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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透视之眼-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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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道:“哥现在澳门,对面那小子是个飙车党,你小子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尚嘶的吸了口气,低声道:“我有个双胞胎弟弟,听死去的老娘说他打小就被该死的人贩拐走了,都过了二十几年,不过这小子左屁股蛋上有块巴掌大的青色胎记,跟我一模一样,你要是见到了帮我问他的联系方式,要不把人打晕了绑起来,我一早就来澳门。”

这货好像很紧张双胞胎弟弟的事儿,居然想出把人打晕了绑起来的馊主意,差点没把徐青当场笑喷,不过这无法无天的调调才是光头哥办事的风格。

此时对面的三人已经走到了法拉利车旁,光头男人伸出手掌在车窗上拍了拍,发出两声闷响,徐青只能简短的说了一句挂上了电话,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祝晓玲已经从他打电话露出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儿,很规矩的坐在了车里,跟小男人在一起总能遇上点事儿,习惯就好。

徐青下车反手关门,一双眼睛在光头男周身扫描了一遍,还特意用透视之眼在他左屁股上瞟了一眼,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何尚说被拐走的双胞胎弟弟屁股上有块巴掌大的青胎记,可徐青看到的却不是胎记,而是条盘龙纹身,整体是用的青色调,很巧妙的把以前的胎记掩盖了过去,证据明显不足啊,难不成真把人打晕了带回去,等明天何尚过来确认?

光头男也被徐青异样的眼神儿看得一阵尴尬,他原本是想来找点乐子没想到这家伙下车就盯着他猛瞅,那眼神跟发现了漂亮马子似的,这货不会是有特殊癖好吧?

“喂,你小子看什么呢?”光头男终于忍不住大声问了一句,手掌伸到了后腰,这货后腰上别着一根高压电击棍,看来也是个经常惹是生非的主儿。

徐青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小子左屁股上是不是有块青胎记?”光头男一听嘴角剧烈抽搐了两下,眼中闪出一抹诧异的神采。

“强少,你小子不会是遇到基友了吧,人家不跟你飙车,看上的是你的屁股,哈哈哈”跟光头男一起来的年轻人发出一阵爆笑,挽着身边女人的脖子一个劲往下倾,这货喝了不少酒,处在那种似醉非醉的境地。

叫强少的光头男大窘,反手从腰间拔出电击棍,手指一按柄上的红钮棍端迸出一团湛蓝色的电光,在暗夜中格外惹眼,他抬手用电击棍指着徐青,愤然道:“仆你个街,死靓仔,够胆的就跟我飙一场,别扯些没用的。”

这三个飙车党拦下祝晓玲的车子的目地很单纯,就是为了来一场赌赛,这帮飙车党最喜欢找这种乐子,先分头开车在几条大街上寻找合适的,如果发现跑车就拦下来,然后要求跟对方飙一场,如果对方同意就好,不同意这帮人就会在对方车上留个记号。

这群飙车党都是背景深厚的公子秀,纯粹是为了找刺激才选择用这种方式找乐子,如果这帮人不会要赌注,但如果输了一定会付钱,就是一帮无聊到拿钱烧的主儿,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帮飙车党就是赌城的一群奇葩。

徐青眉头一皱道:“我是问你有没有胎记,跟飙车没关系,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被人贩子拐来的,你有个双胞胎老哥……”他一厢情愿的以为就算是从小被拐带对方脑海中应该会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唤起对方的记忆。

强少从没遇到过这种怪事,一时间居然手持电击棍愣在了原地,他不记得自己有个什么双胞胎老哥,但屁股上有块胎记倒是真的,为了掩盖掉他还特意叫人纹了条盘龙上去,他现在的身份是澳门赌界大亨田世斌的独生子,以后要继承亿万家产的富二代。

徐青滔滔不绝的讲了一阵,光头nangen本没有反应,甚至连回答他一句的意思也没有,或许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解释这种事儿的人,想到这里他只能舍本求次了。

“得了,给我个地址电话,等明天你大哥到了让他跟你解释,这破事我是越描越黑。”徐青看在好兄弟的面子上尽可能用打商量的语气跟这位强少交流,一边用透视之眼在对方口袋里瞅,想找出些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强少被对面神经兮兮的小子逗得心头一阵窝火,狠狠一咬牙,伸手将电击棍戳向对方肩膀,对付这种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他闭嘴。

徐青眉头一皱,护身罡气随念罩定周身,任凭闪着蓝光的电击棍夺一声戳在肩膀上,左掌往前一伸轻轻巧巧扣住了强少腕子,往上一翻劈手夺过了电击棍,沉声道:“看来只有听你大哥的,先把你关一夜再说了!”

第一千四百二十四章何谓兄弟?

夺下强少手中的电击棍,又扯着嗓子吼了他一句,徐青原本还想顺手抽这货一个大耳瓜子,但想起了好兄弟何尚的面子,眼前这强少就是个被阔佬收养的穷孩子,口袋里有了令溜溜的钢就心高气傲的调戏女服务员了,可怜人一个。

强少虽然只是被抓住手腕,但感觉半边身子都不听使唤,这下他知道遇上了硬点子,嘴一张开始呼救,可他想不到的是同来的一男一女见到情况不对已经趁早撤退,这帮飙车党之间的交情跟秀修补的那啥膜一样不长久,随便拐个弯就没有了。

徐青懒得理会强少的挣扎,一指头直接点在他黑甜穴上,打开车门把人塞进了车里,对付这种人好话说上十箩筐也顶不上一棒槌,看来最简单的法子才是最有效的,而且他还顺手在这货口袋里掏了包香烟。

祝晓玲见到徐青塞了个人上车也没有多说什么,发动车子往后一退掉头向前驶去,换条路一样可以回家,只不过要多花点时间。

途中徐青给何尚拨了个电话,电话是通了,可话筒中传来的是一阵阵哼哼唧唧,就像乡下猪栏里吃饱喝足的猪猡喘大气,相当于在听带彩的有声小说,这牲口肯定是等电话烦了,索性跟身边的女朋友造小人打发时间,还很恶趣的来了个现场直播。

徐青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居然没有挂断电话,还摁了个免提键,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靡靡之音反而比车载音乐要强多了,起码身边有个人陪着一起听,这种成人音乐带着一种另类的暗示。

祝晓玲听得浑身燥热,忍不住偏过头来闪了他一眼,低嗔道:“听这种东西做什么,待会到家了姐好好奖励你就是了。”

软话这玩意男女都爱听,听多了耳根子也会跟着软,心却火烫,徐青想到奖励心神一荡,手掌情不自禁的攀上了姐的黑丝腿,指尖像弹钢琴似的顺势往上攀,就在他即将攀上最高峰时作怪的手掌被姐合腿夹住。

电话里响起了何尚大喘气的声音:“老大,还在吗?”这货试探着叫了两声徒然无奈的说道:“老婆,你这脚丫子也太厉害了,还能接电话啊得,铁定是刚才咱俩动静太大了,把老大心火给勾上来了,这会指不定去哪里降火了……”

咳咳徐青干咳两声提醒了一下,拿起了手机,电话那头的何尚又开始嘿嘿笑了起来:“老大,敢情你一直在听啊,有点不厚道啊”

徐青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小子故意的吧?你那个屁股上长胎记的弟弟现在已经抓到了,什么时候来接人?”

电话那头的何尚听到这话立刻变得激动起来:“明天,明天上午我一定到,最好你现在就给我个地址,等明天到了我自己会找来的。”

徐青并不知道详细的地址,还是祝晓玲小声提醒了他一句,这才依样画葫芦把地址告诉了何尚,兄弟俩约好了明天见面,到时候再一起回厩,至于那个屁股上纹了龙的强少会暂时找个房间关起来,一切等碰面后再作打算。

回到青洲山别墅已经很晚了,不过许下的奖励还是可以兑现的,大不了折腾到天亮了。男人在和女人没办事之前总是最有耐心的,他们精力充沛,可以不停的做思想工作,也可以变得格外细心体贴,一旦射了就会马上进入疲软期,好像刚才所有的热情都随着液体而流逝,温度直线下降,往往留给女人的就是一个脊背。

既然已经到了领奖台上,兑现奖励是必须的,是感激,或许是依恋,或许是需要……总之这一晚的奖励相当丰富,各种也相当丰富,两人就像在云端飘荡似的,全身心投入,那滋味蚀骨,吟了一夜好湿。

人们只知道小别胜新婚,不知道临别要人命。第二天祝晓玲已经化作了一滩春泥,浑身上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似的,往日的女强人成了标准的起床困难户,徐青反倒龙精虎猛的早早就起身去外面溜达了一圈,还顺便买来了一份早餐。

除了买早餐徐青还偷闲去霍振康别墅走动了一下,让这位大亨帮着订了四张下午六点飞首都的机票,把一切安排得妥妥的。

强少就关在那间养古牧犬的房间里,他被点了穴位想跑都不可能,一夜过去跟那条古牧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总之徐青去看他的时候满脸都是哈喇子,古牧犬好像对他的光头情有独钟,湿漉漉的大舌头在他光头上一个劲的刮,幸亏制住了黑甜穴,这货此时还在梦中,说不定正梦到跟周公的女人卿卿我我。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到了下午两点,祝晓玲已经去公司上班了,只留下徐青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门口传来一阵叮咚声,徐青走过去开了门第一眼就看到一个亮到反光的大脑袋,紧接着两只粗壮的胳膊一把将他拦腰抱住。

“老大,你可想死我了,哈哈哈!”何尚大笑着抱起徐青在原地转了两圈,要不是脑袋上挨了一记爆栗这厮还不舍得放手。

徐青笑眯眯的望着捂着光头龇牙咧嘴的何尚,有段日子不见,这厮胖了两圈,身板儿好像也比以前壮实了,看来做老大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何尚捂着脑袋一脸幽怨的望着他,眼眶中闪动着两点水光,哭丧着脸说道:“老大,你这见面礼也忒重了,有段日子没敲了这手感还行吧?”

徐青对着拳头哈了口气,摇头道:“没啥感觉,要不再多敲几下试试?兴许能尽快找回来。”说完抡起拳头作势又要往光头哥脑袋上敲,吓得他抱着脑袋转身就跑。

两个损友嬉闹了好一阵才静了下来,徐青领着何尚一起到了二楼房间,开门把那条古牧犬拖走,并指解开了强少黑甜穴,很识趣的转身走出了门外,把时间留给这对阔别重逢的双胞胎兄弟。

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养恩大过天

双胞胎之间的谈话最有说服力,两人对面一站就像正儿八经的杵在全身镜旁,像何家这两兄弟只要撅腚子互比一下就是铁证如山,徐青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翘着二龙腿想像着兄弟俩对比胎记的滑稽模样,忍不住一阵傻笑,趴在身边的古牧犬突然汪一声吠叫,纵身跑向了大门,半趴在门口硬起尾巴嗷嗷低咆起来。。

徐青眉头一皱,透视之眼隔着门一扫而过,他发现别墅门外来了七台黑色柯尼塞格,把整个大门出口堵了个严实,其中六台车门打开,冲出来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人数约有一打半,这群人很明显是跟被‘请’来的强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群人下车后很自觉的站到了最后一台柯尼塞格两旁,这台车里坐的才是正主儿,徐青发现这群人并没有带武器,但腰间的皮带都是特制的软钢带,表面上裹了层皮子,这东西拔出来就是一件最好的武器。

徐青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伸手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就在这时最后一台柯尼塞格车门适时打开,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花甲男人,他穿的是一件很得体的中山装,古铜色的脸庞上布满了一道道岁月留下的浅纹,但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深邃雍容的气质,往这群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中一站便如晚霞夕阳般耀眼。

这个男人就是跟赌王何氏齐名的澳门赌界大亨田世斌,其实青洲山别墅区就是他入股修建的,昨晚在得知儿子被人绑架后他立刻通过关系网调出了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上面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无奈,很明显挑起事端的是他的宝贝儿子,而且这小子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作为赌界风云人物的田世斌一眼就认出了徐青,当时浑身有如雷摄般颤抖了几下,他在澳门这片地头有所忌惮的只有两人,一个是赌王何,一个便是地下赌王虎爷,然而就在不久前地下赌王虎爷自首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黑白两道,据说是因为这位心狠手辣的地下赌王得罪了一条过江猛龙,赌神徐青。

徐青本身想低调,但他在澳门却没做过一件低调事儿,田世斌见宝贝儿子得罪了这条过江龙太阳穴一阵阵揪痛,虽然很轻易就找到了徐青的落脚点,但纠结了一整晚才决定亲自登门赔罪。

牛耕田马吃谷,爹做工崽享福,这是一句老话,同样也适应于所有坐享其成的孩子们,每次在外面犯了事还要老爹帮忙擦屁股,可怜天下父母心。田世斌接过身后手下递来的两袋子礼物,对身旁的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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