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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吾家娇妻-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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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今儿心情却极好,一双黑眸看向陆礼,道:“你放心,本王知道你的顾虑。那陆琮本王的确欣赏,可你的功劳和忠心,本王可是牢牢记在这儿的……”二皇子指了指心口。
  陆礼的眉目舒缓了些。
  陆礼的表情,二皇子看在眼里,不禁眼底含笑。
  如今二皇子已经封王,在外头有府邸,只是他素来孝顺,隔三差五进宫看慕贵妃,这宫里头的寝殿,也是每日有人打扫着,有时候待得时间久了,索性就住在宫里头。
  这会儿到了王府门口,陆礼亲自送二皇子进去。
  二皇子不沉迷女色,这府中少了些脂粉味,倒是清爽些。
  此刻前院,着一袭粉色襦裙的女子正在舞剑,动作潇洒英气,如行云流水,同寻常女子那些软绵绵的举止截然不同。
  陆礼登时就愣在原地,呆呆的看了一阵。
  二皇子这才开口道:“这府中的婢女,你想要哪个都成,可这个,本王不能给。”
  如今陆礼的风流名声在外,可他到底不是放荡之人,听了二皇子的话,立马解释。
  二皇子听了爽朗大笑,拍了拍陆礼的肩膀。
  正在舞剑的女子,听到二皇子的声音,便听了动作。她一双眸子看向二皇子身边的锦袍男子,见他生得俊朗不凡,这眉宇间,倒是有些像那人。
  陆礼走后,二皇子便去了妾室院子。
  一进屋,便见里头的女子正在浴桶里沐浴。他阔步过去,挥了挥手让身边伺候的丫鬟下去。浴桶中的女子仿佛未察觉,只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的泡澡,可这唇瓣,却微微往上扬。
  二皇子抬手,抚着女子光洁白皙的裸背。
  女子缓缓转过身,趴在浴桶边沿,抬眸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唤道:“殿下……”
  二皇子见她一张俏脸生得美貌,往昔眉宇间的英气,也被这股媚态压了下去。二皇子含笑,捏着她的下巴,将唇覆在她的小嘴上,肆意平常。唇齿相依,吻得激烈,怀里的女子像条鱼儿似的,一下子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抬眸吃吃着笑着他。
  二皇子被水溅了一身,显得有些狼狈,却笑得开心,他看着浴桶中的女子,语气宠溺道:“我看你不该起名叫‘涟漪’,改叫‘小鱼’才是,滑不溜秋的。”说着,他伸手捏了一把。
  这浴桶中的女子,正是纪涟漪。
  那日永安侯怕女儿的丑事败露,便想要女儿远嫁,这亲事都安排好了,可偏偏二皇子亲自上门来了,欲纳她为妾。永安侯府是皇后这边的,这女儿,本不该给二皇子,可那会儿永安侯已将女儿视为废棋,又怕得罪二皇子,便应下了。只是此后,这纪涟漪同永安侯府再也没有半点干系。
  二皇子没有正妻,内院仅有的两个婢妾,也在纪涟漪进门前都打发走了。如今这纪涟漪,在二皇子府可是极为得宠的。
  纪涟漪笑着,“哗”的一声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女子的身子白玉无瑕,玲珑有致,看得二皇子血脉偾张,一伸手就将纪涟漪捞了出来,一面吻着,一面阔步往榻上走。
  三俩下除去衣物,大白天就开始行事。
  纪涟漪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唇凑了上去,听他说着今日之事,待听到陆琮受伤了,纪涟漪才动作一愣。二皇子看在眼里,心中泛酸,自是没有再怜香惜玉,而是大肆挞伐。时候纪涟漪软绵无力偎在二皇子的怀里,小手调皮的戳着二皇子的嘴角,满面潮红的开口道:“殿下,你之前答应涟漪的事情,还做不做数?”
  二皇子捉着她的唇亲了一口:“小心肝儿,本王何时骗过你。”
  纪涟漪笑了笑,抱着二皇子的脸就亲了一口。
  兔死狗烹的道理,谁人不懂?若是二皇子成了大事,那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陆琮。而他答应过自己,到时候,会将姜令菀交由她处置。
  想起姜令菀,纪涟漪的脑海之中,便浮现陆琮与其二人一幕幕的恩爱场景。
  这姜令菀,不是一向自恃美貌,觉得陆琮会爱她一辈子吗?
  到时候,她就一刀一刀刮花她的脸,让她拿着镜子,看看自己引以为傲的“花容月貌”。
  ?

☆、第191章
  ·
  陆琮有伤在身,遂待在府上休养。
  期间,二皇子曾私下派人赠礼。这礼虽是收了,可姜令菀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命金桔将其统统都给扔了。
  眼不见为净。
  皇家的礼素来贵重,且二皇子对陆琮这般重视,这回完全信任皇后那边弃了陆琮,自然可以放心的为他所用。有了这员大将,二皇子如虎添翼,当然巴不得陆琮早些好起来。这送的礼,也是顶顶珍贵的。
  那些个千年灵芝、人参,寻常人家一辈子都看不着一眼。
  而这会儿陆琮见妻子眼睛都不眨一下,都给扔了,却是含笑默许。
  她心里憋着气,让她撒撒气,他自然乐意。
  扔完了,陆琮才抬手将人搂进怀里亲近,蹭蹭她的脸颊,问道:“还没消气?”
  姜令菀当即就凶巴巴的剜了他一眼。
  消气?害得她夫君伤成这副模样了,她哪里能消气?
  姜令菀抬手摸摸陆琮的脸,轻轻拍了几下,道:“真是不让人省心。”下回若是再受伤,她绝对不轻饶。
  陆琮眉目柔和,逮着妻子的唇就咬了一下。
  姜令菀脸颊泛红,大白天的也不想和陆琮闹,便让他好生休息,自己去看儿子。
  ·
  次日姜令菀回了一趟卫国公府。
  夷安县主如今又怀上了孩子,已经三个月了,阖府上下自是喜气洋洋的。
  这灏哥儿眼下也都三岁了,生得可爱聪慧,按着周氏的话来说,可是比姜裕小时候乖巧多了。周氏宝贝小孙儿,卫国公府之人,皆不敢惹这位小祖宗。这地位,同姜令菀在府上的时候不相上下。若是换做以前,姜令菀这般小气性子,自然见不得别人比她重要,可如今已为人母,也成长了许多,哪里还会计较这些?这聪明伶俐的小侄儿,姜令菀头一个就疼爱。
  姜令菀到了卫国公府,看着嫂嫂容光焕发,也是欣慰。这几年下来,夷安县主身上早就没有往日的羸弱之态,这身子被周氏和姜裕养得极好。
  不过三月的肚子,自然尚未显怀。夷安县主看着姜令菀,很是开心,拉着她说了好一阵子话,“……先前我回过公主府,也同我娘提过妹夫的事儿,只是——”
  姜令菀一把握住夷安县主的手,含笑道:“没关系的,劳嫂嫂费心了。”
  夷安县主道:“璨璨你客气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本就是一家人,加上上回陆琮舍命救了姜裕的命,夷安县主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这份大恩,她自然记在心里的。可陆琮的事儿,上头有皇后压着,这承德帝对皇后又极尊重,若皇后执意要为难陆琮,这旁人也是没有法子的。
  姜令菀同夷安县主说了一会儿话,便去找了周氏。
  周氏将屋内的丫鬟屏退,开门见山道:“琮儿的伤势如何了?”
  姜令菀倒是没惊讶,说道:“没什么大概,娘放心好了。”
  上回陆琮受伤一事,陆琮刻意瞒着外头。这卫国公府之人,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她爹娘素来消息灵通,能打听到自然也不是件稀罕事儿。而且,她本就没打算瞒着他们。
  姜令菀见自家娘亲一副气恼的模样,便道,“……好了,女儿又不是故意瞒着爹娘的,只是琮表哥说怕爹娘担心,所以没让我说。”完完全全将责任推到了陆琮的头上
  周氏看着面前衣着光鲜的女儿,分明是一副极稳重大方的世族少妇打扮,可举止间,还是有女儿家的娇态。于周氏而言,别说这女儿已经当娘亲了,就算以后当祖母了,在她的眼里,还是个孩子。
  周氏道:“其实当初娘答应让你嫁给琮儿,图的就是荣王府内院清静,你不会受委屈,而且琮儿也是个好孩子,没那些沾花惹草的习惯。眼下琮儿虽说闲在府上,可日子若能这样过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有些事情,你得劝劝琮儿,别一时糊涂……”
  “娘。”姜令菀陡然开口,蹙眉道,“你也不信琮表哥吗?”
  周氏没说话。
  这公事上,姜柏尧虽然不对妻子提起,可有关女婿的,便会透露一二。为何透露的原因,周氏自己心里头也清楚。她同女儿说说,女儿劝劝女婿,小两口安安生生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瞧着周氏不说话,姜令菀顿时明白了。她道:“娘,女儿并不是贪图富贵。先前女儿的确受不得苦日子,可现在女儿也当了娘亲,知道身边有夫君和孩子们在,比再多的金山银山都要重要。而且娘先前给女儿准备的嫁妆,足够女儿大富大贵过上好日子了。可是琮表哥是男人,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做事总得有始有终。娘,别说琮表哥没做那些坏事儿,就算真的做了,我也是信他的。”
  一番话语,令周氏哑口无言。她见女儿一脸认真,便知她是真的长大了。
  周氏微笑道:“是娘糊涂了。”
  姜令菀摇摇头,道:“娘不信琮表哥,也是正常的。”
  卫国公府世代对皇家忠诚,如今承德帝独宠慕贵妃,二皇子在朝中的威望隐隐有超过太子的势头,其中有不少朝臣已经是二皇子麾下之人。可不论二皇子如何的有威望,这卫国公府,一直都是效忠皇上,推崇皇室嫡出血统,支持太子的。皇后这边,弃了陆琮。以陆琮这般有能耐的人,另觅新主最是寻常不过。陆琮入二皇子麾下,站在皇后的对面,更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而她身为陆琮的妻子,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她没有那么多野心和抱负,只希望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都好好的。说句真心话,若非太子的性子纯良,还有薛峥这层关系在,她真的不想陆琮一直被皇后打压。就算真的站在二皇子这边,她也是绝对支持的。
  二皇子这人,虽然一肚子坏水,可自古能登上皇位的,有哪个是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纸?比之太子,二皇子显然更适合成为帝王。
  可是,还有薛峥啊……
  姜令菀庆幸自己没有真正面临这种两难的抉择。
  见周氏还不放心,姜令菀便偎到周氏的怀里,道:“娘,女儿知道娘担心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和琮表哥在一起,女儿什么事情都不怕。”
  这段时间,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拢玉院的守卫森严了些。陆琮受伤之后,更是不愿她独自出门。
  他这人就是这样,自是受伤没关系,却见不得她有一丁点的闪失。
  周氏抱着女儿,说完之后,便送女儿出门。
  行至前院,姜令菀见一衣冠不整的男子手里捧着一个酒坛子,喝得烂醉如泥,正在发酒疯。
  若非仔细辨别,她还真认不出那人竟是姜禄。
  姜禄性子风流,可容貌随了姜二爷,生得风流倜谠,可是一表人才的,眼下简直跟个乞丐无异。
  姜禄身后跟着严氏,严氏的面容有些憔悴。
  严氏见姜禄又在喝酒,便上前阻止。
  姜禄一把将人推开。
  严氏到底是女流之辈,被姜禄这么一推,不下不稳,跌倒在地,登时额间的翠钿跌落,露出一抹嫣红的朱砂痣。
  身后跟着的丫鬟赶忙上前去扶。
  严氏出身名门,平日里最注重的便是仪态,如今却顾不得这些,只上前抢姜禄手里的酒坛子,哭嚷着让他别喝了。
  姜令菀和周氏静静站在长廊内。
  姜令菀见状,便看向周氏,问道:“娘,二哥怎么了?”
  前几回来卫国公府,这姜禄还和以前一样,好好的呢。她还记得上回她来的时候,因宠妾丹桂怀了身孕,这姜禄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周氏本不想将这事儿告诉女儿,目下听女儿问起,便说了实话:“上月丹桂出门,一直未归,禄哥儿找不着人,两宿未阖眼,之后……之后才在城郊一处破庙里找到了丹桂。”
  姜令菀一愣,翕了翕唇道:“丹桂她……”
  说起丹桂,周氏也心疼这个孩子。可她要跟着姜禄,她也没话说。毕竟这姜禄虽然花心,可对丹桂的确不错。
  周氏叹息道:“抱回来的时候,早就咽气了,当时肚子里还怀着禄哥儿的孩子,都六个月了……”
  丹桂不过是姜禄的一个妾室,谁会这般大费周章的害她?丹桂得宠,这事儿她是知晓的,丹桂死了,那最应当怀疑的,便是严氏。可是……姜令菀看向严氏,见她对姜禄是真心的,而且她不是那种心思歹毒之人。
  姜令菀心疼丹桂,心中满是疑惑:“那事情查清楚了吗?”
  周氏摇了摇头,道:“都说这丹桂是被贼人掳走的。抢了银子还不够,那群畜生,竟连个孕妇都不放过……禄哥儿抱回来的时候,我倒是瞧了一眼,好端端的脸,都被刮花了。”
  姜令菀这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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