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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王爷赖上糊涂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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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诸葛鑫都看着眼里,可是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的反应,他在乎的是她要作何回应来面对他。

    没顾及柳镶韵的任何抵触,她的力气对他来说显得毫无用武之地,只听嘶一声响,柳镶韵的衣物就被诸葛鑫毫不留情的扯下一大片,柳镶韵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就这么不顾她的感受,一片片撕扯着她的衣物,此刻诸葛鑫在她眼里就像着魔的鬼,那么可怕,那么嗜血,像随时能将她吞嚼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她想逃,想躲,可最后不管她怎么用力挣脱,努力针扎,最后都无功而返,因为她的力气太小,小到她自己都怀疑她是否有挣扎,小到她感觉不到自己力气的存在。

    吻不留情面的落在她身上,害怕,羞辱,愤怒,埋怨都在她脑力一闪而过,之前他与那个女人的画面也在她脑海中划过,一道看不见的伤疤,还在滴血,他就这么,这么急不可耐吗,刚刚才逍遥完,还不知足,现在还有刮走她唯一的尊严,唯一的坚持,他都想要一并夺走吗,不行,他不能,不能这么做。

    没有回应的她,将出门前从枕下拿出的东西,从腰间轻轻的抽了出来,紧紧捏在手中,想了很久,在感受他带来温度的同时,在他耳边轻轻念着“对不起”同时将手里的东西一并刺进了诸葛鑫的肩上,疼痛住址了诸葛鑫的动作,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刺在肩上的匕首。

    时间仿佛瞬间停止,柳镶韵的手还捏着手把,要流下的泪还是在她的强忍之下退了回去。没等诸葛鑫先说话,柳镶韵反而冷静的看着他,“疼吗?疼就对了,比起你给的疼,我这儿还在滴血”柳镶韵用手指着她的心,“我这里的疼不比我给你的疼少,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但从今以后这些都不重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从我进屋到你们在床上做的事之后,我们就注定不能在一起,你把我对你仅有的一丝好感都一并毁掉了,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再无瓜葛,这一刀就算是我们为过去划上的句号。”

    决绝的话在诸葛鑫脸上蒙上一层阴霾,不怒反笑,“这就是我对你的背叛所承受的后果,那么你呢?难道就不为你的背叛承受任何后果吗?你有考虑过这六年来我的感受吗?哪怕有一点,有吗?”

    柳镶韵皱眉“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想过,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我,不过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这么说,我又能说什么;不管怎么样现在事实已经如此,对于我的过去,我不想说,对于你的过去我也不想知道,以后我也不想探究,我只想在以后的日子,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这个王妃你若不想给可以随时休掉,我绝不说一个不字,还有就是乐儿,她是无辜的,希望你能好好带她,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会恨你一辈子。”

    只听诸葛鑫自嘲一笑“刚刚还以为你,你有那么一点在乎,可现在才发现这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你就这么想逃离我的视线,这么想离我越远越好,如今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都是因为乐儿,如果没有她你是不是早已逃离,没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我的心一次次被你刺伤,而你却早已无动于衷。”

    血顺着湿染了柳镶韵的手,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他们谈了这么久,血已经顺着她的手流下滴在地上感染了他们的衣角,像朵讽刺的玫瑰般,讥笑着他们讽刺的爱情,讥笑着他们不经考验的感情。

    柳镶韵急了,虽然她是恨他,也怨他,可她不想他有事,急切的看着那刺眼的红,有些手忙脚乱“太医,我去叫太医,你好好呆在哪里,我马上回来。”

    诸葛鑫露出悲伤的笑,脸色早已苍白“滚,你滚。”

    这话让柳镶韵瞬间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虚弱之人,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不行,我不能走,要走等太医来了我自然会走,用不着你叫。”

    云淡轻风的笑“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了,刺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心疼”

    “你!”

    看着无言已对的柳镶韵,诸葛鑫再次讽刺的笑了,只是在这笑后一瞬见,原本笑意的脸变得嗜血,与阴冷,“滚,我叫你滚出去,听不见吗?还是要我再回你一剑。”

    “你”柳镶韵被这话气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负气的离开,“走就走,谁稀罕留在这里。”

    负气跑出来的柳镶韵,最后仔细一想,她就这样跑出来到底对不对,他虽然可恨可气,可是她终究给了他一刀这是事实,再看看狼狈不堪的衣物,手狠狠的撕扯将一旁掰过紧捏着的树枝,现在她有点后悔就这么赌气的跑了出来,毕竟是她伤了他就这样跑出来是不是也太不负责任了,可一想到他做的事,她又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第一百七十六章下马威

    看着负气走出去的背影,诸葛鑫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说难过,他却感受到了她的在乎,说不难过,她的话是那么决绝,每一句都让人痛彻心扉,低沉一笑“因为在乎才会这么对他吗”看着插在肩上的匕首,诸葛鑫用力扯了出来,“傻瓜,还是不忍心吗?下不了手吧,会心疼吗?这么小的力气杀阿猫阿狗都未必行。”这一切让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之深,责之切,用低沉的声音喊道了句“来人,传太医。”说完这句话他就故作晕了过去。

    原本安静的夜晚,侧妃府里却显得嘈杂不安,被赶出去的侧妃秦语溪也问声而来,地上的血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因为她并没走远,却又不敢盲目的走进去,只好在外面徘徊,等着王妃出去她才好进去,可这王妃都出去好一会了,也没听进王爷叫她,她便有些急切,想进去一探究竟,那只她还没推开们就听进里面传来王爷,“传太医”的话语,一惊,连忙推门而入,诸葛鑫晕倒在地,血也流了一地,秦语溪吓得,直叫传太医,于是就出现了嘈杂与混乱的场景,如此诸葛鑫受伤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待太医赶来,为诸葛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王爷是失血过多,导致占时晕厥,老夫开些补血,消炎的药方便可,侧妃不必担心,王爷并无大碍,明天方可醒来。”

    “有劳太医了”顺便悄悄塞给太医些银两,在太医耳边轻声说了句礼轻情意重,后便若无其事的对一旁的侍女喊道“你随太医却拿药吧”,侍女听,点头便连忙跟着太医离开。

    秦语溪敢走了所有人,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秦语溪静静的坐在了床边,看着昏睡之人,她有中错觉,明明是脸色暗黄。枯瘦,难看至极的人,待安静下来仔细一看,原来他并不是那么难看,反而觉得有些被他的容貌所吸引,自嘲一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么他就是他的丈夫,这一点永远也无法改变。即便他看上去那么不谙世事。那么不被人接受。他也是她的丈夫,今生唯一的丈夫。

    虽然自己是被迫而嫁,她也想过逃跑,可最后还是无功而返。每次跑出去就被抓回来,无奈她也只好接受,可事实已然如此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改变什么,只能乞求一声相安无事便好。

    她知道王妃的处境比她还惨,当作她的名做这种事,恐怖只有诸葛鑫能想的出来,明明一天娶二妃已经够她难受的了,可还要面对这样的局面,她是不是该幸运她比王妃幸运呢。心里不免多了写怜悯,只是刚想到这里她眉头轻皱了一下,再次看向昏睡的诸葛鑫,王爷受伤会不会跟王妃有关系,虽然有些不敢想象。可事实如此明显,王妃不敢受辱给王爷一刀也是于情于理,任那个女人恐怕也无法接受新婚之夜出现这样的羞辱与打击,王妃也是女人,不能接受也很正常。

    如果是这样,那王妃怎么又没事,她知道诸葛鑫虽然废材,可武功多少还是有一点的,这点所有人都知道,既然这样那王妃又怎么伤的了王爷呢?想着想着她就觉得越发混乱,干脆不想了,一切等王爷醒来不就明了了。她还在这里瞎想什么,只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

    柳镶韵在床上辗转反则,想着夜里发生的事,无法入睡,跌跌撞撞起来了好几次,也悄悄去过侧妃那里,当然是有侍女带路的,只是在去到那里她就后悔了,推开门角,她看到的是令她讽刺的画面,秦语溪正趴在他身上熟睡,也许是照顾他太累了,便不自觉的睡着了。这画面让她有点不舒服,但还是不自觉的笑了笑,“很般配,祝福你。”悄悄说这句话便离开,回到屋里盯着床顶发呆到天亮,她才缓缓睡去。

    刚合上眼的柳镶韵,就被凌乱的脚步和喊声吵醒,“王妃,王妃,你醒醒,醒醒。”柳镶韵便被这喊叫声不情愿清醒,揉揉模糊的眼,看来一眼来人,是昨夜伺候她的丫头,便又无所顾忌的躺回了床上。

    侍女不明所以的相视对望了一眼,都在想这王妃怎么回事,于是又喊了,几声“王妃、王妃、该起床了,王爷昨夜受伤了,不知王妃可否知道。”

    听到受伤二字,柳镶韵虽然知道但还是不由的捏紧了身上的被子,因为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但瞌睡肯定是没有的了,只要起来了,她也想知道他到底伤的怎么样了,伤口并不深她知道,但血也没少流。故作惊讶的样子“什么?王爷受伤了?你们怎么不早点说,他伤的怎么样了?”

    突然一个侍女不不满的嘟到,“那是我们不告诉王妃啊,是怎么都叫不醒王妃,我们在门外叫了好久都没有回应,无奈好推门而入了,还请王妃莫怪。”

    柳镶韵心想她睡着了吗?明明一合眼就被她们吵醒了好吧,虽然这么想着可还是回了一句“哦,这样啊,可能是睡的太沉了。”

    一边帮柳镶韵打理这衣服,一边说“王妃原本今天是给公婆敬茶的日子,可王爷受伤了,这事只好定在三日以后。”

    “哦!那王爷怎么样?不要紧吧。”

    “听说没事,就是有点失血过多,现在还没清醒过来,不过王妃放心,侧妃一直在一旁照顾着,没事的。”话一说完侍女就露出一个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动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侍女便不好意思再开口,被她这一说柳镶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另一位侍女见状连忙打趣的说,“王妃千万别在意,意儿就是那样想着什么说什么,心直口快的,意儿没别的意思的,还请王妃别放在心上。”

    没有理会那丫头的话,反而问道“意儿”看向因为心虚而低下头的侍女“你叫意儿?”

    意儿肯定的点点头,柳镶韵又看向替意儿解围那名侍女“那你呢?你叫什么?”

    “奴婢、如儿”柳镶韵会意的点点头。这两个丫头看似无害,善意,可实际真是她所看到的这样吗?希望她们是这样吧。

    嬉笑的对着两侍女露出甜甜一笑,告诉她们,她没事“走吧我去侧妃哪里看看去吧。”

    只见如儿意儿再次相视一对,像是不可置信他们王妃的脾气如此之好,这样说都没生气,又或是其他某种深不可测的意思。

    再次来到这里,柳镶韵便讽刺一笑,不到两天她就来了好几趟,看来跟这里还真是有缘,她依旧没有心思去看门匾,而是在侍女的通告后便跟着走了进去,诡异的是,里面安静的出奇,柳镶韵探头看去,只见侧妃在为诸葛鑫拭擦着脸,身旁站着的人都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人去打扰,虽然刺眼但柳镶韵还是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秦语溪给她行了个礼便又坐在了诸葛鑫身前,丝毫没有因为她是王妃就退在她后面。

    柳镶韵在心里自嘲,这才刚开始就跟她开战的意思了吗,原来也是这么迂腐之人,才一夜以为就能趴在她头上去了吗?心里有丝怒气,不是因为她把诸葛鑫照顾的怎么样,而是她连最起码的礼让都不懂,与其说不懂,还不如说是故意而为之。

    想给我下马威吗,我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鑫王府的王妃,脸色一暗,不顾在场有,一把就将秦语溪拉了开来,没有防备的秦语溪被柳镶韵这么一拉,就退了出去,随意夺过秦语溪手中的帕子,若无其事的为诸葛鑫拭擦着脸。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虽然她们同一天跟王爷成亲,可当晚王爷连王妃的门都没进,而是直接来的了侧妃这里,也都把她当作是不受宠的王妃了,身在皇宫如果不受宠,后果显而易见,所以这些人在听到王爷受伤后,都连忙赶到了侧妃府里。完全没想过先要去觐见王妃,这一幕让在场的人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她在不受宠那也是王妃,只要不被废,那她就是鑫王府独一无二的王妃无人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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