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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佞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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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微微出神,余光却瞥见一道人影儿窜进林子,景盛芜蹙眉,敛起眸中异色,四下打量了一圈儿后言道:“这园子平日里都是什么人常往来?”
    青莲偏头仔细想了片刻,答道:“畅春园贴近北院儿,地儿偏不说,挨着府里的荷花池,湿气重,因着花儿草儿的开得格外好,往日里夫人会请些个伶人再搭个戏台子邀姨娘们一同看戏,可近日来府里头事情多,按说该是没人走动的。”
    闻言,雪月一怔,低喃道:“那方才……”
    “此事往后便不要再提了。”景盛芜眸色一寒,沉声道。
    “是,奴婢记下了。”雪月乖巧地应声儿。
    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景盛芜面色如常地开口道:“你不是说柳姨娘给我带了话儿么,今日正巧得了空儿去看看。”
    语毕,青莲在头前儿引路,景盛芜并着雪月走在后头朝北边儿一处不起眼儿的院落走去。
    穿过幽静的青石子路,不多时便行至北院儿门口,景盛芜打眼一瞧眸光更沉了几分,巧穗儿守在门口儿,瞧见景盛芜一行人神色一慌,高声叫道:“奴婢给三小姐请安。”
    “青天白日的你一个奴才不在屋里头伺候着杵在外边儿做什么!”景盛芜蹙眉低声呵斥道。
    雪月素来心思细密,听了话儿黛眉一蹙觉出几分异样来,她虽跟在小姐身边儿伺候的时间不长,可大约也能摸得几分脾性,自家小姐贯是沉着冷静的主儿,怎的今日这样没来由地对巧穗儿动怒。
    巧穗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儿跪倒地上,一时也顾不得膝盖叫青石板硌的生疼,忙急声道:“三小姐恕罪,柳姨娘昨儿个夜里染了风寒身子不爽,现下睡得正沉,奴婢是怕扰了柳姨娘休息这才在门口儿守着。”
    景盛芜眸光清冷,寒声道:“染了风寒为何不请府医过府医治?”
    “三小姐也知道柳姨娘素来畏惧夫人,从前三小姐当家时还好说,可眼下又叫夫人说了算,柳姨娘也只好硬撑着。”
    “我从前还不知道姨娘身边儿还有你这么个能说会道的。”景盛芜怒极反笑道:“巧穗儿,你的心思太活络了,若叫我发现你挑唆柳姨娘做个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别怪我将你挫骨扬灰。”
    闻言,巧穗儿面色刷地惨白下来,心头不由得打起鼓来,可一想到自个儿在门口儿拖延了这么一阵子,复又强自硬撑道:“三小姐折煞奴婢。”
    “开门,我进去看看姨娘。”
    稍一沉吟,巧穗儿这才起身引着景盛芜进去。
    “你们且都在外头候着,没我的允许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去。”景盛芜回头朝雪月与青莲吩咐道。
    青莲眸子里虽有不解却也乖巧地点头应下:“小姐放心,奴婢知道了。”
    闻言,巧穗儿也住了脚步,见状景盛芜蹙眉,沉声道:“你跟我进去。”
    巧穗儿心里发怵却也不敢违逆,只好咬紧牙关亦步亦趋地跟在景盛芜身后。
    行进内室,景盛芜眸光一凝,落在弥勒榻上一左一右那对小洋几上头烧着的青铜香炉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阳光照过的地方隐约还能瞧见淡淡的香雾溢出。
    “巧穗儿,去把那两个青铜香炉给我丢进荷花池去。”
    闻言,巧穗儿一惊,悄悄瞄了眼虚歪在榻上的柳姨娘,迟疑道:“柳姨娘,这……”
    柳姨娘脸一白,撑起笑意言道:“三小姐……”
    “开口前先想清楚谁才是这祁安侯府的正经主子。”景盛芜面色一沉,寒声道。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般不留情面地打自个儿的脸面,柳姨娘一张芙蓉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地变换着,许久,才低低地叹了口气,缓声道:“就按三小姐说的,扔了吧。”
    巧穗儿闻言战战兢兢地捧着两个青铜香炉出了门儿。
    约是屋里头太暖,萦绕在鼻尖儿那刺鼻的香味儿许久不曾散去。
    景盛芜黛眉颦蹙,径自提了裙裾坐在弥勒榻的另一端,与柳姨娘间只隔了个八仙桌儿,言道:“姨娘无话与我言说吗?”
    柳姨娘面色青白,还未从方才的情景里回过神儿来,听了这话儿,抿唇道:“三小姐此言何意?”
    “我曾言明,姨娘是我亲近之人,也许诺过有朝一日姨娘若有所出,立时便会成为咱们侯府名正言顺地女主子,这般,姨娘还有何不满足的?”景盛芜面色平静地言道,若细细瞧去,却也不难看出她眸底的痛惜。
    话音方落,便听柳姨娘笑了,笑声中带上几分凄凉,道:“三小姐也说曾经,却不知眼下这后宅当家作主的是谁,我若不使尽手段,难道还要活得像从前一般窝囊吗。”
    “所以,姨娘便要与他人行苟且之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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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一章 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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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姨娘闻言一双杏目猛地瞪得滚圆,惊怒道:“三小姐胡说些什么!”
    景盛芜面色清寒,沉声道:“方才姨娘以为我在说什么?除了不尊妇德红杏出墙姨娘还使了些什么手段,今儿个便一并与我说了罢。”
    柳姨娘脸色如死灰般惨白,双唇止不住地轻颤,犹自硬撑道:“三小姐可不要信口开河,你这话儿传出去是会要了人命的。”
    语毕,一手撑着大红牡丹攒花儿引枕,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边复定下心神,心头飞快地盘算着。
    见状,景盛芜冷笑着回身儿一伸手便够到了弥勒榻右边儿的小几,玉指芊芊贴着小几边沿一寸一缕地抹过,再抬起手时莹白的指间上沾满灰白色的香灰米分末。
    “草本依兰花儿,性喜湿热,清晨采摘,提炼成香的机会百有二三,香气浓郁,有(催)(情)之效,加之一味龙涎香,效果立时倍增,我与姨娘朝夕相对十载,还不知何时你成了用香的高手!”
    眼瞧着撕破了脸面,柳姨娘银牙一咬将心一横,不甘示弱道:“高门大院儿内的女人若没几分压箱底的功夫如何能讨得夫君的欢心,用香实非我所愿,可眼下我已是没了其他法子。”
    语毕,捏着帕子期期艾艾地抹起眼泪来。
    景盛芜冷眼瞧着她避重就轻的心思,心头没来由地一阵失望,这便是她一心想扶持的姨娘吗?利益当头连性命都豁得出去,更遑论她这个养女!
    “父亲近来日日宿在西院儿,姨娘且与我说说你这儿燃了香是用到何人身上了?”
    柳姨娘闻言一滞,手中的帕子叫她掐得皱成一团,指甲狠狠陷进肉里也恍若未知。
    景盛芜蹙眉,缓声道:“姨娘难道说不出了?亦或是继续把我当作无知稚子般随意胡诌个理由诓骗于我?”
    柳姨娘心头一紧,将头深深垂于胸前叫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得听她幽幽一叹,道:“我早便知道你不再是从前的三小姐,打从你醒来的那一日我与你,便与过去不同了,也该知道瞒不过你。”
    “并非是与过去不同,而是姨娘待我不同了。”景盛芜眉眼间浮上一抹痛惜,言道。
    打从初时掌家柳姨娘再没踏进过东院儿,柳姨娘待自个儿疏远,她从来清楚,却没想到她们之间有今日;柳姨娘于她,终究是有抚育之恩。
    这般想着,景盛芜低叹道:“方才我来时瞧见一男子鬼鬼祟祟摸进了北院儿,现下我只问姨娘一句,他是何人?”
    闻言,柳姨娘恍然,原还想着无端地事情怎会败露,原是他自个儿不当心。
    “三小姐只管处置了我这个不检点的妇人便是,至于你说的那人,我从未见过,也不知他是何人。”柳姨娘面上闪过一丝决绝,沉声道。
    见状,景盛芜黛眉颦蹙,缩在袖窿中的手紧握成拳,沉声道:“姨娘待他倒是情深意重,姨娘于景盛芜终是有恩义在的,我不会将你如何,但那个男人的性命我绝不能留!”
    听了这话儿,再瞧景盛芜阴沉得脸色,柳姨娘有些慌了神儿,一想那人待自个儿的好更是心急如焚,当即面色一肃,咬紧牙关死撑道:“三小姐若真瞧在眼里只管自个儿派人去捉拿,不必与我多费唇舌。”
    “呵,姨娘以为你不说我便无计可施么?我只盼届时姨娘不要太过伤心便好。”
    语毕,景盛芜头也不回地转身朝外走去。
    房门叫人从外头打开,金色的阳光洒在地面,门口站着两个模样儿俊俏的丫头,柳姨娘见过她们,那是跟在三小姐身边儿伺候的贴身侍婢,那样好的容颜,那样鲜活的生命,她曾经也拥有过。
    “传话儿给夫人,柳姨娘染了天花自请锁院儿静养,西院儿里头伺候过的奴才全部发卖给人伢子,免得染了病祸害府里头的人。”
    闻言,柳姨娘一个激灵儿回了神,探出目光向瞧去,便见景盛芜背着她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整个人儿都被镀上了融融的暖意,可柳姨娘眼下望着那绝艳出尘的少女,心底剩下的只有无尽寒意。
    “小姐,你这是……”青莲自小与景盛芜一同在柳姨娘身边儿教养着,对柳姨娘是打心眼儿里感激,眼下听了景盛芜的话儿顿时惊疑地问道,可话儿刚出口便叫景盛芜一记冷厉的眼神给挡了回来。
    雪月心思伶俐,忙伸手扯了扯青莲的衣角。
    便在此时,巧穗儿不慌不忙地正从外头往回走,行至近前儿,对景盛芜见了个礼,言道:“奴婢见过三小姐。”
    景盛芜闻言面色沉静,缓声道:“柳姨娘身子弱,雪月你带巧穗儿去东院儿把那株百年灵芝取来给柳姨娘养身子。”
    语毕,便瞧雪月悄悄地递来的眼神儿,景盛芜点头道:“去吧。”
    雪月眸光一敛,环着巧穗儿的手臂娇笑道:“那咱们快点儿,眼瞅着日头要落了,手里还有活儿要忙呢,我家小姐刚赏了我一匹缎子,等会儿你若瞧得上眼就一并拿回来。”
    巧穗儿闻言立时喜笑颜开,三小姐素来出手大方,但凡在东院儿里伺候的哪个不是捞得盆满钵满,往日里只能暗自眼红,不想今儿个也能跟着沾沾光儿。
    弦月高悬,祁安侯府里头灯火尽灭,各院子里的主子都歇下了,只余东院儿一间暖阁灯火通明,四下漆黑的夜里分外晃眼。
    “三小姐,三小姐,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了奴婢吧。”
    红木脚踏边儿上跪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以头抢地,口中不住地求饶。
    “下边儿的人手脚也忒笨,怎么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景盛芜端起茶盏细细地咂了一口,缓言道。
    边儿上站着的王嬷嬷闻言,欠身回了话儿:“小姐不知道,巧穗儿脾气可倔得很,乍开始骂骂咧咧挣扎了好一会儿,否则何至于折腾成这副样子。”
    闻言,景盛芜挑眉,浅笑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硬脾气的?”
    此刻,匍匐在她脚边儿的可不正是巧穗儿,头发四散,状若疯妇,一脸儿上不知叠了多少个巴掌印子,唇边儿的血迹早已是凝成污渍,一身儿湖水蓝的襦裙也叫尘土混着血污染得脏乱不堪,哪儿还有白日里那伶俐的模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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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二章 恩尽义绝

“三小姐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知情。”巧穗儿一双玉指叫夹板勒得不成样子,再使不上半分力,只得用两条手臂杵在地上朝景盛芜脚边儿爬过去。
    眼瞧着巧穗儿就要沾到景盛芜的裙角儿,王嬷嬷提脚便蹬了过去,巧穗儿一个不稳叫她踹得连滚了几个跟头。
    景盛芜眸色如常,缓声言道:“巧穗儿,你进侯府伺候有多少年了?”
    巧穗儿听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忙强撑起来端正地跪好,应道:“奴婢自小便被送进府里,有十年了。”
    “哦,我记起来了,当年你是由夫人挑进府里送到北院儿去的。”景盛芜面露浅笑,低声言道。
    闻言,巧穗儿眼皮一跳,战战兢兢地回话儿道:“奴婢当时还小,不懂什么夫人还是姨娘,只知道叫人送了谁,谁便该是我的主子。”
    景盛芜闻言轻笑道:“倒也真是个伶俐的丫头,难为夫人舍得将你搁在姨娘身边儿。”
    “三小姐说的什么话儿,奴婢不懂。”巧穗儿一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地极力否认。
    “雪月回来了吗?”景盛芜偏头向王嬷嬷问道。
    王嬷嬷点头应声:“早回来了,老奴怕她见不得这血腥的样子叫她与青莲在外间儿候着呢。”
    景盛芜黛眉微蹙,到底是自小与巧穗儿一同长大,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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