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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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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节的心,快要碎了。她无休止的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就像个溺水快死的人,想喘一口气都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望。那场婚礼,本来是属于她的!!作为相国千金,秀外慧中的她难道不应该拥有体面的如意郎君和奢华的婚礼吗?想起来,她把袁熙恨到心里“混账——害我一生——”她想着把袁熙掐死,手指却柔软无力。她呆呆的看着门口,只盼望,那个混蛋突然走进来,扬起手,洒脱的说一句:“去他娘的公主,老子才不稀罕,我只要你——”恨也?爱也?

    想杀袁熙,最难的一关来了。她下不去手,杀那个完完全全接收了自己身体的人!也许这种恨还要培养一下。曹节就探出头,看一眼,院中的奢华热闹。一瞬间,心就纠结在一起,双腿软了,跌坐在地上。她起来关上窗子,趴在榻上哭。这一眼,没能勾起预期的仇恨,却引发了怒涛狂潮般的泪水。真是该死!

    一声叹息,起于耳畔,温柔的手,抚弄颤抖的背。曹节警惕而愤怒的回头,四目交投,立即变得歇斯底里:“你还来干什么,你滚,滚去做新郎吧。我一生毁在你的手上,做鬼也不放过你——呜呜——”话说的虽狠,心却踏实多了。

    我揽着她的纤腰,双手从后面拍着,像哄孩子入睡。

    “我就这样死死的抱住你,看你还能出去拜堂,你这个混蛋。”曹节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咬出血。

    她捧着我的脸哭;“你看着我,我那一点比公主差了,你说,你到底是为了报复我父亲,还是真的喜欢我,我的心好难过,你说?”

    “我是——真的喜欢你——”心里又补充道:从看三国演义起就喜欢了。伟大的女性。

    外面礼乐和鸣大作,曹节还是泪水难收。我不忍心走,又不得不走。曹节很轻松的从我身后抽出一把匕首,锵的一声拔出来,刀尖抵住自己的胸膛:“你敢走出这道门,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把匕首是我防身用的,大概她和我在一起时间久了,知道了我的这个习惯,所以很轻松的就拿到了。我吓得冷汗出一身,惊惶道:“你到底想我怎样,千万不要?”曹节嘶喊道:“我想你还我清白,你做得到吗?”这个恐怕是有些困难了,覆水难收啊。

    “把衣服脱了——脱——”

    我火了:“这也太过分了一点,别再闹了。”曹节冷笑道:“那一晚,你不也是同样的过分吗?脱不脱。”刺破翠绿的冬衣,刀尖立即见红。

    “脱——”我暴怒的扯开长袍前襟,脱下来扔在地上。

    “再脱——一件不剩——”

    “不行,如果被人发现,我颜面何存——”我脸红脖子粗。

    曹节叫道:“你也知道要脸吗?那我的贞洁又找谁去要?快脱。”刀尖深入小腹一寸。来真的,我吓得脸都黄了。三把两把,把自己剥干净。

    曹节把刀架在脖子上,小腹的伤口就涔涔的涌出鲜红。冬衣、亵衣、亵裤,被她脱了一地,精赤着面对我。厉声道:“过来——抱我——”

    “好——”我又是心痛,又是生气。抢上去一把,抓住匕首,扔到门口。曹节冷笑着把我推倒在榻上,骑下去——

    我的胸腔里胀起一股空前的怒火,那是被人肆意玩弄所激发的。挥手给她一个耳光,我死命的抓住她半边胸膛,温热的肌肤传感到我粗硬的掌心,我浑身如遭电击。再也遏制不住,泛滥的春潮和狂怒的火焰。狠狠的把她翻过来,推倒了,爬上去——

    报复般的催动,热情无限的迎合。我是充满怒火的,她则泪水横流着。“怎样,你也知道被人羞辱不好受吧。”

    我起身快速的穿上衣服,临走时扔下一句:“过了这几日,我每天来,你等我。”曹节不屑道:“不必了,丞相大人。”

    出去的时候,碰上辛毗。辛毗急的跺脚,似乎在门外听了许久;“主公,这个时侯,你怎么能——”我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辛毗苦笑道:“还好,赶得及拜堂,公主的车架已经到了,你还没穿礼服?”

    徐庶和韩莒子捧着礼服跑过来了:“主公,主公,快,快点。”匆匆忙忙的换上礼服,一身红妆,珠光宝气的公主已经进门。

    皇帝和皇后在公主之后,走进来,满院子的公卿贵族都跪下来山呼万岁。汉献帝大叫:“平身,平身。”

    皇帝亲自主持婚礼,算是给足了我面子。由于母亲不在洛阳,拜高堂就改成拜皇帝了。蒙着盖头的安阳公主,看不到路,一直低着头机械的由人引领着前进。当她知道,袁家没有高堂在场,差点笑出声来,她正发愁自己的身份怎能纡尊降贵给袁家人叩头呢?!

    仪式结束之后,我已经累的不行了。方才与曹节的大战,耗尽了所有的元气。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样向新娘子交代呢。

    在四五十桌达官贵人,文臣武将间游走一番,喝的我酩酊大醉。没办法,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把疲态掩饰过去,要不然,也太荒唐了。

    曹节!她也真做的出来。

    被人扶着去洞房的路上,我又想到她的伤势,也不知道找大夫看过了没有。

第五卷 袁曹之争 第四十五章深夜劫营

    揭去盖头,我看到安阳一脸肃穆的坐在榻上,完全没有新娘子应有的娇羞或欣喜。公主,他娘的,果然不同于普通女子。

    屋子里有三五红烛,一个硬屏风,有六七尺宽。屏风上镶嵌着宫殿图,阁楼飞檐、耸入云汉。屏风上镶嵌了,无数的水晶、玛瑙、闪耀光滑。这玩意,我没见过,大概也是安阳陪嫁来的。

    安阳头梳高鬟,衣着低领。玫瑰红的宝石镶成莲花状佩戴粉颈。耳垂上一对小梨形精巧的红宝石耳环;朱钗插满头,手腕上一对光亮耀眼的绿玉镯子。

    我镇定了一下,压一下酒气,笑道:“公主,可以休息啦。”安阳的脸腾一下子红了:“驸马——你,你喝醉了。”

    我心想,还知道体谅我。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为夫的确是喝醉了,要休息一下,失礼之处请公主恕罪。

    我实在是没有本事和公主再来上一次了,间隔太短了。这些年来,有些纵欲,身体不如以前。安阳红着脸道:“驸马——你——宽衣——”我误会了,上去就给她脱衣服。差点把安阳吓哭,她惊慌道:“你——无礼——”

    我奇怪道:“公主不是让我给你宽衣。”安阳怒道:“放肆,你敢对本公主无礼。”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复一点意识,冷笑道:“给自己老婆脱衣服叫无礼,你是不是疯了。”公主大怒:“你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眼里还有没有大汉朝廷。”

    原以为安阳公主是个得体的妻子,却没想到是个自大的笨蛋。刚才受了曹节的羞辱不算,你又来给我施压,让本相如何不怒。老婆是用来骑的,今日若不大振夫纲,以后在管教就难了。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榻上,安阳随即感到窒息。她愤怒道:“你要造反——”我伸手扯下床榻的幔帐,冷笑道:“非也,本相只是想尽一下驸马的责任和义务。”安阳有点诧异:“驸马的——义务——”话没说完,樱桃似的小嘴,已经被一团酒气封住,她拼尽全力,两只胳膊想把我撑开,但徒劳无功,被我亲吻的差点昏厥。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攻势,躺在软枕上不断地喘着粗气,胸脯的宝石项链,跟着一下下起伏。

    安阳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全身的毛孔都积蓄这一股力量等待着发泄。她可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小妮子还是一张白纸呢。

    作为驸马的我,很有义务教会她认识这个世界。

    我飞快的把她的霞帔脱掉。安阳公主对我的大胆举动瞠目结舌,不惜判我死罪:“你大胆,我让皇兄杀了你——”这张嘴需要堵住,我又伏下了身子。安阳想要躲避,又舍不得,矛盾的她,怀疑自己有病。明明很难受,却为何渴望。

    经过了徒劳的激烈反抗,安阳原形毕露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歇斯底里,对我又踢又咬,说我犯了死罪,对他不恭敬,不住嘴的叫狗奴才,狗奴才。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又他娘的挨了一个耳光。这几天被女人打的不少,把本将军当成什么人了。我越想越气。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体上。安阳公主,立即就不闹了。她开始喘息。我从上至下的亲吻个遍,最后深入渴望已久的福地——

    像一根烧红的铁条,刺激的安阳公主,差点跳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狗奴才,你想杀我吗,如此无礼。”

    对于这个自以为是的公主,我简直无话可说。要制止她的嘴还有另外一种办法。我的手在她两腿间一蹭,她立即全身战栗发软失控,我趁势穿越莽莽的黑森林,深入其福地——这一次她还想跳起来,却被我的双手按住了。一阵钻心的奇痛让安阳眼花缭乱,冷汗直冒。她觉得自己像被匕首捅了,伤口的血不断地流出来,吓得她差点哭泣。哭声很奇怪,只是呜呜嗷嗷的怪音。

    伴随着几十上百的春声,一切归于寂静,安阳却泪痕满面不能入睡。她下定了决心明日一定要进宫去,把方才的无礼行为诉说给皇兄听,让皇兄处置这个躺在身边的佞臣。

    第二天起来,她没跟任何人说,便坐上车子,回到皇宫去,直接闯到皇帝的寝宫,一五一十的对汉献帝说了,弄得汉献帝哭笑不得。急忙将皇后请来,给她上了一堂生理卫生教育。安阳这才明白过来,红着脸从皇宫中跑出来。

    坦白说,我很后悔娶了这个公主,她有点讨厌。总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可还要借助驸马爷的金字招牌打天下,暂且忍了吧。

    清晨起来的时候,不见新娘,询问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心中又是暴怒。从没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女子。袁家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媳妇呢。惹急了老子,休了你。

    安阳午时才回来,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连打声招呼都欠奉,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站住,你去哪里了?”

    安阳斜了我一眼道:“本公主去哪里,用得着跟你交代吗,你可不要太过分了。”我心道,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我怒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外出。”安阳翻白眼:“你想软禁我,不怕王法吗?”这个女人的幼稚可笑,让我无法忍受,自己的处境竟然一点也不清楚。

    “来呀。”

    立即上来二十几名亲兵:“主公吩咐。”

    我怒不可遏:“你们把所有的大门守好,没有本相的允许,不准公主出门一步,假如一定要出去,格杀勿论。”“属下遵命。”

    安阳的脸一下子白了,手和嘴唇都在颤抖:“你——安敢如此?”安敢如此?老子敢做的事情还多着呢。指着她的脑门,我喊道:“你给我放明白些,谨守妇道,听话一点,要不然,我送你到军营去,信不信。”

    安阳公主俏脸不自主的**几下:“你不敢!”我吐出一口气:“你好好的,我就好好地待你,如果你一味的耍威风,不把袁家的家法放在眼中,看我敢不敢。”

    “我是公主。”

    “公主和丫头都一样,只要你成了我的妻子,就一切听我的。”我心道,你那个公主都不值什么钱了,还每天挂在嘴边上,真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安阳公主还是不服气,嘴角微微上扬,牵动俏脸做了个目中无人的表情:“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曹操也不敢如此。”

    曹操不敢如此,美人你记错了吧。我至少没有把你拉去砍头。安阳大概是想到此点,脸一下子红了,跺了跺脚,扭动腰肢,走进内堂:“不出去,就不出去,什么了不起。”

    我正要追进去骂她,忽然徐庶来报:“张郃李典已经率军抵达东岭关,请示主公是否继续向前推进。”

    东岭关是弹丸之地,过了关隘,向前百里,就是许昌。曹操此刻坐镇颍川,难以兼顾,如果乘势夺取许昌,就是抄了他的后路,成功机率很大。“元直,你的意思?”徐庶道:“东岭关守将朱盖,有勇无谋,张郃李典大军超过十万,用不了一天时间,必然破关。约莫明日晚上可到许昌。曹操来不及挥军,留守许昌的桓阶、贾信、李通很可能献城投降,主公千万不可坐失良机。”

    “让张郃、李典,星夜破关,奔赴许昌,文丑、张绣都督黑龙骑,随后赶到,做为后援。调霍奴、朱灵、冯礼降将蔡阳四个步兵师护卫洛阳,胡车儿镇守汜水关、管承帅五万兵驻防酸枣,白马,防止曹贼狗急跳墙。”

    徐庶道:“可命大将沿洛阳向弘农一代掠地,将整个司州控制在手上。”我笑道:“元直一定胸有成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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