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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的时空枢纽之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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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气扬,另外两个都是年轻人,应该是刚刚入职的,其中一个很是巴结着那年纪大的警察,流里流气让人皱眉,另一个虽然脸上表情严肃,但对待旁人却很礼貌。

  但这三人无论哪一个,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是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被野兽袭击了?”年纪大的警察稍稍拨开一个已经被疼晕了的流氓捂着脸的手,看到它脸上深可及骨的伤痕吓了一跳。

  “啊,是啊,这帮垃圾多行不义,遭了天谴了。”一旁有人幸灾乐祸地说了一句。

  “问你话了?这么多废话信不信把你抓回去,治你个妨碍公务?”一直巴结着前辈的年轻警察想也不想,开口就骂。

  “小赵,怎么说话呢?”年纪大的警察话语中没什么诚心,但毕竟是阻止这个年轻警察了,哪怕明知道他只是不想落下什么话柄给别人,被呛声的围观群众终究是哼了一声,没再追究:“到底怎么回事?报警的人呢?”

  到是另一个年轻的警察挑了挑眉头,想要说什么,最终忍住了,撇撇嘴对着肩膀上的对讲机喊起了话,大体上是这里有人受伤,要医疗和人员援助之类。

  这时,之前的刘奶奶站了出来:“我报地警,这些倒地上的是流氓,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砸人家门,没想到被一只流浪猫给挠了!”

  没错,刘奶奶就是不证明小花是徐墨家养的宠物猫,而是流浪猫!

  其他人也都这么帮腔,就轮到警察们吃惊了,看向小花,一脸惊悚的表情,谁能想得到,这么只小家伙,居然能干出堪比猛兽的攻击?

  然而更让他们满脑门黑线的是,小花看了他们一眼,就喵叫一声,然后动作飞快地从人们的脚下跑得不见踪影了,就好像在等着证明是自己挠伤了人,然后一猫做事一猫当的样子,至于之后?有本事你们抓住本猫治罪,没本事就吃本猫大人的灰吧!

  这下可好,警察们有点懵了,一只野猫伤人,结果这野猫还跑了,这事儿给闹得……即便是年纪大的警察处事油滑,这会儿也有点头疼了,就按照众人的说法将报告打上去,信不信被所长一顿抽?

  眼珠子一转,他对众人说道:“都是一面之词没法作数,小王,给这儿的围观群众做个笔录,小赵,医院的人来了给这些伤者送医院去,他们醒了,你也做一下他们的笔录。”

  然后转向邵秀兰:“你是和这帮人起冲突的当事人吧?麻烦你和我去派出所走一趟,交待一下事情经过。”

  这家伙是不信刘奶奶的话的,想要将三拨人分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文章。

  不过这般处置也没什么毛病,大家伙也就认可了,除了徐墨。

  “抱歉,我妈受了惊吓,她身体又不好,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她的笔录也在医院做吧。”

  从马白文那儿的消息看,这一次来找事情的是真正混道上的,而且还是黑白通吃的那一类,他当然不会随便让母亲去派出所,谁知道那白桂到时候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再说了,母亲的确受惊不小,需要去检查一下。

  “你谁啊你?当警局是你家开的啊?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知不知道什么叫制度?什么叫程序?叫她去所里做笔录就去,哪有你挑挑拣拣的余地?”那小赵看起来的确是优越感爆棚,徐墨的话让他觉得对方很看不起他们似的,一下子就炸了。

  “赵林,别人身体不好,又受了惊吓,要求去医院检查一下合情合理,别太苛求。”那个叫小王的年轻警察皱着眉头试图打一打圆场。

  没想到那赵林呵了一声:“王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了?当好人是不是?你到是说说我怎么苛求了?我这是照章办事,这才叫合情合理!”

  没想到这赵林是个逮到谁都咬一口的脾气,王克也是气恼,他真想撬开眼前这货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难道不知道遇事要耐心谨慎吗?眼前这受到惊吓的妇女如果真的有什么隐疾,因为没能及时就医,在所里出了事怎么办?

  可这些话他又不好说出口,只能看向带队的警察前辈。

  年纪大点的警察其实也很不爽徐墨的插嘴,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居然还敢来发表想法?又不是什么二代,老子凭什么给你面子?

  就在他想要顺着赵林的话,否决王克的建议时,徐墨却掏出了老旧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还在阿美利加领事馆做客的爱丽丝:“喂,爱丽丝啊,我这里碰到了点麻烦,你这位阿美利加大律师能不能来帮个忙啊?”

  一边将刚刚碰到的事情说了说,一边斜着眼睛看向那位嘴巴一张一合,想说话又吞回去的警队老油条,以及一脸懵逼的赵林。

  妈个鸡,不就是觉得我等小民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就觉得高我等一等么?可说到底,你丫的也不过是个底层好不好?非要互相伤害?那好,来啊!who怕who?


第四十六章 中二未泯


  “徐墨,发生了什么事?这里似乎经过一场战斗?”

  当爱丽丝带着一名阿美利加领事馆办事员,以及一名聘请的华夏律所涉外律师,操着满口美式英语出现的时候,年纪大点的警察觉得自己牙根都疼了起来,他们这些一线人员最烦的就是碰到涉外、涉教、涉民族事件,这些事件因为法律制定偏颇、波及范围广泛、影响敏感而让办事人员无所适从。

  也由于这种上昏下聩,精神分裂,导致基层愈发怠政、懒政、找借口不干事,甚至简单地推行一刀切,凡是涉及敏感事件的案件,一律偏帮敏感人群,置法律与事实不顾,搞得现在很多人都在传唱“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汉”、“D和政府就是天,民族团结大于天”、“很好,这很安拉胡阿克巴”之类的段子。

  很显然,眼前这个臭小子抓住了这一点,拉了个外国人来搅局了。

  问题在于,他完全没想到,住在这种简陋地方的孤儿寡母居然能拉得出这样的帮手啊!又或者,眼前这外国美妞是专门借助“外国友人”身份帮国人搅和事情的那种专业人士?

  但不管怎么说,这次出警真特么幺蛾子多多!

  “哈、哈罗,奈斯……图米丢?”年纪大点儿的警察硬着头皮打招呼,想要履行下必要程序。

  然后爱丽丝一脸严肃,正式开启嘴炮模式,叽哩哇啦就是一大串义正言辞的抗议啦,抗议啦,抗议啦之类,旁边那个国产的涉外律师还一脸悠然地帮着翻译这种抗议,抗议,再抗议的措辞,顺便告诉这位警察,他已经和分局领导沟通过这次事情的处理问题。

  好吧,当年纪大点儿的警察听说眼前这外国美妞是阿美利加律师,那个陪同的外国人还是领事馆办事员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倒霉了,等律师说已经和分局联系过,更是知道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

  X的,怎么随便出个警都能撞到这种倒霉事啊?老子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啊!要是早知道,肯定客客气气办案,和和谐谐执法啊!

  他顿时萎了下去,别说之前的趾高气扬了,这会儿简直就跟被训的孙子差不多。

  周围的人群笑了起来。

  徐墨本来也冷笑的,可当他看到捏紧了拳头,满面屈辱的王克,卑躬屈膝,又暗自色眯眯看向爱丽丝的赵林,以及一脸认怂晦气,却有种无所谓的麻木感的上年纪警察时,却让他感觉到,眼前这一切场景何其荒谬,何其愚昧,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挥之不去。

  兴趣索然之下,他决定中止这场闹剧:“三位警官,不知道这次我母亲可不可以去医院进行检查?”

  年纪大点的警察晦气地摆摆手:“随便你,有这种关系早点不用,诚心耍我们玩吗你?”

  徐墨却是认真地反问:“如果你真的是人民警察,关系很重要吗?我有必要让外国人来看我们自己人之间的笑话吗?”

  一席话对这个老警察没有效果,换来的只是一声嗤笑,那赵林更是嘀咕了一声“装什么逼”,只有王克叹息一声,脸色黯然。

  本来就只是一时间有所感慨,才有此问,但前两人的反应还是让徐墨有些失望,摇摇头,不再理会老警察和赵林,却是对王克点了点头,然后扶着邵秀兰,随那位涉外律师坐车离开了,至于这里的事情,爱丽丝能够搞定。

  涉外律师显然是了解徐墨就是那个有一大笔海外遗产要继承的继承人的,路上颇为示好,众人坐稳开车后,他见徐墨有些闷闷不乐,笑着说道:“看来徐同学是位理想主义者啊。”

  心情不佳的徐墨懒洋洋地问道:“何以见得?”

  “对他人抱以美好期待,因他人的瑕疵感觉悲伤,坚持正确的就是正确的,错误的就是错误的这样的想法,都足以说明徐同学理想未死,赤子之心未灭,”涉外律师的样子有种过来人的追忆:“果然,年轻人就是该抱着改变世界的梦想啊!”

  “您夸张了,这是太捧我了。”徐墨摇摇头。

  涉外律师笑了笑:“没什么捧不捧的,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朝气,这是一个客观事实,不像我们,已经被社会的艰难磨平了原本的锐气,显得暮气沉沉。”

  徐墨听得出对方话中有话:“您想说什么?”

  涉外律师笑叹一声:“只是希望徐同学不用这么沮丧而已,徐同学现在的年龄还没有充分接触到社会的复杂,所以,认知上可能会有些偏颇,就像之前的那个老警察吧,他也曾有过充满热血,嫉恶如仇,想要除暴安良,对得起自己那身警服的时候吧?但现在的他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了啊。”

  既是像感慨老警察,也像在感慨他自己:“因为他已经不再年轻,没有即便丢了警服也可以重头再来的人生了啊,无论是为了家庭,还是为了孩子,都需要他保住警察这份工作,维持经济来源,在这种情况下,要低头时,他只能低头,要违背本心的时候,只能违背本心,当这种低头和违心的日子过得久了,他哪里还能留下理想和信念?也就变成了那种只为活着而活着的人,麻木不仁了。”

  “而他,只是这种人的代表,有的人很快认清社会,就很快会变成他那样的人,比如那个赵林,有的人则会在痛苦的现实逼迫下慢慢变成他那样的人,或许,那个王克以后就会这样吧?”

  徐墨默然,好一会儿,才说道:“但他不应该欺负弱小,如果不是我有了一番际遇,我和母亲就活该受到他和那个赵林的欺压吗?”

  涉外律师轻笑:“这当然是那个老警察的问题,但更多的是大环境的问题吧,因为人们事不关己,就不将这种事情当回事,自然就会有人真的不再将之当回事,并慢慢地变得理所当然,等到事不关己的人感受到切身之痛,想要寻求帮助的时候,别人却早已习以为常,就如同温水煮青蛙,水开了,青蛙也熟了,要改变这种情况的话,就不是改变一个两个人的问题了,而需要所有人都认识到这个问题,并有着强烈的改变意识才行。”

  “所以,徐同学,你不用如此沮丧,你所面对的并不是你犯下的错误,而是改变世界这个级别的难题,况且,你是如此的幸运,你获得了绝大多数人一生都不可能获得的财富,虽然我很想说‘钱财如粪土’这样极有格调的话,但实际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同样决定着你的人生高度,而你,在获得那些财富后,已经获得了无数人还在努力奋斗,想要获得的东西,自由!因为你再也不用被财务的窘迫所限制,可以在钱财能够通行的边际中自由自在,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高兴一点呢?”

  不得不说,涉外律师的口才是很好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但徐墨心中依旧有一种无法化解的郁闷感,细细思索一番后,却忽然有了一种明悟。

  虽然他现在掌握了从前不可想象的力量,但在根本上,他依旧是屠龙者理念的继承者,而不是自身变成恶龙的勇士的继承者!


第四十七章 勇者与恶龙


  徐墨记得,他看过一篇很有意思的小故事,内容很短,寓意深长:勇者杀死了恶龙,占据了恶龙的财宝,曾经大义凛然的少年慢慢长出了利爪和毒牙,上一头恶龙虽然死了,它遗留的财宝和黄金却带着诅咒,蛊惑着少年慢慢变成与它一模一样的恶龙。

  这篇故事有很多解读,最多的是对“欲望”等涉及人性问题的探讨,然而,“继承”同样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

  继承,不仅仅是物质继承,同样也有精神继承。

  新华夏是在血与火、腐朽堕落的现实和昂扬向上的理想撞击下诞生的,这个曾经历经苦难的国家牺牲了数以千万计的理想殉道者才得以浴火重生,使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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