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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佞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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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可得把戏做足了,没得叫人拆穿反而落人笑柄!”
    孙氏叫人损了个没脸儿,尤不死心地朝身边的景正明哭诉道:“老爷,颜儿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她如今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你……”
    话音未落,便见景正明面色阴沉地将她看着,孙氏顿时住了口。
    “盛芜,今日之事叫你受委屈了。”景正明叹了口气,转过头对景盛芜宽慰道。
    闻言,景盛芜眸色清淡看不出情绪,言道:“眼下可还不算委屈,若是今儿个四妹妹与夫人的算计如意了,那我才真是百口莫辩。”
    听景盛芜话儿里的意思是不会善了,景正明心中犹疑,思虑半晌才作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儿个你受了委屈为父也当还你个公道,孙氏品行不淑,罚入祠堂思过三月,没我的命令不许探视。”
    罚入祠堂思过?
    景盛芜冷声道:“何谓三从四德,幼从父、嫁从夫、夫死从子是为三从,妇德、妇言、妇容、妇工是为妇德,孙氏藐视家规致后宅不宁岂可谓嫁从夫?心怀鬼胎恶意诋毁岂有妇德妇言?更有甚者,七出之罪,无子,口舌,妒忌,孙氏一人占齐了三条,又岂是父亲一句‘品行不淑’便可盖棺定论的?”
    孙氏闻言只觉眼前一黑,险些从椅子上栽下去,幸而李嬷嬷眼明手快捉住了她的手臂。
    孙氏脸色惨白,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向景盛芜,双唇气得直哆嗦:“景盛芜,你,好狠毒的心。”
    无怪孙氏动怒至此,钟鸣鼎食之家最看重的便是礼仪脸面,堂堂一品军侯的夫人若叫人坐实了这七出之罪,难在汴京城名门望族的贵妇中立足怕还是轻的,只怕为了祁安侯府的脸面景正明不得不一封休书递回孙丞相府,届时她可就是为人不齿的弃妇。
    景盛芜扬眉,沉声道:“夫人还有脸面与我讲狠毒,看来还是不知悔改。”
    “盛芜,今儿个之事到底已是水落石出,说来也不过是咱们自家之事,孙氏固然有错却也没有真的害了你。”景正明语重心长地说道。
    闻言,景盛芜冷声嗤笑道:“父亲这话可说错了,若我今日没能寻出破绽以证清白,孙氏与四妹妹可会轻易饶过我?父亲今日又会将我如何处置?”
    景正明到嘴的话一顿,重重地低叹一声,道:“她纵有万般不是,终归是颜儿的母亲,颜儿如今贵为王妃,咱们始终也是要估计御王爷的脸面。”
    “父亲可要想清楚,今儿个是正是景侧妃口口声声指认我命人重刑责罚于她,说到底孙氏也只是个从犯,若说主谋,我那好妹妹是逃不掉干系的,可方才我已明言,盛芜只要孙氏伏法,御王爷的颜面只够救下一人,孰轻孰重望父亲好生思量。”
    话音方落,外间儿的门从外头打开卷进一股子春日里乍暖还寒时的冷风。
    景盛芜叫外头遍地反着阳光的白雪晃得眯起了眸子,耳边传来一声戏谑。
    “本王若是两个都要救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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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章 世子相帮

寻声望去,正瞧见一身儿明紫色朝服的楚御负手而立,看向今景盛芜的眸子里染上几分讥笑。
    “这些年三小姐好伪装,早先本王竟没看出你有这番心机城府。”
    景盛芜眸色清寒,回以冷笑:“早先景盛芜叫猪油蒙了心错把鱼目当明珠,遭逢生死大劫自该幡然悔悟,难不成还真要自我了结为他人铺路不成?”
    闻言,楚御面色一沉,他自然听得出景盛芜话里话外对他的讥诮。
    “景三小姐是生是死与本王无关,但颜儿身为本王的侧妃,她与她的母亲本王却不能坐视不理。”
    景盛芜清冷的目光扫过孙氏,寒声道:“王爷这话儿说得轻松,你只消上嘴皮儿并着下嘴皮儿那么一搭便想从我手里捞出这个毒妇去,恕景盛芜难以从命。”
    楚御贵为天之骄子,何时叫人这般落了颜面过,当即便黑了脸色,沉声道:“若本王不允呢?”
    话落,景盛芜柳眉挑起,唇边掀起一抹讥笑,言道:“呵,王爷说笑了,我祁安侯府的家务事何时轮得到外人评头论足指手画脚?王爷若真是得了空也该把目光放在朝堂政事上,不该闲得慌来关心旁人家后院儿的事端!没得叫人传扬出去笑话您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楚御一张俊颜一阵黑一阵白,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寒声道:“景三小姐好一张利嘴,本王已然娶了颜儿入府,按说便是侯爷的女婿,到了景三小姐嘴里倒成了外人。”
    “王爷若真把自个儿当作我祁安侯府的女婿,您今儿个自打一进门儿便拿出王爷尊荣兴师问罪的,是做给谁瞧呢?知道的您是为难我景盛芜,不知道的还以为您瞧不起您的岳父祁安侯呢!”
    果然,一直端坐于上首一语不发的景正明闻言面色沉了下来,扫了眼景盛芜与楚御,言道:“王爷且先坐吧,盛芜自小儿被本侯骄纵惯了,言语间若有失礼之处,王爷莫与她计较。”
    闻言,楚御眸光一寒,既然景正明开了口无论他愿与不愿都势必不能拿景盛芜不敬来做文章了,说起来景正明与楚御之间的交易也是有些微妙的平衡,楚御要拉拢景正明一品军侯的权力,景正明也不得不顾忌楚御身为当今圣上最喜爱的儿子这一重尊荣。
    敛起心头愠怒,楚御言道:“侯爷言重,本王心系颜儿方才也有失礼之处,侯府之事方才秀禾已于本王详说,本王认为事情蹊跷,尚有待查证,夫人与侯爷多年情分,想必侯爷也不愿让夫人含冤受屈。”
    眼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不得不说,这楚御也当得个能屈能伸的人物。
    景盛芜冷眼瞧着,朱唇轻启将景正明到嘴边儿的话阻了回去。
    “王爷也说你所知之事皆是秀禾与你言说,秀禾是侧妃身边儿的心腹婢子,她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秀禾的话不可信,那三小姐拿什么证明你的话可信?亦或是于你有利的证词可信?”
    景盛芜扫了眼战战兢兢跪伏于地的小六与小四,冷笑道:“王爷怕是不清楚,你面前这两人正是夫人找来指证我的,我的人不可信,夫人找来的人难道还会为我所用不成?”
    “这样的奴才惯会拜高踩低,曲意逢迎,三小姐如今大权在握,生杀予夺,这二人临阵倒戈也不无可能。”
    景盛芜黛眉颦蹙,眸光清冷,方欲开口,耳畔忽然传来一道略带笑意的低语声。
    “三小姐的话不可信,倘若换做容楚,不知可否听得进御王的耳。”
    话落,楚御身子倏地紧绷,宽大的袖口下双手紧握成拳,眸色幽深地盯着门口。
    容楚一袭月牙白锦袍推门而入,初春里的寒气似乎未能侵染他分毫,阳光倾洒,周身流动着融融暖意,目光越过旁人落在景盛芜身上,容楚唇边掀起一抹浅笑,道:“上回从三小姐这儿借来孤本,容楚特来归还,多谢三小姐赠书之情。”
    顺着他的话儿瞧去,果然见容楚手中执一本书卷,书面泛黄,整体却保存得极好,看上去该是有些年头了。
    “老臣见过容世子。”方才容楚还没进门时景正明便是撩袍起身,见容楚抬眸望过来忙欠身行了个周正的大礼,恭敬地说道:“左右不过是一本书,容世子只管差人送来便是。”
    见状,楚御眸光一沉,景正明待他可从不曾这般殷勤,在望向眉眼含笑的容楚时,楚御眼底闪过一丝忌惮。
    闻言,景盛芜斜睨了眼厅中那一抹月牙白色的身影,心底腹诽,她自个儿可不记得何时借过什么旷世孤本给他,不过既是送上门的便宜,不用倒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我腹无点墨左右留着也是无用,不如将它送给你,以后也无需再提归还了。”
    容楚闻言唇边笑意更浓了几分,温声言道:“三小姐慷慨,容楚谢过,对三小姐的遭遇容楚略有耳闻,既容楚受了三小姐恩惠也不好袖手旁观。”
    话落,果然见楚御面色动容,早瘫软在一旁的孙氏脑袋一歪,径直地昏死过去。
    “容楚来时偏巧遇见贵府上的小厮窃窃私语,许是于此事有些助益。”语毕,门外黑影一闪,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厮叫人从外头径直丢了进来,那人力道控制得极好,两个小厮落地不偏不倚正巧以头抢地跪在楚御脚前。
    楚御面色不善地开口,言道:“容世子这是何意?”
    容楚笑意清浅,道:“三小姐的话不可信,不知容楚带来的人能否入得了御王的眼。”
    楚御双手紧握成拳,压下胸口怒意,面色不变,言道:“容世子说笑,贵为我大楚第一智囊,本王相信容世子不会无的放矢。”
    “既然如此,御王不妨听听这二人是如何说法。”
    府里的小厮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听闻“容世子”三字已是高山仰止,生不出半分忤逆之意。
    三岁成诗赋,七岁败解元,圣上御赐“大楚开国以来第一智囊”,黄河水患,容世子开渠引道,西北大旱,容世子开仓振粮,传闻容王府富可敌国,每年用于赈灾的流水银子能抵国库一年收入,大楚境内或许有人不知今朝谁为帝,却无人不知容世子为何人。
    “奴才今儿个巳时去西偏门起锁,往日里菜农都是这个时辰过来,可今儿个不知怎的等了小一刻钟也不见人,奴才手头上还有活便想先回厨房忙着,路上正巧瞧见侧妃娘娘进了西院儿,身后还跟着李嬷嬷和秋菊,两人均是抱着根……抱着小杖,奴才心下还纳闷儿,后来便传出三小姐责罚侧妃的消息,可奴才瞧着侧妃回西院儿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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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一章 迎刃而解

楚御面色一沉,寒声道:“你可看得清楚?”
    那说话儿的小厮叫他盯得心下一凛,偏过头悄悄瞄了眼坐于景盛芜右手边儿的容楚,将心一横,高声道:“奴才瞧得真切,侧妃娘娘从东院儿回来的时候人确实是好好的。”
    “你可知诬陷侧妃是何重罪?”楚御眯起了狭长的凤眸,寒声问道。
    见状,景盛芜勾唇,低低地嗤笑出声儿:“御王爷何苦为难两个无关紧要的奴才,没得失了身份不说,可别开罪了容楚,他这人可是记仇得很。”
    “不得无礼!”
    听了景盛芜的话儿,厅中几人神色各异。
    景正明老脸一白,忙低声呵斥,楚御剑眉拧做一团,望向容楚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询之色。
    反观容楚似是未感受到般自顾自地咂着盏中清茗,面色从容,叫人探不出情绪。
    见容楚半晌也未作声儿,景正明心中一时拿不准,只拧紧眉头沉声道:“容世子名讳岂是你一闺中女儿家可以直呼的,还不向容世子致歉。”
    非景正明大惊小怪,实在是容楚二字在大楚已是多年无人再提,容世子大才,便是当今圣上见了也尊称一句容世子,他的名讳怕也只有容王府的老王爷能唤一唤。
    闻言,景盛芜黛眉颦蹙,觑了眼身边儿那抹月牙白色,言道:“你的名字是老虎的屁股,我摸也摸不得么?”
    容楚放下手中茶盏,眸色温润,潋滟风华,轻笑着看她:“自然摸得。”
    景盛芜叫他笑得晃了晃神,暗骂一声妖孽,对这男人她实在该敬而远之,高山仰止,不露深浅,对上他,景盛芜心里实在缺乏安全感,因这,才在初见时刻意扮作纨绔不化,眼下不用想也知道,全然没有瞒过他去。
    “你的名字我唤得?”
    “唤得。”
    景盛芜回头,朝怔愣在一旁久久不能回过神的景正明呲牙一笑,言道:“容楚的话父亲可听清了?”
    景正明心中犹疑,不敢去揣摩那人的心思,应道:“容世子如何说便是如何吧。”
    “容世子待三小姐倒是不比旁人,不知三小姐何处入了容世子的眼?”楚御眸色幽深,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地问道。
    容楚莞尔,眸色温软,浅笑道:“她是景盛芜,如此,便是最好。”
    景盛芜瞳孔猛缩,垂下眼帘遮住眸底异色,心头震动,她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容楚此言是对她有意,那样一个让人如沐三月暖阳的温润公子,没有人能比景盛芜这样死过一次的人更能看到他心底何其凉薄。
    想起关于容楚的传言,玉华锦绣月颜色,回眸一笑误终生,景盛芜无声轻笑,“误终生”三字,容楚果真当得。
    楚御凤眸眯起,目光在景盛芜与容楚之间打了个转儿,男子温润如玉,惊为天人,女子笑意清浅,潋滟清华,看起来竟是极为般配。
    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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