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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鬼夫萌妻之夫人请回家-第5章

小说: 鬼夫萌妻之夫人请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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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难那只经常拿着酒杯的手上,酒杯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半握拳的模样。就是这只罪恶之手,刚才往她脑袋上敲!
  “阿难,你怎么可以打我!”简繁指着容难,只是苦于眼前的会动的石板,走不过去,此仇难报啊。
  “摸瞎一样,真是猥琐。”容难重新举起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那一瞬间,仿佛给人一种他做什么都可以接受的错觉。
  美色惑人!简繁像挥苍蝇一样左右挥手,努力把容难那副鬼样子从脑子里赶走。随后她强装冷静地抬头,像盯着仇人一样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向后退了几步,借着冲劲直接跃过石板,用力地把门上的铜钱剑一拔,转身的时分一不小心踹着了一边的一盏长明灯。
  待她落地,那朵莲花也已经“啪”地一声落地,摔了个粉碎,灯油洒了出来,整条地道里都充满了浓烈的异香。
  “完了。”简繁话音未落,所有的长明灯都一秒钟熄灭,漆黑的地道里那扇紧闭的石门忽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第八章 窥探

  “是谁?谁在那里!”大门开启的瞬间,光亮喷洒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与那树洞里同样的阴气。简繁冲着大门,掌心已经浸满了汗水。她刚刚感受到一种锐利的疯狂的目光,是对着她的,从那扇大门里射出来。
  眼前是一间极大的墓室,墓室的顶部嵌满了或大或小的夜明珠,如果忽略那汹涌的阴气的话,那墓顶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星空,银光一片,十分圣洁。墓室的中间放着一具棺椁,石板制成,密封。
  简繁手中倏地出现六张黄符,黄符各自飞往东南西北上下六方,无火自燃,简繁身边聚起了生气的屏障,她再次越过石板,直接站在了墓室的出口处。
  简繁发现,这里几乎一尘不染,大门两边都站着一排泥塑的士兵模样的人,举着长戟,那些武器都没有氧化,光亮地泛着寒光。士兵面朝着棺椁,表情严肃,像是守护,也像监视。泥塑的眼睛是唯一上了色的,特别传神,就像活人的眼睛一样,简繁站在棺旁,那些眼睛就好像黏在了她身上一样。
  “阿难,这里也太冷了,我都要冻成僵尸了。”简繁搓了搓手臂,不自觉地抖起来。墓室的寒气是越来越重了。
  “你要不要打开棺椁看看,没准里头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门主。”容难“哼”了一声,简繁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温暖。
  她绕着石棺转了一圈,手指搭上了自己的有些圆润的下巴。“这个棺椁是石头做的。大概是几吨的重量,我怎么打得开啊。你来!”
  “你的智商和你的力气真是成正比的典范。”容难的脸微微仰着,只给简繁一个冷傲高贵的侧脸,他的衣袖一挥,那重于千斤的套椁便如泡沫一般轻轻地肢解了,碎裂开来的石板都整齐地摆在一边,露出了里头刻满了咒文的石棺。
  石棺并不是简繁映像里的灰色,而是一种浓郁的黑色,像是由内而发的模样,阴森的气息慢慢地弥漫开来。
  简繁眯着眼盯紧了棺材,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她疑惑地回头,身后的大门处竟开始坍塌,一副要把人活埋了的样子。破风声由远及近,铜箭从缝隙里呼啸扑来,密密麻麻,整个墓室都是这些铜箭的目标!
  “天啊,我要变成筛子了。”简繁轻轻念叨着,不躲不闪,她甚至靠在了那具漆黑的石棺上,十分无奈地拍着棺材,“老兄你到底得罪谁了,这箭明显就是喂你的呀。”
  箭雨眨眼间便到了眼前,而简繁的身边,那白色的生气几乎凝成实体,与箭尖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之声。
  简繁随意从身边捡了一支箭,箭上同样刻着与石棺上同样的符咒,散发的气息有些复杂,邪气与灵气相交,箭尖是磨平的,并不锋利。
  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声响,简繁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她稳住平衡,分分钟远离了那口棺材。
  黑棺在原地硬是挪动了几下,棺材盖自己露出了一条缝隙,从中飘出了一缕白烟。
  简繁“咦”了一句,站在原地,铜钱剑在背后流光暗转。
  “有缘人。”那缕白烟化作一个白衫女子的模样,朱唇,大眼,雪一般的肌肤,朦朦胧胧,不曾清晰过。女子开口,第一句话就让简繁皱眉。
  简繁下意识地去找容难,投给他一个“道行没你高、模样没你俊”的眼神,完全没了重点。容难把酒杯放在唇边,朝前方看去,简繁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原来又是一个不说人话的家伙!
  不过这人有些眼熟啊?简繁努力回想,记忆搜索无果,于是她发挥了不懂就要问的美德,“你,哪位啊?”
  女子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疑惑了一会,转而抬手挡住自己的下半脸,眼里的笑意有些遮不住,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我是秦丝。”
  秦丝?那不就是壁画上的女主人公?简繁仔细观察了女子的眉眼,发现一个结论——果然古代的画像和真人都有那么不是一丢丢的差距。
  “是你引我去那个树洞的。你有什么目的?”简繁的语调并没有什么改变,此时的她忽然冷静了下来,头脑清醒地吓人。容难往这边瞥了一眼,简繁没注意到他唇角那一闪而过的弯曲。
  “我。”秦丝的神色不出意外地黯淡下来,“我是为了萧郎。”
  萧郎?“壁画上的那个,门主是吧?”简繁淡定地问,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脑容量不够储存接下来的故事了。她可不知道,自己的脸都快褶皱成脑子了。
  “萧郎是逍遥派的门主,也是修道之人。我为了追随他,还卸任了阴阳使这样的重职。萧郎是很好的人,只是那时弱小的逍遥派一天天壮大,终于引来了各派关注。他们说我们是邪派中人……”秦丝停顿了一下,她怯生生地偷瞧了面无表情的容难一眼,抿了抿唇,再次开口,“然后我们就在无尽的追杀中生活,最后逍遥派只剩了我们两人。最后……他还是伤重而死。我为他修了这座墓。”
  “你的实力高于他?”门主伤重而死,追随者竟活了下来,这与简繁所看的古风小说里忠贞不二的部下不太相符啊。
  “不,他是为我而死的!”说到这句话,秦丝似乎特别激动,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几乎脱眶,终于真真的像一个鬼了。她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我做过阴阳使,知道像我们这样杀孽深重的人必要在血池地狱服刑最少五百年,萧郎那么骄傲,他怎么可能愿意成为地府那低微的囚徒!所以我把他的魂魄拘在这里,我想着哪怕他最后疯了也好,至少他还是他啊。”
  “秦丝,为了把你们门主关在这里,你用自己的灵魂献祭了吧。为了瞒过地府,这里的结界是用你的灵魂来凝聚出来的吧。为了维持这座大阵的运转,你差点自己神魂俱灭了吧。”简繁看着周围地上铺满的铜箭,“你爱他?”
  “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代价。”秦丝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仿佛这一段话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连身体都开始透明。
  “你别急着走,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是秦家人,为什么要让你的祖宗死得那么不体面?”这墓有多豪华,有多精致,上头的那座漏水之墓就有多不幸。当年献祭的是两个灵魂!

  ☆、第九章 难得真相(一)

  秦丝笑了,看起来笑得十分悲切,她浑身发抖,可眼睛却慢慢平静了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那是我父亲,秦世修。我幼时有幸受到茅山长老的指导,长老欲收我为徒,可我父亲不愿意我离家。我在家自己修炼,也算有了一定成果,长大了以后,加入逍遥派。为了秦氏家族不受我之难,于是我脱离了秦家。可还是没用,小人的诬陷让家族失去了在京城的立足之本,秦氏一族还是整族南下了。”
  秦丝的眼眸垂下,神色暗暗,“萧郎死后,逍遥派散。我回到了南方秦家,秘密修建了这座墓室,我入墓前,曾与病重的家主,也就是我父亲密谈。我说希望他能帮我掩住墓口,我以灵魂为抵押,这墓四周将会生气充沛几百年,在此处的秦家也会繁盛。父亲快要死去,他便问我可否也让他作为生气的一部分,最后为秦家尽一点力。于是,才有了上头那个仓促的墓室和那一张恐吓的羊皮。”
  简繁背后的铜钱剑的流光一直在转,她微微一笑,风华尽显,连秦丝那白衫薄雾刻意营造出来的仙境也黯然失色。
  秦丝闭上了眼睛。
  “所以,你那个门主呢?为什么黑色棺材里的是你?这几百年过去,你的灵魂,为什么还没有燃尽?”
  “我消失时留下了一抹意识,这短短的片刻,我就感到疲乏了。有缘人,看了羊皮上的那字还敢下来,不是胆大就是有实力。你能走到这里,足见你的实力之强。我就快要压不住了,萧郎的实力越来越强了,有缘人,拜托你,杀死他,别让他死后手上还染了脏污!”
  话音刚落,那道身影便瞬间消散,周围的阴气重新聚拢,甚至更加狂躁。只有还开着的黑棺证明那刚刚不是大梦一场。
  简繁听着周围的阴风呼啸,忽然有一种压迫的痛感直通心头。她的铜钱剑落地,叮当一声脆响。
  容难回头便看见简繁半蹲在地上,双手压着心脏,粉嫩的红唇都已经失了色彩,苍白一片。他微微皱眉,瞬间便出现在简繁身边,那常执着的白玉酒杯放在了简繁唇边,低沉的声线带着一些柔柔的劝哄,“小繁繁,爷准你尝一口。”
  简繁知道容难那酒杯里从不是什么凡品,她抿了抿唇,模糊的视线里出现的白玉酒杯边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是那么的耀眼。终于,她努力饮了一口,一股暖流缓缓地通往她的全身,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阿难,树洞那边的封印要破了,我快撑不住了!”
  “我知道,你收回你的封印之力,专心对付这里。我不会让任何阴气漏出去。”容难的双手摆在了身后,他飘在墓室的最顶端,配上背后闪耀的夜明珠,就像那坐在龙椅之上执掌天下的古代君王。
  “这里有什么好对付的?”突然简繁的眼前闪过一道银光,她迅速地蹲下捡起铜钱剑,抬头的那一刹有一缕发丝在眼前落下,不远处的地板上插着一把还颤动着的戟。
  “该死,这墓里的东西怎么都喜欢背后偷袭!”在容难面前又丢了面子,简繁怒火三丈,紧盯着那具黑色石棺,手里的符齐刷刷地出现,朝着石棺就飞扑了过去。
  石棺里猛地传来一声怒吼,整个墓室仿佛都颤抖了两分,然而这还不算开始。石棺的盖子被一股浓郁的阴气猛冲上了天,狠狠地砸在之前的套椁上,碎石飞溅。黑棺里传来了一股难闻的药草味道,一只漆黑干瘪的大手从那里头伸出。随后石棺里爬出了一个湿漉漉的黑色尸体,黑洞洞的眼眶直射简繁的方向。
  “我靠,这不会是秦丝的爱人吧!她怎么没说把人灵魂封在了肉体里,还把肉体整成了这个鬼样子!”简繁眼看着黄色的符纸停在了那门主的一步之远之处,两力相持,竟无法再进半分。
  简繁拿起铜钱剑,自己的血液从随身携带的瓶子里溅出,铜钱剑一瞬间便金光万丈。她丢了几张护身符,便朝着萧门主刺了过去。
  那门主嘶吼了一声,在他面前的黄符尽数粉碎,简繁的剑尖同时间来到他的面前,目标直击左胸膛,她一剑扎了进去,却没有多深。那门主的身体硬得吓人,那一剑就好像插在了岩石上,连拔下来都很困难。她终于明白了容难那句“比起你都略胜一筹”的含义。
  门主低头看着自己胸膛的利剑,好似没有痛觉,他再抬头时简繁预感到了危险,她已经放弃了铜钱剑整个人往后方急速倒退。可是那门主的速度极快,他大手一挥,锋利的阴气便朝着简繁扑来,虽然简繁已经反应很快,但是那爆裂开来的阴气的余波还是穿过保护层重伤了她。简繁之前因为那树洞已经受伤,这一次更是内脏出血,她都能摸到自己断了两根肋骨。
  嘴角的鲜血不要钱地流出来,滴在地上,简繁吐了一口血水,还没反应,门主已经到了她的面前,那干枯的指甲直取简繁的喉咙,简繁的铜钱剑在她的脖子前缓缓朝自己靠近,头顶上滴滴答答的黑色液体弄湿了她的头发,甚至让她的皮肤开始慢慢出现腐蚀的红痕。门主的另一只手用气劲吸来了那只插在地上的戟,狠狠地朝简繁的心脏插去。
  “你以为我怕你啊!”简繁大叫,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之前简繁和秦丝聊天时简繁站着的位置。随着简繁嘴里短短的一串咒语的念出,那只戟在简繁的胸口停住,法衣都开始出现撕裂的迹象。
  以简繁为中心,整个墓室忽然刮起狂风,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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