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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佞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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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的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低声议论,更有好事儿的伸长了脖子直勾勾地往车里瞧。
    守门的兵士打老远儿地瞧见这边儿的动静儿,有眼色的忙登上城楼找来了管事儿的守门将领。
    待景盛芜的车驾行至近前,一满身尘土的中年男子面带笑意地迎了上来,朝着景盛芜的马车恭敬道:“鄙人是青州的守城将领,按例盘查入城车辆,无意冲撞贵人,请贵人莫为难在下。”
    话落,便见车帘被掀开一角,里头递出一块鎏金令牌。
    见状,中年男子面色一肃,忙双手托起令牌躬身交还了回去,而后转身朝身后的将士高声喝道:“放行!”
    浩浩汤汤的车队在行人敬畏的目光中进了城,绕过宽大的主街,直奔城南的景府而去。
    “小姐,到了。”
    听得外头车夫一声低唤,雪月并着青莲率先跳下马车,一左一右搀着景盛芜缓步走下。
    景盛芜站在装饰简单的宅院儿前,唇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青莲面色不善地开了口:“侯爷早早儿地便传了话儿给二爷,按说她们也该知道小姐今儿个到,眼下这大门紧闭又算什么?难不成叫小姐露宿街头不成?”
    景二爷当年科举一案受牵连,景正明只字未向皇帝进言,二爷一家心中想必也是恨极了他,眼下景盛芜吃了个闭门羹倒也不奇怪。
    这般想着,景盛芜朝边儿上的车夫吩咐道:“拿着侯爷的令牌去请青州的知州过来。”
    景二爷一家儿给她来了个下马威,她若不回敬一礼倒是糟蹋了他们这一番心思,景盛芜冷笑,她来青州不过暂居几日,可到底景二爷一家是扎下了根儿的,且景二爷一无官职在身,二无万贯家财,倘若开罪了知州日后的日子怕也不好过。
    不多时,景盛芜跟前儿落下一顶轿辇,轿帘掀开里头走出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瞧见景盛芜,双眼一亮,旋即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下官青州知州夏利,拜见三小姐。”
    景盛芜回以一笑,浅言道:“我差人去寻夏大人是有事相求。”
    夏利闻言面上一喜,急声道:“三小姐请说,下官万死不辞。”
    闻言,景盛芜瞥了眼面前紧闭的大宅门儿,略有些无奈道:“夏大人许是知道,这景府的老爷正是我的二叔,前些年举家迁来青州,我父亲实在挂念,这才叫我来探望,可……”
    夏利也是个通晓人情世故的,眼珠儿一转便寻思过味儿来,忙堆起笑意道:“三小姐且在此稍候片刻,下官这便去叫门。”
    “那便有劳夏大人了,回京后我定与父亲言明夏大人热心相助之事。”
    夏利喜上眉梢,笑呵呵地直搓手:“三小姐客气了,三小姐客气了。”
    “老爷,太夫人——”
    “何事慌慌张张的!”
    “太夫人,外头,外头知州大人正叫门儿呢!”
    闻言,坐在临床大炕上的七旬老妇猛地蹙眉,沉声道:“真有其事?”
    “真真儿的!”
    “那祁安侯府的人呢?”老妇又问。
    “与知州大人一路来的。”
    闻言,老妇人拍案大怒,恶狠狠地剜了婢子一眼,连声道:“好!好!好一个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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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七章 各怀鬼胎

夏利一人跨马横刀地站在大门口儿,对那小厮颐指气使的模样儿看上去比门口蹲坐的两尊是狮子还威风。
    景盛芜远远地瞧着,忽见大门儿透了个缝儿,紧接着“吱嘎”一声儿叫人从里头敞开。
    门里迈出三五人,为首的是位中年美妇人,边儿上并着两个姿容艳丽的年轻少女,身后恭敬地立着两个侍婢。
    那美妇人一见夏利忙堆起笑意迎了上去,娇笑道:“不知夏大人造访,民妇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
    她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因着一字不落的传进景盛芜的耳里,景盛芜眸光一凝,想来这便是她那二婶姚氏,后头并着的便该是景盛欣与景盛伊了。
    要说太夫人到底是老谋深算,只叫姚氏带着两个小辈出来,便是摆明了这是自家门里的事儿,夏利身为一方父母官也不好太过为难,且姚氏一出门儿只字片语也不提景盛芜,权当没有这个人,一时间夏利也不好开口。
    见状,景盛芜浅笑,给雪月递了个眼色高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见过二夫人。”
    雪月素来机灵,闻言一把扯过青莲小步上前去,朝着姚氏盈盈一拜,娇声道:“奴婢拜见二夫人,欣小姐,伊小姐。”
    老话儿讲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是在景家的大门口,景盛芜给了姚氏台阶儿她若还拿着架子倒要叫人诟病小家子气。
    这般想着,姚氏心底不悦,面上却不得不强撑起笑意,言道:“瞧我这眼神儿,方才只顾着与夏大人叙话儿,倒没瞧见还有旁人在。”
    景盛芜听出她话儿中的疏离,浅浅一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儿,二婶这般便是与盛芜外道了。”
    闻言,姚氏轻咦,早些年没分家时景盛芜她也是见过的,堂堂的侯府嫡小姐偏生了一副怯懦性子,没得叫人笑话,她自然也是不喜的,可今儿个乍一见却像是换了个人儿似的,潋滟清华,举手投足端得优雅从容。
    到底是钟鸣鼎食之家将养出来的贵族小姐,单这礼仪教养便非他们蜗居一隅的小小青州城能将养出的,一念至此,姚氏不由得偏头瞥了眼自个儿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儿。
    景盛欣与景盛伊虽高昂着头颅,刻意挺起胸脯拿捏出主人的姿态,可与眸色温融的景盛芜想比,只一眼,高下立见。
    若不是当年那桩子事,自个儿的宝贝女儿原也该在繁华的汴京中出落成雍容大方的千金小姐,这般想着,姚氏心头的怨气更添了几分。
    “三小姐自小锦衣玉食惯了,一路上怕没少受罪吧。”
    听出她话儿中的讥讽,景盛芜似是毫不在意般开了口,缓声道:“二婶是长辈,唤我盛芜便好,往青州来的路途是远了些,可到底景致还是不错的,也便不觉得苦了。”
    闻言,边儿上的景盛欣双眼一亮,带了几分好奇道:“我还没出过青州呢,三小姐从外头来,可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了?”
    姚氏听了心底一痛,见状,景盛芜眸光一闪,笑说道:“我记得你,你是欣妹妹,前些年偷穿二婶的衣裳被打了手心儿呢。”
    景盛欣叫她说得面色一红,想起记忆中那座庄严肃穆的宅邸,再望向景盛芜时美眸里隐隐地透出几分欣羡。
    “许些年不见欣妹妹,我这心里头也思念得紧,”说着话儿,景盛芜偏头去瞧姚氏,复又道:“二婶想必也知道盛芜的来意,青州到底是偏远了些,不若汴京繁华,盛芜特来接祖母回京,眼下瞧着欣妹妹我这心里也是越发地心疼,想着能否得了二婶的应允,将两位妹妹一同接回汴京。”
    姚氏闻言一双美眸猛地瞪大,她怎也没想到景盛芜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儿,震惊之余心底隐隐地多了几分希冀,若能将欣儿与伊儿送进祁安侯府,背靠大树好乘凉,将来必然能指上一门好亲事。
    姚氏心下激动,双唇都有些颤抖起来:“三小姐此言当真?”
    “事关两位妹妹的未来,盛芜哪里能拿来同二婶说笑。”景盛芜浅笑应答,她这便是在提点姚氏,她两个女儿的前程自此便只在她一念之间了。
    闻言,姚氏眸子一亮,当即撇下夏利笑意盈盈地朝景盛芜迎了过来,边还不忘回手招呼自个儿两个女儿:“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见过你们三姐姐。”
    若说人性,可真是势利得紧,方才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冷漠相,此刻便又堆起笑脸巴巴儿地贴上去。
    穿过散尽的院子,又转过抄手小廊,终于到了太夫人居住的翠竹堂,一路行来,景府虽不似祁安侯府富丽堂皇,却也好过寻常百姓家,院落里头的景致堆叠有致,简单却不落俗套。
    “三小姐稍等片刻,我进去瞧瞧太夫人是否歇下了。”姚氏眸光闪烁,赔笑道。
    稍一思量便知她这是先进去与太夫人交个底儿,省得一会子落了重话儿反倒将景盛芜给得罪了。
    景盛芜臻首,言道:“盛芜本就是晚辈,等一等也无妨。”
    闻言,姚氏紧张的神色稍缓,打起帘子跨步而入。
    外间儿里景盛欣与景盛伊对视一眼,皆是悄悄地去瞄景盛芜,四下里无声儿,到底是年纪轻些的景盛欣先忍不住,捏着帕子期期艾艾地开了口:“三小姐方才说的话儿可是为了哄祖母开心?”
    话落,一旁的景盛伊佯怒呵斥道:“欣儿不得胡言!”语毕,却是目光灼灼地望向景盛芜,显然也是等着她的回话儿。
    端看她们的母亲便该知晓了,眼前这两位也不是什么纯善无知的少女,个个儿心里头都打着自个儿的小算盘。
    景盛芜眸色从容地应道:“两位妹妹多心了,我自是乐意你们二人回京的,今后我也多个玩伴不是?”
    偏巧姚氏打帘而出,听了景盛芜的话儿心头更是打定了主意,再瞧向景盛芜时晓得也是越发亲切:“太夫人对三小姐想念得紧,这才刚醒,听说三小姐来了,忙急着要你进去说说话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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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八章 欺软怕硬

掀起绣着苍竹白鹤的帘子,景盛芜缓步进屋儿。
    屋内一位约莫年过七旬的老妇人端坐在临床大炕上,虽说上了年纪,一双眸子却是惊人的清亮,瞧见一身儿素白蜀绣撒花儿裙的景盛芜,当即眸子一眯,细细地打量起来。
    景盛芜恍若未见,提起裙裾叩拜余地,高声唱了句:“孙女儿盛芜叩见祖母,祖母万安。”
    其间礼仪周全,态度恭谨,叫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见状,太夫人面色稍稍缓和,心道她到底还是个懂事儿的,现下瞧着倒不再那般叫人厌恶,这般想着,清了清嗓子,道:“起来吧。”
    闻言,景盛芜颔首,提起裙裾缓缓起身站到一旁。说来实在讽刺,数年未见的祖孙两个儿刚打了个照面儿,太夫人面色冷淡,竟是眼皮儿都懒得多抬一下似的。
    姚氏见了眸光一闪,嘴上却是打趣儿道:“母亲,您瞧咱们三小姐,到底是个懂事儿的,不得您的话儿凳子都是不沾边儿的。”
    语毕,偏头瞧了眼进屋儿便腻在太夫人手臂旁的景盛欣,声音跟着沉了下来:“你再瞧瞧你自个儿,没羞没臊地成什么样子!”
    景盛欣一听顿时不依不饶了起来,摇晃着太夫人的手臂撒娇道:“祖母,您瞧母亲呀。”
    太夫人闻言出声儿轻哄了她一阵儿,又转头对姚氏道:“欣儿年纪尚轻,当着外人的面儿你怎好这样羞辱她!”
    “母亲这说得什么话儿,三小姐怎么就成了外人,她可是咱们欣儿的亲堂姐。”语毕,姚氏佯装惶恐地朝景盛芜道:“三小姐可别往心里去才是。”
    景盛芜听了眸色不变,太夫人与姚氏这一出儿戏摆明了是唱给自个儿看的,太夫人唱红脸儿,姚氏唱白脸儿,既探探自个儿的口风,也顺带着瞧瞧她对景盛欣的态度,到底曾是侯府的当家夫人,太夫人的眼界儿岂是一个姚氏能比的,眼下她怕也瞧出景盛芜这一趟是势在必行,若自个儿不能叫她们满意,怕太夫人也不肯轻易离开青州。
    这般想着,便甄首浅笑道:“二婶话儿说得是重了些,我倒喜爱欣妹妹性子纯善,毫无城府,左右都是自家人,欣妹妹同祖母亲近也是无碍的。”
    太夫人闻言面色稍霁,到底是自个儿眼皮子底下宠爱到大的孙女儿,若方才此刻景盛芜表现出丝毫责备都会引起她的不满来,现下瞧她温和下来的眉眼,倒是对景盛芜的话儿受用得紧,一时语气也放软和了下来,缓声道:“坐下说话儿吧。”
    景盛芜也不推辞,径直寻了把手边儿的便坐了下来。
    那边儿太夫人又开了口:“一晃儿离京也有七年了,侯府与我们鲜少走动,怎的如今却忽然热乎起来了?”
    景盛芜闻言蹙眉,太夫人这话儿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侯府送信儿的下人按说早早地便递了信函过来,她不会不清楚,眼下与自个儿唱上这么一出儿,无非是借此出口闷气罢了。
    “祖母说的哪里话,您幽居青州怕是还不清楚外头的变化,现在的祁安侯府可不比从前了,父亲身居高位身边儿再没个人帮衬,咱们景家的百年昌盛全靠他一人苦苦支撑,讲句不中听的,朝中多得是人巴巴儿地等着父亲倒台呢。”
    太夫人听了面带讥讽地嗤笑道:“他能有今日还不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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