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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神医王妃-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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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素素的心里,痛如刀割,却是给了自己最后一份期望:“或许,他也是被逼无奈的,毕竟这关系到两国的黎明百姓,他是不得不接受这个叫做凤玉川的女子。”

    想到这,她便对明月道:“王爷呢?”

    “本王在!”

    本王!!!

    闫素素以为自己听错了,举目朝着门口望去,却正是元闵翔不错。

相识如风 第二百十七章

    第二百十七章(2050字)

    本王,好讽刺,他在她面前,自称本王,这是划下了怎样一条鸿沟,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啊。

    “王爷!”凤玉川的笑容,依然温暖,看向元闵翔。

    元闵翔也对凤玉川报以一笑,这样温柔的笑容,看在闫素素眼底,尽然化作了根根尖锐的刺,一道道剧烈的闪光,似要将她的眼睛戳瞎闪伤。

    曾经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现在却被赠予了另一个女人。

    当他的眼神,转向床榻上的她之时,却转了冰冷,冷到了冰窖里的那种冷,寒骨森森,只让闫素素想躲进被窝里,蜷起身子来。

    “醒了?”他的语气,冷漠的刺痛着她的耳膜。

    她选择不听,不看,不闻,不问,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好过一点。

    就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他才这样对她吗?他难道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想给她吗?

    当时小雅的事情,好歹她给了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只是他带错了人来解释,小雅的谎言,最后酿酒了两人的误会和分离。

    可是现在了他呢,只因为那晚看到的一幕,就要把她彻底的打入死牢房吗?

    他难道不会想,可能是眼睛里进东西了,她在帮元闵瑞吹。

    他难道也不会想,可能是元闵瑞脸上有什么东西,她在帮他擦?

    他一耙子就打死了她,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吗?

    因为完全的不信任,才会如此吧?

    闫素素心灰意冷,骄傲和尊严,让她收敛心如死灰和痛苦涩然的表情,换上了一张淡漠的面孔:“醒了。”

    “恩!”

    两人之间,什么时候,变得只剩下这些不痛不痒,可有可无的对话?

    “玉川,认识下。”他冷冷道。

    “认识过了!”她淡淡回道。

    感觉两人的气氛十分的怪异,玉川出来说了句话:“既然姐姐醒了,那就让大夫再来瞧瞧。”

    “不必了,大夫把药方都留下了,说了她今日会醒,本王已经派人熬好了,明月,你去取来。”

    这是什么,残余的关心吗?哼!

    明月出去取药后,屋子里就剩下三人,先是玉川找着话题和闫素素说话,后来觉得闫素素似乎并不愿意和她说话,她遍晓得,闫素素必定是不喜(…提供下载)欢她的,是以她也不好意思再找闫素素说话,免得热脸贴了冷屁股,转而问及了元闵翔今日,是否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本想着调节下气氛的,不想两人越是笑,床上的闫素素,表情越是淡漠,淡漠到了骨子里,眼神里,没有了半分情绪。

    终于,闫素素知道了,原来愤怒到了极点,人,便会丧失了七情六欲,只剩下一个无表情的空壳,那晚的元闵翔,面无表情的模样,怕也是因为愤怒到了极点吧。

    听着耳边刺耳的欢声笑语,她只这么出神的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明月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如此诡异的一副景象。

    房间里头,完全是两重天,一重如同换了的天堂,一重如同无声的地狱,一重欢笑,一重漠然。

    “王爷,药来了,现在就喂王妃服用吗?”

    “趁热。”只是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他又继续转回了和凤玉川说话。

    故意的吗?想报复吗?

    好样的,继续!

    闫素素面无表情的在明月的搀扶下起身,靠坐在了床上,也不去看元闵翔和凤玉川,而是直接接过药,往檀口中送,只喝了一口,她就皱了眉头。

    藏红花,活血化瘀的药多了,为什么要选用藏红花?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总归心底有种怪异的感觉。

    好歹是讲药都入了肚子,她以要休息为由,打发了元闵翔和凤玉川出去,看着两人出双入对的背影,她的心口绞痛绞痛。

    许是因为心痛,隐隐之中,连带着小腹,都有些微微刺痛起来,方才喝药时候的怪异感觉,又涌现了上来。

    试探的,在被窝中,用左手探伤右手脉搏,然后……

    那凸起如珠的左关脉,让她整个人怔住了,居然,有了。

    一瞬间,心凉如冰。

    既然元闵翔找大夫来给自己诊脉过,那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所以说……

    那活血化瘀的药,那药里头具有强效活血化瘀作用的藏红花,是故意为之的?

    是大夫故意的,还是元闵翔吩咐的?

    闫素素不敢猜是后者,甚至一遍遍的麻痹自己,许请了个庸医,根本没有诊断出自己怀孕的事情,药也是乱用的,一切,都是大夫的过失,元闵翔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明月,拿纸来。”

    “主子要做什么?”

    “快,我说你写。”闫素素看向明月。

    明月见她面色焦急,不敢耽误,忙走到书桌上,拿了宣纸,磨墨,蘸墨,道:“主子说便是。”

    “川芎两钱、归身两钱四、白芍两钱四、川贝两钱、兔丝子两钱四、姜活一钱八、黄岑一钱八、京芥一钱四、川朴一钱八、祈艾一钱六、枳壳一钱八、北芪两钱四、炙甘草一钱,都写好了吗?”

    明月摇摇头:“主子说的太急了,再说一遍可好。”

    太急,是因为心急,强迫自己静下心来,闫素素再报了一遍:“川芎两钱……”

    这次,明月都给记了下来,记完后,纳闷的问道:“这不是个药方吗?主子怎么了,是不是觉得那大夫开的药不好喝,要自己亲自开?”

    “去抓来就是,帮我熬好,即刻端来。”

    这是十三太保安胎药的配芳,方才喝了活血化瘀的一大碗药,若是不即可安胎,腹中的孩子,很可能遭遇不测。

    看闫素素要的急,明月也不敢耽搁,忙是放下毛笔,匆匆出门而去。

相识如风 第二百十八章

    第二百十八章(5022字)

    明月出去不多会儿,就回来了,手里还拽着闫素素开的那个药方子。

    原以为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折回来要问清楚。

    闫素素正要开口询问,却听明月先开了口道:“主子,奴婢在院子里遇到了王爷,王爷看了这药方,把奴婢打发了回来,说是不让奴婢去抓药。”

    “他说的?”

    明月点点头:“奴婢说了,可能是王妃觉得原先的药方不好,想自己开一个,但是王爷说,就吃着那就可以,让奴婢回来。”

    闫素素眉心一紧,心头一窒,却告诉自己,元闵翔并不知道,那就是保胎药,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另开药房罢了,对明月挥挥手,她道:“去吧,再去抓,王爷若是再说,就说我已经有……”

    “不必说了,我知道,那孩子,我不会留,这保胎药,你就省点心思吧!”

    门口传来的冰冷声音,一瞬间把闫素素所有的“最后自我安慰”都给打碎了,他知道她怀孕了?

    她知道他怀孕,却为了不要她的孩子,特地叫大夫在活血化瘀要中,加了一位藏红花?就不让明月去抓十三太保安胎药,就想让他们的孩子死在她腹中?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元闵翔,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明月,你先出去!”对着明月挥挥手,元闵翔道。

    明月见这情形,大气都不敢出,忙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房门。

    闫素素死死的盯着元闵翔:“为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本王从来不给别人养孩子。”什么意思?

    闫素素手心拽的紧紧的,看着元闵翔的目光是冷冷的:“你怀疑,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这还用怀疑吗?地牢助安阳侯安定侯逃跑那日,你称自己腹中有了孩子,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个孩子?因为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遗落我的精ye在你体内,所有这孩子必定不是我的,你才不敢告诉我是吗?

    皇兄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你的孩子?追捕安阳侯的床上,他当真所有人的面,抱了你,是吗?

    那天晚上,我想不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你在做什么?投怀送抱,是吗?”

    一连窜的质问,让闫素素面色惨白了一片。

    她,调查她!

    从一开始,就怀疑了,就不信任了,所以,才会调查她是吗?

    然后呢?他相信了自己的耳闻眼见,而不愿意相信她和孩子是吗?

    甚至要亲手杀了这个孩子是吗?

    “王爷!”她喊他,语态冰冷。

    这一声称呼,如同他自称本王一样,在两人的面前,划下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么,你要说,本王误会你了?”他讽笑的看着她。

    闫素素收敛了所有的神色,眸光变得无比的平静,抚着自己的小腹,她只留下了五个字:“你会后悔的。”

    元闵翔冷笑:“后悔,本王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我会让你知道,怎么写!”闫素素冷笑,“你走吧!”

    “闫素素,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容的了你对本王发号施令。”

    闻言,闫素素一顿,随后,挣扎着起了身,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看来头部受伤真的不轻。

    “好,那我走!”

    见她摇摇欲坠的往门口走去,他的心,说不出的疼痛,一把上前,将她扯了入怀中,他,终究是不忍,就算亲眼看了她的背叛,却也是对她下不了狠心。

    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他冷声道:“躺着,你不想看到我,我还不想看到你,本王和凤玉川的婚礼,定在五月十九日,你可以不出席,事实上,本王也不愿意到时候看到你,扫了兴。”

    “那个承诺,王爷……”

    以为她要质问,你忘记了吗?

    不想,她说的,却是——“我当做,从未听到过,你也当做,从未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都当做,从未发生过,从未存在过。”

    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口是疼痛的,表情却是漠然的,她只剩下最后一份尊严了,她不容眼泪糟蹋了自己的这份尊严和骄傲。

    元闵翔的心口,也是隐隐作痛,看着她,他冷笑:“我对你,从未有过任何承诺。”

    果然,他很听话,当做了从未说过。

    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闫素素的悲凉,是从心底生发出来的。

    五月十九吗?

    今天,是几时了?

    *

    明月被勒令紧盯着闫素素,不许给她抓药,每天的药,都要监督她喝下去,甚至闫素素的膳食,汤水中都加了藏红花,闫素素知道,这个孩子,怕是如何都保不住了。

    孩子流掉的那一天,很讽刺,正是五月十九,其实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闫素素知道,因为她体内的寒症未消,这孩子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入驻她的子gong,孩子吸了她全身寒气,精通医理的她,早就知道了,孩子最多能怀到六个月,若是侥幸生下来,也是一身的病痛。

    与其让他来受苦,不如遂了他父亲的心愿。

    孩子没有顺利流掉,而是引了闫素素是的大出血。

    闫素素的大出血,吓的明月脸色苍白,想去前院请元闵翔,但是听到了喜悦的锣鼓震天动地的声音,她又不敢了,那边正在办喜事呢,她怎么能拿这么晦气的事情去叨扰,想了半天,只能去厨房找几个以前宫里伺候元闵翔的老姑姑过来看看。

    好歹,在大家的手忙脚乱和闫素素自己的指挥下,她算是化险为夷的,疲倦的睡去。

    再度醒来时候,是午夜时分,床头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大红喜袍穿在身上,衬的他无与伦比的俊美,可是这份俊美,如同他身上的大红衣衫一样,给闫素素的感觉,只有一个:刺眼。

    看到她醒来,他紧着的眉心,放松了一瞬,随即,又化作了冷酷。

    “醒了?”

    “怎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在她那呆着?还是说,在别院睡不惯,想带她回来你的房间,那好,我即刻走,明月,明月……”闫素素开口,声音十分的虚弱。

    元闵翔上前,有些恨恨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中,惹的闫素素紧了下眉头。

    “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这里,会成为你的牢房,除非有我作陪,不然,你哪里都别想去,知道吗?我刚已经看了,你体内的寒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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