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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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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梅花、兰花、桂花四婢正在红袖屋中进行这项有益身心的爱国运动,红袖一面打着牌,一面道:“听说了没有,昨天长安大街上,一个往宫中送信的急足,撞倒了一个小孩。”
  梅花道:“嗯,听说那男孩伤的很重,被撞之后,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他母亲怎么喊他都不醒,像是死了。”
  红袖叹了一口气,道:“真可怜,那急足便是有十万火急的消息,也不该纵马在街上横冲直撞。”
  桂花扔了一张牌,道:“说实话现在好很多了。我当皇后那会,十常侍权势熏天,别说他们,就是他的家人当街杀人,也没人敢管。像这种纵马在道上撞死路人的小事,几乎天天都有,根本不新鲜。那些人死了也只能是白死,他的家人根本不敢替他申冤。”
  梅花道:“难道官府不管吗?”
  桂花叹道:“官府自然会管,不过比不管还遭。若死者家属前去告发,那些恶奴便会说自己当时身有要事,正在赶时间,接着便怪那死者走路不长眼睛,自己横到路中间让他撞,以致耽误他的大事。那些恶奴张口十常侍,闭口十常侍,那些地方官大多是十常侍提拔上来的,自然要为他们说话,于是便说死者无端横穿街道,以致耽误十常待的大事,反要死者家属赔偿。”
  十常侍横行洛阳之时,别说梅兰二花还未出生,就连红袖都还在穿开档裤呢,自然对他们恶行不甚明了,梅花听了她的话意示不信,道:“撞死人无罪,反倒要死者家属赔偿,这样还有天理么?我可不信,那时你是皇后娘娘,整天呆在皇宫里,怎么知道这些?”
  桂花回想起往事,叹了一口气道:“我当时要是知道这些,今天就不会在这里和你们打牌了。这些是我逃出洛阳后,在民间听老百姓说的。”
  兰花道:“哦,那就不是假的了,当时洛阳真的有这么乱么?要是宦官家人真敢当街胡乱杀人撞人,那谁还敢上街啊?”
  桂花道:“那些宦官无法无天,倒也有人敢管,可他们的下场都十分凄惨。桓帝时司隶校尉李膺,就不买宦官的账。有一个同侯览来往密切的方士叫张成,从侯览那听闻桓帝要大赦天下,便纵容他儿子杀人。李膺闻报之后马上便差人将张成之子拿了,准备正法。第二天,桓帝果然下旨大赦天下。张成便跑到李膺那,一脸得意的对他说:‘大赦天下的诏书下来了,乖乖的把我儿子放出来吧!’”说着又扔了一张牌。
  梅花喜笑颜开,叫道:“就等这张了。”牌一推,叫道:“胡了!那张成也太可恶,居然乘大赦天下之际,让他的儿子杀人。这样的人可不能饶了!”
  兰花道:“对的,对的,应该要凌迟处死!”
  红袖道:“那后来呢,李膺不会真把张成的儿子放了吧。”
  桂花仔细看了看梅花的牌,从钱匣中掏出几十文钱来,递给梅花,叫道:“不来了,不来了。才打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输了两三百钱,再打下去,我的私房钱全都要输光了。”
  梅花手风正顺,哪容她输了就跑,忙道:“嘿嘿,你可是太后娘娘,底子厚得很,这两三百钱对你来说算得什么?再来一会,不然怪无聊的。”
  桂花面色一沉,道:“你知道我是太后娘娘,还敢赢我的钱,不怕我砍你的头?”跟着一拍桌案,道:“来人啊,将这个小妮子推出去斩了!”
  梅花吐了吐舌头,朝她扮了个鬼脸。
  桂花当年母仪天下,手握生杀之权,一呼百诺。没想到二十年之后,连一个小丫头都敢登鼻子上面,不买她的账,不禁哭笑不得,继续洗牌、码牌,红袖问道:“那后来呢?李膺放人了?”
  桂花道:“没有,李膺说张成明知皇上要大赦,故意让他儿子杀人,这大赦便不该轮到他儿子头上。说完便令人将他的儿子砍了。”
  梅花道:“斩得好!大快人心!”
  兰花连连点头。红袖不无忧虑的道:“这么一来,李膺可把侯览给得罪了。我听说侯览也是十常侍之一,权力大得很。李膺得罪了他,一定没好果子吃。”
  桂花点了点头,道:“嗯,正好李膺也得罪了张让,张让、侯览二人便连成一气,到桓帝那狠狠告了李膺一状,说他同太学生结成一党,诽谤朝廷,图谋不诡,大逆不道。”
  梅花叫道:“哎哟,张让、侯览两人真可恶,桓帝没有听他们的吧。要我是桓帝,就让人将张让、侯览拉出去打屁股,打得他们屁股开花,看他们再敢胡乱告人。”
  桂花道:“桓帝要像你这么开明,天下就不会大乱了。当时桓帝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李膺、杜密、陈寔、范榜这几个敢于同十常侍作对的名士一股脑的抓了起来,并禁锢党人,永远不许他们做官。党锢之祸便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兰花道:“张让、侯览说什么桓帝就听什么,也不查查清楚,这个皇帝真没用,还不如让老爷来当呢。”
  红袖道:“这话可不敢乱说,要杀头的。”
  兰花吐了吐舌头,桂花叹道:“其实受张让等人蒙蔽,分不清是非黑白的不止桓帝一人。我又何常不是如此,当年我受了他们的蛊惑,将兄长召进宫来,结果他们反将兄长给杀了,劫持我和辩儿,想要作乱。”说着长叹一声,道:“当初我要是早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兄长就不会死,董卓这狗贼也就无法乘虚进京,辩儿也就可以继续作他的皇帝了。”
  梅花一时激动,无所顾忌,叫道:“不会吧,他们让你召你哥哥进宫,你就召?你也真够……”说到这里,觉得不对劲,忙伸手将嘴按住。
  桂花道:“嗯,我是够笨的,听了他们的花言巧语,便将自己的哥哥给害死了,还害得辩儿当不成皇帝。”
  红袖道:“十常侍这么可恶,一定不得好死吧?”
  兰花道:“那是肯定的,若是让这种小人寿终正寝,老天爷真是不长眼睛了。”
  桂花点点头道:“兄长死后,袁绍大怒,率兵攻进皇宫,十常侍等人劫夺少帝不成,都死在乱军之中了。”
  梅花道:“活该,这才叫老天开眼呢!”
  桂花笑了笑,道:“若桓、灵二帝不宠幸十常侍,天下也就不可能三分,刘备当不了皇帝,咱老爷也不可能食邑万户,做上骠骑将军。照这么来说,咱老爷还要感激十常侍呢。”
  兰花道:“老爷本事大的很,不论到谁那里,都能当大官。”
  桂花道:“老爷本事很大是没错,不过也要遇到识货的。在老爷还是小卒子时候,皇上便能发现他的本事,将其招至麾下,言听计从,始终信任,怪不得他能当皇上。若是老爷生在恒、灵二帝之时,估计早就被十常侍害死了。”
  梅花哼了一声,道:“十常侍能害死老爷?我可不信。”
  桂花道:“张让、侯览等人嘴皮子有多厉害,你们都没见过,我可见过,当真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唉,不开心的往事不提了。如今皇上当政,朝政清明,百姓安居,局面同恒、灵之时大大不同。老爷为什么执意要让皇上来当这个皇帝,原来我还以为他是为了谋求高官厚禄,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兰花道:“老爷才不稀罕高官厚禄呢,他是想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桂花点了点头,静静的打牌,不再说话。红袖道:“呵呵,刚才说那个男孩好好的,都被桂花带跑题了,悲天悯人一番,害得我们心里都不是个滋味。这都几十年前的事了,提它做什么?我可听人说,那个男孩的母亲衣着褴褛,像个乞丐,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昨天见到的那个女子?”
  兰花点头道:“有可能,那女子正好就带着一个约五岁大的男孩。”
  桂花不明所以,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又是女子,又是孩子的,我一句也听不懂。”
  梅花道:“昨天逛街回来时,我看见一个女子好生面熟,不知是不是被急足撞的那个男孩的母亲。”
  桂花道:“哦,该不会这么巧吧。那女子你觉得面熟?在哪见过?”
  红袖沉吟半晌,道:“实在想不起来,只是觉得很熟悉。”
  梅花道:“我也觉得很熟。”兰花点点头,嗯了一声。桂花道:“这事你们同夫人说过没有?”
  红袖点头道:“说过了。我当时派了一个亲兵去打听,夫人曾问起此事,我照实说了。貂婵夫人说她也见到了,不过一点映象也没有。”
  桂花旁观者清,一下就看到事情的关键,道:“那也就是说,这人貂婵她们都不认得,而你们这几个从西蜀来的却都认得。”
  梅花叫道:“对的,对的,她一定是从西蜀来的。”
  红袖手里捏着一张牌,怔怔出神,喃喃地道:“西蜀来的……对了,一定是她!”
  梅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道:“对的,是她!”
  其时兰花坐在桂花边上,回想起往事,吓得小脸煞白,扑到桂花怀里,将头埋进了她的胸膛。
  桂花摸了摸她的头,问道:“别怕,别怕。这人到底是谁?”
  红袖道:“那女子一定是孟夫人。”


第428章上门求救

  梅花咬牙切齿地道:“没错是她!她那天亲自上门来殴打红袖姐姐,其后又指使人血洗老爷府邸,害得我们都受了重伤,她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她!”她说这话时,心情十分激动,一时竟忘她方才还想不起那女子是谁。此时却说化成灰都认得,当真是当面瞎扯蛋了。
  桂花道:“怪不得你们对她映象如此深刻,照这么说那男孩不就是孟达的孩子了?孟达现在是冯翊太守了,位高尊重,怎么竟会让他的夫人及儿子四出流浪?”
  贾仁禄一提起孟达就头疼,自然不会对桂花她们说起此事。而此事对红袖等人打击甚大,既然贾仁禄不提,她们也不想再揭旧疮,乐得不提,于是桂花等人对此事只是略有耳闻,不甚明了。当下红袖便将自己如何与孟达相识,又如何遇难,沦为歌姬。孟达如何当上巴郡守,又如何瞧不起自己的身分,始乱终弃,转而向张家小姐求亲。而这张家小姐又如何与刘蒙勾结,蓄意谋害孟达,逼得他造反等情一一说了。
  桂花怔了片刻,道:“没想到这事情竟如此曲折离奇。这孩子应该便是刘蒙的了?”
  红袖道:“应该是的。”
  梅花冷哼一声,道:“当初我还觉得那孩子可怜呢,现在看来都是报应!该,那一下就该把他撞死!要是没撞死,那就是老天爷瞎了眼了。”
  桂花道:“当初我就让皇上和老爷杀了刘蒙,可他们念及刘蒙之功,一时因循,铸成大错。一日纵敌,万世之患,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红袖道:“老爷就是太善良了,一次又一次的放了他。”
  桂花显然不愿对贾仁禄评头论足,岔开话题,道:“刘蒙得罪老爷,可他的儿子毕竟是无罪的,好端端的被撞了,还是很可怜的。”
  兰花道:“撞死才好呢!”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女子推门而入,道:“说什么呢,这么起劲,我隔着老远便听到了。”正是貂婵。
  众女忙要起身行礼,貂婵摆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就别这么多礼了。”顿了顿,问道:“谁输了?”
  桂花笑盈盈的站起身来,让出位置,道:“这几个小妮子好生厉害,我输得最多,还请夫人替我报仇。”
  貂婵也不客气,坐了下来,低头看牌,微微一笑,捏起一张便掷了出去。贾仁禄发明麻将之时,貂婵便在他边上,耳濡目染,自然一早就会了,如今她牌技在长安城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众女知道厉害,纷纷表示不敢同夫人同桌打牌,表面上是怕失了礼数,实际是怕钱匣子里的钱一去不复返。
  貂婵最近都在挂念远在并州贾仁禄,心情烦乱,好不容易听到了捷报,心情舒畅,牌兴大发,连连摇头,定要众女陪自己打牌,还扬言若不陪自己打,便要追究她们偷懒怠工之罪,扣她们这一个月的工资。众女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坐了下来。桂花见众女的克星到了,暗暗拍手称快,站在她身后服侍。
  貂婵一面打牌,一面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红袖道:“启禀夫人,正在聊那个被撞的小男孩呢。”
  貂婵道:“这事我也听说了,那娃娃真可怜。”
  梅花冷哼一声,道:“撞死活该!”
  貂婵道:“为何你如此恨他,难道你们认识?”
  梅花道:“我才不认识这种人呢。”
  红袖道:“那男孩应该便是刘蒙的儿子。”
  貂婵道:“哦,真的是他?”
  红袖道:“应该没错,我们都觉得那女子便是孟夫人。”
  貂婵道:“虽说刘蒙是老爷的死敌,但他孩子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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