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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庆丰军-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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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阙知道郝仁的火炮厉害,但没有想到厉害道如此程度,瞬间身边数名卫兵,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余阙自己,也被城头蹦起的砖石擦伤数处,浑身鲜血。

    郝仁谋划许久的安庆攻城战,正是打响。

    红巾军的五艘大船,放完一通炮,又原地调转方向,将另外的一面火炮打完。

    郝仁的火炮射程远,只在远处放炮,急的余阙跺脚,城上的弩车、投石车,根本奈何不了江面上的船只,而是一架一架,逐渐的在损毁。

    余阙也不还击,还击也没有用,他的武器够不到江心的船只,只好让士兵躲藏在垛口后减少伤亡,等郝仁攀城墙而上的时候,再进行反击。

    “投石车,压上去!”

    郝仁一声令下,二十艘载有投石车的中型战船,在焦禄的带领下,一齐向前,在军阵前,整齐排列。

    “投石车发射!”

    一时间,投石车齐射,将诺大的震天雷,投向城头,一时间,城头血肉横飞,两处城墙,轰然断裂出出一张多宽的大缺口。

    “都督,城墙太高,我们没有攀爬城墙的工具啊!”水军万户俞通海,见战事顺利,急于破城,焦急道。

    “无妨,让两艘大船船头向前,对准两处缺口,在船尾装载石头!”

    郝仁下令,两艘大船庐州号、寿州号调转船头,将船头对准两处城墙缺口,大小船只,往来往船尾装填石头,片刻间,船身因为载重不平衡,向上倾斜三十度,船头抬高许多,目测,差不多应该与城墙的两处缺口高度等同。

    “弩手向前,压住城头!”

    郝仁一声令下,大小船只,满载着两千弓弩手,齐涮涮的列在大船两侧前面的射程内。

    “火炮,投石车,装填准备,护住缺口两侧!”

    红巾军的火炮和投石车,暂时陷入平静,装填上弦,准备下一轮齐射。

    “大船向前,冲向缺口!”

    郝仁一声令下,两艘大船,徐徐向前开动,高高敲击的船头,直奔城头缺口。

    余阙见红巾军已经进入射程,一时间,城头旌旗摇动,城头上站满了兵士,只将弓箭,向靠近的船只攒射。

    通海号以下大小船只,见城头士兵又来,次第开炮,将城头打得血肉模糊,压在阵脚的两千弩手,也将弩箭,向城头平射,一时间,城头上死伤无数,不知道有多少蒙元士兵,翻身坠入江中。

    片刻间,大船已经靠近城墙,刀盾兵先将震天雷向城头丢弃一轮,梨花枪‘呲呲’的喷着灼热火舌,与刀盾兵一同,登上城头,本来准备扑上来搏杀的安庆军,又被炸的血肉模糊一片。

    余阙万念俱灰,知道完了,安庆守不住了。郝仁这厮,居然利用大船做云梯,这种战法,余阙从未见过,貌似此等战法,如当年太祖成吉思汗以土填城,如出一辙,而且郝仁的士兵火力强大,兵士勇猛,安庆城数千残兵,根本抵挡不住。

    余阙抱着必死的决心,不避梨花枪的火焰,操铁戟冲杀,瞬间,将冲上城头的十数名红巾军,悉数挑下城头,端的是凶猛异常,哪像是一个五十二岁的文官老者?

    簇拥在郝仁身后的左卫千户吴六玖,见士兵死伤,余阙着实凶猛,操起画角弓,瞄准余阙,搭箭便要射,被郝仁组拦住:“留他一条性命,还有大用!”余阙才免受这一箭穿心。

    “此等冥顽不化之人,留着有何用?”吴六玖放下弓,颇为不解的问。

    “安庆路地广兵多,难道要靠弟兄们一刀一枪的搏杀吗?余阙若投降,安庆路以东、和州以西的广大土地,都将被庆丰军所有!”郝仁冷冷的说,心道‘不知道如何让余阙这个老顽固,为我所用!’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破城安庆

    南宋景定元年,沿江置制大使马光祖,为了阻止蒙古大军从水路进攻南宋国都临安,在盛唐湾宜城渡之阴筑城,是为安庆城。东晋诗人郭璞曾称“此地宜城”,故安庆又别名“宜城”。

    安庆襟带吴楚,北界清淮,南临江表,处于“淮服之屏蔽,江介之要衢”,“分疆则锁钥南北,坐镇则呼吸东西”。向为四塞之国而兼五达之衢,上控洞庭、彭蠡,下扼石城、京口,历来是长江中下游极其重要的军事战略要地。有“万里长江此封喉,吴楚分疆第一州”之美誉。

    郝仁自然不知道安庆城池有这许多典故,他只知道安庆战略意义很重要,占据安庆城就占据地利的优势,待城破之时,各万户、千户分兵平靖各处,郝仁带着左右宿卫千户,直奔安庆余阙府衙。

    安庆府衙余阙的家眷,刚从庐州破城的恐慌阴影中走出来,如今安居安庆,不曾想,未出一年,城池又被红巾军攻破,满院子都是恐慌四处乱串的家眷,不明外界虚实,似乎只有在躁动,才能缓解内心的焦虑。

    院子中跟着众人奔跑的小女孩,无意间正与郝仁撞了个满怀!

    那小女孩只有五六岁,正是余阙的小女儿安安,她咋见生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却被郝仁保护入怀中。

    “呵呵,小安安,十三叔来看你了!”郝仁在小女孩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

    小安安听闻声音熟悉,待抬头看时,来人不是十三叔,还是何人?

    小安安年幼,自然不知道什么朝廷和红巾军的纷争,只知道,这个十三叔,待她很好,他也与十三叔很亲近,脸上的恐惧一扫而光,欣喜的向着屋内高喊:“娘亲,不要怕,十三叔来保护我们了!”

    余阙发妻蒋氏,闻讯从屋内抛出来,因为匆忙,满头鬓发都凌乱了。她知道郝仁究竟是什么人,是专门与朝廷作对的红巾军,朝廷称为红巾贼。

    蒋氏上次受到郝仁的礼遇,庐州破城时,家眷未曾受到红巾军骚扰,而且郝仁大老远的护送家眷从庐州一路送到安庆,半路上上遇见山贼,若不是郝仁出手相救,她早被山贼常大的一流星锤打碎马车了。

    如今见了夫君的敌人,又是自己的恩人,心情万般复杂,她毕竟是名门之后,颇通礼节,一个万福道:“见过恩人!”

    郝仁不敢怠慢,放下怀中的安安,一个握胸礼还礼道:“国祚奉命破城,多有打扰,请夫人宽心,庆丰军军纪严明,不会有一个乱兵入门打扰。”

    蒋氏亲自经历过庐州破城,知道郝仁部下的军纪严明,心中想恨郝仁打破安庆城,却也恨不起来,又温言道:“全城百姓,全靠将军周全!”

    “那是自然!”郝仁满口应承道:“此间城池尚未稳固,我派我的宿卫千户徒单斛护卫府衙,待城池稳定,夫人及家眷,来去自如!”

    蒋氏只顾想郝仁后面张望,自己的儿子余德臣,被郝仁强行留了下来,他想看看,余德臣现在的模样,可是,她却失望了,郝仁的身后,根本没有余德臣的影子。

    郝仁从蒋氏的一个眼神中,就已经读懂了她的心理,安慰道:“得臣现在已经出落城大小伙子了,夫人不必挂念,得臣被我留在后方基地,从事利国利民的大事。”

    蒋氏此时的心情颇为复杂,也不与郝仁过多言语,微蹙眉头,向郝仁行了一个万福,笼着小女安安,去了后院子。

    ————————

    且说余阙,被创十多处,体力不支,兀自血战,尤其是大腿上中的两刀,让他站立不得,他见身后仅剩下的家丁李二、张三,命令道:“去与我牵匹马来,我上马杀贼!”

    李二、张三二人,普通一声跪倒在地,且哭且诉道。

    李二道:“大人忠义,小人斗胆奏报,庐州破城之时,郝贼十三,以我等在庐州家眷相要挟,让我二人破城之时,阻止大人死难,如今大人已经受伤多处,大人若是战死,我等家眷恐怕不保了!”

    张三又道:“郝十三想让我等在大人受伤之时,捆绑大人,小人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捆绑大人,张三一门八人一死不足惜,只求大人性命周全。”

    郝仁千里送余阙家眷会安庆,为的就是在余阙身边按下者两颗钉子,想让这两个人在紧要时候,捆绑住余阙,不曾想这二人,已经被余阙的勇猛吓傻了,只好跪的以实言相告,争取余阙感动。

    余阙此时已经死战力竭,浑身如同淋了鲜血一般,一半是他自己的,一半是身边战友的,他自己的性命,如今和两个忠心耿耿的家眷捆绑在一起,这条性命,就不是自己的,看着满城都是红巾军,余阙万念俱灰,他就是上马再杀个三十五十人,也于事无补。

    “罢了!罢了!带我去见见那个郝仁吧!”余阙丢下铁戟,绝望道。

    李二领路,张三断后,如同穷人夺了狗头金,真把余阙当成解救家眷的灵丹妙药,一路护送着余阙直奔府衙,早被中军万户张破虏撞见,一路旋风,护送到郝仁面前。

    郝仁见余阙受伤如此严重,像模像样的吆喝道:“快,快传军医,给老先生治伤!”

    余阙不为所动,大义凛然道:“余阙如今已经站在你的面前,请你不要难为我二位家奴的家眷!”

    “那是自然……”

    郝仁隐隐的感觉到余阙语气不对,还未等他话语说完,余阙一头撞向墙头,左右拉扯不及,余阙立马脑门血流如注,沉沉的昏死过去。

    郝仁千算万算,算着余阙要不抹脖,要不就是跳江,万万没想到,两个事先安插下的钉子,已经带余阙道自己面前,余阙性格这般刚烈,居然一头撞在墙上!

    “找神医胡青牛来,必须给我治好!”郝仁这会是真的急了。

    余阙在淮南颇的民心,若是因为郝仁破城而死,郝仁难免会留下一个‘逼死忠良’的恶名,就算自己以后做的再多,也会被不少文人在笔下嘲讽、暗骂。

    胡青牛领命与余阙查看伤口时,左军万户付友德肩膀上挂着一支箭,拎着血粼粼的马槊冲进府衙:“都督,安庆军抵抗着实激烈,如今二三千溃兵已经被压制在城池西北角,安庆军背靠城角,负隅顽抗,请都督下令,调船上的火炮入城攻击!”

    “付将军受伤了?”郝仁丢下余阙,一副心疼爱将的表情道。

    “末将在冲锋的时候并未受伤,来想都督禀报战况的路上,不曾想让安庆的百姓射了一暗箭,真他娘的晦气!”付友德骂道,显然,对此等受伤方式,颇为自嘲。

    “付将军先先去休息,派左哨游骑兵千户胡大海冲船上运炮,围住他们,不要着急攻击,等本都督去了再说!”郝仁道。

    “诺!”付友德领命下去传令。

    堂堂左军万户付友德,居然让安庆城中百姓暗箭所伤,这事情传出去,可真是丢人。

    庆丰军明明已经破城了,居然还有成建制的两三千人负隅顽抗,郝仁是头一次遇见,他知道,这个余阙,治军确实了得,能让手下士兵,与自己同死,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

    对于这种负隅顽抗的敌人,郝仁完全可以让炮兵将他们轰平,伤人的百姓,郝仁也可以将他揪出来砍杀,他能用兵威压服这个城池,却不能让安庆城的百姓心服口服。

    郝仁要引安庆城做自己西边的屏障,百姓不服,安庆城恐怕也不能占长了,而且安庆城至少有五六万兵马在安庆城外,如果再打一次像和州那样的惨胜,郝仁可有点扛不住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劝降余阙

    ,。

    咣——

    咣——

    都督府左宿卫的卫兵在街上敲起铜锣,巡查的的士兵高喊:

    “安庆百姓父老,鞑子朝廷脱脱帅军屠戮淮南,百姓啼饥号寒,余阙助纣为虐,资敌以粮草,庆丰军大都督郝仁奉命断敌粮道,对百姓秋毫不犯,特与安庆父老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偷盗者抵罪。【】”

    咣——

    咣——

    “在郝都督治下,不分汉人、色目人、蒙人、回回,一律平,汉人翻身的日子到了,凡城内居民,可到府库领取粮食两石……”

    两石粮食,折合后世计量单位,相当于二百四十斤,足够一个三口之间,支应半年左右,此等贿民政策,总该让百姓安定下来吧?

    熟料,不待巡逻的卫兵喊完,不知道哪里飞来一支冷箭,“嗖”的一声,就将士兵射倒。

    红巾军安庆街面巡逻的士兵,只能用盾牌簇拥着行走,这还不时的有冷箭飞来,“铛”的一声,射在盾牌上,也不知道余阙究竟给安庆百姓灌了什么**汤,说好的两石粮食,约等于一亩薄田的年产值,居然没有百姓去领。

    三天时间,安庆的治安没有一点好转,城西北角的残敌,被炮兵牢牢的包围下,居然不肯投降,拼死抵抗,郝仁亲自劝降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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