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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猎击三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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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狼牙飞骑的迅猛暴击,超过了黄巾贼众的反射弧……

一直到狼牙飞骑奔出百步之外,齐齐勒马转向,然后一磕马腹,再度杀回之时,所有贼人的反射弧终于到位了——然后,轰然崩溃。

当黄巾贼众围攻马车的时候,那个最凶悍的贼首正拍马拎刀追砍最后两个护卫骑士。估计贼众对他们这位首领的身手极具信心,也没人扈从,就只有贼首挥舞一把九尺长的木柄生铁刀,两个对冲就砍翻其中一骑。剩余最后一骑士,落胆之下,慌不择路,向马悍这边跑来。

骑士手里的长矛都断了半截,裹头的青巾额头部分全被汗水打湿,浸成墨绿色。他气喘吁吁奔向马悍,还没靠近,就被一把血红色妖弓上的两只血瞳之间的锋矢吓住,张了张口,想求助,到底没敢说出口,勒马右转,仓皇而逃。

黄巾贼首追近二十步,突然举刀呼地掷出,刀锋从那护卫肩膀上方飞过,带起一溜血光。骑士闷哼一声,摔下马去。贼首哈哈大笑,上前拢住对方的马匹,再拔出插在地上的长刀,兜马而回。来到满面痛苦,抚肩挣扎的骑士跟前。狞笑着抬起手中大刀,正要一刀结果之。就在此时,狼牙飞骑雷霆攻势发动,不到一分钟,黄巾贼溃。

黄巾贼首手中长刀高举,摆出正要斩杀的姿势,就此定格,直愣愣地望着溃不成军的手下,连地上受伤的骑士趁机逃走都不知道。

两道冷森森的寒光射来,令黄巾贼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魂魄归窍,但见五十步外,一个手持血色妖弓的青年,正冷冷盯着他。他记得清楚,这人正是那十个可怕的骑射手首领。

这一刻,痛失手下的黄巾贼首暴怒了!狂怒掩没了恐惧。

“混蛋!杀我儿郎,坏我大事,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纳命来!”

黄巾贼首须发猬张。舞刀拍马冲来。

马悍轻蔑一笑,抬起魔瞳弓,上狼牙箭,只拉开三分。待对手冲近三十步时,咻地一箭射出。

箭矢如电,咔嚓一下,正中长刀木柄。韧木所制的刀柄竟被生生射断,余劲未衰,扎入黄巾贼首的胸膛。黄巾贼首大叫一声。双手齐扬,断刀甩飞,仰倒在马背上,死活不知。

马悍皱了皱眉,他是打算生擒的,并未下重手,照理说,这一箭杀不死此贼,怎么……

就在此时,黄巾贼首动了。但见他猛然挺身,狠狠一抽马臀,驱马冲向数十步外的大河。距大河尚有七八步远时,双足从绳镫里脱出,踩在马背,借马冲势纵身跃起,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条高高的弧线,噗通落水,水花飞溅数尺,消失不见。

马悍在此过程中,至少可发三箭取其性命,但他没有这么干,只是淡淡看着这身手伶俐的家伙水遁逃命。反正地上有的是半死的俘虏,完全可以讯问出他想要知道的消息,他此行的次要目标就是收服黄巾及黑山贼众的,对这些贼首,能不杀最好不杀。

这时十飞骑已纵马而还,几乎人手一匹马,有些是缴获黄巾贼的,有些则是被杀掉的骑士所遗。马悍翻上骑上一匹马,策骑来到那轺车前。刚走到车旁,就见车上跳下一车夫与一中年仆妇,匍匐于地,口中连连称谢。

马悍扫了二仆一眼,正要动问,蓦然感觉车窗掀开一角,一只乌溜溜地眼珠盯着自己。马悍扭头,目光与对方相触,那人似是一吓,慌忙放下窗帘。过得一会,窗帘重新拉开,露出一张粉妆玉琢,珠圆玉润的髫龄女孩秀美面庞。

这看上去比念奴还小的女孩儿身着素锦云纹团袍,秀发垂髫,面容虽稚嫩,却如含苞欲放之荷花,明丽动人,一看便知是个美人胚子。女孩儿跪坐于车内锦席之上,恭恭敬敬向马悍稽首而拜,口称:“毋极甄氏幼女,感谢壮士援手之恩。”

毋极?甄氏?马悍想了想,印象中三国没这个字号的人物。

这时远处那两辆轺车正慌里慌张赶回,车尚未停稳,一前一后跳下两个身着彩锦、头饰步摇,秀丽明艳的少女。此时正花容失色,边提着裙裾跑来,边惊声叫喊:“小妹!小妹!无恙否?”

女孩儿用金钩将车帘向两边挂起,向两个少女颔首以应:“小妹无恙,劳烦大姊二姊挂心了。”

两个少女眼见女孩儿无恙,方才放下心来。妙目流盼,一齐望向马悍,明眸中带着一丝惊异与羞怯,含羞敛袖为礼:“毋极甄氏二女,谢过壮士援手之德,救妹之恩。”

两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含羞带怯地盈盈施礼,姿容曼妙,在漠北那等边鄙之地,着实少见,十飞骑一时看得呆了。

马悍颔首为礼:“这群贼人抢了我的马,就算他们没有冒犯三位娘子,我也不会饶过他们。无须介怀。”

这时那唯一生还的负伤骑士,一拐一拐走过来,向三女单膝下跪,满面愧色:“施彦无能,未能保护诸小主母,甘领重责。”

那年龄稍大,约摸十六、七岁的少女淡淡道:“你自己向家主领罪去吧。”

施彦重重叩了一个头,站起退到一旁,不断打量马悍及十飞骑,越看心头越震撼。他身手不行,但眼光不差,一眼便看出,这些骑士都是军士,而且是精锐。他们是什么人,怎会到这中山来?

少女扬起脸,嫣然一笑,明艳动人:“可否请壮士送我们回毋极甄府,必有重酬。”

请一个骑都尉当保镖?你确定请得起?马悍淡然摇头:“不可以,我们还要追马。”

少女一时为之气结,什么马,难不成比她们这些人还重要?

另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轻轻拉扯了一下年长少女衣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大姊,小心引狼入室。”

大姊惊讶地看了二妹一眼,低声道:“不能吧?看这少年郎气宇不凡,怎会……”

“小心一些好,你看他身后那些骑士,一个个凶悍如狼,看你我的眼神……”

大姊经二妹提醒,下意识一抬头,那二十道如狼似虎的眼神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勉强向马悍拂礼致谢,携二妹袅袅而返,登上轺车。不一会,着随车的仆妇送来三匹绢帛及一盒金饰。

大姊清婉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此三匹乃蜀帛,寸帛寸金,值钱五十万,金饰亦足抵十万钱,就此赠予壮士,以谢相助之恩。我甄氏,不欠人情。”

马悍笑笑,向狼牙飞骑一抬下巴:“收下,别辜负了小娘的美意。”

车里的少女闷闷一会,气鼓鼓叫道:“启程,回府。”

两辆轺车远去,马悍正待转身,却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壮士请收下这个。”

马悍扭头,却见那女孩儿探出车窗,伸出白嫩的小手,递来一物。马悍一愣接过,却是一方玉佩,其上篆刻着一个“甄”字。

“这是我甄府的信物,壮士可持此玉,沿河上行二十里,到得一个渡口,出示给那里的掌舵看,他会用大船一次性将你们全送过河。”

马悍真心笑了,这才是他最需要的,这女孩儿,真是兰质惠心啊。

轺车远去,马悍还可感觉到那车窗里透出的清澈目光……

这时,审讯黄巾贼完毕的狼牙飞骑,向马悍禀报结果。马悍听得眉头慢慢扬起,显然颇感意外,不一会,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两个家伙!很好,看来这一趟,还真是不虚此行啊。”

第八十一章【误打误撞】

(感谢大盟与赵无恤2014一如既往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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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所乘的大青马,是他的座骑,夺自北海朱虚县尉。这是一匹并州马,马力足,冲刺猛,而且马性熟。饶是如此,跟银箭这种纯种大宛驹也是没得比,更何况那盗马贼还领先数百步。结果追出数里之后,对方先是变成一个小黑点,然后若隐若现,最后消失无踪。

管亥岂是轻易放弃之人,既然追不上,索性放缓马速,一路观察蹄印踏痕,循迹追踪。这道上尽管也有不少牲口蹄印,但银箭的蹄印却是独一无二的。银箭的蹄子本就硕大,加上钉着重型马掌,踏痕沉重,每一步都在泥地上留下明显的铁蹄印。就目前而言,除了辽西白狼营骑兵,还没有哪一支骑兵装备上马掌,所以很容易就可以循迹追踪。

管亥就这么一路追追停停,也不知跑了多久,竟追入一片群山中。这里山深林密,群峰壁立,只有一条曲折的峡谷山道向深处延伸。如果管亥带着一支追兵的话,他绝不会进入这条谷道。但眼下只他一人,而且对方仓促逃跑也没多长时间,无论如何也来不及布伏兵。除非早早就预设好伏兵——这可能吗?这盗马贼若有这样的兵法,还用得着干这勾当?

所以管亥毫不畏惧,扬鞭而入。而他的坚持与勇气,似乎也得到了回报——就在他拐过一个峡谷弯道时,前方山道似有骑影一闪,没错,人虽没看清,但马就是白马!

管亥提起丈二大刀,双足一磕马腹。拨刺刺向前冲去。不出半刻,拐过山道,前面果然有一个人,骑着白马,但头上裹的却不是黄巾,而是青巾,身上所穿衣服也似与那黑汉不同。不过……

“哼哼,以为换了一张皮咱就不认识了?”管亥将刀抬至与肋间水平,猛力一夹马腹,哈了一声。对准那人影冲去。

前方那人听到蹄声,回头一望,大吃一惊,立即催马急奔,管亥紧追不舍。说来也怪,或许是山道崎岖,盗马贼跑得却不快,不消一时半刻,就被管亥追上。但追到近处,管亥已发觉不对。

此人体形瘦长,与那盗马黑汉完全不同,而且鞍旁挂着一杆长矛。那盗马黑汉却是空手的。最重要的是,其所骑之白马,远不及银箭高大神骏,远远看不出来。及至近处,目测尚不及自己的座骑大青马高大,哪可能是银箭。难怪被自己追上。

发觉找错人的管亥想停下来,如果是平原之上,只须控马侧转,向一旁跑开就行,偏偏这里是山道,宽不过数丈,急速转弯极易撞崖,只能直来直去。

这时管亥已冲至三十步距,再不勒马,就真的要“误打误撞”了。管亥一咬牙,准备收缰勒马——放在二十天前,他真不敢这么干,因为这样很容易被人立而起的战马甩下来。当初在都昌城下,他就是这样被马悍弄翻的。不过如今他已是“鸟枪换炮”,再也不是踩那软绵绵的绳镫了,而是真正的铃状铁马镫,双足牢牢扣紧,完全不必担心被颠下马背。

但就在这时,对方趁管亥战马减速的空档,左臂急勒马辔,生生扯得战马回转,终于与管亥面对面。

这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模样周正,身躯修长矫健青年。此刻他正满面怒容,一抖手中长矛,右手穿插,将套臂牢牢固定在手臂上,摆出了一副与敌对决的架势。

“好你个蟊贼,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尾随偷袭你夏侯小爷,且看小爷如何取你狗命!”年青汉子喝罢,长矛一挺,夹马急冲,长达半尺的铁矛尖,对准管亥疾刺而来。

这一下,管亥是不拚都不行了,他若勒马,失去马速,必死无疑。而且对方骂得难听,登时激起管亥怒火。管你是谁,打了再说。管亥夹刀的手臂一紧,放开马速,迎敌而上。

刀对矛单挑,持矛者会占一定便宜,因为矛是直线攻击,而刀是曲线砍杀,直线永远比曲线快。用刀者除非自持武力,或者是群战惯了,断不会舍矛用刀。倒是群战用刀比矛造成面杀伤更大,否则在一般情况下,都是选择用矛或戟为兵器,三国大部分武将都是如此。

管亥既自持武力,又惯于单骑突杀,所以选用刀为常用兵器。但若是碰上一个使矛好手,还是单挑,情况就不乐观了。

三十步距,两马对冲,转瞬即至,管亥单臂挥刀,青年夹矛直刺,电光石火间,两骑交错而过。

啪!刀矛相击,管亥右臂衣袖哗地一下被贴臂擦过的矛锋刺裂,手臂更是被擦出一道血痕。好在矛刃通常是不开锋的,否则必定会深深切割他的肌肤。

两骑交错,各冲出五十余步,这才奋力勒缰按骑兜转。

管亥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方才那一击,着实危险。他本想先一步斩击对手,但没想到对手实力不在他之下,出矛速度很快,刺法娴熟,不得已之下,只得挥刀磕击。结果对手臂力很强,而他箭伤刚愈,勉强磕偏半尺,虽避过穿腹之厄,却险些被刺断手臂。

管亥怒了,他自北海兴兵以来,骑战还没碰到过对手,想不到刚到这常山,险些就栽跟斗,长吐出一口浊气后,怒吼:“再来!”

青年也冷笑一声,活动一下手臂,长矛一抖,催马相迎。

双方冲近二十步时,管亥突然松开缠臂的臂套,改成双手持刀,瞠目吐气,大刀在头顶抡了半圈,狠狠劈向青年。

青年大吃一惊,在战力相近的情况下,此贼竟敢放开缰绳,双手挥刀,他就不怕被反震跌下马吗?

要说在二十天前,管亥还真不敢这么干。你双手伦刀,力气都灌注在双臂,就算把对手劈翻了,那股反震力也会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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