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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绿岛晨光-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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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出云暗流涌动,胡洱“侥幸”逃过了十拿九稳的暗杀,苦心寻找幕后的黑手,他要做的,就剩下坐实托伦的嫌疑,然后活着离开。

  在魏斯的情报中,胡洱有着智囊的名声,杀掉一个智囊大概不难,但让他活着,并且推断出自己想要他知道的信息却不是那么容易掌握分寸的事情。

  对于自己的加料,那位掌握到什么程度了?需不需要再给他一些提示?提示到哪一步才不至于让他怀疑?

  虽然在和伊思的通话中表现地自信满满,但魏斯其实忐忑,他心不在焉地吃完饭,终于还是决定找几个情报点。并非不相信伊思的智力,只是经历使然,伊思更擅长把握大局,对于他这样的具体行动能提供的帮助着实不大。

  另一边,胡洱和警方的有限度合作开始收获回报。那些专业的侦探,侧写师和犯罪专家们从62具尸体中发现了大量线索。

  首先是身份,62个袭击者来自于7个臭名昭著的杀手集团,没有独行杀手。杀手身份的确定引出了一个代号为“武松”的招募行动,报酬丰厚,买家支付了达到货值70%的预付款。

  “武松”的确定又帮助警方摸出了魏斯和买家,魏斯先且不提,那位买家却来自一个知名的国际掮客团体,这个团体之所以出名除了绝无仅有的天价委托费,更因为他们从不接触委托人。线索自此中断,胡洱的收获不过是委托人试图隐藏身份,这和他的判断一致,算不得惊喜。

  其次是狄利尔。魏斯,二阶武者,独行杀手,擅用狙击枪。出道5年,28次任务无一败绩,至今没有留下照片,只知道他是格林尼治人。

  胡洱自然确定了他就是那个消失的狙击手,但魏斯的确优秀,狙击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附近的摄像头也没有捕捉到任何有价值的画面,但胡洱却有一些收获。

  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他却躲过了,到底是那个狙击手有意放他一马还是纯粹的运气使然?格林尼治人,胡洱的脑子里转过数个阴谋蓝本,但无论哪个都无法解释整个事件,胡洱决定放一放。

  第三自然是海量的零散线索。

  枪械弹药来自出云地方警卫队,这一点指向出云地方势力;杀手入境前来自多个绿岛,持有多方通行证,居然没有非法入境者,这一点又指向青卫内部势力;个人物品不少,指向更显散乱。

  这些东西看似毫无价值,但胡洱依然从中删选出两份剪报,一处纹身和一个印着托伦标记的打火机。这些杀手中的某些人看起来对政治有极大的兴趣,而且其中托伦的支持者似乎多了一点,这显然和那个委托人小心隐藏身份的目的是冲突的。

  是故意送给我看的吗?胡洱想起托伦新近吸纳的一个智囊,那个叫作伊思。胡德的年轻人,托伦似乎很倚重他,他恰好也来自于格林尼治。

  真是引人遐想的巧合啊……

  放下手上的文件,胡洱捏了捏眉心,再次呼叫自己的卫士长。

  “大人。”

  “加强和那些警察的合作,让他们去找狄利尔。魏斯。”胡洱皱着眉,魏斯是二阶武者,即便被发现也不是那些警察抓的住的,自己的精锐卫士也不行,“让朴天惠参与追捕,告诉她,我要活口。”

  “是。”

  如果连这些庸碌杀手都知道自己在为谁服务,作为独行杀手的狄利尔。魏斯理所应当知道地更多。接下来,就看那些警察和朴天惠的了。


第200章 涟漪

  限制这个时代信息流通速度的永远都是势力之间的高墙。全球人类同盟统一大半个欧亚非大陆之后,诸如胡洱被刺这类极重的信息一夜之间就传递到整个势力的角角落落。又一天以后,3月22日,全世界都得知了这次事件。

  短波调频回响着有节律的滴答声。自从建立联系后,北京的瞻泊敬诚殿和毛利的智脑就建立了相应的收发室。无论是奥伦还是赵睿都不会彻底依赖拾荒者提供的渠道,于是经过几次不涉及机要的交流,双方用暗语确定了二级保密措施。

  历史悠久的莫尔斯电码成为双方共同的选择,密码本则选择了双方在IC53年签订的一份双边商贸协议,包括正本、秘本、合同及附件在内共747页。密码本由奥伦和王勋两人的机要秘书掌握,收发室只掌握密件,不进行翻译,这是第三级保密措施。

  然后,双方的第一份电报就选定了2个全新的调频,拾荒者的调频依旧使用,但依旧不涉及机要,这是第四级保密措施。

  层层保密的模式虽然繁琐,但在常规联络被彻底切断的当下,终于有一个渠道可以供给双方作一些机密交流了。

  收到这份情报的第一时间,毛利和北京就打开了联络,奥伦和赵睿亲自坐镇,一份份电码往复来去,被翻译成文送到他们案头,两位领袖就用这种奇特的方式相隔万里进行这场不见其人,不闻其声的交谈。

  “看来整个全球人类同盟都认为胜券在握了。”通报完双方的情报,奥伦首先进入正题。

  “是啊,这次事件显然是他们对于战后局面的较量。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同盟中香格里拉和伊甸的势力最强,而从个人势力而言,法诺尔、凌佟、托伦和上升势头明显的胡洱是现在看来比较突出的。”华夏联盟总统赵睿很快作出了回复,这些信息都是明面上的,虽然法诺尔在同盟的媒体上不显山不露水,但作为对手,华夏和毛利显然都不会忽略他。

  “亚瑟。法诺尔的领袖地位应该是毋庸置疑的,既然有一个绝对的领袖,他们就不该在这个时候爆发冲突。会不会是又一个陷阱?”这是奥伦最想不通的地方,这场冲突毫无征兆又不符常规。如果说这是青卫有意为之,作为阴谋似乎又太过浅显了,不像是法诺尔的一贯手段。

  “关于这一点我们讨论过。我们认为有可能法诺尔无意战后,而且过早表现出来,结果却助长了其他候选人的野心。”

  “这种解释我们也考虑过,但以法诺尔之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的可能性有多少?我们对他本人了解得太少了。”奥伦的电报里透着苦意,法诺尔如彗星般崛起,几乎是一夜之间就颠覆了整个世界的格局,以至于作为他的对手明明知道他,却无从去了解他。

  “确实,我们之间也存在争论,支持这种可能性的人并不多。但除了这种解释,其他解释的破绽更大,让人无从甄别。”赵睿显然是这种解释的支持者,但从字里行间判断,连他自己都有些缺乏信心

  “无论是不是存在陷阱,至少在同盟地域,这个消息是被当做真实情况传播的,而且拾荒者也从侧面印证了确实有袭击发生。”奥伦其实并不主张去猜测法诺尔的思维。

  事实证明,这位青卫领袖的谋划天马行空,往往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就走进他的节奏。直到现在,双方对近年发生的很多最终证明利于青卫的事件依然只有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法诺尔参与了策划。

  只是无论青卫是否参与,近年来的重大事件中他们每次都获得了最大的利益,无数次胜利堆砌起如今的全球人类同盟,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方的意见是利用这次机会推动同盟内的独立运动,我们必须支持正义的区域独立,而不是作壁上观,任由同盟的扩张情绪无限制地发酵。非洲联盟的伊阿先生如今就在冯锐府上,华夏准备支持他回到非洲,我们的情报员和高加索的斯托罗娜女士也有联系,她始终致力于高加索联盟的解放运动。”赵睿的话很强硬,同时也透露出华夏行动的决心。显然,这既是基于同盟义务通报,也是希望毛利在各方面予以配合的请求。

  对于这点,奥伦总理给出了最积极的回应。“我们的立场和总统先生是一致的。毛利和格林尼治复国组织一直有联系,既然贵方不反对,我们近期就会安排一支精干力量潜回格林尼治。格林尼治的地理位置很关键,其人民的复国愿望也很强烈,我希望能够以他们为核心,让三个解放势力结成攻守同盟。”

  “我方原则上大部分支持总理先生的意见,但必须考虑到他们的力量在短时间内还很弱小,我想不需要确立核心,三方只需要保持积极的联系和沟通,相互策应,最终的决定因素还在我们双方。”

  政治的合作永远是有保留的,哪怕是如今这种唇亡齿寒,朝不保夕的状态,毛利和华夏也不可能彻底放弃核心影响力的争夺,可想而知高加索和非洲的独立运动必然会依托华夏,而因为菲尼克斯的关系,格林尼治复国组织当然和毛利更亲近。

  正所谓不谋万世者难谋一时。最后一战尚未爆发,青卫众人的眼光已经转向了战后,毛利和华夏在自保之余也必然要以胜利为前提规划未来的世界格局,无论这种胜算到底有多小。

  ……

  真正的政治家从不把信仰过度拔高,他们正视分歧,寻求妥协,一如奥伦和赵睿之间。从这种角度而言,法诺尔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无论他的才智如何,他始终是一个军人,一个信徒,所以他犯了错,然而即便是收到了胡洱被刺的消息,他依然没能醒悟过来,因为无论是李大江还是亚利。斯宾,他们同样不是政客。

  “胡洱在出云被袭击。”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李大江就来到了法诺尔的办公室,他看到法诺尔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前的文件正是这次事件的报告,比他所知的要详细地多。

  “我已经知道了。”法诺尔合上文件,眼神有些闪烁,这种闪烁似乎叫做迟疑。

  “知道是谁做的吗?华夏?毛利?”

  “不知道。”法诺尔摇摇头,眼神转向窗外,看着天,“有可能是凌佟或者托伦,也有可能是米罗。”

  “胡洱怎么说?”李大江急切地问,他敏锐地感觉到不妥,但到底哪里不妥,他说不清。

  “胡洱什么都没说,朴天惠送过来的材料里托伦的嫌疑最大,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怎么会变成这样?”李大江不明白,法诺尔曾经判断内部的竞争不会激化,他是认同的,但事态的发展却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预估。

  “我不明白,伟大意志的理想任未实现,我依旧还是他们的领袖,这个时候形成分裂,我看不出任何好处。”法诺尔感到迷惘,政治和谋略是不同的,他并不擅长,“也许是外面的阴谋吧。”

  “你必须出面。”李大江斩钉截铁,“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无论是谁动的手,我只知道分裂会让一切都毁于一旦。”

  “等听完斯宾博士的报告我会召集一次会议。”法诺尔回过身,无论如何,伟大意志的理想必须达成,所以青卫不容分裂,“这次事件必须是毛利和华夏的阴谋。”

  与此同时,万象,全球人类同盟军事总指挥部临时驻所。

  相比对政治不甚了了的法诺尔和李大江,常年浸淫在同盟官场的凌佟显然更明白这次事件的意义,更何况近期他还收获了一个小人的忠诚。

  在几年前的香格里拉,不懂得政治的军人显然是无法获得地位的,譬如托伦和安木罗就始终游离在决策层之外。而凌佟以少将军衔得以压制那些政治家族在军方的代言人成为决策者之一,更进一步借着青卫的力量掌握到最终权利,显然不仅仅是因为他三阶的能力。

  所以他很开心。看着训练场外挥汗如雨的士兵们,凌佟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小口轻抿。

  “大人,绝佳机会啊。”他的身后,麦迪表现地比他更鼓舞。

  正如他自己预料的那样,对马海床一战的结果让法诺尔极度失望,青卫的领袖并不在乎他的战绩,但整场阻击中他的表现却让法诺尔断定其不堪重用。

  始终游离在核心圈子之外的麦迪其实极善投机,无论是忠于林可,出卖苏执,选择第一个加入圣杯计划还是如今转投凌佟的麾下,麦迪确实从没进入核心圈,但他也从来没有远离过。

  “哦?你说说。”凌佟饶有兴致地收回目光,麦迪的表现让他以外,以至于他有了一点考校他的念头。

  “胡洱本来就不是大人的对手,但不得不说,他很擅长操纵民意。这次托伦动手虽然没杀掉他,却能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断了不切实际的念想。”麦迪侃侃而谈,洞察力让凌佟深感惊讶,“他不可能永远这么好运,但投靠托伦却不可能了,托伦已经彻底得罪他,那他能投靠的只剩下大人您。大人有战绩,有人望,再加上胡洱的投效,哪怕法诺尔大人有朝一日反悔,您也未尝没有一争之力。”

  “可是他为什么不能转向法诺尔大人呢?”凌佟轻轻摇晃手里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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