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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待君许我十里红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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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韵敢怒不敢言,明知道他要将自己干嘛,却又不敢大声喊救命。
  她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皇甫鸿仁褪下衣袍,露出精壮小麦色的皮肤。
  他低下身来解茶韵的衣服,颇为无奈于宫装的繁琐,干脆利索的一手撕碎了所有的丝绸锦缎。
  露出里面淡色的肚兜,茶韵是第一次如此暴露在人前,顿时颤抖的咬唇忍受耻辱。
  “你还真是完美的艺术品…”
  …
  香帘拉拢,屏蔽了所有的目光,只听精致的木床发出细小的声音,人影攒动的帘子,给人无限遐想。
  不时传来的粗狂的喘气声,以及女人的娇喘声,不由让人面红耳赤。

☆、新帝登基

  北英东秦没了动静,仿佛早就约定好的,更有北英王传出封王后的消息,邀请四方之士前去参加。
  东秦世子自从大战没有出现后,更是默默无闻,隐藏的无影无踪,有人说他受伤了,东秦王将他安排在豫州养病,有人说他被北英王打伤,躲在东秦。
  盛天的国力依旧如此,但总算躲过一劫,大概命中注定盛天不绝。
  皇甫鸿仁心满意足的第二次走出未央宫,迎面来的裴风岩刚好与他打了个照面:“见过三皇子,在过几日便是登基大典,臣今日便会退出帝宫,还请三皇子好好保护自己。”
  “这一点无需你担心,你先下去吧。”
  “是。”裴风岩望了望远处未央宫的宫檐,颇为失望的弓身退后。
  “奉天命,先帝皇甫殊无才无能,无以立足于天地,遂承载祖愿,今第十二世继承者皇甫鸿仁继承大典,改年号为仁和,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炮声齐鸣震动天地,八方来喝,万鸟朝凤。
  大臣上殿,朝拜新任帝主。
  紧接着便是祭祀大典,为了感应天承,帝主必定要接受七天七夜的戒欲,沐浴,斋戒,静坐。
  期待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渐入冬季,风吹在脸上颇为冷涩,皇甫鸿仁站在巅峰,遥看万里江山,心中无限感慨。
  不久以前,他还在乡野村间游走,有再大的报复也无地可施,东秦世子长孙太极便是江湖中叱咤风云的竹里馆幽篁,还真是让人吃惊。
  若非幽篁,也许他不会登上这样的金銮宝殿。
  高处不胜寒,他此时听着朝臣的祝贺,耳边嗡鸣,却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他在想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将云昔带走,身边的那个假帝姬还有用处,暂且不动。
  “陛下,待会儿礼官就会过来,同您讨论一下祭祀所需要的事项。”
  “让他自己决定,朕还有些事情,都下去吧。”
  皇甫鸿仁挥退了所有的朝臣,独自一人坐在殿内,靠在宝座上养神。
  “陛下唤本宫有何要事?”茶韵冷笑着跨门而入,这几日来的折磨让她备受侮辱,如果有机会,她会让皇甫鸿仁付出代价。
  摸了摸脸上的薄如蝉翼的面具,突然又很痛恨,若非为了保命,她也不会答应这种事情,还搭上了自己的清白。
  皇甫鸿仁起身漫步到茶韵的身边,抚了抚她的眉间,淡淡地说:“朕想问你,昔儿在哪里?”
  “呵,陛下还真是有心了,皇姐不是在这儿嘛。”
  “你最好老实点。”
  “皇甫鸿仁,你爱上了你姐姐,你说天下人该如何说道。”
  茶韵凑近皇甫鸿仁的耳朵,柔声的讽刺道。
  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庞僵硬的干冷,眼中迸射的寒光仿佛要刺穿眼前变态的皇甫鸿仁。
  “那你觉得,是你先说出口,还是你的命先没?”皇甫鸿仁退后一步,冷眼相待。
  茶韵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你最好放聪明点,告诉朕昔儿在何处,兴许朕高兴会将你纳入后宫,享清福。”
  “你做梦。”茶韵强硬的拒绝,连同身子都抖了几下。
  皇甫鸿仁暴怒的揪着茶韵的立领,怒斥道:“朕也告诉你,若是昔儿出事,朕会将你碎尸万段。”
  “呵。”茶韵冷笑,拽下皇甫鸿仁的手,推开了他俩的距离,“陛下好自为之。”
  皇甫鸿仁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森然的笑了笑,没当她是一回事。
  远在渝州的奉家又是一番风云起。
  冬季的阳光暖洋洋的,天上飘着白雪,晶莹的反射着阳光。

☆、聚众斗殴

  雪花飘然,院中迎风而立的梅花越发娇艳,挂于宫檐的冰凌安静的凝结。
  富丽堂皇的宫殿至于风雪中,又是别样的鲜亮,复古的纹络彰显了主人的尊贵,不似盛天的优雅,这里更加奢侈,满地琉璃瓦,雪花落在上面,片刻便融化了。
  门口垫着毯子,防止过路的人滑倒,走廊笼拉着淡色的帘子,微风拂过,香风柔柔,凝神醒脑。
  宫殿显得十分冷清,没多少行走的宫女太监,天色暗沉,衬得人心都有些暗淡。
  “姑娘,你醒啦。”扎着丫鬟绊子的宫女端着一盆水缓缓地走了进来,见床边宁静安然的人影,笑容可掬的打招呼道。
  女子一袭淡色长裙,坠地的尾翼铺满了整个下台阶,她披散着头发,发丝中高挺的鼻梁,凝神淡漠的清眸,正注视窗外清浅的雪花,薄如蝉翼的嘴唇微抿,冻的发紫。
  她无视宫女的叫唤,任由凉风吹搡着柔弱不堪的身躯,素手已经冰冷的好无知觉,□□在外的皮肤冻得苍白,整个人仿佛石雕一般的静坐。
  自她醒来,不哭也不闹,除了睡就是冷冷的看着窗外。
  宫女心疼的拾起毛毯,静悄悄的移动过去,柔柔的盖在她身上,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云昔被李承景带回了北英,幽禁在他的寝宫,金碧辉煌,自从醒来后,她就没见过李承景,身边只有这么一个丫头名为碧蓉。
  屋内点着安神香,她极力阻止自己困倦,所以打开了窗户,让寒风吹进来。
  碧蓉关上床户,为云昔穿上鞋,笑着说:“姑娘不知道吧,最近宫里来了不少美人,都是从外面精挑细选出来的。”
  “王上说,姑娘待在景阳宫许是闷了,所以让奴婢带姑娘出去走走。”
  “院中的梅花开了,东边的开的更是旺盛,姑娘想去看看吗?”
  碧蓉扶起云昔,为她披上貂绒,拿了汤婆子递给她,动作如云。
  见她依旧不说话,碧蓉也没了办法,扶着她走出了景阳宫,外面天色不怎么好,还下着雪。
  昨夜王上差人在地上垫了红毯,没想到这不过一夜的工夫,除了殿前的一小节,后面的红毯全被白雪覆盖。
  碧蓉小心搀扶着云昔,脚下咯吱咯吱的脆响,拖地的长裙有些不好对付,托在地上翻起了层层的雪花。碧蓉无奈的拽着云昔的长裙,行走在风雪中。
  两个低阶的宫女,为云昔撑着伞,顺便也把风给挡着了。
  “姑娘怕是没看过北英的雪景吧。”碧蓉生怕云昔无聊,口若悬河的不停的讲。
  云昔只管自己脚下走得稳当,听到前面别院里一片欢闹,刚准备回头寻找安静的地方时,身旁撑伞的宫女言笑晏晏的说:“姑娘不想进去瞧一瞧吗,听说都是新晋的美人。”
  “你是哪宫的丫头,这么不懂礼数。”碧蓉盯着那宫女,眼神古怪,转头又对云昔笑了笑说,“姑娘,移步前去御花园,那儿也许清静些。”
  “不了,去看看。”云昔知道那宫女是故意引她去,若是不顺了暗中人的心意,岂不是没什么乐子,正好她想见一见北英王。
  碧蓉脸上露出危色,悄悄向暗中的侍卫打了手势,随即安之若素的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嘱咐道:“这院子里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姑娘可要小心了。”
  “她们是给李承景做妃子的?”
  “不是的,王上并没有封妃的意思,这些女子是大臣塞给王上的。”
  “你并没有因为我唤你们的北英王李承景而感到奇怪,你是李承景的贴身暗卫吧。”
  云昔清冷的撇过碧蓉的脸,秀美却透着坚韧的菱角,双眸凝住,仿若上等的璞玉,虽穿着粗布棉衣,但仍显示出她锐利的锋芒。
  见碧蓉没有否认,云昔也没有兴趣继续问下去。
  踏入门槛中,不少身着棉衣的美人窜来窜去,笨重的衣服遮掩了她们的身段,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不停。
  云昔素衣貂绒,傲然而立,自然与她们格外不同。
  “这位妹妹,怎么瞧着眼生呢,这衣服倒是有模有样的。”侧身款款而来的一位女子,身着棉衣却未显臃肿,满脸充斥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戾气。
  碧蓉不着痕迹的挡在云昔面前,小声的介绍道:“这位是青阳侯的女儿丹玉郡主。”
  “见过丹玉郡主。”她行了礼,静静的站在云昔面前,面无表情。
  丹玉惊讶地瞧了瞧碧蓉,用颇为怪异的眼神审视云昔,“这不是碧蓉姑姑吗,姑姑不待在王上的身边保护王上,却是保护这位小姐,不知这位小姐是何身份,让王上这般重视。”
  原来她是北英王的贴身侍女。
  “普通的小姐而已。”碧蓉从容不迫的淡然处之。
  云昔一时觉着好笑,不止是因为碧蓉,更因为李承景,原来尊凰帝姬的身份有一天也会一文不值。
  那丹玉上下打量云昔,不屑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
  “姑姑,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她有嘴,让她自己说。”
  碧蓉刚准备接上,却被丹玉无情的打断了,她看向云昔,想要云昔给一个答案。
  云昔淡淡地扫过周围慢慢靠拢的小姐郡主们,轻抿嘴唇,冷漠的开口道:“姓云,名昔煌。”
  “还真是好名字。”丹玉没了兴趣,走进人群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她是哪家小姐?”
  “她和王上是什么关系啊?”
  “她惹了丹玉郡主,恐怕日后难过了。”
  ……
  不停的有人议论华衣的昔煌,云昔索性大大方方走进人群,走到在软垫旁,毫无顾忌的坐了下来。
  碧蓉随之也坐了下来,众人齐聚一堂,唯独云昔的周围没有坐人。
  “妹妹几时入的宫?”丹玉坐在上首的位置,忍住怒火的柔声说道。
  云昔无气力去回答,默默喝着手中的热茶,一旁的碧蓉替她回答道:“姑娘是三日前,王上带回来的。”
  “就是她…”不过一句话,下面仿佛炸开了锅,纷纷用怪异的眼神凝视云昔。
  “妹妹是哪儿,看着不像是北英人。”
  丹玉瞧见她发紫的素手,握着汤婆子,身体不住的发抖,一看便是不习惯这样严寒的天气。
  云昔抬头撞上丹玉探究的眼神,浅笑的回答说:“家在盛天。”
  “你是盛天的贵族?”丹玉咬了咬牙,微笑的再次询问道。
  岂料云昔浅笑不语,不再理会她。
  “要不,我们玩一个游戏,躲猫猫,你们看如何?”
  云昔循声望去,女子一袭粗布衣裳,却丝毫不累赘,反而轻盈的很。眼露微光,呆萌的看着她。
  “躲猫猫这般小儿科的东西,不方便出来献丑,现下属行酒令为上佳之选。”
  “这…”那粗布女子红了脸,本想着给云昔解围,没想到还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不可以,云姑娘不可饮酒。”
  “为什么不可以,都说盛天处处可见酒作坊,既然是盛天的贵族,滴酒不沾岂不是让人笑话。”
  “丹玉郡主,云姑娘身体不适,况且王上也下令,云姑娘的意愿任何人不能干涉。”
  “碧蓉姑姑!”
  丹玉颇为不悦的怒斥碧蓉,好似她破坏了好事儿一般。
  本来娇美的脸狰狞不堪,尤其听到王上时,她是格外的嫉妒,不仅嫉妒云昔的美貌,更多的是王上对她的格外照顾。
  宫女们已经将酒台子移了过来,不少看热闹的富家女纷纷围拢过来。
  云昔不想做太多纠缠,与丹玉平视,皱眉道:“怎么玩?”
  “拿垫子来。”丹玉见她答应,顿时喜笑颜开,却透着骨子的阴寒。
  宫女动作很快,不着片刻,便靠拢了不少文采不错的女官,贵女。
  “所谓行酒令,就是从任意一个人开始,说上联,指定任意一人说下联,若是说不上来,便喝酒。”
  “那便从本宫开始。”丹玉摇了摇手指,为在座的人满杯。
  碧蓉望着宫门口,希望王上快点来。
  “院中红梅独一枝。”丹玉用偏北方的口音说了一句诗,“你接。”
  丹玉指着云昔说道,笑了笑:“既然姑娘来到了北英,那就按照北英的规矩来。”
  碧蓉冷着脸,地方行酒令都是用地方话说得,丹玉郡主说得没有错,关键是云姑娘根本听不懂说的是什么。
  她觉得不公平,愤愤地说:“郡主这般欺负云姑娘,有失大家礼仪。”
  “我欺负她,她既然赖在北英不走,那她就是北英的人,一回生二回熟,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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