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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鹤舞曦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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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清沫是清高,但不至于没脑,她难道就感觉不到太子的虚情假意?就算这样也甘之若饴,以后呢?她那大小姐性子如何面对后gong险恶?
  凌卿羽再一思,凌清沫何尝有更多选择?京城里的女子,越是高贵,反而越是由不得心顺不得意。
  那么她呢,称心如意了吗?再没几个月就是她和尉迟澄的婚事了。他会不会很开心很期待很幸福……会才见鬼呢!
  “她人呢?”
  一声急切的厉喝既陌生又透着熟悉,打断凌卿羽的所有思绪,抬眼发现暮文已经向外行去。
  “唉…你去哪…”暮文头也不回,凌卿羽翻了个白眼碎步跟了出去。
  原来,曹操并不只是说出来的,竟也能想出来!果然邪门!
  院内,着一身绛紫礼服,贵气逼人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尉迟澄。
  依旧淡淡的眉目,秀气的五官,挺拔的身姿。可凌卿羽却觉得此时的他有点陌生。尉迟澄这身隆重的礼服诚然衬得他光彩照人,雍容华贵,凌卿羽之前没见过如此穿着的尉迟澄,可这并非陌生的根本原因。
  原因却是,此时的尉迟澄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滔天的怒气。这气若是火,估摸着可以烧掉整片山林;这怒若是刀,院内的这些人怕是死个千百回都不为过。
  果然,黑大叔和黑大婶远远站着,生怕被这恐怖的怒气波及一般。
  凌卿羽见过他谈笑风生,见过他八面玲珑,见过他面瘫毒舌,见过他刻薄别扭,唯独不曾见过这样发怒的尉迟澄。
  “喂,你来了真好,我们可以回去了,是不是?”凌卿羽不及细想,下意识的跑到尉迟面前,双手自然的拉住了尉迟澄的胳膊,很是兴奋愉悦。
  当暮文说迷路,凌卿羽就有点怀疑。她葵水三四日便完了,暮文并不急着下山,她亦是不提。黑大叔和黑大婶固然对他们很好,可凌卿羽仍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所以看到尉迟澄,尽管有点陌生,但那种由心而发的惊喜却是掩也掩不住。
  尉迟澄只消听到那声兴高采烈的“喂”,怒气瞬间顿无,强忍着将凌卿羽一拥入怀的冲动,目光灼灼平声道:“我接你回去。”
  生硬的语气,情深似海的眼神,这是何种的矛盾。凌卿羽却觉得这一刻他们是心意相通的,尉迟澄心里一定是在乎她的,她甚至能够看到他们婚后的琴瑟和鸣……
  “段巍,你先护送凌小姐回府。”
  “遵命。”一个身材高大魁梧,长相踏实的中年人大步流星行至院内,朝尉迟澄和凌卿羽恭敬一礼:“凌小姐,请。”
  “……啊?你呢?”难道不是一起打情骂俏赏山赏景回去?凌卿羽美梦被无情打断,有点反应不过来,竟让她,先走!
  尉迟澄扫了一眼凌卿羽身后不远处的暮文,一潭死水的声音略带了几分内疚:“外面备了轿子,你先回去。我和暮文尚有些事情处理。”
  凌卿羽再不做声,乖乖的点点头,垂下眼帘同段巍离去,是以没人发现到她目中的失望。她真是傻,她竟认为尉迟澄会在意她?原来他的生硬是给她,深情给的仍是她身后的暮文。
  在这一连串的误会中,只有一人身在局中,心在局外。此刻他像悲天悯人的佛祖同情的望着那个需要点化的凡人。
  当然,这只是表面,实情是,某腹黑男在尉迟澄方一来就想通了种种细节。他明白,那怒气源自于妥协,一个让尉迟澄相当闹心的妥协。所以,他倒真有点同情,是不是该告诉他那个误会,指不定可以以毒攻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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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发现很多词语不能用,都出来星星,换上拼音了。大家忍忍看。岩岩很抱歉。希望盆友们多给我意见或想法哈!俺是多么的期待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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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困情
更新时间2014…10…19 17:50:08  字数:3114

 “殿下确定,就这一事?”
  黑大叔的院子,此刻只留下暮文和尉迟澄,其余人等撤的撤遣的遣,很是清凉。
  暮文此刻难掩惊愕,他们被囚禁的起因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猜对了过程也猜对了结局。
  只是,他没想到尉迟澄却让他履行他们的约定,尉迟澄让他去做一件事情,对他百利无一害的事情。而且此事显然出自尉迟澄的本意。既然这样,误会是不是也没有必要澄清了……
  “怎么?你嫌太简单还是太轻松?”尉迟澄抬首望向远山,淡眉微扬:“于我而言,却觉得和当初你要我做的那件并无不同。”
  相处一段日子,暮文渐渐发觉,每当尉迟澄放下心中那道防线时,就会自称“我”而非“本王”。真是个有趣的人。
  暮文举手摸了摸下巴,好似思考一件非常困惑的问题:“嗯……简单倒是真的。只是轻松么……我看未必。”
  凌卿羽回城看到京城大街小巷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可她心境却不怎么喜庆。她也不太懂这是什么心情,如同她爱吃宫中的点心,也爱吃腾云楼的翡翠豆腐,可倘若把这两样混在一起出锅,那哪里是个味?
  此比喻一出,凌卿羽不禁大惊。尉迟澄是她未来的夫君,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很正常!她绝对不喜欢暮文!一定是错觉啊错觉!
  按大硕宫规,太子大婚,今日一早凌公和丽阳公主送走凌清沫,还需在册妃典礼之后入宫向皇帝皇后行拜礼。所以凌卿羽回凌府后并未见到凌风怀,便径直回了落芳居。
  “本小姐回来了!”凌卿羽兴冲冲的踏进屋内。
  “哦,小姐喝茶还是吃点心?”碧玉这表情是不是太过正常?
  “小碧玉啊~,有没有想我!小姐我可是很想你呢~”凌卿羽很是热切。
  “小姐,您今日脑子有点缺水……嗯,碧玉还是去给您沏茶好了。”碧玉转身去外间打水,临走前看凌卿羽那一眼,像看馄饨巷子里的王大傻。
  话说她凌卿羽消失这些日子,总算回来,丫鬟看到她竟然不惊喜不问东问西不夹道欢迎还当她是傻子?她这主子得有多么失败啊!
  凌卿羽顿感神伤,幽幽的把目光转向仍然拿着医书,视她于无物的碧素。她怎么突然觉得,碧素这张死人脸倒和尉迟澄那家伙很相配呢。
  “师姐,师姐”凌卿羽一脸献媚:“你们最近好不好?特别我爹啊,是不是很担心?”
  “你不在都挺好。”
  “……”
  凌卿羽现在已经不是神伤了,是内伤。
  看凌卿羽半天不吱声,碧素难得主动开口:“你那日离开,夜里有个易容你的女子回来,稍稍有异,她示意我不要声张,我看她并无恶意便没有揭穿。之后她私下跟我言明她是宣王的隐士,你游山玩水迷了路,宣王正派人四处寻找。”
  顿了顿,碧素接着道:“过了五日,仍不见你回来,我怕瞒不下去正要出去,结果宣王遣人给你送了一封信,其实也是给我看的。大概内容就是让我稍安勿躁,虽然他不会在意,可毕竟如果外人发现准宣王妃连日夜不归宿,对你名节有损。他保证最迟太子大婚这日,若你再不回来,这事情随我处置。所以那隐士今日一早送完大小姐出阁,就不曾回来了。”
  凌卿羽撇撇嘴,碧素明明就是担心她,还要说什么“瞒不下去”。尉迟澄的关心倒被她迅速的过滤掉:“你都发现那个隐士有异,我爹竟然没发现?”
  “他近些日子哪里有空管你。倒是来过几次,不过都比较晚,让那隐士装睡糊弄过去了。你那狐狸爹要是看到,早露馅了。”碧素觉得该说的说完,又拿起了医书。
  哎?又不理她了,凌卿羽郁郁,她还有一肚子的问题好不好!她收回刚刚的想法,碧素就是尉迟澄和暮文的怪癖综合体啊。
  夜里,凌卿羽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京城比山林闷热很多,起来打开所有的窗户,凌卿羽再次躺回床上。奇怪,她发现她的闺床大了,竟能空出很多地方,而且心也随之空空的。
  她最近果然有点不正常,还是赶快睡觉!不能胡思乱想!
  迷迷糊糊间,她又梦到了那个戴着太阳图腾面具的少年,只不过这次他们似乎在一个幽暗的地宫里。她小心翼翼伸手想揭开那个神秘的面具,这一次少年很配合,她总算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少年的脸……
  原来是尉迟澄啊,凌卿羽有些许开心。可当她再仔细一看,那黑玛瑙般瑰丽的双眸却分明就是暮文啊……
  她感到头越来越大,已经分不清谁是谁。接着那少年对她悠悠一笑,就变成了两个人,然后这两人就像吃错了药开始你来我去你退我进的打个不消停,最可恨的是她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够了!”凌卿羽烦躁的爆喝,被自己声音惊醒,直直坐了起来。
  瞬间清净很多,那就喝点水再睡,凌卿羽迷迷糊糊的准备下床,可当她抬起头那一刹那,她就被惊的目瞪口呆!
  屋内竟真有两个人!大晚上,她凌卿羽的闺阁里竟有两个人!
  碧素出现在这里她能理解,可谁能告诉她,堂堂的宣王殿下深更半夜不睡觉闲逛到她屋内是怎么个意思?
  好吧,她是不拘礼教,不在乎什么狗屁名节,可不代表闺房就是西市菜场啊!
  “卿羽,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尉迟澄率先开了口,神态那是十分的认真,语调那是相当的动情,似乎还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凌卿羽暗里掐了一把自己,不是梦啊,难道他脑子被雷劈了。看看窗外,星繁月洁,很是晴朗呢。
  凌卿羽再瞅一眼碧素,碧素一脸的你自己看着办的无谓神情。话说师姐,你很无谓,刚刚何必和尉迟澄拳脚相加?
  凌卿羽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些:“碧素,既然殿下来了,你也招呼了,就不用别人再招呼了,我来招呼招呼就行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宣王?果然如传闻中一般行事“低调”啊。
  碧素鄙夷的看了一眼凌卿羽潇洒转身,并在走之前,很顺手的关了所有的门窗。不就是远远守门并不让别人知道么,说的这么绕,破丫头见了男人就懂何谓婉约了。
  屋门一闭,安静许多,气氛也随之变得有点异常。
  凌卿羽发现尉迟澄已经换下礼服只着一袭灰色素衣,白净的脸上微微泛着红光,淡淡的盯着她,眼里的似有千思万绪,却又看不懂一分一毫。
  她现在只穿一身淡粉色轻薄的中衣,披头散发,想来毫无形象可言,至于盯着看这么久吗?
  “那个,你不是有话要说吗?”凌卿羽清了清嗓子问道,又指了指床边的方凳:“殿下,请坐请坐。”
  尉迟澄踌躇片刻,僵硬落座,垂目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愣是一句话没有。
  尉迟澄平日在外面谈笑风生,巧舌如簧,在她面前牙尖嘴利,此时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联想起今日尉迟澄独留下暮文,再看他现在这诡异的行为,凌卿羽认为他很有可能是过来摊牌的:“喂?你有什么就说,指不定我都知道。”
  尉迟澄点点头,深深看着凌卿羽:“你应该能猜到我并不是表面的潇洒闲王吧?”
  怎么突然提这个,凌卿羽想了想:“自从你御鸟不再避我,就隐隐感觉到,只是关系重大,我不愿了解那么清楚。”
  尉迟澄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那群鹤沐日的屏风上,淡淡的声音如夏日的夜风,清爽舒适:“人人都以为我母妃是不祥之人而不受宠,早早撒手人寰,我又没有像皇后和淑妃背后的家世支持,肯定没有任何机会。在我四岁那年,母妃突然不见了,父皇每次来梦馨殿都会看着母妃的画像出神许久,后来渐渐明白,父皇这辈子最在乎的人其实是母妃,他知道我们母子没有强大的外戚依靠,他的宠爱带来的只有伤害。所以最终他选择用冷落的方式保护我们的平安。我知道母妃没有死,她一直厌恶皇宫的一切,想必是父皇最后妥协放走她的。”
  尉迟澄顿了顿,似是自言自语的叹道:“所以喜欢不一定要拥有,明明是展翅高飞无拘无束的鸿鹄,你却要因为自己的喜爱将它关入看似很大很精致的笼子里,如果它没有了天空,还是原本你喜欢的那个样子吗?”
  凌卿羽愣愣的望着尉迟澄,虽然他此刻表情淡淡,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表情,但凌卿羽却感觉到了藏在这表情下的惊涛骇浪:“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尉迟澄正了正身子,目若烈火凝视着凌卿羽:“父皇为了我能坐稳皇位,必会清除一切障碍,两位皇兄相争,我才能渔翁得利。所以,你可知,嫁给我并非做一个闲散的王妃,而是未来大硕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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