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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帝婿-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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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甄云如同雷轰电掣一般呆住了,她怔怔地看了拔灼良久,不解问道:“这是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你先不要管消息出处,我问你可有此事?”拔灼双目盯着甄云豪不放松,心里却忍不住颤抖着。
    霎那间,甄云明白了真珠可汗冷落自己的原因,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平静而又清晰地回答道:“我是想与高句丽结为同盟,然而针对的却是大唐,而非薛延陀。”
    得到她如此回答,拔灼紧绷的神经终于舒缓了下来,他皱眉问道:“那余长宁与高句丽大对卢渊盖苏文的密谈,以及在你王帐中发现突厥汗国与高句丽盟书约定进攻薛延陀的事情,你又作何解释?”
    闻言,甄云更是疑惑不解,绷着俏脸问道:“拔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王帐怎会有突厥汗国与高句丽的盟书?”
    “此乃咄摩支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甄云默然片刻,镇定开口道:“你说所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你先将这些事情原原本本对我说来,我先了解一下。”
    见她惊讶的神情似乎不像作假,拔灼疑心尽释,这段时间因为甄云背叛薛延陀的事情,他在父汗面前很是被动,替她求情之时也是孤立无援,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相信甄云背叛了薛延陀。
    虽是如此,但拔灼依旧据理力争,然而没想到一则谣言突然传入了真珠可汗耳朵,说拔灼对可汗之位早有觊觎,所以想凭借甄云控制突厥汗国,从而借此向真珠可汗施压,以便传位与自己。
    谣言传出,拔灼的地位更是尴尬,好在这个时候,甄云出发前来薛延陀的消息传到了汗帐,真珠可汗得知甄云竟无惧前来,怒气平息了不少,然而冷落之意却无可避免,所以刚才甄云进城才会如此冷清。
    见甄云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拔灼便将曳莽所说余长宁与渊盖苏文和谈内容,以及咄摩支在王帐发现突厥汗国与高句丽盟书两事徐徐道来。
    及至他说完,甄云秀丽的脸庞变得铁青无比,愤然高声道:“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怎会作出此等忘恩负义的事情
    !”
    拔灼沉声道:“你说是故意陷害,难道曳莽和咄摩支两人都是在说谎?”
    “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既然已经来到了薛延陀,那么就甘愿接受一切的质疑,请你替我通禀真珠可汗一声,说我想尽快见他一面。”
    拔灼沉默半响,点头道:“好吧,我这就前去汗帐禀告父王,不过这两件事好像都与你的国师余长宁有关,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询问他一番。”
    甄云沉重地点点头,一双眉头蹙得去是更深了。
    回到驿馆,甄云立即召见余长宁前来。
    余长宁心知甄云必定听到了风声,对自己动了疑心,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此时也不慌乱,从容不迫地去了。
    甄云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异色,她与余长宁闲话半响后,这才转移话题的笑问道:“国师前去高句丽和亲之时,不知与渊盖苏文相处得如何?”
    面对如此旁敲侧击地询问,余长宁面不改色地喟叹道:“本来开始还不错的,但后来为了拯救高句丽王室,所以只得将渊盖苏文劫持,我想他现在应该极为痛恨我吧。”
    “渊盖苏文乃当世枭雄,被你这样摆了一道,的确很是难堪,记恨在心也是常事,我听闻国师在高句丽经常出入青楼,不知可有在青楼要越过渊盖苏文?”
    见甄云双目盯着自己不放,余长宁故作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个……汗王,属下乃正常的男子,出入青楼也是常事,不过却从没邀请过大对卢。”
    “此言当真?”
    “自然千真万确!”
    甄云微微一笑,口气却陡然严肃了起来:“那为何曳莽却说曾在燕儿居见到国师与渊盖苏文密会,商谈大事呢?”
    话音落点,余长宁顿时露出了无比惊讶之色,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一般,半响回神,他哭笑不得地开口道:“怎会有此事?汗王,这一定是曳莽故意冤枉于我,请你明鉴。”
    “曳莽怎会冤枉国师?”
    “启禀汗王,以前大唐长乐公主比试招选驸马,微臣曾与曳莽有着不小的冲突,上次高句丽举行宴会,曳莽对臣多番言语羞辱,臣为了汗国都忍辱不言,没想到曳莽却得寸进尺,在宴会举行之时公然挑衅微臣想要决斗比剑,微臣无奈迎战,最后侥幸获胜,也没有伤得曳莽分毫,虽是如此,但我猜想曳莽他一定怀恨在心。而且还有一事,臣在平壤曾当街被一群凶徒行刺,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猜测此事应该与曳莽脱不了关系。”
    刺杀余长宁本是高尧所为,余长宁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这罪名嫁祸到了曳莽头上,反正现在乃口水官司,死无对证,也不怕调查。
   

第709章 巧舌如簧
    话音落点,甄云皱着眉头道:“这些事情为何从来没听国师说过?”
    余长宁轻轻一叹道:“汗国与薛延陀乃是同盟关系,曳莽可以不知轻重,但微臣却不能如此恣意妄为,若是告诉了汗王你,只会增加两国的猜忌,所以微臣便没有如实向汗王禀告,对了,不知曳莽说臣与渊盖苏文密谈何事?”
    甄云淡淡道:“曳莽禀告真珠可汗,说你与渊盖苏文商议结盟,准备一道进攻薛延陀。
    “什么,他竟如此卑鄙!”余长宁怒而拍案,神情说不出的震惊。
    甄云默默地看着他,没有开口的意思。
    余长宁故意愣怔半响,黑着脸道:“汗王,那日~~~你与渊盖苏文商谈,说的明明是两国一道抵御大唐的进攻,渊盖苏文怎会在青楼与臣商议进攻薛延陀?这不是滑天下之稽么?即便微臣愿意,渊盖苏文也不会同意啊!从此点可以看出,这一定是曳莽故意冤枉微臣,请汗王明鉴。”
    听他说得言之凿凿,甄云不由缓缓点头:“好,此事暂且先不提,咄摩支前来王帐之时,说发现了我们与高句丽的结盟文书,文书约定两国准备进攻薛延陀,上面还留有国玺以及高龙昌的大印,不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也是咄摩支冤枉你?”
    余长宁闻言,自然是又气又急,愤怒道:“汗王,此事更为荒谬了,你离开之后国玺虽然是由微臣保管,然而微臣绝对没有私自用印与高句丽盖什么盟约,况且结盟之事如此重要,高龙昌怎会不事先与汗王你商议,这完全是咄摩支对我的污蔑,****~裸的污蔑!”说到后面,余长宁表情愤怒,似乎恨不得将咄摩支碎尸万段。
    在他精湛的演技前,甄云根本没有看出丝毫的端倪,暗暗嘀咕道:“莫非真的是咄摩支和曳莽冤枉国师?”
    见汗王眉头深蹙,余长宁暗暗得意,叫骂半响突然一脸恍然道:“汗王,微臣认为有人故意冤枉于臣,必定有不可告人的因数,说不定乃是为了挑拨汗王你与真珠可汗的关系,请汗王一定须得谨慎应对。”
    甄云默默思忖了半响,突然神色一变,喃喃自语道:“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
    余长宁见她好像猜到了什么,顿时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是何等原因?”
    “真珠可汗年事已高,一直没有确定汗位的继承人,所以多年来拔灼小可汗一直与曳莽明争暗斗,我是拔灼小可汗的亲信,也是小可汗极力栽培之人,若曳莽当真故意冤枉于你,想必目的并非与你不和那么简单,其背后一定是想对付拔灼,以打击他在真珠可汗心中的地位,而咄摩支在王帐说看见了盟书,说不定也是曳莽的授意所为。”
    听见汗王如此作想,余长宁心头大喜,忙不迭地点头道:“汗王此言不错,臣观那曳莽獐头鼠目,脑生反骨,必定不是一个好东西,没想到他竟隐藏了如此深的阴谋,竟敢对付英明神武的拔灼小可汗,实在太卑鄙了。”
    甄云蹙着眉头在屋内走得几步,暗暗忖度道:若是扯上了汗位之争,想必曳莽必定还有后招,此事那就复杂了。“
    心念及此,甄云突然站定沉声道:“国师,本王要去见小可汗一趟,你自便。”说罢,旋风一般地走了。
    望着甄云离开的背影,余长宁嘴角溢出的一丝淡淡的笑容,正在得意当儿,突然肩膀被人从后面重重地拍了一下,顿时吓得他魂飞魄散。
    惶恐回头,却见秦清正含笑地望着自己,余长宁立即长吁一口气责怪道:“你鬼鬼祟祟站在我后面干什么?可知人吓人会吓死人!”
    秦清一脸无辜地开口道:“我可是打了招呼啊?谁让你刚才魂不守舍没注意到我进来,人家好心好意地前来保护你,没想到你却如此不识好歹。”
    “你是来保护我的?”
    “对,如果甄云拆穿了你的谎言,我也能及时赶来救你,免得你被她一刀劈成两半。不过从刚才看来,到是我多虑了。”
    余长宁笑嘻嘻道:“虽然汗王聪明绝顶,然而刚才那番谎话我早就推敲了数十遍,绝对不会出现纰漏,况且我刚才故意虚晃一枪,汗王自作聪明便将事情联想到拔灼与曳莽的汗位之争上,这样一来,汗王更是会深信不疑。”
    秦清轻叹一声道:“但是你家汗王对你可是不错啊,如此欺骗一个女子,你难道不觉得惭愧?”
    余长宁沉默半响,这才怅然一叹道:“自从陛下交给我任务的那天起,我便只能这样走下去,要怪也只能怪各为其主,即便曹操对关二爷再好,也改变不了关二爷回到刘备帐下的决心。”
    秦清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关二爷是义薄云天千里走单骑,你余长宁却是口蜜腹剑利嘴颠倒黑白,这样也能比较?”
    闻言,余长宁顿时怒了:“擦,你这臭小娘竟敢讽刺宁哥,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抓~奶龙爪手!”言罢,一声暴喝,竟双手成抓向秦清高耸的胸部抓去。
    秦清面颊一红,竟不退不避挺起了傲然的胸部。
    余长宁见状大惊,问道:“咦?你为何不躲避?”
    秦清微微一笑,媚眼如丝地反问道:“我为何要躲?只要能熄灭宁弟弟的怒火,姐姐受点委屈又有何妨?”
    眼见她一副任君采摘的娇羞模样,两月未近女色的余长宁立即觉得一股火热从小腹窜起,真想立即将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然而一想到眼前这诱人的小妖精乃是娘子的师姐,他顿觉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双手抓住自己的胸口讪讪笑道:“这个,我抓自己也是一样,就不劳烦姐姐了。”
    “哼,胆小鬼!”秦清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留下一阵香风走了。
    ……
    甄云来到拔灼的府邸,拔灼正准备前往汗帐觐见父汗,见她不由惊奇道:“怎么又来了?莫非还有什么要事?”
    甄云沉着脸道:“拔灼,此事我已经相信询问了国师,他矢口否认,言明一切都是曳莽与咄摩支栽赃陷害。”
    拔灼叹息一声道:“即便我相信你又能如何?必须要父汗相信才行。”
    “正因为如此,我才赶来提醒你一句,这两件事会不会是曳莽的阴谋?”
    拔灼一怔,问道:“此话何意?”
    甄云将自己的猜测徐徐道来,及至说完,拔灼的面色变得十分地难看,半响才圆瞪双目怒声道:“曳莽为了争夺汗位,竟然如此卑鄙?”
    甄云轻叹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但是除此之外根本找不到别的原因,唐主李世民为了皇位不惜弑兄杀弟,无上的权利能使最亲密的兄弟为之反目,拔灼,你不得不防啊!”
    拔灼暗暗攥紧了拳头,正色道,“若真是曳莽所为,那么现在你我已是极为的被动,若坐实突厥汗国背叛薛延陀的罪名,不仅你难逃一死,我也会受到牵连,所以当此之时,最关键乃是消除可汗对你的猜忌。我这就前往汗帐,你回去耐心等我的消息。”
    甄云点点头,目送着拔灼上马远去了。
    夜晚,拔灼亲自前来驿馆,告之甄云明日真珠可汗将会在汗帐接见她。
    甄云蹙眉问道:“你可有将突厥汗国所受的冤情禀告可汗?”
    “自然是说了,”拔灼点点头,遂即正色道,“所以明日汗王将会让你与曳莽和咄摩支对质,你一定要做好准备才行。”
    甄云颔首道:“放心,这事关系到突厥国运,我自然不会大意,然而这两件事皆是国师参与其中,许多细节我并不知晓,所以也只能请国师陪我一道前来。”
    “好,那你明日将余长宁带来便是,记住,若是辩解不清,父汗一定不会放过你。”
    甄云一脸沉重地点点头,心里不由起了几分忐忑。
    见她如花似玉的俏脸,拔灼几番欲言又止,终是喟叹一声走了。
    翌日朝阳方升,甄云带着余长宁一道离开驿馆向着汗帐而去。
    一夜的大雪将整个土城淹没在了一片白皑皑中,入目皆是银装素裹,金色的阳光倾泻而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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