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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帝婿-第6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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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德曼又羞又急又是害怕,拼命用手敲打着金毗昙的后背,然而金毗昙却浑然未觉地将身子压在她的娇躯上,头颅凑来狂吻乱亲,金德曼大感屈辱,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落如发鬓之中。
    “砰”地一声巨响,正在狂乱中的金毗昙浑身猛然一颤,仿佛一瞬间失去的所有的力气,软软地栽倒在地。
    在他身后,余长宁抱着一个青铜香炉喃喃自语:“这厮如此不要脸,也不知香炉砸在他头上可有损坏。”
    金德曼逃脱厄运,又见余长宁站在这里,悲声一句“余元帅”,哭得却是更凶了。
    “王上毋忧,恶徒已被在下制服。”
    余长宁急忙上前扶起了金德曼,刚看了一眼,瞧那衣衫裂缝中肤如白雪,饱满的胸脯半遮半露,一瞬间满腔热血陡然涌上了头顶。
    金德曼惊魂未定,却没有发现余长宁的目光盯着自己没有移开,她愤怒不已地猛踹着被砸晕在地的金毗昙,怒声道:“这可恶的狗贼猪彘,本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余长宁强制收回了视线,正色道:“王上,对这般小人的确不能心慈手软,然而你的名声也是不能不顾,以本帅之见,最好不要公之于众才是。”
    金德曼瞬间明白了余长宁的意思,若是让朝野民间得知花郎道国仙竟要奸~淫君王,对自己来讲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只有冷处理,以后再慢慢地收拾他。
    召来在外宫人,金德曼只言金毗昙醉酒昏迷,吩咐宫人们将之送回府中,她深深地长吁了一口气,才压抑住了絮乱的情绪。
    然而当看了一眼余长宁,金德曼好不容易恢复的镇定转眼间又消失无踪了,想及自己刚才差点遭人凌~辱的丑态被他看去,金德曼难受欲死,心头一酸,眼泪如断线珍珠般为之滴落。
    余长宁见状大惊,连忙关切道:“王上,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就不要哭了行么?”
    谁料闻言,金德曼将螓首埋在交叉的臂弯中,哭得却是更凶了。
    余长宁生平最怕女人哭泣,此刻见到她这般模样,更是大感茫然无措,他知道现在金德曼需要安慰,然自己的身份如此尴尬,与她说起来也不是很熟,要如何安慰才是?
    思忖了半响,余长宁硬着头皮上阵道:“王上,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今日你也算看清了金毗昙卑劣的面露,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呜呜呜呜……”金德曼哭声依旧。
    “大不了明日王上你将他罢官夺爵,查抄他的家产,一脚将他提出金城让他滚蛋。”
    “呜呜呜呜……”
    眼见安慰丝毫不起作用,余长宁一阵抓耳挠腮,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突然,金德曼抬起满是泪痕的俏脸,哀声说道:“余元帅,你能否让出你的胸口,让我依靠一下?”
    话音刚落,余长宁不能置信地瞪大了双目,失声道:“什么?”
    金德曼面颊绯红,轻轻说道:“现在,我只是想卸下自己带了许久的女王面具,在一个还算温暖的胸口,好好地痛哭一场。”
    余长宁默然片刻,对于这样的要求自然不好拒绝,点头道:“此事何足为道?王上但哭无妨!”
    于是,余长宁双手撑地,坐在了王阶之上,金德曼依靠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抽泣了起来,仿佛要释放出积压许久的悲伤一般。
    两人就这样坐着,不知过了多久,金德曼哭着哭着终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望着她长长的睫毛尚挂着泪珠,余长宁喟叹一声,站起身来将她拦腰抱起,吩咐宫女入内扶女王上榻。
    眼见女王这般模样,宫人们惊骇莫名,却谁也不敢询问半句,只得领命行事。
    翌日上朝,金德曼突然发布王令,罢免金毗昙花郎道国仙之职,由兵部令金春秋暂时兼任国仙。
    这一命令来得突然,群臣全都惊疑不定,不知女王此举是何用意,而且今日金毗昙还未参加早朝,更使得有心人疑窦不止。
    金毗昙得知王令后,默然片刻,什么话也没说就掉头走入了书房,他知道,金德曼与自己已是完全决裂了,那以往所奢望的种种,都将为之烟消云散。
    尽管心里面又是悲恸又是沮丧,然而金毗昙有一点却始终也没有想明白,昨晚究竟是谁将自己敲晕的?
   

第1142章 藏匿之人
    碧波荡漾,海风习习,大唐舰队列成一个巨大的方阵,铁锁相连停泊在海面之
    阵五牙战舰望楼,两位绝色丽人正并肩而立,注视着残阳慢慢跌落海,良久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左边那位白衣丽人轻轻一叹,说道“那天晚,我都看见了。”
    黄衫丽人心头一跳,面颊升起了一抹晕红,却是垂首敛目不语。
    白衣丽人自顾自地的苦笑道“他本是风流种子,欠下的风流债不知几多,禹英姐为之沦陷也是常理,看来以后我们的姐妹,一定会越来越多啊。”
    闻言,黄衫丽人面露苦涩之色,沉吟半响,喃喃开口道“以前的我本来特别的讨厌他,望之如同深仇大敌那般,然而不料在相处的一点一滴,却慢慢对他改观,他虽玩世不恭,却有情有义,为了大唐不惜在突厥忍辱负重多年,这样的男儿,的确很是少见,然真正吸引我的,是他那天马行空的才华,杜禹英生平极难服膺他人,余长宁算是其的一个。”
    白衣丽人转过头来,展颜笑道“禹英姐,谢谢你。”
    黄衫丽人歪了歪螓首,不解问道“你谢我作甚?”
    “感谢你那晚在短斧袭来之时,奋不顾身挡在他的面前,如果他有半点差池,我真的会内疚而死。”
    说完这一句,白衣丽人面又显出促狭之色,美目一转笑盈盈地说道“不过,你也得感谢那枚短斧,若没有它的帮助,岂能和余郎挑明关系?也算因祸得福啊!”
    话音落点,黄衫丽人面露羞容,脸色红得如同天边的晚霞。
    正在此时,一通急促的脚步声砸来,一员戎装大将走近拱手禀告道“杜军师,苏姑娘,派往新罗的探子已经归来了。”
    黄衫丽人双目一亮,疾声问道“刘总管,可知新罗国近况如何?”
    戎装大将捋须笑道“不出余元帅所料,我军走了之后百济国果然又发大军来攻打金城,目前来犯之军已在征途,想必要不了多久便能抵达金城城下,我们的机会终是来临了。”
    黄衫丽人轻轻击掌,点头道“好,传本军师之令,所有楼船起锚开拔,向新罗进发。”
    “遵命!”戎装大将昂昂一句,转身大步去了。
    ……
    回到船舱,想及马能与爱郎见面,苏紫若不由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也不知他的情况如何了?”
    杜禹英默然片刻,冷哼出声道“国王寝宫佳人在侧,想必乐不思蜀吧。我见那金德曼,那日似乎巴不得元帅留下,也不知安得什么心?”
    苏紫若笑道“或许她真的担心我们会率军归去,所以才留下余郎当作人质,这个女人暗地里可聪明得很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杜禹英认可点了点头,长吁一声道,“但愿此战能够顺利歼灭百济大军,还新罗一片安宁,我们也算不负朝廷所托。”
    两人边说边走,突然苏紫若停住了脚步,一拽杜禹英的衣袖,冷冷说道“听,前面似乎有哭声。”
    “哭声?怎么我没听见?”杜禹英疑惑发问。
    苏紫若身为练武之人,耳力超出常人多矣,当下也不解释,持剑在手飞一般地冲到了前面房门前,没有半分犹豫,猛然推开了房门。
    这间寝室乃是原来余长宁的住处,现在停着那口青铜棺柩,若是没有特别之事,根本不可能有人进去。
    苏紫若四顾打量了一周,房内空无一人唯有窗户大开,海风掠窗而入,带飞白幡微微摇曳。
    苏紫若仔细地检查了一周,依旧没有什么发现,喃喃自语地嘀咕道“莫非真是我听错了?”
    “不,你并没有听错,刚才的确有人在房内。”站在棺柩旁的杜禹英说得一句,俏脸神情大是凝重。
    “禹英姐如何得知?”苏紫若走前来,出言询问。
    杜禹英纤手拂过棺柩的纹路,正色道“你瞧面,湿漉漉的似乎还有泪痕。”
    “泪痕?”苏紫若愣了愣,纤手一拭果然如此,沉吟半响,猜测道“难道是百济人的奸细?要不立即让刘总管测查此事,看是否有人混了楼船。”
    杜禹英摇头道“如果是百济奸细,理应掀开棺柩看元帅是否躺在其,而非抚棺痛哭,这人对元帅应该没有恶意。”
    两女思忖了一番,却依旧想不通痛哭之人的身份,最后杜禹英轻叹一声笑道“或许是某位仰慕元帅的军卒,乘机前来元帅房内祭奠,也没什么好怪的。”
    苏紫若想想也是,便也没有继续深究了。
    ……
    离五牙楼船很远的一艘楼船内,一抹纤细窈窕的黑影穿过把守军卒,几个起落进入船舱,行至船舱最下面那一层,偷偷地进入了货仓之内。
    货仓很是宽阔,放满了粮食和淡水,杂乱得正好可以供外来人员悄悄藏匿。
    听到声响,藏在粮囤后的两人立即站了起来,同时喜声道“教主,你回来了么?”
    黑衣人点了点头,摘下面罩,露出一张美丽动人的俏脸,正是魔教教主秦清。
    她双目微微泛红,似乎刚哭过不久,淡淡道“抱歉,我并没有探听到官军为何在此停泊的原因。”
    两人闻言,脸都露出了失望之色,其一个面容阴柔的男子皱眉道“毫无因由地停靠在此,也不知官军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早知道我们应该留在新罗,免得有来受这颠簸航行之苦。”
    另一个年男子脾气显然有些火爆,冷哼出言道“直娘贼,都怪余长宁那狗贼死得太快,我本来还想抓住他,替死去的教众复仇,真是太便宜他了。
    这两人,正是金门门主杨明达,和土门门主林术,那日官军攻到,两人奉慕容秋之名与秦清离开,谁料始终躲不过楼船的包围圈,无奈之下,只得藏身在了楼船之。
    原本以为官军不久便会返航,没料到却足足在岛呆了整整一个月,其后又扬帆前来了新罗,三人困在这货仓内,不得而出。
   

第1143章 五子连珠
    得知余长宁被刺身亡后,秦清最近情绪很是低落悲恸,暗地里也不知偷偷掉了多少眼泪,今天她故意寻了一个托词,前去余长宁棺柩前,不知不觉便痛哭出声,若非她刚才走得及时,非被苏紫若发现不可。(wwaixs】
    然而,有一点秦清却是无比的疑惑,因为她知道苏紫若也是爱余长宁极深,为何刚才远观之时,却发现苏紫若竟是一脸喜色,这究竟是因何原因?”
    正在秦清蹙眉思忖间,突然门外人影一晃,一个黑影竟是不声不吭地飘了进来。
    秦清三人大惊失色,正欲各自寻找地方躲避,然那黑影已是沉声开口道:“不用躲了,是我,司徒骜。”
    话音刚落,秦清立即愣怔在了原地,抬眼一看,来者果然是司徒骜,眼见他毫发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秦清又惊又奇地问道:“魔尊,你你你,不是死了么?为何竟在这里?”
    那日被官军攻上总坛,秦清等人都以为司徒骜必定是战死了,没想到此刻竟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难怪会这样惊奇。
    司徒骜冷声一声道:“官军凶猛,本尊不会傻到硬碰,所以待官军攻上总坛之后,我便另览他处藏了起来,最后待他们,又藏身在了楼船之上,时才无意中看见秦教主,才尾随跟来。”
    三人恍然醒悟,然一想到此人如此贪生怕死,心里面都忍不住有些鄙夷。
    司徒骜浑然未觉,淡淡问道:“秦教主,刚才你可是前去了余长宁的房间?”
    秦清芳心一震,继而面颊泛红,在杨明达和张术惊愕的目光中,微不可觉地点了点头。
    司徒骜冷哼一声,说道:“看来你也发现棺内空无一人,我们都被余长宁那狗贼骗了。”
    不轻不重的话音飘入秦清耳畔,恍如炸雷击顶,秦清俏脸神色陡然大变,失声道:“什么,空棺?”
    “当然,想必余长宁是为了引诱百济人上当,故意施展的诈死计,而唐军停泊在此,也是为了返回新罗继续攻战。”
    秦清呆呆的思忖了半响,猛然间,说不出的欣喜感觉从心里蔓延而出,使得她霎那间精神大震,娇躯亦是轻轻颤抖不止。
    另外三人并没有注意到秦教主的异样,司徒骜皱着白眉说道:“现在圣教就只剩下我们四人,当务之急,是按照上任教主的遗嘱重振圣教,秦教主,不知你身上共有几块魏公残壁?”
    闻言,秦清双目中浮现出警戒之色,淡淡问道:“魔尊问此事作甚?”
    “大家都是圣教中人,教主何须防备司徒骜?司徒骜所想的,也是与你们一般重振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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