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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贞观纵横-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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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名将张须陀,李密因此深得翟让的赏识和重用,他的实力和威望在起义军中大增。李密曾扩修、占据金墉城,并以此作为与隋朝廷对抗的大本营,金墉城位于今洛阳城东北大约15公里、孟津翟泉村东、汉魏洛阳故城西北角。多年来,考古工作者已多次进行重点发掘,部分夯土城墙仍保留在地面之上,最高者可达6米。

    大业十三年(公元617年)春,李密率精兵七千,攻取兴洛仓(即洛口仓,因地处洛水入黄河之口而得名),占据仓城,打开粮仓,赈济灾民,百姓纷纷归附义军,李密的队伍很快壮大,并多次打败隋军,步步逼近东都洛阳。不久,在洛口仓城建立了政权。由于众望所归,李密被翟让和众将领拥戴为主,称“魏公”,年号“永平”。接着,李密率兵攻克巩县(今巩义市境),轻取回洛仓(在隋唐洛阳城北七里),兵临洛阳城,双方战于东都郊外。在此期间,李密大量起用隋朝的降官降将,和翟让之间因处理隋降官、分配军资等问题,发生火并,李密杀翟让及从者数百人,从而取得了瓦岗军的绝对领导权,然瓦岗军的军事实力也因此受到重创。

    李密归唐,李渊大喜,拜李密为光禄卿,封邢国公,还将表妹独孤氏嫁给了李密,称呼李密为弟。但李密不甘居于人下,对自己的处境非常不满。

    同年年底,李渊派李密去黎阳安抚昔日的部众,左武卫将军王伯当随同前往。李密率部东行至稠桑驿的时候,李渊突然反悔将其召回,李密大为恐惧,决定叛乱。王伯当试图劝阻,但李密不听。李密率部袭破邻近的桃林县(今河南三门峡市西南),掠夺畜产向南进入熊耳山,前往襄城(今河南省汝州市)投奔旧将张善相。

    李密的所作所为被熊州副将盛彦师得知,盛彦师率兵埋伏在的陆浑县南邢公岘,腊月三十(即公历619年1月20日),李密率部经过,被盛彦师全部杀死,传首长安。李渊派人将李密首级送往黎阳招抚其余部。徐世勣献黎阳投降,请求收葬李密的尸首,得到李渊的允许。随后徐世勣将李密葬于黎阳山西南五里处,坟高七仞。

    唐故邢國公李密墓誌銘(魏征)

    观乎天造草昧之初,有圣经纶之始,原鹿逐而犹走,瞻乌飞而未定,必有异人间出,命世挺生,负问鼎之雄图,鬱拔山之壮气,控御英杰,鞭挞区宇,志逸风飙,势倾海岳,或一丸请封函穀,或八千以割鸿沟,夏殷资以兴亡,楚汉由其轻重,懋功隳乎既立,奇策败于垂成,仰龙门以摧鳞,望天池而坠翼,求之前载,岂代有其人者哉?

    公讳密,字元邃,陇西成纪人。自种德降祉,宏道垂风,导碧海之长澜,竦阆峰之遥构,家传馀庆,明哲继轨,论文德则弼谐舜禹,语武功则经纶秦汉,其馀令闻令望,且公且侯,垂翠拖鸣玉者,盖亦耆旧未得尽传,良史莫能详载矣。曾祖弼,周太师上柱国卫公。祖曜,周太保魏公。父宽,隋上柱国大将军凉州总管蒲山郡公。并匡周之美,吕望愧其嘉谋;平吴之功,杜预惭其远略。公渥洼龙种,凡穴凤雏,降列象之元精,禀成形之秀气,?生五色,一日千里,起家左亲卫府东宫千牛备身,趋驰武帐,晕映廊庑,出入龙楼,光生道路。隋文帝精华已竭,义不断恩,始开陵长之源,将致覆宗之祸。公见机而作,谢病言归,优游经史,晦明藏用,风尘靡杂,宾友简通,交必一时之俊,谈必霸王之略。尚书令景武公杨素,崖岸峻峙,天资宏亮,壁立千仞,直上万寻,嗣关西之孔子,追陕东之姬旦,深谋远鉴,独步当时。公年甫弱冠,时人未许,景武一见风神,称其杰出,乃命诸子,从而友焉。并结以始终之期,申以死生之分。暨有隋二世,肆虐黔首,三象雾塞,五岳尘飞。妖灾所臻,匪唯血落星陨;怨读所动,甯止石言鬼哭?辙迹遍于天下,舶戍穷于海外。冤魂塞宇宙,白骨蔽原野。坟垄发掘,城郭邱墟,万里萧条,人烟断绝。公与楚公协契,共拯横流,未息溟海之波,几及昆冈之火。亡自道中,窜身草泽,奋臂大呼,群雄向起,豹变梁楚,凤翔巩洛,据敖庾庚而塞圈辕,登太行而临白马。九服诸侯,四方豪杰,或跨州连郡,或称帝图王,合从缔交,争亡秦族者,莫不驱兹青犊,背彼黑山,击长谷以雷奔,望高旗而电集,不期而会者以百千数。遂大开幕府,肇启霸图,敷七德以宣威,掩八而取俊,鳞羽毕萃,草泽无遗。于是发人文以化之,播仁义以乘之,应时机以鼓之,总群策以决之。九野风驰,六合雷骇,弹压赵燕,振惊江汉。世充甚昆阳之败,炀帝同望夷之祸,化及师歼于黎阳,建德稽颡于河朔,七国之地,四为我有,五都之所,三在域中。胡骑千群,长戟百万,馀马则河洛可竭,作气则嵩华自飞,近无不怀,远无不肃,声溢环宇,威慑华夷。属人神乏主,以天下为已任,荒裔伫来苏之望,遗黎有息肩之所。虽实下民伊赖,然非上帝所临,壮志展于人谋,雄图屈于天命,始先鸣于大树,终垂翅于群孽。乃眷西顾,举兹东夏,载驱周道,来谒承明。帝曰念功,降兹休命上柱国邢国公,拜光禄卿。公威虽未振,主自为谋。盖当世旧部先附,多出其右;故吏后来,或居其上。怀渔阳之愤愤,耻从吴耿后列;同淮阴之怏怏,羞与绦灌为伍。负其智勇,颇不自安。俄属元帅秦王,经营洛,亦亲承秘策,率卒先行。既出鸡鸣之关,方次休牛之塞,诏命施号,更尽嘉谋。公想?梦之伪游,虑青衣之诈反,心辞魏阙之下,志在江湖之上,慕范蠡之高蹈,追赤松之远游。熊耳峰危,羊肠路险,降吴不可,归蜀无路,短兵既接,修途已穷。阴陵失道,讵展拔山之力?骓马不逝,徒切虞兮之歌。临阵丧元,时年三十有七。故吏上柱国黎阳总管曹国公徐世等表请收葬。有诏许焉。

    公体质贞明,机神警悟,五行一览,半面十年,雅善书剑,尤精文史,轻一夫之勇,学万人之敌。至于三令五申之法,七纵七擒之功,出天入地之奇,拔帜拥沙之策,莫不动如神化,应变无穷。负纵横之才,遇风?之会,望紫气以骧首,凌扶摇而振翮,总不召之众,问独夫之罪,从我如流,三分将二,遂有囊括四海之志,併吞六合之心。既而神器有归,朝宗天阙,率从义之旅,为勤王之师。更以名重自疑,功高是惧,将远游以避难,翻途穷而及祸。

    惜乎!高鸟未尽,良弓遽折;敌国犹梗,谋臣已丧。天子过细柳以兴嗟,闻鼓鼙而轸虑,雅重事人之节,方申诏葬之礼。粤以武德二年某月日,葬于黎阳山西南五里之平原,礼也。故吏徐世等,或同婴世网,共涉艰难,感意气于一言,托风?于千载。所恨併发唐代,不列元凯之功;俱为汉臣,独漏山河之誓。是以恸深栾布,悲甚向雄。虑陵穀之推移,勒斯铭于泉户。庶使神游楚国,无惭项羽之臣;魂往齐都,不愧田横之家。乃为铭曰:

    如马唐臣,犹龙周史。宏道百世,迈德千祀。带地深源,极天峻峙。玉种逾润,兰芳不已。成形腾气,成象降精。馀庆锺美,惟公挺生。少表奇智,早擅英声。符采发越,志略纵横。隋道方衰,始开陵长。睹兹兆乱,缅然长想。闭关晦迹,招弓莫往。盘桓利居,不婴世网。运居道消,时逢改卜。朱旗爰止,素灵已哭。野战群龙,驰走原鹿。竞窥周鼎,争亡秦族。时遭蠖屈,运偶凤翔。劬劳百战,经营四方。振盪六合,牢笼八荒。始闻楚霸,终基汉王。群雄并起,莫恢王度。圣人既作,皇天乃顾。爰自东夏,言遵西路。来拟窦融,宠逾英布。爵穷五等,位登九棘。帷幄参谋,高衢骋力。海运方远,图南未极。纵壑摧鳞,摩天坠翼。熊耳失路,新安殒身。长男丧楚,少女留秦。惊魂靡托,反葬何因。列树松檟,唯馀故人。

 都一百四十四章:荣耀,归于大唐!

    长安城,太极宫。

    今夜的长安格外的热闹,长安城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今夜的长安没有宵禁,整个长安城仿佛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

    颉利被张宝相捉住了,在沙钵罗设部族的水塘里,这是一个帝王的悲哀,颉利还没到长安就已经疯了,变成了一个疯子,对,他像是疯子一样,跳着胡旋舞庆祝唐军的胜利,也是庆祝自己失败,用这种方式祈求李二让自己继续活下去。

    李承言是白天到的长安,见到李二没有说一句话,也许父子俩不用语言,就会明白彼此在想什么,李密是大敌,藏在暗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李二不会惧怕敌人,因为他的敌人满天下都是,李二不怕,不代表李承言不怕,因为李承言顾忌的太多。

    玄武门没有了往日的肃杀之气,红灯几乎挂遍了玄武门内广场上的每一个角落,红灯下是一排一排的矮桌,矮桌上整齐的摆放着酒水,碗筷。

    “诸臣入座!迎陛下!”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玄武门的门楼上响起,然后被一个个同样大小的声音传出很远,玄武门的大门轰隆隆的打开,几百人依次进入自己的席位,丝毫不见一点慌乱,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和煦的微笑。

    等着众人坐定之后,一声洪亮的声音又是从高处响起。

    “陛下至!”

    一阵整齐的推椅声后,随后众人双手抱拳一礼,宏亮的声音响彻了皇宫。

    “恭迎陛下。”

    李承言跟在李二的身后,腰上挎着唐刀,身穿黄金锁子甲,每到这样的场合,李承言都是作为太子六率的头领过来保卫安全的,今日也不例外。

    长孙轻拉着李二的衣袖,笑语嫣然的跟在李二的身后,长孙后面跟着的是李治,兕子,还有一众公主,诸位太子妃,王妃,相对来说李二身后跟着的只有李承言一个人。

    “诸臣平身,就坐吧,”

    等着众臣坐定,李二看着台阶下的众臣又是说到。

    “怎么样,今日的排场可是满意?”

    众臣都是善意的一笑,李二也是一笑。

    “四年前,颉利趁着朕登基之时,突袭武功县,躲了真的粮草,兵锋直至长安,一路狼藉,那时朕以为,朕的江山已经易手,若是不是承言太子跟诸臣工以命相拼,坐在这个位置的,怕已经是颉利了吧。”

    李二神色凝重,带着些许的愤怒,当年六骑退突厥,说起来大气磅礴,英勇无铍,但是谁又能想得到那些在侧面一直用命拼搏的军士?

    “但今日!朕告诉你们!朕,雪耻了!压抑了朕四年的耻辱,朕统统都还给了颉利!”

    声音悲愤,带着一丝丝的颤抖,李二现在很是兴奋,对就是兴奋,强大的敌人倒在了自己的兵锋之下,那种血仇得报的兴奋,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李二很得意。

    “朕要谢谢你们,谢谢那些为了大唐国土抛头颅,洒热血的府兵,谢谢六路总管,当然还有朕的太子,诸位可曾想到,当年洛阳城侧的一个骑着白狼的皮猴子,竟然三番两次的端了颉利的老巢?他才十七岁啊!哈哈”

    “臣等为太子贺,为陛下贺。”

    李二深吸了一口气,挥了挥手止住众人嘈杂的恭贺声。

    “今日乃是大喜的日子,宣兵部尚书定襄道行军总管李靖,并州都督通漠道总管李世绩,华州刺史金河道行军总管柴绍,灵州大都督畅武道行军总管薛万彻,”

    三个人连央而来,顶盔掼甲,神色庄重,走到空地上,单膝跪地,大声说到。

    “臣李靖,李世绩,柴绍,薛万彻参见陛下,”

    众人说完,作为大总管的李靖接着说道:“臣等不辱使命,此役连战连捷,连克重镇,直入阴山,擒颉利等住多突厥将领于殿前,共计俘虏突厥牧民,二十八万众,兵将十万众,牛羊马匹共计一百三四万头,财货无算。现交令!”

    李二下台扶起几人,挨个的拍了拍肩膀,然后结果李靖的大总管令牌。

    “大总管李靖,此战奋勇当先者属谁?朕一定要好好的奖赏!”

    李靖嘴角勾笑,然后大声的说到。

    “当属东宫太子李承言,先于万军之中斩敌万夫长一名,后又阵斩敌将图鲁,而后又有六千铁骑克定襄,三百骑兵阴山前大败颉利,每战必先,当属最勇。”

    李靖说完,整个广场都是一阵的吸气之声,李承言的事情都是一点一点听得,这么一算,好家伙,基本上所有的功劳都归了李承言了,长孙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目不斜视的李承言,李二也是看着李承言庄重的样子有些好笑。

    “承言过来!”

    李承言上千一步,躬身一礼,然后站定,李二拉着李承言的手,对着众臣说到。

    “除闻太子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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