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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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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老子的一半本事,可偏偏贯彻他老子的错误路线,坚定不疑的走下去,结果二世就亡了。周文王所生的儿子在历代帝王中估计是最多的,他所开创的江山也历史上最长的。就这两点,足以让古时的圣主明王羡慕死。于是他老人家当之无愧的成了古代帝王的楷模和偶象,按理秦始皇的功劳不比他老人家小,可就因江山只传了二世就没了,便被历朝帝王把来做反面教材。同是开国之君,苦乐业报却大不相同,这也不得不说是天意了。
  周朝子孙众多,又采用分封制大封同姓,以明亲亲之宜,这样国家一旦有事,众兄弟一齐窜将出来,有力气的上前搭把手,没力气也能在边上站脚助威,摇旗纳喊。当然这其实和周朝江山传了八百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分封制其实是有很大弊端的,周朝是存在了八百年不假,可除了头前那两百年太平无事之外,其他时间大多都是在打打杀杀,弱肉强食。春秋战国实际上就是一段以大欺小,以强凌弱的血腥历史,周王号令不出都门,已是名存实亡了。秦朝就是一个饱尝分封制苦果的王朝,如果没有分封制,秦始皇估计也不必费那么大劲统一天下,于是他不实行分封制。可恰恰就是这个不实行分封制的王朝偏偏二世亡国,于是历代君主特别是汉朝的君主都认为分封制是周朝传了八百年而秦朝只二世的主要原因。刘备继承并发扬了他老祖宗的优良传统,自然也认为江山延续的年数和生出来的儿子数量及封出去的诸侯王的数量是成正比的。
  刘贵妃见他张口刘禅,闭口也是刘禅,好象只有刘禅才是将来大汉帝位的不二人选一般,心里着实不乐意,可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道:“嗯,皇上说的一点也没错,如今家里这人口是显得单薄了点,将来禅儿即位,身边没几个帮手,这如何能成?可是话又说回来,皇上若是老在女人的肚皮上浪费功夫也会惹来非议。别的不说,这淫荡无耻,荒废国政的贼名肯定是逃不掉的。这该生多少个娃娃,皆由天定,皇上虽想子孙繁茂,可上天不许,如之奈何?”
  这一句话正好说中了刘备的心思,刘备长眉一轩,道:“嗯,爱妃说的有理,天生万物,世人的寿数及子孙的数量,皆早已注定,朕错过了生子育女的良辰吉时,以致子孙单薄,这八成也是天意。可朕……可朕……”
  刘贵妃笑道:“皇上有些不甘心?”
  刘备点点头,刘贵妃道:“何不诚心祷告,上天见皇上心诚,必会降福。”
  刘备道:“朕每次祭祀都诚心祈祷,不敢有丝毫怠慢,何以上天一直不让朕多些子嗣,难道还嫌朕的心不诚吗?”
  刘贵妃眼珠一转,道:“怕真是如此。”沉吟半晌,道:“对了,皇上何不到泰山封禅?一来皇上安定天下,当登封报天,降禅除地,二来也可乘此良机将心里的这番心思跟上天说说。据说泰山离天最近,皇上在那祷告,上天一定会听到的。这第三嘛,从长安和泰山相隔千里,皇上在路上大可尽情体验骑马之乐,不用在概叹髀里肉生了。有此三样好处,何乐而不为?”
  刘备眼睛一亮,继而黯然失色道:“封禅之典,花费甚巨,怕非现时所宜行。且朕即位日浅,无德可称。又兼东吴尚存,鲜卑蠢动,武功亦不足道。至于祥瑞,自朕即位以来,从来未至。祥瑞不来,证明朕的功绩尚不足以封禅,怎敢乱封?”
  刘贵妃道:“当年皇上在许昌,与曹操青梅煮酒,共论英雄。皇上尽举当世名士,曹操皆不许,而独曰:‘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以其时曹操之权力,犹不敢居皇上之先,皇上何必太谦?后汉自桓灵以降,宦官专政,奸党弄权,以致朝政大坏,民不聊生。黄巾贼党乘机煽惑百姓,群起造反,各地叛军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万。朝廷无力剿除,便任由各州刺史自行募兵平乱。各地刺史郡守借机拥兵自重,割据一方,不服朝廷约束,终于闹得天下分崩,九州副裂,诸侯最多时几达十数路之多。皇上起于白身,不比其他诸侯,一开始便有雄厚的势力,故初起时屡受挫折,屡遭丧败。可皇上凭着自身的武勇才智及顽强的毅力,硬是在众多强敌的环伺下,杀出一条血路,据有关洛,奠定基业。其后又破马腾,灭刘璋,以国贼曹操势均力敌。双方经过多次角逐,魏主曹丕终究不敌皇上的智谋,自焚而死,如今天下三分之二都是大汉疆土,且在皇上的治理下,道不拾遗,夜不闭户,尧舜之治,不过如此。而东吴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过仗着地远山险,又有长江天堑,故敢负隅顽抗,不服王化。以皇上之威德,我想用不了多久也即平定。适才臣妾所言,不过是皇上文治武功的一小部分,已足以震惊天下。如今普天下老百姓都在称颂皇上的功绩,上天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想这祥瑞很快就要来了。”
  这一番话说得刘备心里十分敞亮道:“这么说朕够资格封禅了?”
  刘贵妃道:“按我说皇上早就够资格封禅了,只是皇上顾虑太多,是以直到今天还没有实行。”
  刘备道:“朕也觉得朕够条件了,不过这毕竟是轰动天下的大事,待朕明日……对了,既然爱妃久不出猎,心里气闷,不如朕明日就带你去秦岭打猎。封禅之议待朕回来后再和众大臣商议不迟。”
  刘贵妃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倒也不敢过分催促,否则就要露出马脚了,道:“皇上还是专心处理国事要紧,薛珝常替臣妾打听里巷趣闻,臣妾听到这些笑话,哈哈大笑,就不觉得如何闷了。”
  刘备道:“难为爱妃处处替朕着想,朕要不替爱妃着想一次,如何对得起爱妃?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说着叫来薛珝吩咐明日免朝,跟着吩咐他准备好出猎所须的一应物事。薛珝一一记下,自去吩咐有司。有司听说皇上要去秦岭打猎,忙了个半死,而他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这活看似复杂无比,其实十分轻松。
  三更时分,刘备忙了一天十分的累了,沉沉睡去,打起了呼噜。刘贵妃睁眼醒来,向他看了几眼,轻声叫道:“皇上,皇上。”
  刘备没有答应,呼噜声更大了。刘贵妃壮起胆子,轻轻推了他两下,刘备说了两句糊话,转过身去。刘贵妃微微一笑,掀开锦被,披衣而起,蹑手蹑脚的开门出殿,来到后花园。薛珝早已等在那里,问道:“娘娘,您到底想偷什么东西?可曾偷来?”
  刘贵妃笑道:“我亲自办的事情,什么时候办砸过?自然是手到拿来。”取出一道杏黄道符在薛珝面前晃了晃。薛珝莫明其妙,道:“这张道符有何神奇之效?娘娘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偷它?”
  刘贵妃道:“你忘了。前几年,皇上请了通晓妖术的甄宓进宫,那小妮子给皇上画了一道符,说来也怪了,从此之后皇后娘娘就老实不少,咱们也一直无法抓到她的把柄。看来这张符还真有些鬼门道。这个鬼门道要是不破,我们永远也无法兴风作浪。你说说,这么要紧的物事,难道不值得我冒一次险么?”
  薛珝道:“娘娘不是一向不信鬼神之说么?怎么这次竟也信了这种无稽之谈?”
  刘贵妃道:“那皇后突然变得老实了,你又怎么解释?”
  薛珝摇了摇头,刘贵妃道:“还是啊。咱们干的可是天大的事,千万不能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前功尽弃。这事虽然荒涎不经,不过现而今的眼目下,也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毁了它再说。”说着取出火绒将那道符点着了。
  刘贵妃烧了道符,伸嘴在薛珝耳边道:“刘封不是催咱们赶紧下手么?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明天皇上要和我去秦岭打猎,你马上通知咱们的人假扮皇后死党伏在半路上下手。”
  薛珝身子剧震,哆哆嗦嗦地道:“这事搞不好可是要掉……掉脑袋的,娘娘可……可要三思啊!”
  刘贵妃冷笑道:“怎么,你怕了?”
  薛珝定了定神,道:“娘娘待我无话可说,臣这条命早就娘娘的了,娘娘什么时候要,尽管拿去。”
  刘贵妃笑道:“你想死,我可不想死。皇上巡狩,成千上万的羽林卫士前呼后拥,防卫可谓十分的严密,这次行刺根本不可能成功。咱又不是真要皇上的命,只要能嫁祸给皇后娘娘,便算是头功一件。这些年咱也培养了一些死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就是检验他们平时训练成果的时候,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再教你怎么做了吧。”
  薛珝阴恻恻的笑了笑,道:“臣知道了,臣这就去办。”
  刘贵妃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嗯,你去吧。”
  薛珝走了出约百来步,忽见一道人影倏得飘来,挡在他的身前。他吓了一跳,正要尿裤子,却见那人格格娇笑:“胆小鬼!”却是刘贵妃的声音。
  薛珝松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娘娘,以后可别这样了,会出人命的。”
  刘贵妃没理他道:“我改主意了,特来通知你一声。”
  薛珝道:“就是,就是。行刺皇上可不是闹着玩的,闹不好咱都得搭进去,臣看这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刘贵妃道:“看把你吓得,又不是你去送死,你怕什么?”
  薛珝道:“臣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自然没什么好怕的。臣是怕下面的人不会办事,连累了娘娘,那时娘娘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刘贵妃道:“怕担风险,能干成什么大事?孙尚香仗着是孙权的妹妹,一进门便是正房,养子刘禅也名正言顺的成了嫡长子,这江山已稳稳的落在了他们的手里。咱们现在处于劣势,要是老老实实,按步就搬,永儿什么时候才能当上皇帝?这该豁出去的时候,还是得豁出去,听我的没错。我说的改主意不是不打算行刺,而是改一个对像,不刺杀皇上了。”
  薛珝道:“那刺杀谁?”
  刘贵妃道:“我。”
  薛珝吓了一跳,道:“什么,娘娘,你疯啦!”
  刘贵妃冷笑,道:“我可没疯。”抬头看了看天,道:“时候不早了,我可不能出来的太久,你赶紧去安排。狩猎那天,我会给他们创造机会,你让他们把眼珠子都给我瞪圆了,一见有机会就上。”
  薛珝道:“刀剑无眼,万一伤到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刘贵妃板起脸来,道:“少啰嗦,赶紧照我说的去办!”
  薛珝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刘贵妃悄没声息的溜回了房去,刚到门口,便听见刘备的呼噜声,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刚把锦被掀开一条缝,就听刘备说道:“嗯?爱妃你怎么起来了?快进来,小心着凉。”
  刘贵妃惊得险些背过气去,颤声道:“我刚起来解手,不想吵醒了皇上,罪该万死。”跪倒便要磕头。
  刘备忙把她拉到床上,道:“快进来,快进来,小心冻着。”看着她钻进被窝,略感放心,又细心的替她整了整被角,确认盖严实了,这才道:“这有什么,值得怕成这样?朕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哈……这种事还真经不过说,给你这么一讲朕也要解手了。”
  刘贵妃刚躺好,听了这话,又要起身道:“宫女都下去休息了,臣妾来服侍皇上。”
  刘备扶她躺好,道:“你好好歇着吧。”
  次日一早,群臣齐集朝堂,垂手跪坐,可等了半天,却听到一句今日免朝,不禁郁闷万分,各自散去。好在众人最近天天起个大早上朝,都有些累了,难得有这么一个放风的机会,自是高兴万分,当下他们忙工作的忙工作,泡妞的泡妞,溜鸟的溜鸟,下棋的下棋,打麻将的打麻将,自顾自的忙得个不亦悦乎,这来之不易的一日假期,自是过的紧张而又充实。刘备和刘贵妃乘着则豪华马车,在御林军马的护卫下,出了南门,径向秦岭奔去。
  秦岭离长安不远,快马加鞭,不到半日便到。御林军四散开来,围出了好大一片场地,供刘备刘贵妃围猎。刘备久不骑射,不胜技痒。猎场刚围好,他便策马进场,张起宝雕弓搭上金鈚箭,不片时便射杀十余只小狐小免。手下人要拍马屁,每当他射中了,不管猎到的东西有多小,都齐声纳喊,万岁之声,搅得山鸣谷应。
  刘备环顾四周,哈哈大笑,道:“爱妃,你也来试试。”
  刘贵妃解下绣袍,露出袍内预穿匈奴献上的窄袖短衫,上罩西域进贡的黄金锁子轻细之甲,腰系五彩纯丝绣带,又用玄色轻绡六尺,周围抹额,以防尘土,腰悬箭壶,手执朱弓,妆束的好不齐整。刘备从未见她如此打扮,看得痴了,哈拉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刘贵妃见他这痴样,冲着她微微一笑。刘备登时没了三魂六魄,险些从马上栽下来。
  刘贵妃来到场中,举目四望。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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