地看着宋辞:“你别总为难她。”
  宋辞完全不以为然:“是她自找的。”表示很嫌弃,“她真笨,江西,我建议你考虑换个经纪人。”
  阮江西不予承认,去厨房做饭,宋辞跟着她身侧:“我给你做。”
  对于宋辞的任何要求,阮江西向来不反驳。
  结果……阮江西还是吃了锡南国际外送的晚饭,对此,宋辞是有些挫败的,饭后,也没有心情洗碗了,缠着阮江西,问:“江西,我是不是没有做饭的天分?”
  宋辞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了。
  “你只是初学,还不熟练。”阮江西说得很委婉,就怕伤了宋辞的自尊心。
  宋辞听闻,心情便不那么阴郁了:“那我以后多做几次。”
  “……”
  阮江西觉得她说错话了。
  “后天我陪你去枫林取景,枫林的冬天很美,我可以给你拍照。”说完,宋辞去洗碗去了。
  除了洗手作羹汤,最近宋辞还迷上了给他的女人拍照,各种生活照甚至剧照,宋辞洗出来许多,在家里专门装修了一间房间,专门用来放阮江西的照片。
  这天晚上,阮江西刚洗完澡,宋辞便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给她擦头发。
  “宋辞。”
  “嗯。”
  阮江西问宋辞:“你喜不喜欢孩子?”陆千羊的话,她还是听进去了几分。
  宋辞停下手上的动作,沉默着,很认真地思考了:“你生的我就会喜欢,不过这次你是安全期,应该不会有宝宝,但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多做几次——”
  阮江西捂住他的嘴。对于闺房情事,宋辞从来毫不遮掩,十分得坦荡。
  只是阮江西,却内敛得很。有些不好意思,很小声地问宋辞:“你怎么知道这些?”
  宋辞坦言:“我问了秦江。”
  阮江西觉得,秦特助懂得真多,不愧是特助界的标杆。
  宋辞突然问:“困吗?”
  阮江西摇头。
  “我也不困。”
  然后宋辞便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了,身体力行地告诉阮江西,不困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初尝了情滋味,宋辞有些不知餍足,十分放纵,尤其是这天晚上,他似乎想一夜整出个孩子来,十分地努力。
  广告拍摄那天,整个度假场所,没有一个闲杂人等,那时阮江西才知道枫林是锡南国际旗下的旅游产业。
  锡南国际的广告在此取景,无疑倒是一箭双雕,广告与宣传并驾齐驱,锡南国际果然很会做生意。
  那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整个枫林全部白妆裹素,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还有枫林一年四季的落叶,黄色点缀了一片雪白,美极了。
  只是如此美景,宋辞却没有半点赏景的心情,他很不爽,那个方脸的导演居然要她的女人和一个男人躺在雪里拍摄,而她的女人居然同意了。
  “不行。”
  “绝对不行。”
  宋辞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眼眸沉得和刚下过雪的天一般,阴阴冷冷的。
  方脸的导演很为难,身为金牌广告导演的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没主意,便询问宋少家的家属:“阮小姐你看?”
  阮江西看向宋辞。
  好吧,在宋少家里,所有事情阮江西做主,但是阮江西的事,宋辞做主。
  方脸导演硬着头皮,解释:“宋少,只是躺在一起,从侧面抓拍就行,连脸都不用露。”特意强调,“两位演员连碰都不用碰到。”
  既然如此……
  宋辞说:“在雪地里铺一层红色的玫瑰,要铺很厚,我和阮江西躺在那里。”
  导演一时间没听明白宋辞的意思:“宋少你的意思是?”
  宋辞惜字如金:“我来拍。”
  导演:“……”宋少这是要当空降兵,亲自上阵?宋少的颜值肯定是够了的,但是拍广告嘛……导演识趣地不去质疑,反正广告拍的是意境,不露脸,然后愉快地决定了,通知还躺在雪地里找镜头感的广告男主,可以去领盒饭了。
  于是乎,红遍大江南北的广告男神在吃了一嘴雪后被宋大少给炮灰了。
  不得不承认,宋辞的提议竟出奇得妙,皑皑白雪里,铺上一层红玫瑰花瓣,在一片白色里,红得张扬,阮江西一身白色的长裙,黑直的长发铺在一片红色的妖娆里,美极了。她身侧,是宋辞,侧躺着看她,伸手,指尖落在她侧脸,拉远了镜头,模糊了宋辞的轮廓,只余温柔的暗影,将所有风景衬成了背景。
  爱到极致,倾尽温柔……
  这次广告因为这一个镜头,要改主题了。
  “OK!可以,非常棒。”导演一时开心,就得意忘形了,没经过脑子就说了一句,“宋少分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实力。”
  靠实力吃饭的宋辞,脸黑了。
  “呵呵。”导演笑得好干,好冷,好慌。
  第一个镜头一条过,之后,便都是阮江西的镜头,取景换了场地,辗转到枫林外的人工湖上,这时节,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导演需要抓拍的是阮江西在冰面漫步的侧影,因为是远景,并不好抓拍。锡南国际度假村的季度广告,向来考验广告演员的镜头感。
  当然,不论颜值与后台,阮江西无疑是靠实力吃饭的。
  宋少家的家属果然不是凡夫俗子,这视觉感,简直碾压镜头!导演很激动,眼珠子都不眨一下,跟着阮江西移动,正拍着,突然镜头里,多出一个人来。
  “卡!”导演很痛心疾首,敢怒不敢言很憋屈,“宋少,您走到镜头里了。”完全毁了收尾镜头好吗?
  宋辞置若罔闻,走过去,扶着阮江西的腰:“怎么了?”
  阮江西摇头。
  “我看到你刚才皱眉了,是不是不舒服?”用手背碰了碰阮江西的额头,并没有发烧,托着她的脸,宋辞将眉头拧成了一团,“脸色怎么这么白?”
  “我没事。”
  声音有些无力,她额头上,有些许细密的汗珠。
  “我们去医院。”宋辞说完,拿了阮江西的外套,给她穿上,对着拍摄组的工作人员命令道,“今天就拍到这里。”
  陆千羊因为去确认丢失的行李而姗姗来迟,刚到拍摄现场,就听见宋辞发号施令,转头问导演:“拍完了?”
  导演都快哭了:“收尾镜头拍到宋少了。”
  得,宋辞大人又来败坏她家艺人的职业道德了。
  “宋少,”导演很委婉地请求,“刚才那个镜头可能要再来一遍。”
  “剪了。”宋辞看都不看导演,给阮江西将大衣系好,问她,“还冷不冷?”
  她摇头,脸色越见苍白。
  导演是完全搞不明白状况,很为难:“这——”宋少那行不通,便调转话锋,“江西啊,只差这一个镜头,你看?”
  阮江西想了想,对宋辞说:“再等我一会儿。”
  嗯,还是宋少家属比宋少通情达理多了,不像宋少……
  宋辞严词命令:“不行,现在去医院。”
  那表情,那语气,那不可一世违者诛灭的气场,简直是十足的暴政!
  导演已经不抱希望了,对着场记使眼色:演员家属要罢工,收工吧。
  阮江西对工作人员有些抱歉,将宋辞拉到一边:“不用去医院,我只是……”她欲言又止,低着头,耳垂有些泛红。
  “嗯?”
  阮江西勾着宋辞的脖子,让他低下头,她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宋辞微微怔忡了一下,然后抱起她:“怎么不早说,你今天必须休息。”
  “……”阮江西觉得,不应该告诉宋辞,他好像小题大做了些。
  果然,宋辞表情很严肃,动作很小心,抱着阮江西的手都不太敢用力。
  “明天,后天,大后天,都休息。”
  丢了这么一句话,宋辞抱着阮江西便撤离了拍摄现场。留下一干人等,只觉得晴天霹雳了,广告拍摄期迫在眉睫,宋大少不仅今天要带她女人旷工,明天后天大后天也要继续任性。
  此刻,导演的心情是崩溃的:“陆经纪人,今天都5号了,季度广告赶着首发,那拍摄期怎么办?”
  陆经纪人也很狂拽酷炫**炸天:“看我有屁用,那是你该操心的事。”
  “……”
  导演真想罢工不干了,揉着眉心嘀咕:“到底是什么病?”
  陆经纪人掐指一算,作了然于胸智者状:“不是什么大病,保管一个三五天后就满血复活。”5号,那是江西的小日子,不过她记得江西没有痛经的毛病。陆千羊托着腮又作深沉状:不会是两人天雷地火太激烈了吧?
  不过,不就是女人那点小病小痛嘛,宋辞至于搞得这么严阵以待吗?
  不,远不止,哪止严阵以待,宋辞简直心急火燎,已经第四次催促司机开快点了。
  司机师傅很为难:“宋少,这条道上限速。”
  “不用管。”
  好吧,反正现在路上也没什么人,就宋少这车牌号,有点眼力见的交警应该也不会来找事。一番权衡,司机师傅就踩了油门加速。
  “很痛?”
  阮江西靠在宋辞怀里,闭着眼,眉头皱得紧紧的:“还好。”
  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本就话少的人儿,这会儿大概因为疼得厉害,越发安静乖顺了,窝在宋辞怀里,抱着他一动不动。
  宋辞见她如此,便心疼坏了。
  “我给你揉揉。”动作很轻,宋辞掌心暖暖的,贴着阮江西的腹,一圈一圈给她揉。
  她眯起了眼,躺在宋辞腿上,眉头渐进松了。
  宋辞拂了拂她有些苍白的脸:“每次都这样?”
  阮江西摇头。
  “是我不好。”宋辞有些懊恼,很自责。
  阮江西睁开眸子,忽闪着长睫:“嗯?”
  “昨晚我应该听你的。”
  阮江西不懂宋辞所指何事。
  宋辞低头,亲了亲她眉间,说:“我应该轻一点。”
  她愣了一下,这才忆起昨夜里,宋辞要得狠,她混混沌沌时央着他轻些。
  这种话题,宋辞总是不避讳她,阮江西本来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晕开了一团红色。
  宋辞俯身,贴着阮江西耳边,一贯的坦白:“以后,我会尽量收敛一点。”
  初尝**,他对她,根本没有半分抵抗力,这几天,确实是宋辞不知餍足了。
  阮江西羞得将脸埋进宋辞怀里,声音细细软软的:“瞎说,谁告诉你这两者之间有关系了?”
  “秦江。”
  似乎这些私密的话题,宋辞都喜欢去问秦特助,秦特助简直成了宋辞的移动百科。
  对此,秦江也是十分不理解的,虽然他是行业标杆,但这些问题,完全不在他的涉猎范围之内啊,宋辞的解释只有三个字:已婚男。
  已婚男完全败给宋老板了,他还是建议宋老板多交几个朋友,不过显然,宋老板这种人,注定没朋友。
  “以后不要什么都问秦特助。”
  宋辞知道阮江西脸皮薄,乖乖听从。
  “只是天太冷了,我从小不耐寒。”她将手覆在宋辞的手背上,捂着肚子,暖暖的,十分舒服,“现在已经不那么疼了。”
  “我后悔带你来了这个鬼地方。”
  Y市,就这样,被宋辞拉进了黑名单。
  到了医院,接待宋辞的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多的中年男人,男人对宋辞十分恭敬,直接领着宋辞与阮江西去了贵宾电梯,然后连线到了妇科主任那里,直接调了最权威的张医生过来看诊。
  张医生只好撇下已经排队排到了别的科系的病人,给宋少家的家属开后门。
  还以为什么大病呢,搞出这么大阵仗,张医生翻了几页检查报告:“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宫寒,开几贴中药调养一下,这几天多注意保暖,不要碰冷水。”
  阮江西颔首,说好,倒是站在她身旁的宋辞发话了:“她很痛,给她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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