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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爷太残暴-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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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瑾仔细地回想着,他一直很小心,为何还是会中了她的套,突然想起适才为她把脉时,手腕的刺痛,而后,再看向屋内的燃香,他眸光一沉,“你最好想清楚,免得日后后悔。”
“二表哥,我不会后悔,即便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夏蝶舞上前一步,将他胸前的银发勾起,轻轻地抚摸着,“这些年来,我心心念念的便是你,可是,为何你宁可爱一个男人,却不能爱我呢?”
慕寒瑾想要躲开,可是,如今连一丝的力气都无,任由着她缓缓逼近,“我不会爱你。”
夏蝶舞又是一阵冷笑,“你上次说过了,你可知我当时是何心情?”
她缓缓起身,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褪去,摆出香肩,接着褪去自己的长裙,露出女子姣好的身姿,身着只着粉色布兜与亵裤,她浅笑嫣然地看向慕寒瑾,接着蹲下,伸手,便要褪去慕寒瑾的外袍。
她的手缓缓行至慕寒瑾的腰际处,将他身上的腰带解开,接着拉着他的外袍。
“你……”慕寒瑾眸光透着冷沉,他即便是死,也不会让她碰自己,想及此,便闭眼,欲咬舌自尽,却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便落入一道温暖的怀抱中。
他抬眸,眸光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皇上……”
凤傲天将他揽入怀中,接着抬手,将他的外袍震碎,指尖一勾,适才被夏蝶舞碰到的银发,也被割断。
她低头,在他的唇角轻轻浅酌着,接着说道,“回去爷再跟你算账。”
“好。”慕寒瑾安心地靠在她的怀中,松了口气,幸好她来了。
凤傲天抬眸,一道寒光射在远处依旧蹲着的夏蝶舞身上,手腕一动,身侧的帷幔便变成了一条软鞭,她抬手,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
而夏蝶舞被点了穴道,故而,只能任由着那帷幔拧成的软鞭打在她的身上,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你不是吐血了吗?爷便让你真吐血。”凤傲天说着,便有向她打去。
猫公公站在一侧,看向凤傲天抱着慕寒瑾,打着夏蝶舞,他嘴角一撇,站在一处,当看客。
不一会,夏蝶舞便被打得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凤傲天掌心一动,手中的帷幔碎成了粉末,她沉声道,“你这位表妹竟然如此饥渴,那爷定然不能不如她的愿,你这幅身子,连爷看了都觉得柔弱,怎能经得起她的折腾,不过,爷准备了六个,好好服侍你的表妹,你看如何?”
慕寒瑾的目光始终落在凤傲天的身上,见她看着自己,他眨着双眸,浅笑道,“甚好。”
夏蝶舞如今被打得吐血不止,更是无法开口,躺在地上,泪眼迷蒙地盯着眼前的人,听着她的话,连忙摇头。
凤傲天接着沉声道,“还不将人带来,好好伺候她。”
“是。”魂的声音响起,随即,便有六个男子别送了进来。
猫公公定睛一眼,这不是适才随着主子去芙蓉阁看到的那六个倒胃口的男子?他眸光闪过一抹精光,原来主子早就料到了,故而才寻到这些人,是准备给她的。
夏蝶舞抬眼,拼命地眨着眼,才看清眼前的男子,长相令人恶寒,她想要挣脱着起来,一股恐惧席卷全身,她拼命地摇着头,声音嘶哑地唤道,“二表哥,救我。”
慕寒瑾由始至终都未看过她一眼,他如今的眼里除了凤傲天,别无他人。
凤傲天手指一弹,一粒药丸便落入了夏蝶舞的口中,她来不及说话,便已经吞咽下去,她惊恐万状地盯着凤傲天,“这是什么?”
凤傲天并未理会她,待那六名长相奇特的男子缓缓向她靠近,而她的穴道也被解开,她连忙从地上挣扎着起身,可是,却被两名身形壮阔,满脸胡茬,凶神恶煞的男子抓住双臂,另一名留着口水,斜着眼睛的男子,上前,伸出舌头,将口水添在她的脸上,另外两名尖嘴猴腮的男子则是将她的双腿抬了起来,另一名男子,满脸的麻子,神情极其猥琐,伸手,将她身上的肚兜与亵裤一把撕碎,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不,不要。”夏蝶舞拼命地摇着头,抬眼,便看到那两名凶神恶煞的男子狠狠地噬咬着她的手臂,而双腿更是传来疼痛,她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被撕裂着,此时,她顿时觉得有一股火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竟然还有了反应,嘴角溢出浅浅地低吟,“嗯……”
凤傲天垂眸,注视着慕寒瑾,“是在这处欣赏春宫图,还是随爷回去?”
“回去。”慕寒瑾撑着最后的一口气应道,接着便吐了血。
凤傲天眸光一沉,这才想起他今儿个吐血,连忙揽着他,飞身离开,对猫公公命令道,“给爷盯着。”
“主子……”猫公公正欲跟上前去,却听到凤傲天的命令,顿时耷拉着脸,转眸,看着内堂那靡乱不堪的画面,他顿时一阵恶心,接着转身,捂着双耳,用绢帕掩着嘴角,一脸嫌弃地走出了屋子。
外面的丫鬟已经被凤傲天打死,猫公公看着地上的血迹,又是一阵嫌恶,只好飞身上了屋顶,耳边还不时回荡着奢靡之音。
慕寒遥与慕老夫人等了许久,未见慕寒瑾回来。
“该不会是蝶舞真的出事了?”慕老夫人不禁担忧地问道。
“母亲且莫担忧,孩儿前去瞧瞧。”慕寒遥看向慕老夫人,接着说道。
“我随你一同前去。”慕老夫人不放心地说道。
“好。”慕寒遥扶着慕老夫人刚踏出厅堂,便看见两道身影落下。
慕寒遥定睛一看,连忙跪在地上,“臣参见皇上!”
慕老夫人看了一眼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惊愕,随即,跪下,“老妇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凤傲天抬眸,看向慕寒瑾已经昏迷,无力地靠在她的怀中。
慕寒遥扶着老夫人起身,便看向凤傲天怀中的慕寒瑾。
“二弟怎么了?”慕寒遥上前一步,担忧地问道。
“被你那好表妹下了药。”凤傲天沉声说道,否则,也不会引起吐血而昏迷。
慕老夫人一怔,“蝶舞糊涂啊。”
慕寒遥看向凤傲天,“皇上,臣带您前去二弟的院中。”
“好。”凤傲天看向他,接着便向前走去。
慕老夫人如今也顾不了什么,跟着向前走着。
待行至慕寒瑾的院中,凤傲天连忙抱着慕寒瑾行至内堂,放在床榻上,接着盘膝而坐,为他运功疗伤。
慕寒遥与慕老夫人侯在厅堂,焦急地等待着。
“瑾儿不会出事吧?”慕老夫人看着床榻上,慕寒瑾低垂着头,面色苍白,担忧地握紧慕寒遥的手,她害怕自个会随时晕过去。
慕寒遥转眸,看向慕老夫人,“母亲放心,皇上正在为二弟疗伤,待会便会醒来。”
“那就好。”慕老夫人抬眸,这才注视着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说不清的情绪。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凤傲天缓缓收功,接着下了床榻,将他放平,盖上锦被,抽出绢帕,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珠,接着起身,行至厅堂,接着拿起身侧的纸笔,快速写下,接着看向慕寒遥,“赶快派人前去熬药,半个时辰内必须煎好。”
“是。”慕寒遥接过,接着递给身侧的管家,“快去。”
“是,大公子。”管家双手接过,疾步退出了厅堂。
慕寒遥上前,看着凤傲天额头上噙着薄汗,他自袖中抽出黑色的锦帕,递给她,“皇上,二弟如何了?”
“暂时死不了。”凤傲天想着夏蝶舞是在何处寻来的如此厉害的软筋散,竟然能将他体内的情咒催动了。
她抬手,接过慕寒遥手中的锦帕,擦着额头的汗,看向身侧的慕老夫人,“老夫人,如今天色已晚,他已无大碍,你还是回去歇息吧。”
慕老夫人微微一怔,看着眼前的凤傲天,连忙应道,“老妇不累,请皇上就让老妇守在这处吧。”
凤傲天看她执意如此,也不再多言,转眸,看向慕寒遥,“西院,明日派人过去。”
“是。”慕寒遥已然清楚了夏蝶舞的下场,对于皇上来说,敢染指她的人,那下场必定是很恐怖的。
凤傲天接着转身,步入内堂,坐在慕寒瑾的身侧,将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比起上次更加地冰凉,他如今被软筋散催动了毒药,毒素蔓延会越发的快,他的日子,所剩不多了,不行,她一定要赶在这之前,寻找到破解情咒的法子。
慕寒遥注视着凤傲天秀眉紧蹙,眸光闪出冷然,他知晓,二弟的伤势必定很重,他转眸,看向老夫人,“母亲,孩儿扶您坐下。”
“好。”慕老夫人也观察着凤傲天的神情,加之适才她对慕寒瑾细腻的举动,她不由得叹了口气,这真的是命啊。
时间一晃而过,半个时辰之后,管家端着汤药走了进来,慕寒遥亲手端了过来,接着步入内堂。
凤傲天抬眸,看向他,“给爷吧。”
“是。”慕寒遥将手中的汤药递给她。
她接了过来,舀了一勺,轻吹着,接着将慕寒瑾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亲自喂他喝下。
慕寒遥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对慕寒瑾的温柔、紧张、在意,他看在眼里,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丁点的嫉妒,还有羡慕。
凤傲天将药喂完,接着将碗放在一侧,抬眸,看向慕寒遥,“睡一晚便无碍了。”
“嗯。”慕寒遥点头道。
凤傲天见他这幅样子,似是有心事,接着起身,牵着他的手,“陪爷出去走走。”
“好。”慕寒遥又是点头,任由着她牵着,转身,离开内堂。
凤傲天看着眼前的慕老夫人,“老夫人,你进去陪着他吧。”
“老妇多谢皇上。”慕老夫人感动地应道,随即,便在丫鬟的搀扶下步入内堂。
凤傲天握着慕寒遥的手,离开了屋子,二人走在慕寒瑾的院中,抬眸,看着他,“你的院子在何处?”
“隔壁。”慕寒遥指着右面的方向,说道。
“去你的院子瞧瞧”凤傲天看着他所指的方向,踏出了慕寒瑾的院落,向他的院落走去。
冷风袭来,吹散着他的发丝,如今的他,已经卸下银色铠甲,穿着普通的褐色锦袍,冷峻的容颜,透着说不出的冷酷,他侧眸,注视着凤傲天,此时此刻,他的心却是难得的安静。
凤傲天步入院中,有一棵百年的青松,下面放着围棋,另一侧,放着各式的兵器,她抬眸,看着他,“你闲来无事都做些什么?”
“练功,下棋。”慕寒遥看向凤傲天,明明知晓她时明知故问,但,还是坐实回答。
凤傲天浅笑道,“跟爷下一盘如何?”
“臣遵命。”慕寒遥不苟言笑地应道。
“若是爷赢了,你就给爷笑个。”凤傲天心心念念地便是看一个冰山笑时的模样,故而说道。
“好。”慕寒遥一怔,接着点头应道。
“若是爷输了,爷便应你一件事。”凤傲天紧接着说道。
“好。”慕寒遥又点头道。
月影婆娑,青松树下,二人随即坐下,慕寒瑾手执黑子,凤傲天手执白子,安静地下着棋。
乐启国,邢无云自从那日见到凤傲天为夜魅晞所作的画,这几日变得异常的烦躁,整日脑海中想着都是该死的那幅画。
他提起酒壶,仰头喝下一口,明黄色的衣衫随风飘动着,他今日并未去芙蓉阁,而是在芙蓉阁对面的酒楼,侧卧与软榻上,俊美绝伦的容颜,一双桃花眼泛着令人痴迷的眸光,红唇微勾,风流一笑。
卫梓陌看着邢无云这幅没出息的样子,眸光闪过一抹冷厉,“你若是再如此,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邢无云微微侧眸,看向珠帘内的卫梓陌,又喝了一口酒,接着自软榻上起身,一步三摇晃地向他走来,“我怎么了?不就是喝酒了,我不是一向如此?”
卫梓陌冷哼一声,“你是不是看上凤傲天了?”
“乱说。”邢无云抬起拎着酒壶的手,指着卫梓陌,摆手道,“我邢无云,风流倜傥,一向洒脱不羁,美女环绕,怎会看上一个男子?”
“那你为何如此?”卫梓陌面纱下的唇微微勾着,接着抬手,将手中的杯子弹出,打在他的手腕上。
邢无云一个飞身躲过,看着他,“饮酒啊,有何奇怪的。”
“是吗?”卫梓陌幽幽道,“巫月国五皇子这几日刚离开,他手中可是握着一个匣子,甚是宝贝,里面乃是凤傲天亲自为他画的一幅合欢花图,你可知合欢花意味着什么?”
“关我何事?”邢无云烦躁地打断卫梓陌的话,接着推开窗户,抬眼,看着对面的芙蓉阁,接着转身,离开。
卫梓陌看着邢无云离开的身影,眉心的朱砂似是发出淡淡地光晕,他摇头道,“看你能逃避到何时。”
夜魅晞坐在马车上,抚摸着怀中的匣子,心情极好。
马车外,香寒低声回禀道,“殿下,皇上……皇上……如今昏迷不醒。”
“嗯?”夜魅晞收敛起浅笑,妖媚的容颜,闪过一抹暗沉。
香寒紧接着说道,“昨夜,皇上便开始昏迷不醒了,看来,太子是想赶在殿下回去之前,登基。”
初夏在一旁说道,“如今,巫月国有异动,太子也会借此,铲除异己,定然会拿二皇子下手。”
“嗯。”夜魅晞微微应道,“且先查出皇上为何昏迷不醒。”
“是。”香寒应道。
“三皇子那处可有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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