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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豪门嫁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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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蔼风笑的那个不协调,我一说他就笑了,嗯了一声把手机拿出来关了机放在了一旁,叫我:“我累了,给我捏捏。”
  翻身白蔼风趴在了床上,我蹉跎着是过去还是不过去,不抵白蔼风一句要挟的话来得痛快,乖乖的就过去了。
  “我要是起来可就不是捏捏那么简单了。”白蔼风一说我立马走了过去,脱了鞋直接上了床,跪在一旁跟个受气的奴才一样给白蔼风捏起了捏肩敲背。
  白蔼风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开口说道:“上来捏。”
  上去捏?
  怎么个上去法?
  我顿了顿低头看着眯着眸子的白蔼风,白蔼风伸手将我拉了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腰,叫我:“上来。”
  “要不我给你踩踩?”我就是一时间想不到其他拒绝的借口,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白蔼风还真就同意了,眯着都要睡着的眼睛竟豁然睁开。看了我一眼,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我把衣服给脱了,一时间我那个头大。
  

  ☆、049上辈子这辈子

  白蔼风的衬衫一脱我就浑身汗毛直立,低垂着眸子不敢看他了,白蔼风倒是一点没觉得难为情,扔下了衬衫转身趴在了床上,双手垫在脸下等着我上去给他踩背。
  事已至此我还能找什么借口,谁让我嘴太快,不叫考虑就说了出来,赶鸭子上架也得忍着了。
  转身我脱了袜子,起身下去去浴室里洗了洗脚,免得白蔼风到时候说我不讲卫生,传染什么病给他,要我负责他下半生。
  洗完了脚出来我把外面的裤子给脱了,挽起保暖裤刚要上去白蔼风说:“换上睡衣。”
  我一愣又蹉跎了半响,最终在十数次思想斗争中背弃了我自己,拿了一套平时只有在家时候才穿的睡衣换上,出来了白蔼风看了我一眼,看我没穿他给我买的睡衣眉头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闭上眼算是安静了。
  我上了床爬到了白蔼风身上,开始给他踩背。
  脚掌贴服在白蔼风的背上心口扑通通的乱跳,平时再怎么的没心没肺,到了这时候都没底气了,动静也没有一点,一心希望白蔼风快点睡,等他睡了我就解放了。
  “下次穿我买的睡衣,给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白蔼风他说,声音带着一点慵懒,我大抵就听见个百分之三十五,其他的都没听清,也是后来我才联想到了这些,只不过那时候想起那个唾弃,这么个破项目,他自己都弄不下来,指望着我一个小虾米给他弄下来,他就是全给我,我也得有那个本事吃得下去才行。
  我没吭声白蔼风又说了些什么,我满脑子都是白蔼风没穿衣服的身体,根本也没心思听他说什么,要不是房门给白阑珊敲响,我还满脑子神游。
  门一响我吓了一跳,一脚没踩牢靠从白蔼风的背上滑了下去,啊的一声尖叫,吓得我自己都心惊胆战,白蔼风一翻身将我接住搂在了怀里,这才幸免于难。
  门外忽地安静了,我吓得心口砰砰乱跳,抬头注视着白蔼风低垂正睨着我的眸子。
  “小心点!”白蔼风说着把手落在了我脸上,想干什么还没来得及我忙着从他怀里跑了出来,两三步下了床,直接跑去门口开了门,门一开那个后悔,正看见白阑珊耳朵贴这门侧耳倾听的样子,我一出门白阑珊还吓了一跳,忙着装成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朝后退了两步,一脸她路过的表情。
  “我来问问,我大哥明天走不走的?”白阑珊说着朝着门里望了一眼,白蔼风从床上下来直接坦胸露背的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朝着他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妹妹说:“凌晨三点钟的飞机,没什么事早点睡,别总一惊一乍的吓唬人,你嫂子不禁你吓唬。”
  白蔼风拉着我把门给关上了,我心里那个憋屈,弄得我和他真干什么事了一样,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进门白蔼风直接关了灯,拉着我上了床,我忙着朝着一边靠了靠,白蔼风理都没理我,转身把裤子给脱了,躺下了才借着灯光朝着我看了一眼,我早吓得六神无主了。
  好好的脱裤子干什么?
  “你打算什么时候睡?”白蔼风问我,我忙着说:“我一会睡,你先睡,你不是明早的飞机么。”
  “过来陪我一会,不然我明早不走了。”白蔼风话一落我灰溜溜过去陪他了,但一靠近立马浑身僵硬起来,白蔼风倒是什么事没有,转身将我搂在了怀里,手搭在手上呼吸渐渐平稳闭上了眼睛。
  “我三点的飞机,两点钟起来送我,要是起来晚了后果你自负。”白蔼风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事他也能怪我,他自己起不来赶不上飞机,拿我开刀,没时间就不要来,来了给我添麻烦。
  心里那个气,但还是把手机拿过来悄悄的定时了,其实白蔼风起不起得来赶不赶得上飞机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他要是不走我还得给他当抱枕,整天提心吊胆的我肯定要精神崩溃。
  放好了手机这才逼着自己把眼睛闭上,准备着睡觉,开始一点睡意都没有,总担心白蔼风半夜起来干出点什么事来,但后来躺着躺着就睡了。
  两点钟手机定时一响我忽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看白蔼风已经把衬衫都穿上,低头正系着衬衫的扣子,裤子也已经穿在了身上,起来我忙着去拿了衣服到浴室里换上,出来了随便的捯饬捯饬跟着白蔼风去了外面。
  出了门去车库提了车子,车子开出来白蔼风就叫我下车,我下了车白蔼风叫我坐到副驾驶上去,他亲自开车。
  机场离得有些远,平时开车一个小时左右,但这边赶得是夜路,而且又是凌晨的时候,路上难免雾气重,车子到地方差点就赶不上飞机,白蔼风下了车大步流星的带着我朝着机场里走,一边走一边说:“照顾好自己,别什么事都逞能,不行就跟我回去。”
  我没吭声,最终白蔼风进了登机口,进去前亲了我一下,看了我两眼,这才离开。
  白蔼风走后我在机场站了一会,总算是走了,这才松口气。
  冬天的夜其实亮的不那么早,特别是北方的这边,不是什么时候都繁星点点,其实月亮也有偷懒的时候。
  无月的夜晚叫人觉得孤单落寞,难免生出几分惆怅来,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去的这一路脑子里总想着白蔼风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着了魔,最近总梦见的缘由,弄得自己都神经质了。
  车子快到了住处,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在房子前来回的晃荡,车子开到门口才看出来是白阑珊那傻丫头站在门口等我。
  “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把车子送进车库我出来就问她,语气显然不好,心里明知道是她担心我,却还是冷着脸。
  白阑珊小脸冻的通红,听我问她才说:“你这么晚了不会来,人家担心你。”
  白阑珊一说心里一阵酸涩,转身进了门,白阑珊跟在身后像个孩子一样,让我心里不舒服了。
  “行了,早点睡觉去,别大晚上的不消停,我还能丢了?”关上门靠在门上发起了呆,遇上他们兄妹,不是我上辈子造了孽就是积了德,这辈子的日子才不好过。
  

  ☆、050太没出息

  第二天一早起来去厨房把前一晚吃剩下的饭菜热了热,早饭就算是有着落了,不想刚一起来白阑珊就埋怨我对她不好,给她吃剩菜剩饭,一看白阑珊她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德行我就想到白蔼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什么样的哥哥,就有什么样的妹妹,哥哥整天的找人麻烦,妹妹也好不到那里去,难伺候的要命,吃个饭也这么麻烦。
  “不吃就回去,没人整天的照顾你,大鱼大肉不吃,你还想吃人?”看我的脸色一冷,白阑珊忙着坐到了我对面去,端起碗二话不说的吃了一碗白米饭,剩菜也好吃了,吃完饭还知道帮我收拾桌子。
  看她这么听话,才没把她给轰出去。
  吃过饭我开始看昨天白阑珊给我上网查找的资料,看了才知道,本市的一市之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这么年轻?”目及资料上的那张照片顿时意外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的女*长,而且还这么漂亮。
  听到我说白阑珊忙着靠过来看,但她看了一眼明显的不对劲了,一转身跑到旁边又去看韩剧,我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又搞什么鬼。
  这个女人叫琼华,年仅三十三岁,年轻漂亮,有一个儿子今年上小学,是个单身。
  多奇怪的一个人,我还没听说过没有婚史生了孩子的女人做*长的,是不是弄错了?看了一会朝着正看着韩剧的白阑珊看了一眼,低垂着眸子边看边问她:“资料查的准确么?”
  “我办事嫂子你一百个放心。”话说的真满,就跟她是个工作经验十几年的人,而不是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屁孩。
  “明天我要去市政府,你准备一下。”我说着把资料扔给了白阑珊,起身去了外面,白阑珊忙着起身跟了过去,我回头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你总跟着我干什么,我能长翅膀飞了?”
  “我一个人没意思,嫂子带着我。”我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这丫头简直就是跟屁虫,我出个门随便看看她都要跟着。
  “回头你不把资料给我弄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转身我出了门,白阑珊没有多久跟着我出门。
  锁上门把车子开出来,两个人去了第一天刚来的时候去看的那个山林。
  到了地方我一直坐在车子里,但车子里也不是那么暖和,倒不如在外面疯跑的白阑珊了,看她一点不冷我才下了车,锁上车门踏着厚实的雪朝着山上走。
  这边的山看着不高,但走起来就远了,看着很陡,上去就平了,可想这山有多大。
  林间白雪厚重,林木上白雪皑皑,稍稍一动树上枝杈上的雪就掉了下来,砸的我满上都是雪,乐的白阑珊捧腹大笑。
  看着白阑珊在林间来回穿梭着,不停的大喊大叫,那么快乐,那么无忧,我就会想起滦南来了,想起我一年前离开时下的决心,至今想起都还被困在记忆里无法抽身出来。
  这一年来我吃得苦太多,却不足我这二十几年来的一点点恳切,我学会的东西也太多,却没有儿时爸妈的一句叮嘱来的扎实。
  那时候年少无知,埋没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长大了,懂事,想哭泣都没有了勇气。
  多希望人生能够重新来过,多希望年少时是个懂事的人,希望爸妈给我的是个男儿身……
  沿着山的一头走了大半个小时,回头看看竟没走上几十米,回头又向下走,白阑珊在旁突然大声的喊我,我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扑在了雪坑中,我吓得呼吸都停了,以为白阑珊是出了什么事,忙着朝着她跑过去,结果到了跟前愣住了。
  “野鸡,嫂子,我要吃野鸡肉。”一个扑腾白阑珊从雪坑了跪了起来,一手提着野鸡,一手撑着树干,树上的雪啪的一声落在了她带着的狐狸帽上,把她打的双眼紧闭,野鸡却抓着没放开,看她的傻样子我忽然笑了,这傻丫头。
  走过去给白阑珊扫了扫身上的雪,把她给拉了起来,白阑珊忙着把野鸡给我看,我看了两眼叫她把野鸡带下去。
  毕竟是国家保护动物,不能随便的吃,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就不能吃的那么坦荡了,好在方圆百里都没什么人家,也没什么人神经不正常跑来看雪,抓一只也就抓了,应该不至于影响生态平衡。
  白阑珊一双手握着鸡爪子在我前面跟雪山飞狐一样,走起下山的路那么的轻松,手里还拖着一只野山鸡,一点不像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姐,山下我都累得呼呼上喘,她倒是一点事没有,还知道找东西把野鸡绑起来扔进后备箱里。
  晚饭算是有着落了,不管怎么说省了一笔小钱,也算是没白来,上了车直接回了住处。
  下车白阑珊马上去后备箱把野鸡提了出来,嚷着要吃野鸡肉。
  怎么说我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人,一只野鸡还不算什么,回去立马宰杀去毛开膛,没有一个小时就收拾干净了,看的白阑珊大眼睛崇拜不已,一直围着我打转,直竖大拇指。
  突然发现有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傻丫头在身边的好处,不自觉竟想起了白蔼风来了。
  饭做好突然很想给白蔼风打个电话过去,电话拿起来又觉得没什么话可说的,随手又把电话扔了出去,谁想到电话刚扔出去就响了,拿起来看竟然是白蔼风的手机号。
  接了电话我去了厨房里,靠在流理台前听着里面的声音。
  “我下班了,你在干什么?”白蔼风回去之后这是第二个电话打过来,第一个是他告诉我他已经到家了。
  “要吃饭了。”我回答,电话对面马上说:“我还没吃。”
  突然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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