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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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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灿一去,万刃车自不再逞威,姜子牙望得真切,忙令大军冲击!
  “不好!撤!快撤!”申渠见得来人厉害,如何还敢再战,忙令得众军后撤,却不想话刚出口,斜刺里一道黑影直冲而来……(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章 犬戎败,申渠献宝

  原是方才土行孙被文辉擒了,扔进阵中,如今朱灿、文辉二人身死,落魂旗功效自除,土行孙这才转醒,望得犬戎军大乱,心道擒贼先擒王。忙得遁入土中,起身便把申渠从马上打了下来!
  “狼主被擒,尔等还不速降!”土行孙大喊,奈何此间兵荒马乱,听不清人之言语,无奈之下,只得拽了申渠,直去寻姜子牙。
  犬戎军混乱至极,那飞翼之人与龙须虎,两人一天上,一地上,可谓交相呼应,便听得雷声阵阵,战马嘶鸣,滚滚人声呼号,犬戎此败,已是必然。
  姜子牙望得来人吃惊,暗道好个厉害人物,不知哪位师兄弟子,土行孙拎着申渠飞来,一手直甩在地上:“师叔,狼主被擒在此!”
  姜子牙大喜,忙得下令,着众军呼喊此讯,犬戎军本就吃得大败,听得狼主被擒,心中仅留那分反抗之意,顷刻间消失全无,当下弃械投降!
  犬戎本是西岐、殷商痼疾,不想如此简易除去,姜子牙顿时大喜,暗道这丞相之位,可说坐得安稳,先前来帮之人,见得此番得胜,忙得行礼道:“弟子终南山玉柱洞雷震子,奉师尊云中子之命,特来相助师叔!”
  云中子乃是昆仑山外散仙,此人修为高深,本不愿拜在玉虚门下,后得道德天尊(老子)说道,这才勉强在玉虚宫挂了一道虚名,当与那燃灯、南极二人一般,与原始天尊可说是亦师亦友。
  相传道德天尊曾在借终南山地炼药,世间如此多仙山。旁处不借。偏借云中子之地。此间因由可想而知,故此,云中子虽非阐教嫡系,玉虚门人见之,也须得恭恭敬敬,尊称一声道兄。
  姜子牙听是云中子之徒,心下更是欢喜,忙得将雷震子扶起:“哎呀呀。原是雷震子师侄,贫道久未上终南山,不知云中子道兄可好?”
  依姜子牙这般修为,莫说上玉柱洞,怕刚至终南山脚下,便不知被哪里的野兽,直叼了去,雷震子虽知如此,可碍于姜子牙身份,自也不好揭穿。只得回道:“有劳师叔挂念,家师自是良好。”
  听得雷震子如此回答。姜子牙自是虚荣心满,那一嘴大笑,怕无遮拦,早就咧道腮帮子后去,土行孙看得真切,心道这老头好生势利,自己来时,如何没有这般对待,一脚踢在申渠背上:“师叔,你看此人当如何做理?”
  “这……”姜子牙少在军中行事,心道当若寻常一般,便道,“将此人斩了,头悬辕门之上,示威三日,再得班师!”
  雷震子听得此言,暗道不可,申渠虽得军败,可此人在犬戎扎根数十年久,若斩之,怕西地更难安稳,为今之计,当以收服为主,令之心服,自不会再生乱事。
  申渠听得大惊,眼见灾祸临头,如何还能淡定,忙得喊道:“吕丞相休怒,吕丞相休怒!小王,小王愿献一宝地,以全西地之罪!”
  宝地?犬戎地穷山恶水,如何有宝地之说?姜子牙眉角一挑,暗道此间不是说话之地,这便令人将申渠押下,另遣龙须虎领一众将士,收录投降,打点所获。
  比及夜中,姜子牙才令下人将申渠押解至此:“狼主所言至宝,不知为何?”
  申渠今日在得牢中,待遇自是好不到哪去,不过半日功夫,身子却已是泥血满身,得姜子牙召见,自视为救命稻草一般,忙得言道:“丞……丞相容禀,此地向西不出百里,有一密地,那处有……有一方磨盘大黑玉,当献予丞相与……与西岐侯爷。”
  玉石乃得天地精气凝聚而成,莫说磨盘大,便是拳头大小,都是可欲而不可求,姜子牙在朝歌之时,也未少得费仲东西,一听乃是黑玉,心下更是欢喜,忙得问道:“狼主所言非虚?”
  申渠忙道:“败军之将,如何还敢言假!”
  姜子牙暗忖,此间有雷震子、土行孙二人,想这申渠搞不出如何把戏,自是同意下来,一行四人连夜便往西去。
  西地多山泥泞,本是难行,好在雷震子、土行孙皆非常人,带着姜子牙、申渠二人,不多时,便入犬戎复地之中,行之不久,听得申渠言语,众人这才停住脚步。
  西地本多泥淖,常年阴湿不已,却不想落于此处,却是干燥异常,凡至宝出地,气候必得反常,姜子牙自是不甚在意,四人且行,越往此间,越觉得旱气逼人,不多时,便望得地面皲裂,数百丈间,竟是落得寸草不生。
  姜子牙见得如此,心下不由生疑,这便道:“狼主,此处真有黑玉?”
  申渠忙道:“有,如何未有,再行上一二里地,自可望见黑玉。”
  雷震子生性谨慎,落得此处,隐隐竟有不安之感,背后风雷翼忽得张开,便得一扫,狂风骤起,正把周围之雾尽去,众人行之不久,便觉得此间闷热,头上竟是隐隐冒汗,果真见得不远枯水之处,落得一方黑玉正在闪闪发耀。
  黑玉石!姜子牙望得大喜,忙得向前,这玉石果真申渠所言一般,当有磨盘大小,黑中透亮,亮中透明,其上无有一丝杂质,当是玉中难得精品!
  果真好宝!姜子牙大喜,张手便要落黑玉之上,雷震子望得真切,忙得阻止道:“狼主既知如此至宝,如何不自己取走,反来献与丞相?”
  “这……”申渠如何不想取这黑玉,奈何这玉重得非常,便得群马来拉,都难以挪动分毫,此番见得雷震子、土行孙乃是仙人,方才动了这黑玉的心思,忙道,“小……小王手下能人甚少,无有像诸位这般厉害人物,此玉石自是无缘得之。”
  “那是自然,这黑玉其实一般人能得的。”土行孙听得欣喜,起身向前,一手摸在黑玉之上,却不想这黑玉看似石头一般冰冷,手一落其上,猛得一道热浪升腾,直把土行孙掀了一个趔趄!
  姜子牙望得一惊,忙道:“如何?这黑玉有何古怪?”(未完待续。)


第二六六章 见黑玉,姜尚放妖

  “无甚,无甚……”土行孙方才只道这黑玉乃是寻常之物,心下未生防范,当下运气仙力,一双手便要往黑玉之上摸去,便在此时,黑玉猛得一动,其上竟燃熊熊紫色焰火!
  六昧真火,这黑玉果真怪异!雷震子望得一惊,手中忙将出赤金棍,抬手便砸!
  赤金棍何等气力,落得黑玉之上,但听得一声闷响,碎石四面散去,落得地上,便起噌噌白烟,那石竟似有毒一般,直在地上腐出一方大坑,但见黑烟弥漫,四面温度猛得升高,此处本就干燥,黑玉一碎,更似骄阳当空,地面裂缝,似鬼怪之嘴一般,猛得张裂而来!
  土行孙见得危险,本能得往泥土中钻,却不想身刚入土,猛得又蹿起来:“热,热,惹!”
  那地再干,也阻不得土行之术,可这土中烫热,却让土行孙着实难受,雷震子风翼忽闪,却见得半空之中,出得一衣衫褴褛之人,通体漆黑,望不得形貌,身子颤动,落得嘎嘎骨头作响,似是刚刚转醒。
  此人双腿甚长,当有三丈余高,身子似成弓形,落在半空之上,双眸露红,恰似两道明灯,呼和一声,口中竟出火星,望得雷震子一眼,摇动脖颈,发出清脆之响。
  “这……”姜子牙望得大惊,不想得宝不成,反得弄巧成拙,落出一方怪物,忙得道,“不知道友在此静修,饶了道友清梦,当是……”
  姜子牙话未说完。却见那人忽动。双臂之上。忽得多两方长剑,直斩而下,雷震子忙得起身,手中赤金棍直砸而落,但听“嘭”一声闷响,似是砸在铜铁上一般,竟是震得虎口生疼!
  土行孙在得其下,手中镔铁棍亦是顺声而落。当下手中一颤,直挺挺将自己震飞出去!
  姜子牙所战厉害之人,不过龙须虎,如何见过这等刀枪不入怪物,当下大惊失色,顾不得仪表难看,只得奔走躲藏,那怪人却似盯上了他一般,竟是请追不舍!
  “这……”雷震子早知这姜子牙师叔修为不济,不想这胆子也是小的可怜。当下摇头,手中拿出紫雷锤、青云锥。起手便砸,轰得一声鸣响,旱地起惊雷,落得一道紫闪,直杀而下!
  雷电直锤而落,放于那人身上,却无丝毫影响,那怪大怒,长臂一挥,直朝雷震子砸来!
  雷震子忙得躲闪,心道这怪物好生厉害,竟是铜头铁臂一般,刀枪不入,当下凌空而起,又落得道道紫雷,却不想几道全若泥牛入海一般,不见得丝毫影响!
  那边土行孙大恨,心道捆仙绳在此,也端不得如此麻烦,这边还未动手,斜刺里猛得一道罡风打开,直被甩了一个趔趄,雷震子慌忙来救,背后忽得一道暗影滑落,忙得躲闪,却也是晚了一步,风翼正被那人一手按在地上!
  风雷翼与雷震子血肉相连,如何一按,自是痛得大叫,土行孙忙得镔铁棍乱砸,却只听得“嘭、嘭”金属鸣响,落不得丝毫结果!
  那怪人大叫,手中忽出一杆利刃,明晃晃直刺而下,姜子牙见得大急,只得狠狠心,将燃灯道人所予收妖忙得祭出,此物一出,迎风便涨,猛得三丈余高,分作三方,正把那怪围在中间!
  土行孙顾不得地下炽热,一手按住雷震子便往土中而行,遁得一丈有余,便将忙得身起,身上衣服,此时竟着了大半!
  这怪断得奇异,竟是水火不进,刀枪不入,宛若一方铁疙瘩一般,竟是破之不得,姜子牙见得无奈,忙把南极仙翁所留锦囊拿出,这锦囊打开,却不若先前一般,忽得一方青烟,而是落得一方金印,呼啸而出,直把那怪轰飞出去!
  姜子牙见得一印显威,又要再战,却见得锦囊之上,显落四方大字,乃是:班师回朝!
  这南极仙翁,如何与自己开这等玩笑!姜子牙大急,也顾不得逞威,忙得一声唿哨,半空中七彩灵鹿直冲而下,匆忙爬之上去:“走,师侄速走!”
  土行孙战得憋屈,早有心退之意,听得姜子牙言语,自身化长虹,直飞而去,申渠见得众人要逃,忙得喊道:“上……上仙救命,上仙救命啊!”
  申渠之命不可贵,可贵的是此人狼主身份,雷震子心知如此,忙得起身,将申渠救了,直往半空而行。
  那怪嘶吼,转醒之间,此处却已不见人影,怪吼一阵,身做黑风,直往东面而去。
  归入营中,姜子牙自是大怒,忙把申渠摁在地上:“你……你要害了我等不成!那何是宝贝,简直是索命神!”
  申渠急得大躁,亦不想那黑玉之中,竟落得那般大怪忙得跪拜道:“小……小王实不知情啊!此……此乃天祸,非……非是人罪啊!”
  姜子牙一听如此,心中更恼,本道这此得宝,能报姬发之恩,却不想,不但宝贝未得,还让自己那只能用三次的受妖鉴又少了一次,当下大怒,一脚将申渠踹翻:“天祸,哪里来的天祸!全……全是你的罪过,与天何干,来人,将申渠拖出去斩了!”
  申渠本就惜命,听得有性命之忧,忙得大声道:“丞……丞相饶命!我……我愿将犬戎疆土尽数交与丞相,做丞相位下之臣!”
  “我要你这等废物何用!”姜子牙正在气头之上,如何能听得进申渠言语。
  一旁雷震子见得申渠如此,只得道:“师叔手下留情,此人万万杀之不得!”
  姜子牙怒道:“杀不得!如何杀不得,本丞相乃是一军之主,说杀得,便是杀得!”
  雷震子心下一怒,奈何身份在此,只得压下胸中怒火道:“此人若留,一可臣服西岐,以为番外疆土,二可保西地安稳,不出霍乱,三可援西岐国力,以为粮仓后援,若将之杀了,再起千万申渠,丞相再当一一绞灭不成?”
  犬戎之地,民风彪悍,若有一人统领,自出不得祸患,可若狼主一死,犬戎便成乱地,四面风烟尽起,当无安稳之日,西岐志向乃大,与朝歌一战,乃是必属应当,若身后留患,自是多有不利。
  姜子牙听得如此,只得把心中之气咽下:“来人,准备锦帛,要申渠写下降书!”(未完待续。)


第二六七章 祸事起,朝歌大旱

  “哦?西岐遣大军平了犬戎?”犬戎平乱不过两日功夫,便传入张帝辛耳中,“可是姜子牙领军?”
  犬戎乃西面痼疾,西岐若要起兵,必得安稳后方除去身后之祸,此是攘外必先安内之策,早晚必行,此间,姜子牙新去西岐,一来需功绩以安众人之口,二来有阐教相助,犬戎之灭不过早晚。
  斥候听得一愣,忙道:“非……非是姜子牙,西岐所立丞相,探听而知,姓吕名尚乃是西平侯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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