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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佞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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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芜,瞧她穿戴不凡,气度清贵,忙出声儿朝边儿上的丫鬟问道:“这位小姐是?”
    那丫鬟应了声儿:“是我们府上的三小姐。”
    蔡嬷一听一双浑浊的老眼猛地锃亮,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般,两个大跨步上前急声道:“三小姐,府上金姨娘的情形怕是不好。”
    “如何不好?”景盛芜蹙眉道。
    “民妇为人接生百余次,意外小产也是有的,可却不曾见过如贵府姨娘这般小产便有血崩之势的,眼下姨娘血流不止,若再没个法子将血止住,怕是捱不过了。”蔡嬷一副难安的模样儿,心头直冒苦水,暗骂家里头那叫财迷了心窍的死鬼,作甚不好从哪儿接下这样一桩要命的差事儿。
    “嬷嬷可回来了?”景盛芜偏头去问。
    闻言,雪月俏脸儿一正,道:“奴婢这就去看看。”语毕,提起裙摆便朝外跑去。
    “诶哟!”
    雪月只顾闷头跑,冷不防地撞上了一堵肉盾,听得一声儿低呼声儿,也顾不得叫疼,忙惊喜地抬头,可不正是王嬷嬷回来了,叫雪月撞了个趔趄坐在地上,身后跟着个手提药箱的宴大夫。
    “嬷嬷可回来了,再晚上一会儿怕就不成了。”说着,忙扯起王嬷嬷。
    宴大夫与景盛芜算是旧识,打了个照面儿只点个头便朝里屋走去,蔡嬷也是个精明的,瞧见有戏忙紧跟紧地追了进去。
    景盛芜踱步行进外间儿,四下里打量了一圈儿,缓声问道:“金姨娘的身子几时开始不好的?”
    “约是卯时三刻前后。”说话儿的是双连,金姨娘身边儿伺候的二等丫鬟。
    闻言,景盛芜状似无心地掀了眼皮儿多瞧了她两眼,言道:“难为你能这样精心,金姨娘前两日可有说过身子不爽?”
    双连听后歪头细思半晌,应道:“姨娘这近来总是睡得不安稳,自打有了身子后姨娘惯是爱犯困,平日里都是到了辰时一刻方能醒的,可近日来总是早早地便起了,今儿个晨起时还埋怨着说头疼呢。”
    景盛芜面色不变,缓言道:“按你这话儿金姨娘自来身子弱些,即便是小产也说得通了。”
    “奴婢只管把自个儿知道的事情说与三小姐听,旁的道理奴婢哪里知晓。”
    “你倒是个懂事的。”语毕,打眼儿一瞧正巧看见推门而出的宴大夫,后头并着神色平静许多的蔡嬷。
    “金姨娘的命保住了?”瞧蔡嬷那样子景盛芜便知晓。
    宴大夫扯过袖袍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有些疲累的样子,缓声道:“金姨娘的性命虽无忧,但经此周折,日后,怕是再不能生养了。”
    语毕,宴大夫脸上闪过一丝悲悯,景盛芜见状心头不耻,都说医者仁心,可仁义却也是要看对象的,金姨娘为人锱铢必较,宴大夫这番仁心于她却是一文不值了。
    “宴大夫医术高绝,可查出金姨娘小产的缘由了?”
    听了景盛芜的话儿,宴大夫缓声应道:“寻常百姓家女子妊娠艰苦,小产确也是有的,可金姨娘身份尊贵,衣食用度均是上乘,按说是不该出什么岔子,何况今日老夫赶来时已成血崩力竭之势。”
    景盛芜眸光蓦地一凝,寒声道:“依着宴大夫,金姨娘是小产绝非偶然了?”
    宴大夫低声叹气:“稚子无辜,老夫方才为金姨娘诊脉探得金姨娘体内虚寒之气旺盛,且有服用滑胎药的迹象,用量极小,按说不足致小产,想来该是掺入饮食中长期服用,因此若不仔细探究寻常医者怕难以察觉。”
    闻言,景盛芜勾唇,清亮的眸子散发出沁人心魄的凉意,偏头问道:“平日里金姨娘的吃食由谁打理?”
    话落,门口儿正端着个木盆的丫鬟“噗通”一声儿跪了下来,一个拿捏不住连盆带水地洒了一地,她心头慌极了,也顾不得其他,忙朝景盛芜磕了个响头,颤声道:“奴婢是经管金姨娘饮食的婢子。”
    “自打金姨娘住进西院儿,一应的吃食皆是你打理?”
    “是,姨娘嘴刁,平日里爱吃些稀奇的,奴婢给小厨房安排下去前都要过了夫人的手,经夫人首肯才给送来。”小丫鬟低着头不敢瞧景盛芜,吓得双肩簌簌颤抖。
    “那你可知金姨娘最是钟爱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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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章 可疑婢子

按宴大夫所言滑胎药用量极小,若非服用有一阵子不该致使金姨娘血崩小产,细想来,便也只有从金姨娘最是喜爱的吃食上下功夫了。
    “自打金姨娘有了身子,侯爷特意吩咐了吃食上全都紧着她一人先来,养得姨娘的嘴越发刁了,送进西偏房来的吃食姨娘动也只动三两筷子,谈不上哪样儿是心头好。”坠儿俏脸儿发白,一五一十地说道。
    她本也就是西院儿里不得夫人待见的三等丫鬟,因着才被打发到刁钻的金姨娘身边儿,虽说金姨娘有孕在身也算得上是个位分高的,可也是真真儿出了名儿的难伺候,坠儿心里苦极了,眼下再出了这一档子事,莫说出头之日,自个儿不叫三小姐当成歹人给捉去送官便是好的了。
    景盛芜蹙眉,看坠儿期期艾艾的模样儿不似作假,可以宴大夫的为人与医术也是错不了的。
    这般想着,复又问道:“我听闻金姨娘是今儿个用过早膳后才出了事?”
    “是。”坠儿面色一苦,应道:“照往日的规矩,奴婢熬了川贝母羹给姨娘送来,姨娘不喜外人唐突内室,奴婢交递给双连姐姐便去忙自个儿的了。”
    闻言,景盛芜黛眉一挑,缓声道:“你方才提及‘往日里的规矩’是何意?”
    坠儿刚欲开口,话儿却叫一旁立着的双连截了过去。
    “我们姨娘近来身子不利落,常嚷着胸闷头疼,奴婢记挂着得了空儿便去问了相识的大夫,听闻川贝母或有效,这不赶忙儿便吩咐下去姨娘每日晨起时须用一碗贝母羹,姨娘用过后果真是好些了。”
    “你倒是殷勤。”眸光清淡地扫了眼双连,景盛芜缓言道:“今晨金姨娘用过的贝母羹可还在房里?”
    双连听出景盛芜话中的不喜,面色讪讪地却是不再接话儿了。
    坠儿歪头细想,道:“奴婢手头的活儿还没做完便见双连姐姐惊慌地朝夫人屋儿里头跑过去,紧接着便传出金姨娘出事儿的消息,那羹碗儿尚未来得及收。”
    闻言,景盛芜朝一旁的雪月使了个眼色,雪月会意,转身儿便朝内室走去。
    双连一见顿时不干了,提起裙裾几步追了上去,一把捉住雪月的手臂,娇声道:“雪月姐姐使不得,我家姨娘不喜外人出入内室,何况眼下刚失了孩子,正是焦躁的时候。”
    雪月一门心思想帮自个儿的小姐,哪里肯听她讲这许些道理,当即面色清寒地拨开双连的手,不悦道:“按说出事儿的是你家主子,你更该帮着我们小姐捉出那下毒暗害金姨娘之人,眼下不帮也便罢了,堵在门口拦着我作甚?”
    双连见劝说不动,心思一转将目光落在一语不发的景盛芜身上,旋即几个大跨步向前,“噗通”一声儿跪在景盛芜脚边儿,神色悲戚地恳求道:“三小姐权当可怜可怜我家姨娘,她刚失了孩子,眼下再受不得旁的刺激,就叫她一个人在屋里安生地歇会儿罢。”
    景盛芜冷眼将她瞧着,略作沉吟心头便打定了注意,当即浅笑着朝雪月道:“她一心护着主子总归是没错的,你且先过来。”
    雪月素来对景盛芜言听计从,且心思细巧,心头隐约明白小姐心里该是有了打算,面上却仍是摆出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不善地瞪了眼双连,这才往回走。
    双连见了连连叩首,口中高声呼道:“奴婢代我家姨娘多谢三小姐体桖。”
    闻言,景盛芜轻笑:“我念在你一片忠心成全你的心意也无妨,可那敢在我祁安侯府为非作歹之人我却也是绝不能姑息,你既说金姨娘不喜外人晋楚内室,便由你去,既全了你的心意,又能避免触了金姨娘的忌讳。”
    话落,便见双连面色犯难,支支吾吾的模样儿。
    景盛芜眸色一沉,寒声道:“怎么?你不愿意?”
    “奴婢不敢。”双连闻言忙垂下头去。
    见状,景盛芜面上的不悦随即淡去几分,缓声言道:“你且去取那羹碗儿出来,若是金姨娘醒了便替我带句好儿,孩子没了便也罢了,请她自个儿擅自珍重。”
    双连见左右也是拗不过,只好点头应下。
    瞧着内室一开一合的门,景盛芜冷声道:“可有人知道这几日双连与何人接触过?”
    坠儿一脸茫然地摇头。
    倒是屋里头儿另一个年岁不大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半月前奴婢隐约瞧见双连姐姐从西角门儿回来,怀中抱着个小布包,左顾右盼地似乎生怕谁瞧见。”
    景盛芜面色一沉,言道:“你可瞧真切了?”
    那小丫鬟闻言重重地点头,应道:“真真儿的,奴婢只道是双连姐姐许是出府会见故友怕旁人知晓,便没往心里去,今儿个三小姐这么一问这才猛地记起来。”
    “此事你可与旁人说过?”
    “不曾,奴婢身份卑微,本不得主子的喜爱,哪里还敢在背后嚼人舌根惹是生非。”小丫鬟脖子一缩,一副战战兢兢地模样儿。
    闻言,景盛芜薄唇轻抿细思半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南院儿里随金姨娘过来伺候的?”
    “奴婢巧儿,本就是西院儿的粗使丫鬟,金姨娘搬进来夫人怕人手不够,这才将奴婢掉了过来给金姨娘先用着。”
    话落,景盛芜促其黛眉,朝端坐于一旁的宴大夫道:“景府御下无方,叫宴大夫见笑了。”
    宴大夫闻言低声一叹:“三小姐言重了,高门宅邸本也有诸多无奈。”
    他行医多年,且因医术精湛常出入各显赫门第,不说深谙其道却也是知晓其间一二的,念及此,再看向景盛芜的眼神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赞赏,祁安侯府的三小姐见识卓人,心思细巧,御下有方,且没有寻常千金小姐的骄矜之气,**,一遇风云便化龙。
    “稍后还须劳烦宴大夫。”景盛芜眸色晦暗地瞧着紧闭的红漆小门,缓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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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章 青布包袱

“三小姐客气。”宴大夫略一颔首,算是应承下,依着他原先的性子,高门宅邸的后宅之争他是不该趟这趟浑水的,可对上景盛芜宁静的侧颜却是如何也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不多时,红漆小门叫人从里头打开,便见双连捧着个造型精巧的羹碗儿往出走。
    雪月见状几步上前接过羹碗儿,再回身儿搁在宴大夫手边儿的高几上。
    景盛芜臻首道:“有劳宴大夫瞧瞧这川贝母羹可有异样。”
    闻言,宴大夫起身将高几上的药箱打开,取出一方雪白的布巾,回身儿道:“有劳雪月姑娘将我这快布巾用烈酒浸泡一遍,再拿来与我。”
    瞧见景盛芜递来的眼神,雪月不再迟疑,接了方巾照宴大夫的话着烈酒洗净,拧干后再交予宴大夫。
    宴大夫伸手接过,再从药箱中取出约有手指宽的金属片,用布巾细细擦拭,缓声道:“这一小片是由纯银所制,我观府上姨娘脉息寒气极盛,且有细微中毒症状,才致使往后不能生养,用它来验毒最合适不过。”
    语毕,将银片探入碗中,少顷便取出,对着日光众人皆是惊异地瞧见由那银片尖端初始,银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为灰色。
    景盛芜眸色一沉,又见宴大夫端起羹碗儿置于鼻尖细细嗅了一阵,这才将碗放下,低声叹道:“川贝母羹中被掺入少许丹参,用量极小,实在难以察觉。”
    景盛芜蹙眉,言道:“《本经》有载,心腹邪气,肠鸣幽幽如走水,寒热积聚,破症除瘕,止烦满,益气,可见丹参本是滋补之物,何以致金姨娘中毒。”
    宴大夫忍不住摇头道:“三小姐博学,却不知丹参性寒,有去血化淤之功效,金姨娘是有孕之身,尤为忌讳,且这羹中除去丹参外还有一味藜芦,与丹参药性相克,服之令人烦闷吐逆,大损津液,藜芦性寒且有毒性,正是如此,金姨娘才会有血崩之势,寒气加身,再难生养。”
    语毕,四下里寂静无声,一旁的双连早已双目无神叫吓呆了去。
    “这川贝母羹是你做主由人日日送来给金姨娘的,你还有何话说?”景盛芜寒声道。
    话落,只见双连膝盖一软,跪倒在冰凉的青石砖上,一是也顾不得硌的生疼的膝盖,只不迭地朝景盛芜磕头高呼道:“三小姐明鉴,奴婢自小跟在金姨娘身边儿伺候,金姨娘待奴婢极好,奴婢如何会作出这等背主忘义的糊涂事儿!且那川贝母羹奴婢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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