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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3章

帝婿-第6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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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水雾渐渐弥漫了金德曼的眼眸,那强烈的失落疼痛感觉犹如千万条毒蛇一般狠狠地啃噬着她的心脏,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猛然间,金德曼泪如雨下,喃喃自语道:“如果德曼能够像流星一般灿烂地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即便是最后燃烧成了灰烬,也毫不后悔!不愿天长,不愿地久,能够拥有今夜,对于德曼来说已是足矣!”
    言罢,她突然转身吹掉了桌案上的灯烛,黑暗中,柯子亵裤悄然无息地垂落在地,两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地来到榻前,曼妙的娇躯滑入了温暖的被窝之中,与那昏迷不醒的人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叔哈
   

第1152章 亦真亦假
    虽然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金德曼却在宫闱**中略有所见,她翻身而上骑坐在余长宁的腹肌上面,小嘴微张,动人的嫣红已是覆盖住了余长宁的嘴唇,久久也不愿离开……
    床榻轻轻地摇曳着,咯吱咯吱声伴随着女子沉闷短促的呻吟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久,骑坐在余长宁身上的曼妙女体一阵轻颤,发出一声极其愉悦的闷哼,软软地倒在了他的身上,淋漓香汗布满全身。
    黑暗中,窗棂上,一只明亮的眼睛正透过窗纸小洞注视着房内的一切,尽管看得模模糊糊并不真切,然而柳寡妇那可心儿依旧乱跳个不停,不知看了多久,她浑身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十年不知肉味之处早就已经潮水肆意。
    ……
    余长宁仿佛做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春梦,迷迷糊糊中,那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流遍他的周身,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舒坦不已。
    然而可惜的是,他却未能看清楚梦中人儿的模样,她的面孔仿佛笼罩在了薄雾之中若影若现,是长乐?是甄云?或者是瑶瑶?实在不得而知,尽管如此,那无法言说的欢愉依旧让余长宁是回味无穷。
    不知过了多久,余长宁终是醒了过来,轻轻地呻吟了数声,睁开双目,一缕灿烂的阳光正从屋顶缝隙倾泻而下,正好照在了床榻之边,山道刺杀、剑锋凌厉、不慎坠崖、河水湍急……一幅幅图像如同放电影般掠过他的脑海,头痛欲裂。
    “呀?你醒了?”
    惊喜的声音响彻在耳畔,余长宁转过头来,望着笑靥如花的绝色女子,视线渐渐有了焦距,艰难出言道:“王……王上……”言罢,挣扎欲起。
    “你的伤还未痊愈,不要乱动。”金德曼急忙将余长宁按在了榻上,不知为何,俏脸上布满了晚霞一般的晕红,娥眉间满是柔情蜜意。
    余长宁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茫然四顾,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金德曼答道:“一座靠近河畔的小村落,昨日你不甚坠崖,被这屋子里的夫人所救,我寻你至此,就暂时住在了此地。”
    “王上,你,你是一个人?”
    “对,本王独自寻你而来。”
    闻言,余长宁心里面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动,金德曼以女王之身敢冒风险于此,且还悉心地照料自己,这实在太难得了。
    正在这时,柳寡妇推门而入,眼见余长宁转醒斜靠在床榻上,不由笑吟吟地问道:“金姑娘,你的夫君醒了么?”
    一句话落点,余长宁和金德曼同时为之一震,都有一种被吓到的感觉。
    不过很快,余长宁便明白这必定是金德曼掩饰两人身份的托词,当下也不奇怪,笑着说道:“昨夜之事娘子已经全部告诉我了,多谢这位大姐救命之恩。”
    柳寡妇轻笑道:“公子不必客气,你一夜没有吃饭,来,这里有一碗稀粥,快喝了吧。”
    余长宁点头致谢,金德曼上前细心地将他扶坐而起,回身捧起案几上的陶碗,递到了余长宁面前。
    余长宁一天一夜没有进食,早就饥肠辘辘,拿起竹筷便是一阵饕餮大吃,呼噜呼噜的声音响个不停。
    一碗稀粥还未吃完,却见屋内两双明媚的大眼都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余长宁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笑问道:“娘子,你吃过没有?”
    金德曼微微一怔,这才醒悟余长宁是在叫自己,俏脸微微一红,羞涩答道:“已是吃过,相公慢用便可。”
    余长宁微笑颔首,继续捧着陶碗吃了起来。
    柳寡妇见他夫妻二人如此恩爱,心内大是羡慕,想及昨晚他俩荒唐风流的那一幕,竟是口干舌燥,不能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余长宁吃完,金德曼当真如同一个温柔持家的娘子般,收拾碗筷出屋清洗,一时之间,房内就只剩下了余长宁和柳寡妇两人。
    见这风韵犹存的妇人一直盯着自己猛瞧,余长宁大觉尴尬,咳嗽一声问道:“不知夫人还有何等见教?”
    柳寡妇有心戏弄一下这个俊俏的郎君,叹息一声道:“作为外人,奴家本不应该这般提醒,然公子毕竟重伤初愈,如何能够行那床第之欢?这男人贪花好色不要紧,但也须得有个节制才行,公子以为奴家说得如何?”
    余长宁瞪大了双目,哭笑不得道:“夫人此话何意?什么床第之欢?”
    柳寡妇万般风情看了余长宁一眼,冷哼道:“昨夜公子与你家娘子动静忒大,奴家与你们一墙之隔,如何能够睡得安生?”
    “什么动静?”余长宁傻乎乎地一问。
    瞧着俊俏郎君故作糊涂,柳寡妇微嗔道:“甚动静?自然是夜晚夫妻之间干的那羞人之事,还能有什么!”
    话音落点,余长宁心头咯噔了一下,陡然就呆愣住了,心头也是乱跳个不停,暗道:难道昨夜,德曼女王乘我昏迷不醒,竟然……
    突然之间,他又记起了那个真实无比的春梦,心内立即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时,金德曼走了进来,柳寡妇略显不安地拢了拢额下乱发,告辞出去了。
    见柳寡妇似乎有些慌乱,金德曼大感奇怪,问道:“余元帅,你们刚才再聊什么?”
    “没……没什么。”余长宁艰难地转过了视线,一时之间竟不敢去看金德曼艳丽无匹的面颊。
    如果说昨夜之梦全是真的,那自己岂不是被这美丽的女王所迷歼?想及那让人魂消骨酥的滋味,即便是余长宁的饱经花丛,心头也是兀自乱颤不已。
    然而,他却想不通金德曼为何要这般做?难道真的如金毗昙所说的那般,女王早就对自己情根深种,于是难以自制,作出了这等荒唐之举?
    尽管余长宁并不排斥貌美的金德曼,不过一想到她乘自己昏昏入睡之时恣意妄为,余长宁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
    不过,这一切也只是余长宁凭空的猜测而已,也有可能是柳寡妇故意出言诓骗于他,在没有确定的把握下,此事一定不能对金德曼透露分毫。
   

第1153章 救援抵达
    打定了注意,余长宁立即镇定了下来,望着金德曼微笑道:“王上昨夜照顾了外臣一夜,不知可有睡好?”
    听他提及此事,金德曼俏脸生霞,故作淡然地说道:“昨夜元帅昏迷不醒,本王自然须得昼夜照料,只伏在案上睡了一会儿,不过所幸也没什么大碍。”
    “刚才我见王上走进来的时候,双腿一瘸一拐似乎不甚利落,不知是否是昨天伤着了?”
    此言一处,金德曼原本就通红一片的俏脸此际更加红艳了,双腿间那灼痛感觉让她每迈一步都需要咬牙切齿,不容多想,她勉力笑道:“是啊,昨天沿河寻找元帅的时,不小心扭着了。”
    看到她模样似乎有心虚,余长宁心念一动,笑着出言道:“在下对治疗跌打扭伤颇有心得,要不王上让我看看扭伤之处如何?”
    金德曼一双秀美的眼眸陡然圆睁,慌忙摇头道:“不用不用,小伤而已,半天就能痊愈,元帅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说罢,她强制一笑道:“本王还要出去片刻,元帅你就在此好生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便可。”
    说完之后,她也不待余长宁同意,转身就走了。
    望着金德曼离去的背影,余长宁脸上欲添怀疑之色,喃喃自语道:“种种迹象看来,似乎很是可疑啊!”
    金德曼逃命似地离开余长宁的房间,当跑到空落落的院中之后,急促的心跳才渐渐恢复了正常,很是沮丧地一声叹息后,她坐在水井边缘,美目流淌着淡淡的失落。( )
    后悔么?二十六年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就这样交给了他,一夜破瓜落红无数,且他一点也不知情……
    金德曼又是一叹,细细地回味着昨夜那惊心动魄的时刻,自己仿佛水蛇一般在他身上扭摆,香汗淋漓,娇喘急促,将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全都释放而出,恣意流淌。
    不,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何后悔可言?金德曼默默地想了一句,眼眸神色渐渐坚定了起来,继续想到:况且,这一切不正是自己所奢望的么?只有拥有这一夜,即便分别之后再无相见之日,自己也算了无遗憾。
    心念及此,金德曼大是坦然,她低下头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梦呓般地喃喃道:“如果他能够赐给我一个孩子,那该是多么的好,至少以后思念他的时候,可以睹人思人。
    ……
    正午刚过,一队花郎卫风驰电掣般冲进了宁静的小村庄,惹起了一片鸡飞狗跳之声。
    为首大将黄衣黄袍模样年轻,衣甲尚带有丝丝血迹,手臂也缠着绷带,只见他剑眉一扫,对着战战兢兢围观的村人道:“不知各位可有看见一对年轻男女?”
    一位胆大的老者颤声问道:“大人,不知你口中的年轻男女是何等模样?”
    年轻将军回答道:“男的身着白底蓝边锦衣,女的身着素色衣裙,皆是二十些许。”
    这位老人正是昨夜带金德曼前去柳寡妇屋子的老者,此际闻言,立即如实回答道:“启禀大人,昨日是有这样一对男女来到我们村子,目前正在村尾柳寡妇家中歇息。”
    年轻将军闻言一震,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高声道:“请老伯速带本官前去,本官必有重谢。”
    老者颔首领命,一溜碎步地带着花郎卫们去了。
    当金春秋率领花郎卫到来的时候,金德曼正和柳寡妇一道搀扶着余长宁来到院中透气,突见一队衣甲鲜明的官兵如狼似虎的涌入,柳寡妇登时面色大变,吓得高声大叫起来。
    金春秋一眼就看见了女王和余长宁两人,上前激动不已地拱手道:“臣见过王上,余元帅。”
    “王上?元帅?”见这位来头不小的将官对金德曼如此恭敬,柳寡妇立即就愣怔住了。
    “春秋免礼。”金德曼虚手一扶,正色道,“昨日余元帅掉入河中昏迷不醒,所以我们才迟迟未归,让大家担心了。”
    金春秋又是一礼,正欲开口,旁边的柳寡妇傻乎乎地问道:“金姑娘,他叫你王上,这是什么意思?”
    金春秋剑眉一拧,高声喝斥道:“大胆村妇,此乃我新罗女王,何有姑娘一说?”
    柳寡妇吓得浑身颤抖,这才知道金姑娘竟有如此显赫的身份,慌忙跪地捣头如蒜,颤声道:“民……民妇见过王上,王上万福。”
    金德曼亲自上前将柳寡妇扶了起来,望向金春秋责怪道:“这位夫人对我和余元帅有救命之恩,况且她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春秋不必如此。”
    金春秋这才明白了过来,立即向着柳寡妇拱手致歉。
    余长宁脸色依旧很是苍白,勉力笑道:“王上,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王上你代我赏赐柳夫人,你看如何?”
    “那是自然。”金德曼正色颔首,转头问道,“请教夫人芳名?”
    柳寡妇激动难耐地说道:“启禀王上,小女子名为柳青叶。”
    金德曼微微点头,沉声下令道:“兵部令金春秋听令。”
    “微臣在。”金春秋上前一步,拱手应答。
    “村妇柳青叶善良贤惠,乐于助人,救本王和余元帅于为难之时,忠勇之心理当褒奖,特赐柳青叶黄金十镒,绫罗绸缎百匹,答谢厚恩。另免除该村钱粮赋税三年。”
    “微臣领旨!即刻传诏内廷进行赏赐。”金春秋立即亢声应命。
    直到那队衣甲光鲜的骑士簇拥着金德曼和余长宁远去之后,柳寡妇才恍然回过神来,心头狂喜之余,她不禁想起了昨夜女王和那唐军元帅极其香艳的一幕,忍不住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沉思中,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归程途中,金春秋向金德曼和余长宁禀告这两天的情况。
    昨日,发现金毗昙竟是百济死士的头目后,金春秋在下令搜寻女王和余长宁的同时,亲自领军返回金城,点起兵将缉拿金毗昙归案,直到现在,依旧没有发现金毗昙的下落。
    余长宁沉吟半响,问道:“不知杜军师他们何在?”
    金春秋回答道:“启禀元帅,杜军师在得知元帅你不甚坠崖之后,已是率领贵军沿着河道寻找,只是没和我们一个方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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