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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庆丰军-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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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想跑,可是马该怎么吆喝来着?”胡一元苦着脸,早已经惊吓的六神无主,眼看着暴怒的大象奔自己践踏而来。

    参军确实跟胡一元靠得住的交情,待胡一元调转马头时,便已经将一把匕首插在胡一元马屁股上,那马吃疼,不待吆喝便跑,胡一元还回头感激的看了参军一言。

    “杀!”郝仁见敌人军阵大乱,知道决战时刻已经到来,挥舞着屠虏刀,一踢踏雪追风马的肚子,中军的帅旗,紧跟着郝仁,从山坡之上漫压下来。

    宋军无论战兵、土军、新附军,全军上下,以帅旗为引导,全军斗志昂扬,迅猛的跟进前军,冲入敌阵。

    耿再成、俞通河两支骑兵,运用千骑裹万军战法,如同北地让你圈养一般,左右两翼兜住敌军,防止敌人向两翼逃窜,将敌人溃兵驱赶到步兵冲锋的正面,不服命令着,悉数被庆丰连弩射杀。

    兵败如山倒,此言一点不虚。

    胡一元都城已经被合围,将帅本就无心恋战,又遭遇此惨败,胡一元想组织有效抵抗,据敌于天险之外,已然不能,骁勇的安南军,只恨自己爹娘生的脚少,丢盔弃甲,只顾向老家逃窜。

    郝仁都帅二十五万兵马,人人刀口见血,自粤江南岸,一路杀到谅山,沿途关隘,如同摧朽拉枯一般,一攻即破,直杀得安南五十万大军,浮尸遍野,人头滚滚。

    安南人至此做下恐惧的病根,数十年后,有小儿夜啼者,其母以郝仁来也为恐吓,至于安南小儿不敢夜啼。

    郝仁的二十五万大军,绵延追杀而来,战阵及其宽广,但凡有溃兵逃窜方向,郝仁便派遣一军百里追杀,不斩敌酋不还军,故而郝仁兵至谅山,稍加整顿军队。

    谅山以北,崇山峻岭已经突破,谅山以南,是平原之地,郝仁料定敌国没在旦夕,故而收拢军队,准备一举破平定安南。

    安南之所以狂妄,所仰仗的无非是谅山一代的峻岭关隘,郝仁派遣杨通知坐镇谅山,保证自己的后退路线,至于各土司的兵马,归于杨通知节制,作战任务只有一个,拆除安南在谅山以北设置的一切针对中原大军的关隘。

    郝仁在谅山出榜安民,列陈氏安南罪过如下:

    一、趁中原窃据中土思明、镇安二路拒不归还。

    二、兴兵五十万,冒犯大宋天威。

    三、杀大宋和平使节,令人发指。

    四、以炒熟的爆米花,亵渎大宋天子求取玉米种子的诚意。

    五、归降免死,抵抗必诛。

    郝仁在谅山稍加整顿,就地征调粮草,都帅兵马,继续南下,大军刚刚开拔,邓愈报捷的信使已经到了。

    邓愈不愧为当世名将,以十二万联军攻入老告总管府,迫降老告军十万,以老告军为前锋,直下升龙城,如此一来,邓愈手中的兵马有二十二万之众,待与升龙城下的俞通海汇合,一举攻破安南的升龙城,安南国王率众投降。

    不过郝仁也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俞通海与敌鏖战时,前锋陈祖义贪功冒进,被升龙城上的毒箭射中,落水身亡。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不过陈祖义一死,郝仁便要重新在南洋寻找代理人,因为这陈祖义名声不好,又没有子嗣,安定南洋,只能另求他人。

    郝仁都帅兵马,自谅山出发,半路与邓愈亲帅接应的兵马汇合,一同前往升龙城,接受安南国王的投降。

    吏部尚书廖永安,户部尚书俞通源,纷纷进言,不接受安南的臣服,就地设置府衙,将安南并入汉土,这正和郝仁的心意,不过郝仁权衡再三,借鉴几十年后的朱棣经验,决定不这么做。

    升龙城安南皇宫,郝仁端坐在皇宫的宝座上,感觉比自己的在庐州的元帅府,要气派许多,不过为了长久大计,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王座上久坐。

    安南国王自己在脖子上栓了绳索,自己牵自己想郝仁请罪,大抵跟汉地的负荆请罪差不多,并以后宫有姿色着七十二人进献,郝仁看了看,为了彰显自己的大国国主身份,将其中年老色衰的三十六人,发还与他,仍然留其任安南国王。在其中挑选满意的六人,留为己有,其余三十人,犒赏此次作战有功的将领。

    陈王有一女,年方十六,尚未出阁,郝仁感觉不错,便纳为妃子,陈王感觉是受到极大的恩赏,以手加额,叩谢皇恩浩荡。

    陈王的三个世子,郝仁颇觉不错,送入太学,求学深造,并且扣为人质。

    谅山以北,并入汉土,谅山以南,名义上仍旧由陈王管理。

    郝仁留邓愈假节,设置安南都督府,以本部兵马徐达部,及各部抽调兵马共计六万,屯驻升龙城,一应军需费用,由陈王朝廷解决。

    根据陈朝上年税赋,以其年赋税的百分之三十,作为对大宋岁供,每年十二月底前,负责从海上运抵肇庆城。

    郝仁尽发陈朝府库积蓄,大赏三军。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二章 唱后庭花

    安南皇宫,丝竹管弦等各种乐器奏起欢快祥和的节奏,陈王的妃嫔和新近网罗的美女,舞动着婀娜的身段,善歌者讴歌着郝仁英俊神勇,整个皇宫上下,一片歌舞升平。

    郝仁在一应宿卫的簇拥下,稳坐王座之上,面前的案几上杯盘狼藉,郝仁已经有**分的醉意,汉地的白色长袍上,洒满了酒屋醉眼迷离下,不知道左拥右抱的美女是何人。

    “陈卿!”郝仁舌头僵硬,对陪饮在一旁的安南国王道:“这段时间,真是打扰爱卿了!”

    安南王胡须花白,正跟着音乐的节奏,享受的打着节拍,听闻郝仁呼唤,赶紧恭敬道:“臣一小国,尚且每日如此,陛下乃上朝天子,侍奉陛下,乃是臣子之福气啊!”

    醉酒下的郝仁,十分享受这种恭维,吹嘘道:“倘若不是朕仁德,救爱卿于水火之中,恐怕偌大的安南国,再无陈氏也!”

    郝仁说的这是几十年之后的事情。自胡一元篡夺皇位之后,陈朝覆灭,竟然将安南的陈姓全部杀光,故而后世安南再无陈姓,郝仁因此有此一说。

    陈卿感觉后脖颈阴风阵阵,似乎有人挥刀砍向自己的脖颈,回头看时,一切无异,才又抱拳恭维道:“陛下好生之德,臣感激不尽!”

    郝仁在庐州时,一心想着对外扩张,自己那寒酸的帅府,与陈朝立国数百年的皇宫比起来,简直是要多寒酸有多寒酸,而且王座之上,美女左拥右抱,下面丝竹乐器轻歌漫舞,郝仁感觉,这才是帝王的生活,这才应该是穿越者应有的福利,他竟然深陷于陈朝的销金窟而不能自拔。

    坐怀不乱,那是柳下惠,而且据说死一千多年了,郝仁自然不是柳下惠,就是圣人在自诩为强大的武功之后,也有可能迷失,何况郝仁不是圣人,此时他已经彻底的迷失心智。

    陈卿刚刚亡国,引郝仁在此消磨意志,自然不是为了表现十足的孝心,就算他以前的日子确实这样过的,他至少还想从郝仁这争取复国的希望,就算是不能让郝仁彻底将军队撤走,减免些贡赋,也是极好的。

    “别唱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大宋官员,怒吼着径直冲了进来,声音粗犷而且突兀,吓得曼妙的舞娘四散奔逃,吹箫者,惊落了箫,弹弦者,拨断了弦,歌舞升平的殿堂,立马陷入一片沉静。

    郝仁此时兴致正浓,定睛看时,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礼部尚书姚广孝,郝仁此时已经大罪,呵呵干笑两声,道:“我当何人?姚尚书陪朕一起耍!”

    说罢,郝仁看看了坐怀的软玉,“这个谁?”,这些日子太多,太乱,他竟然想不起来左面搂着的是何人,仿佛是在后世的ktv。

    陈卿谄媚的笑道:“这个是臣的淑妃!”看郝仁又环顾右侧,赶紧又道:“这个是臣的惠妃!”

    郝仁也不想记住这许多,只是将二女子推下王座,大大喇喇道:“去,陪我劳苦功高的尚书大人喝酒!”

    姚广孝是和尚出身,不过是迫于师父周颠的老拳,换掉了僧服,而对色、酒二戒,遵守的甚是虔诚,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怒道:“陛下,大宋亡国无日了!”

    郝仁知道文人最善于危言耸听,心中大怒,却还有些残存的意志,知道北宋立国百年不杀士大夫,郝仁不能因为自己盛怒,断了言官的谏言。

    “太子与内阁大人监国,大宋内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朕亲帅兵马劳师远征,开疆拓土,礼部尚书有点危言耸听了吧?”郝仁皱着眉头道。

    陈卿也谄媚插言道:“我朝立国数百余年,这是我见过最仁德的皇帝了,尚书大人确实危言耸听。”

    姚广孝根本不理会这个昏庸的国王,挺身对郝仁直言道:“陛下是乐不思蜀的阿斗吗!陛下刚刚设置镇南都督府,大宋数十万将士还在为陛下平定四方,自古王不逾界,陛下已经在陈朝王宫屯驻两月有余了。”

    昔年齐桓公曾出兵帮某诸侯国平定外患,诸侯国国王感激不尽,送齐桓公归国时深入齐地,周有旧制,诸侯国国王不许踏上其他国的土地,齐桓公竟然将大片的土地割让给诸侯国,以不违背周天子的号令。

    郝仁以为姚广孝在迂腐的和自己谈论周礼,郝仁在升龙设置镇南都督府,就是要分步走,将安南之地划入汉地,他认为跟齐桓公的典故根本不沾边。

    郝仁反驳道:“秦、汉、元三朝多次征讨安南,可见安南确实该打,朕不过亲自帅军征讨,尚书大人认为有何不妥?”

    “安南犯边,陛下率军征讨,本无不可!”姚广孝怒气稍减弱,又道:“但整日与陈朝的后妃们厮混,陛下做了哪些龌蹉之事,当臣不知?安南已经奉上美女和公主,陛下如此其后宫,是想让镇南都督府治下的百姓,戳陛下的脊梁骨,再次吟唱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吗?北面强胡未定,陛下忘记北伐了吗?”

    历史在不断的重复上演,然而历史上的人,却有不停的在犯与古人一样的错误。

    人在安乐窝中,容易迷失,失去本来的进取之心,进而沉沦沮丧,单是这个蒙元的元惠帝,初等大宝之时,也是励精图治,力改前朝苛政,政治清明,大有中心之迹象,最终却导致天下大乱,弃城北逃。

    秦始皇勇武,建造大一统的王朝,却历二世而亡,隋炀帝文治武功,却也不能国运久长。

    如同做一件好事容易,难一辈子都做好事,做一番大事容易,难在恒心持久。

    郝仁不过半壁江山,刚入了安南的皇宫,就跟土包子进城一般,yin乱无度,倘若不是姚广孝当头棒喝,郝仁还当一切理所应当一般,他陷入久久的沉默,内心在做深刻的自我反思。

    郝仁大多的时间都忙在打仗上,遇见温柔乡本就容易迷失,更有陈卿从中蛊惑怂恿,使得郝仁更容易心智迷乱,而郝仁每次出征,有刘伯温、施耐庵两个智慧的长者辅佐,故而郝仁向来没有迷失过。

    而如今随军的廖永安、俞通源二内阁,和郝仁居然有一样的想法,尤其是俞通源按照蒙元旧治,认为郝仁应该如此。

    至于郝仁在安南皇宫停留两月之久,迷乱心智不说,倘若史官秉笔直言,这将是郝仁永远抹不掉的污点。

    “传令中军宿卫,即刻随朕回军营驻扎!”郝仁早已经一身冷汗,酒已经醒七分,整了整沾满酒污的衣襟,跨刀取路便走。

    “陛下,再玩上两日无妨”身后那老昏王又道,音乐紧跟着又想起来,歌唱着唱起来汉地的后庭花。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三章 洒祭崖山

    “击鼓,升帐!”郝仁虎着脸回归自己在城外的中军大营,将马鞭往案几上一摔道。

    郝仁深居王宫两月,全然不知道外面军队的情况,单是从王宫会军营的一路,郝仁就亲眼目睹数十起抢掠事件,倒是邓愈因为自己被任命为镇南都督,都帅兵马在维持秩序,只是将抢掠的兵士驱散,既不打也不抓,跟挠痒痒差不多,笨笨制止不了。

    军营内,到处是女人调笑的声音,甚至还有女人的呻吟声,士兵们里倒歪斜,躲在白日纵酒,或是聚众全然没有一点昔日宋军的威武光芒。

    调教出一支军队,可能需要花费数年,用数不清的士兵的鲜血换来,而一直军队败坏,可能只是一天一个时辰,甚至一刻钟就军纪败坏掉了。

    可这能怪得了谁呢?郝仁自己躲在王宫里纵欲两个月,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各军主将,仗剑而立,多半都带着酒色气,郝仁后背冷汗长流,如此军队,也就是先前已经击溃安南主力,敌人不敢反抗,倘若有数千敌军偷营,郝仁在安南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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