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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庆丰军-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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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钩镰枪!”郝仁惊讶间,已经爆了粗口!

    郝仁之所以在两路主力大军不在的情况下,与敌人进行决战,重要的因素之一,就是仗着两站无败绩的拐子连环马,哪成想,关保这个敌方主将,居然编练了专门对付拐子马的钩镰枪,可谓是为了破庆丰军煞费苦心,对庆丰军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武功,是建立在堆积如山的尸丘上的,这其中有敌人的尸体,同样,也有数不清的自己人的尸体,就算是再著名的武将,也不能逃脱这个事实。

    郝仁组建拐子马的时候,就知道,各军种,总有克制的办法,拐子马也不例外。

    施耐庵写的水浒传中记载,汤隆赚徐宁上山,为了教钩镰枪破呼延灼的拐子马,郝仁本就当他是小说看了,哪成想,这老先生,确实有时代背景,今日拐子马的惨败,恐怕就要成为郝仁身边的这位施耐庵先生,日后写作素材,就是不知道,施耐庵会给今日的惨败,归罪于谁,又会在书中,把郝仁刻画成什么角色。

    百密难免一疏,郝仁也不能免俗,谁又能知道,北地关保,何时偷偷的编练了钩镰枪军,又偷偷的藏在军中,让郝仁和一应文武都没有看出来。

    一条钩镰枪从盾墙内伸出,另外一支钩镰枪从盾墙内伸出,越来越多的钩镰枪,奔着拐子马的马蹄袭来。

    此时的拐子马,丝毫没有奈何敌人侧翼攻击的方法,而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快速冲过敌人的钩镰枪阵,贯穿敌人的军阵。

    而这又谈何容易?

    一旦边缘的一匹马被勾倒,一连的骑兵,如同爆胎的汽车一般,军阵便会发生倾斜,进而速度放缓,斜着砸入地方的军阵。

    三千拐子马,最终的命运,只能交给老天,希求能有那三两连的幸运儿,能够冲出敌人的钩镰枪阵,能够享受道郝仁丰厚的奖赏。

    “他们只是战俘,不是我的兄弟!他们都死了,就领不到我丰厚的奖赏!”郝仁内心在拼命的用各种理由安慰自己,还是感觉自己心疼、肉疼、肝儿疼。

    毕竟那是自己手下的兵,毕竟耗费了庆丰军巨大的财力、物力,不说出来,谁有知道他心疼呢?

    既然拐子马败局已定,郝仁就该考虑善后的事情,如何将自己的损失降低到最小。

    而今,徒单钧都帅的两千狼牙棒军,正气势汹汹的跟在拐子马的身后,准备用狼牙棒,打碎被践踏受伤的敌兵脑壳,郝仁不能让这两千忠心耿耿的女真勇士,再白白的搭进去了。

    壮士断腕,舍车保帅!

    “鸣金,收兵吧!”郝仁心力交瘁的下了命令。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七章 置于险境

    “当当当……”

    当庆丰军急促铜锣想起来的时候,徒单钧正操着2o狼牙棒狂奔向前,想缩短与拐子马的距离,防止敌人切断步兵与拐子马的联系,减少己方杀伤力时。

    不明虚实的他,心有万般不甘,却不敢违抗郝仁的命令,只能懊恼的撤退。

    今天郝仁在指挥战斗,倘若换了别的将领指挥,徒单钧断然不会后退半步。拐子马与步兵协同,他已经操练成百上千次了,他自我感觉没有一点纰漏,正是对郝仁的忠诚,救了他的性命!

    郝仁紧紧的咬着嘴唇,鲜血已经顺着嘴角留了下来,他沉默不一言!

    虽然诸位文武大人,大多数都是主张作战的,郝仁却不能逃脱责任,因为他是庆丰军的第一领导人,他掌握着站、退的权利,岂能说一句:“我本不想打,都是你们撺掇”的话,推卸自己的责任。

    郝仁虽然心中自责,但内心却是保持冷静。

    拐子马战败,他手下还有数万大军,辅兵太多,守尚且不足,更无力进攻,此时,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

    一旦撤退,军神一乱,敌人的骑兵必然大肆追杀,连四万辅兵,一并丢给关保的骑兵了!

    此时庆丰军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军阵,希求在关保破阵之前,俞通渊、吴六玖左右两军,前来救援。

    而庆丰军陷入如此险境,完全是郝仁一个人的责任,是他高层决策失误。

    “主公!”施耐庵是第一个主张不要作战的,他本想出言数落郝仁,见郝仁如此悲恸,你看看,我说不打吧?这样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却第一个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主公无须烦恼!”

    施耐庵倒是豁达,感情他是找到写小说的素材,如此险境如何解决才是迫切的问题。

    “不过折损了些多养了几年的战俘罢了,他们没有家眷,不耽误庆丰军过年!”罗本本素有仁心,如今却违心的说出安慰郝仁的话,可谓是用心良苦!

    罗本说的倒轻巧,其实,内心已经无底。倘若军阵被破,四万辅兵在年关前战死,庆丰军这个年可真是没法过了。

    “是我的决策失误,连累诸位大人陷入险境!”郝仁终于开口,做出深刻的自我批评。

    “主公不要说这样的话,主公仁德,我等已经享受数年富贵,战死也无妨!还请主公为庆丰军计,早些退去,下官愿意留下为主公指挥大军断后!”

    廖永安此时已经感觉庆丰军败局已定,主动表示替郝仁断后,一并承担庆丰军战败的责任,衷心可鉴。

    “本帅自领兵以来,向来没有让敌人看见过我的脊梁!”郝仁刷拉一声抽出屠虏刀,慷慨激昂道:“本帅今日与大军并肩血战,绝不后退半步。杀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呢!再有言退者,本帅定然斩不饶!”

    郝仁此时无论如何不能离开中军,倘若郝仁一旦离开,庆丰军的士气必然会大受影响,庆丰军不过败了一阵而已,郝仁只要稳住阵脚,等来自己的援军,那么,战局将会立马扭转。

    就算不等来援军,只要庆丰军再次坚持,还有翻盘的机会,一旦放弃,恐怕再无破关保的机会。

    一队斥候,斜刺里向庆丰军的中军本来,十夫长气喘吁吁的滚鞍跌落马下:“主……主公,敌后,二十里……现敌人援军!”

    “多少人马?”

    “两万!”

    “打谁的旗号?”

    “关保!”

    郝仁本来在等待自己的援军,想不到,却等来敌人的援军!

    “关保正在军前与我军作战,怎么又有关保旗号?你确定没有看错!”郝仁不肯相信的问。

    “我们抓了地方的舌头,错不了,援军主将就是关保!”

    郝仁此时算是彻底明白了。

    军阵前跟自己对阵的,根本就不是关保,而在察汗帖木儿军中,能够让二号人物王保保作为偏将的,恐怕只有察汗帖木儿本人了。

    王保保的军阵列在左侧,郝仁本不以为意,因为王保保战败,察汗帖木儿以增援的关保为统军元帅不足为奇,正是如此,导致郝仁的误判,认为对方军阵的统帅就是关保。

    就算早知道察汗帖木儿统军又能怎样?他虽然有消灭百万红巾军的威名,却也曾是郝仁手下的败将,安丰城下,郝仁以数倍于他的步兵,击败过察汗帖木儿,就算知道是察汗帖木儿统兵,郝仁也不会惧怕他丝毫,而改变与敌作战的决策。

    姜还是老的懒!郝仁顺风顺水太久,似乎庆丰军击溃王保保、虎林赤等,都是察汗帖木儿精心安排的,老早就为庆丰军设定了此陷阱。

    而现在知道敌方主将是察汗帖木儿为时未晚,郝仁感觉事情尚且有转机。

    毕竟是旧相识,又是自己的舅丈,了解对方的主帅,就能找到破敌的机会。

    不过,郝仁一时半刻,难以想出退敌的手段。

    “主公,为何无故让我退兵?”已经退下来徒单钧,跑的快,没有被三千骑兵追上。此时他尚不明虚实,桀骜的本性又显现出来,气喘吁吁的上来质问郝仁道。

    “你看看吧!”郝仁将手中的单筒望远镜,丢给指挥台下的徒单钧!

    “啊”徒单钧端起望远镜只是一瞄,便一声惨呼!

    只见战场上,拐子马彻底战败,只有不足三连的拐子马,冲出了军阵,其余悉数折损在军阵内,军阵内一片凄惨。

    “主公为何不让全军冲锋?”徒单钧心疼。虽然骑手都是俘虏,那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军队,谁养的孩子死了,谁不心疼?

    “拐子马败局已经,我又岂能让其他各军,做无谓牺牲!”

    “主公不该唤我回来,应该让我和我的孩儿们,战死在一块!我再去打上一阵,不破敌军,徒单也无须回来了!”说罢,徒单钧操着狼牙棒,便想翻身再战,将自己极力主战的事情,忘的丝毫不剩下,也将自己桀骜的本性,表漏无疑。

    罗本一把拉住徒单钧,宽慰道:“主公乃是心疼爱将,才唤你回来,倘若将军有失,岂不是让主公和你有一样的心情吗?”

    “啊”徒单钧一声惨叫,丝毫不顾及自己七尺男儿的脸面,放声号啕大哭:“我的孩儿啊,太惨了!”

    三千人马被密集的绞杀在战场,场面确实及其惨烈为了避免读者不适,不过度描述了,自己一手调教的军队,连战马,都当做亲儿子一般的看待,何况会打仗,能说话的骑手?

    “哭?哭有什么用?”施耐庵此时来了落井下石的劲儿,指责道:“还不是你极力主战,误导主公,让庆丰军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此时还是想着,如何不被敌人攻破军阵,保护主公全身而退吧!”

    施耐庵这个老滑头,落井下石不说,而且还要将庆丰军战败的罪责的屎盆子,一股脑的扣在徒单钧的头顶上。

    “我……”徒单钧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是武人性格粗野,此时确实想着如何破敌的事情,倘若他知道施耐庵这么坏,想把战败责任的推给他,他就是打不过施耐庵徒单钧曾经看不上卖弄的文人施耐庵,好不容易在郝仁的酒宴上,想以摔跤为名,收拾施耐庵,结果却被施耐庵逆袭,按在地上打耳光,他也要溅施耐庵一身血。

    话又说回来,拐子马战败,虽然遭遇钩镰枪的克星,徒单钧多少是有一点点的责任的,不过,把庆丰军陷入险境的责任归罪于他,徒单钧比窦娥还冤。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章 祸不单行

    “传令,炮兵打两单轮射!”

    敌人追击狼牙棒军的三千骑兵,追30入庆丰军火炮射程之内,逡巡半晌,见庆丰军的火炮并未开炮,为首的万户一声唿哨,三千骑兵,径直破阵而来。

    庆丰军的火炮弹药量,此时只剩下四百发,基本上接近耗尽,再打二百发,剩下的弹药,连一轮齐射都不够了。

    郝仁此时只能兵行险招,以不漏出胆怯的行径,想引起察汗帖木儿所忌惮,不要看出清风局的虚实,过早的发动总攻。

    两轮火炮共二百发,相对于敌人的三千骑兵,还是显得太过于稀疏,幸好辅兵的四万手弩,射住阵脚,更有中军宿卫兵,快速冲抵军阵前,一轮火枪齐射,才彻底将三千骑兵击退。

    倘若辅兵有足够的弩箭,庆丰军尚且可以支应,而辅兵的标配只有十发弩箭,连日消耗,几乎所剩无几,庆丰军的秘密武器就是火枪,如今数量只装备七百支,算是庆丰军秘密武器。

    但是李察罕的一次试探进攻,庆丰军已经火力全开,一旦四万辅兵的弩箭消耗完毕,七百火枪也知应不了多久,庆丰军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经不住敌人的下一轮的攻击,这一点,郝仁再清楚不过了。

    郝仁统兵数年来,前所未有的遭遇如此险境,急得郝仁额头上青筋直崩,情急之下,却不能想出一招退敌手段。

    而恰在此时,敌军后队,一声号炮响,敌人的两万援军,已经抵达战场。

    敌人援军已到,庆丰军的拐子马又遭遇了钩镰枪,眼看着察汗帖木儿就要发动总攻,庆丰军有败无胜。

    “牵马来,我要与李察罕阵前答话!”郝仁情急之下无计可施,似乎除了以此来拖延时间,别无他法了。

    “主公,我去吧!”几个文武参军,纷纷表示要代郝仁,去与李察罕阵前答话,被郝仁一一拒绝,此事必须郝仁亲力亲为。

    “廖永安大人留下指挥全军!”郝仁将信赖的目光投向廖永安,却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廖永安的身后。

    郝仁的目光扫过去,那两人惧怕好热呢的目光,本能的往廖永安的身后躲,如此,更引起了郝仁的警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永忠兄弟,不是一直跟在李普胜李大帅身边吗?今日怎么又空到我军中来?”郝仁第一眼就认出廖永安的兄弟廖永忠!

    昔日,郝仁曾经在和州与巢湖三家水水雄廖家兄弟、俞家子侄、天完残部李普胜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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