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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帝婿-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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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同意点头道:“长乐说的不错,晋阳,这几日就由你陪着长乐,可知?”
    “儿臣遵命。”李明达犹如将军一般赳赳领命。
    ……
    余长宁走出天牢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了。
    马周亲自前来送余长宁回府,并传达了李世民让他调查此案的命令。
    听到陛下让他七天之内查明案情,余长宁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他心念长乐公主,急忙问道:“马大人,不知今日陛下可有责罚长乐公主?”
    马周捋须微叹道:“陛下让我告诉驸马爷,长乐公主凤体欠安,所以这段时间将留在宫中调养身体,驸马爷安心查案便可。”
    余长宁一听,知道必定是李世民担心长乐公主又生出事端,所以将她暂时留在了宫内,想及公主为了自己不惜扰乱公堂,以至于被陛下责罚,余长宁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查明此案,找出隐藏于后的幕后真凶。
    回到余府,罗凝等人眼见余长宁归来,顿时惊喜不已,嘘寒问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当听见陛下让余长宁查明凶案之时,罗凝止不住担心道:“现在连三司衙门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长宁,你又把握么?”
    余长宁落座正色道:“没把握又能如何?这个机会必定是长乐在陛下面前苦苦哀求得来的,不管如何我都不能放弃,明天我就开始查案。”
    余长致跃跃欲试道:“二弟,我陪你一道查案如何?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
    余长宁摇头笑道:“大哥啊,你还是当好的你市丞便可,查案方面我让千仇和森林陪我一道前去。”
    谢千仇和焦森林立即抱拳应命,余长致却是一脸失望。
    余长宁愣怔了一下,突然一声莫名喟叹:“不过今晚,我得出去处理一件要事,这件事如果没有处理好,于心不安啊!”
    余长静心头一动,问道:“二哥莫非准备前去房姐姐那里?”
    余长宁点头道:“不错,今日房姑娘为了我不顾名声仗义执言,致使房大人愤怒不已,我自然应该前去房府请罪。”
    “但是……你这样前去妥当么?”罗凝蹙着柳眉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叹息道,“只怕即便你登门致歉,也是于事无补。”
    余长远点头附和道:“对啊,说不定房大人还会让家丁痛揍你一顿,毕竟二哥你是拐骗了他的女儿。”
    “什么拐骗,怎么说的这么难听?”余长致不满地瞪了余长远一眼,走上前拍了拍余长宁的肩头道,“二弟与房姑娘乃是两情相悦,我相信房大人一定会明白的,不用怕,大哥我支持你。”
    余长宁重重颔首,霍然站起道:“那好,我这就前去拜见房大人。”
    ……
    此时此刻,房玄龄依旧余怒未息,回想起今日所发生的那一幕,他忍不住又是怒急攻心,须发乱颤,恨不得将余长宁那个贼子碎尸万段。
    正在他怒气冲冲之时,门仆突然入内禀报道:“老爷,驸马都尉余长宁在府外求见。”
    “甚?余长宁?”房玄龄霍然站了起来,老眼圆瞪闪烁着不能置信之色。
    门仆已经隐隐耳闻自家小姐与余长宁驸马之间的故事,此际见老爷如此激动,心头不由一跳,垂首低声道:“对,的确是余长宁。”
    “这个混蛋既然还敢登门拜访!”房玄龄怒极反笑,愤愤然地说道,“好,你且将他带进来,本官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消片刻,余长宁缓步悠悠地走了进来,对着房玄龄便是一躬道:“长宁见过房大人。”
    房玄龄的怒气一瞬间就被点燃,他重重拍案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怒斥道:“余长宁啊余长宁,枉老夫当你是至交好友,没想到你竟暗地里干这般轻浮龌蹉的勾当?不仅花言巧语欺骗玉珠,更是背弃老夫对你的一片信任,你现在居然还有颜面前来见我?”
    余长宁眉头微不可觉地皱了一下,轻叹出声道:“房相待我如知己好友,长宁岂会不知?但是世间最让人琢磨不透的便是男女之情,无意之间无意之时,我与房姑娘互生爱慕情难自禁,我们也知道这样瞒着房相尤为不对,但是在公主没有同意之前,我们又怎敢告诉房相?所以一直以来也只有无奈隐瞒。”
   

第972章 案件疑窦(上)
    房玄龄怒气稍敛,冷哼一声道:“你并非是无奈隐藏,而是做贼心虚!今日玉珠在公堂之上一番言词,闹得长安城人皆可知,你要她如何在长安城立足?我房玄龄如何面对朝中公卿?”
    余长宁沉吟半响,陡然正色道:“房相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一个圆满的交代,必定不会让玉珠受到半点委屈。”
    “记住你的话!”房玄龄震冷冷道得一句,挥手道,“老夫现在不想见到你,你还是走吧。”
    余长宁默默无语地拱手,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房玄龄忍不住一声长长的喟叹,白眉拧得如同疙瘩,沟壑纵横的老脸上也满是疲惫之色。
    突然,房玉珠提着长裙跑入了正厅,神色焦急地问道:“爹爹,听闻刚才余大哥来过,你将他如何了?”
    房玄龄本责罚房玉珠面壁思过,没想到她却违背自己的命令跑了出来,不由怒声道:“你这臭丫头,今日之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现在又关心起余长宁来?”
    房玉珠愣怔了一下,有些凄然地说道:“父亲,我与余大哥情投意合,即便你再怎么指责,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房玄龄痛心疾首地悲叹道:“他乃有妇之夫,而你却是云英未嫁之身,今日你为了他连名节都不顾,即便他愿意娶你,也只能成为妾侍,怎么你就这么傻?”
    房玉珠坚定说道:“只要能够与余大哥在一起,即便成为妾侍玉珠也心甘情愿。( 棉花糖”
    听罢此言,房玄龄犹如当胸被人捶了一拳,气的喘息不已,黑着脸连连点头道:“好,好,女大不中留,你实在喜欢他,那就随他去吧,我房玄龄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房玉珠泪如雨下,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突然看见母亲走了进来,对着房玄龄就冷声喝斥道:“老爷,女儿乃是我十月怀胎所生,岂是你当没有就没有的?”
    房夫人乃是有名的悍妻,房玄龄怕老婆在朝堂之上也是出了名的,闻言立即大觉尴尬,咳嗽一声道:“夫人,我这不是在教训女儿么?你在这里掺合个甚来?”
    房夫人上前拉着房玉珠的小手劝慰了一番后,这才冷冷道:“你也知道玉珠向来心高气傲,她既然钟意那余长宁,必定是仰慕他的绝世才华,况且你以前也曾说过余长宁人品不错,若不是成了天子帝婿,必定择他为婿,难道忘了不成?”
    房玄龄喟叹道:“虽是如此,但现在余长宁不仅是大唐和高句丽的驸马,更是突厥汗王之夫,他的妻子们如此强势,我也是担心玉珠会吃亏啊!”
    房夫人尚在沉吟,房玉珠已是正色说道:“爹爹,娘亲,路是女儿自己选的,也是自己走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若能与余大哥在一起,玉珠此生不悔。”
    清朗的女声落点,房玄龄面上神色兀自变幻个不停,不知过了多久,他拂袖沉沉一叹,转身离去。
    房玉珠俏脸上泪光莹然,扑在房夫人怀中大哭了起来。
    房夫人轻轻地抚摸着女儿柔顺的秀发,温言安慰道:“放心,你爹爹也是一时之间放不下颜面而已,等过段时间他想通了,说不定便会同意此事。”
    房玉珠点了点头,心里却大是忐忑。
    ……
    翌日清晨,余长宁带领谢千仇、焦森林两人来到刑部衙门,开始彻查张少晨被害一案。
    此事涉及到自己的清白,余长宁自然无比上心,来到刑部第一件事便专程进入停尸房中察看张少晨的尸体。
    停尸房位于刑部后院一个不起眼的青砖房内,刚走入其中,一股冰冷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恶臭迎面扑来,直熏得余长宁皱起了眉头。
    带路的仵作微笑解释道:“余大人,由于尸体放久了容易腐烂,所以这间屋子下面一层便是冰窖,用来藏尸再合适不过,放个三五七个月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余长宁脸色有些苍白地点点头,再看谢千仇和焦森林,也同样如此,他挥挥手似乎想驱散萦绕在鼻尖的臭味,吐了一口浊气说道:“不知张少晨的尸体停放何处?”
    “就在第五个阁房内,大人请随小的来。”
    仵作说的一声,沿着阴暗的甬道走得片刻,停在了一间铁皮包裹的木门前,栽下腰间的钥匙向着铜锁锁眼捣弄了片刻,木门应声而开,刺耳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屋内尤为刺耳。
    余长宁略一沉吟,举步走入了房内,房间三面皆墙中间唯有一张高架木板,张少晨的尸体正一动不动地躺在上面,惨白的脸看上去说不出的吓人。
    细细地端详片刻,回想起他与自己争执打闹的长静,眼见如今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含冤死去,余长宁不禁生出了几分不忍的感觉,问道:“仵作,不知你可有在张少晨尸体上发现什么?”
    仵作将手中油灯放在了木架上面,照得张少晨的脸膛忽明忽暗更添几分诡异之色,他轻声禀告道:“余大人,张少晨致命的死因乃是插进胸口的匕首,请你一睹。”言罢,揭开遮挡尸体的白布,露出了张少晨赤~裸的上身。
    余长宁凝目望去,张少晨左胸插着一只握柄露在外面的匕首,伤口周围的鲜血虽然早已被擦净,然而白森森的血肉看起来依旧是那么触目惊心。
    谢千仇突然插言问道:“不知这支匕首长约几何?”
    仵作比划回答道:“连刀柄大概长约一尺,正好一刀刺在了他的心窝,十分狠辣无比。”
    谢千仇捏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有些奇怪道:“驸马爷,千仇有一个猜想,胸口乃是人防范意识最强的部位,这个凶手能够如此准确地一剑刺入张少晨心窝,那张少晨当时对此人一定没什么防范,千仇觉得凶手可能是张少晨无比熟悉,且很信任的人,故此才能一击成功。”
    “千仇说得不错。”焦森林点头同意道,“张少晨被害之前如果与凶手有所打斗,凶手很难将他一刀毙命,这其中有所古怪。”
   

第973章 案件疑窦(下)
    余长宁问一旁的仵作道:“除了胸口之伤,张少晨身上可否还有其他伤痕?”
    仵作摇了摇头道:“小的仔细察看过他的全身,除此之外再无伤痕。”
    “那就是说,张少晨可能是被自己熟悉的人杀死。”谢千仇肯定地总结了一句,突然笑道,“这么说来,愈加可以证明驸马爷不是杀人凶手了。”
    焦森林闻言大是不满,没好气地开口道:“从头到尾我都不相信驸马爷是杀人凶手,你想想看,驸马爷若是要杀他,值得自己亲自动手么,让我前来岂不做得更加神不知鬼不觉?”
    余长宁啼笑皆非,言道:“你们一文一武倒也相得益彰,既然推测凶手很可能与张少晨关系要好,那么我们调查的范围又可以缩小一些。”
    谢千仇点头道:“不错,最大的嫌疑者,当属那晚与张少晨一道的三名朋友,驸马爷,不如将他们传唤来问问如何?”
    余长宁轻轻颔首,随即突然又摇头道:“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应该先去张少晨遇害之处看看,以便能够了解更多线索。”
    片刻之后,三人来到平康坊外面的坊墙边,武侯段小二早就在此等候,他是第一个发现张少晨尸体之人,自然最具有发言权,所以余长宁才令人将他叫来。
    段小二对着余长宁拱了拱手,指着墙边说道:“余大人,小的那晚就在那片墙下看见张少晨的尸体。( )”
    余长宁走到墙边蹲下一看,青砖上“余长宁”三个血淋淋的大字依旧清晰可见。
    焦森林看得片刻,撇了撇嘴道:“这张少晨一定没怎么用功读书,这字写得跟狗爬似的。”
    谢千仇冷哼一声道:“当时张少晨已是气若游丝回光返照,能够将凶徒名字写下来亦是不易,不过照情况看来,这三个字应该不是张少晨所写,而是凶手写的。”
    余长宁点点头站起身来,皱眉问道:“段武侯,除此之外,你当时还发现了什么?”
    段小二拧着眉头回忆半响,恍然说道:“对了,当时地面上还有一道爬行的血迹,张少晨应该很是艰难地爬行到了墙边,不过前日大雨冲刷,血迹已经消失不见。”
    段小二刚一说完,余长宁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然而具体是哪儿不对他又说不出来,眼见时候已经到了午时,余长宁只得压下心头疑窦,前去酒肆用饭。
    随意找得一间酒肆,余长宁坐在案前品茗沉吟,焦森林和谢千仇一直说笑不止。
    片刻之后酒菜上桌,主菜为一只烤得酥黄香嫩的全羊,直是让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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