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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鬼夫萌妻之夫人请回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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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鞋底,也找不到半点污渍。
  真是个理想型帅哥。简繁想着,要是没有阿难的话。
  本来思绪还应该在飘远一点,不过当简繁看到萧未寒的帐篷的时候,她疑惑地瞄了他一眼。
  萧未寒的帐篷搭在河边上的高地,看起来是个好地方,可是冬天山间本来就寒冷,而且还有河童出没,一个普通人在山里这么过着,没有暖气或空调,真的没问题么?
  “萧未寒,你来这儿几天了?”
  “年三十来的,听说这儿有我需要的东西。”萧未寒从帐篷里取出一个袖珍花盆,将手里的植物小心地放在花盆里,填上泥土,放回帐篷。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白帕子,就着溪水擦了手,也扔进了帐篷里。
  “萧未寒……”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把花草都放到帐篷里了?简繁站在一旁,从帐篷的缝隙里看见了一堆花草,拥挤得不得了,怕是连一只脚都快放不下了。
  “好了,不是说了叫我未寒么。”萧未寒重新把简繁的登山包拿起,扫过简繁的一眼里的深沉复杂让简繁疑惑皱眉。“走吧,和我一起去前面猎户的小屋。”
  原来不住这里!简繁想着,老老实实跟着走着。屋子不远,建在树边,拐个弯就能到。简繁感觉自己都挥汗如雨了,虽然疲惫,也还是加快了脚步。在小木屋里歇了一宿,简繁一大早醒来,便发现萧未寒不在屋内,桌上摆着清粥小菜,冒着热气,比她预想的啃干粮好得多。
  吃饱喝足,找了登山包,简繁四处望了望喊了几句,萧未寒可能不在附近。她留了一张字条,引燃黄符招来了符人,背着她直接往最高的山峰跑去。
  阴阳花极有可能出现在阳光与阴面的一线之间,简繁收起符人,躲在远处,瞧见有一点光亮从不远处传来。
  难道运气那么好?她心里窃笑,悄悄地弯腰往前走去。待走得近了,怕小花逃跑,她一个飞扑,瞬间的爆发力叫人震惊。
  而爆发过后的简繁病怏怏地趴在地上,她小心地打开手心,又冰又热的触感和不断颤动的挣扎告诉她这的确是她在寻找的阴阳花。只是地面上凉得不同寻常,隔着厚实的冬衣外套,也寒到了骨子里头。
  还没等脑子里的疑惑想通,简繁就被地上浮起的尘土盖了一脸,她眯着眼,努力往下看。
  什么!怪不得阴阳花那么容易便被捕捉,原来它的根茎甚至枝干都冻在了土里,土层的底下埋着一块巨大的冰块,整个山尖都由冰块筑成。简繁用力拔掉了阴阳花,冰块竟开始快速融化,除了简繁趴着的那一小块。她漂浮在了水上,左右不得动弹。
  “哗啦!”水面浮起一个白色的大件东西,朝着简繁这方迅速挪动过来。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人形。
  “哇,何方妖孽!”简繁的背包被粗暴地扯开,她一把掏出新买的黄符,掐了手诀竟发现什么反应都没有。低头一看,她悲催地发现,昨天准备的时候忘记画符现在面临生命危险了怎么办!阿难这个死老鬼,你给了符不帮忙画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她懒啊!
  远在地府的容难正烦躁地批着文书,心头猛地一顿,纸面上顿时多了一坨黑黑的不明物体。“啧,小繁繁你真是不乖,你这心思怎么又跑出来逗我了。”他的语调竟是如此的温柔。简繁不在,终于不用再伪装出刻意的疏远清冷的模样。
  冰面很滑,还四处摇晃,简繁站都站不住,寒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简繁不禁思维发散,会不会睁开眼睛她就穿梭到了南极?忽然,她身下的那块冰定住了。
  “难道我要折在这里,卦象这么快就应验了?”
  ------题外话------
  小繁繁:作者君,这个吓唬我的是何方神圣?
  作者君:乖,睡一觉,明天就知道了。
  小繁繁:我不开心。
  作者君:人生已经那么艰难,你就别瞎【B~】好吗?
  小繁繁:收藏少又不是归零……干嘛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好像欠揍的样子。
  作者君:我泪奔啦,我奔出太阳系了都
  小繁繁:W( ̄_ ̄)W这疯子谁家的
  三天二更结束,好吧,果然还是不怎么样,哪怕是我发现了原来我还在潜力推。明天恢复一更,不过字数会多点哦!

  ☆、第六章 捡到一只小白兔

  摇摇晃晃的冰块停住,简繁砰砰跳动的心都好像停住了。
  忽然她的身边阴气大盛,一团团冥火噼里啪啦地愉快燃烧,像是保护着她,却一个不小心把简繁身下的那唯一一块浮冰给烧没了。没错,简姑娘连遗言都没想好,就“哗啦”一声重重地砸进了冰水里。而充当唯一保护神的冥火,熄灭了。
  “天!”这一刻简繁绝对是崩溃的,“我的新符纸又报销了!”
  “啊,阿难我跟你没完!”她第一秒心疼钱,第二秒想到那团冥火一定是阿难的东西,却把她推向了更惨的境地,差点儿没自己把自己呕死。
  简繁不会游泳,掉进水里,和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鸭子一样,一个劲儿地傻扑腾。那团白色物体却在她不注意的瞬间移动到了她的身后。
  “咔嚓!”
  简繁:我靠,我好像听见咬苹果的声音了,哎,有点痛。
  在全景的视角下,就是那一团白色物体原来是一个“人”,既没有红色的眼睛,也没有长长的指甲。他的身子随着水飘着,仅仅是头部靠在了简繁的脖子上,脸朝着脖子,喉头不断地翻动。
  泡在冰水里,衣服湿透,血液又迅速流失,简繁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身子的下沉趋势。
  “哗啦!”又一声水花的声响。简繁已经失去意识,而抱着她的那个男人,踏着水和踩在平地上没什么区别,一身白衫,消瘦中带着沉静,翩翩而来。
  什么惊鸿仙,根本比不上这个男人的半分惊艳。他妖媚,眼波流转之间透露出来的魅色比狐狸还要艳上三分,唇上抿了血色,高贵中又带着绝对的致命的诱惑,却让人不敢侵犯。
  在他踏上地面的那一霎那,冰水以一种完成任务的姿态完美退去,渗透进这座山的土壤里。刚才还在的尖峰,如今平平坦坦,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是不是完成得太快了一点?
  男人没有管消失的冰水,他的一双媚眼紧紧地盯着怀里的人儿,眉头皱成山峦的模样,像是在苦恼。他的舌头不自觉地轻触唇边,拭去了那一点点血色。容难恐怕没想到,自己的夫人,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臭小子给先咬了一口吧。
  “冷。”简繁紧闭着眼睛,下意识地喊了一句,整个身子僵硬得和冰块没什么两样。
  男人的耳朵动了动,他又把简繁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手里的人儿的衣服在滴滴答答的,很显然这种湿湿的触感男人也不喜欢,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里的亮光灿烂可比朝阳。
  ?——
  “你在干什么!”这般清澈凛冽的声音不是萧未寒发出的又会是谁。而萧未寒正一边喊着一边着急地朝着男人跑来。
  男人抬眸,接着抬手,萧未寒就无法在前进了。
  萧未寒明显地感觉到眼前有一面透明的墙,这种超自然的力量他是闯不过的。那只有用语言了,看那男人的动作,应该听得懂龙国话。他一门心思全在简繁那里,男人惊世的容颜对他竟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
  “喂,你这样会伤害到她的!”萧未寒是真的着急,额间都冒出了细汗。
  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啊!他把简繁绑在一根粗壮的木头上,架起了支架,支架底下是凶猛的火焰。简繁又不是烤全羊,瞧那红彤彤的额头,再烤下去,整个人就熟了!他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
  伤害!男人整个身躯都震颤了一下,似乎这个词对他的伤害极大。他再度抬起了手,那么热烈的火眨眼间就不见踪影,简繁身上的绳子脱落,简繁重新被男人抱回怀里。
  怀里的人终于热热的,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痛苦,男人舔了舔唇角,气呼呼地瞪着萧未寒,好像在说,看,我的方法是有效的。
  萧未寒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看上去这位帅哥有点懵:我是看错了么,怎么那奇怪的家伙的眼神那么欠揍呢?
  ——
  地府。
  “爷,爷,夫人出事啦。”马面被牛头推着,万分不情愿跑到面无表情的容难面前。爷这阵子太严肃可怕了,最粗心的牛头都开始给自己的智商充值了。马面表示,关于汇报夫人的事情,啊,他好怕怕。
  容难放下笔,面容阴沉,“说。”一个平静的“说”字,竟然让马面在明知道自己不会有事的情况下惊出一身冷汗。
  “爷,夫人被别人咬了一口!”马面咽了一口唾沫,不敢说是个长得很俊的就比容难差了一点点的小白脸。
  “什么?”容难凝眉,“咬”这个字,具备多重属性,他会不会一不小心想歪了?
  “爷,夫人掉水里了被人咬了一口!”干脆一点,爷们儿一点,马面在心里鼓励自己,他可是第一时间来给爷报信了呐,多尽职啊。
  “什么!”大冬天的,掉水里,普通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不会水、还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弱渣简繁。小繁繁是不是不要命了!容难猛地站起来,一想到现在自己离不开地府,整个人都阴鸷了起来。“那现在呐,你们有没有去救夫人?”他只求那人平安无事,别下一秒就到地府来报道。
  “恩……”马面当着容难的面愣了一秒,忽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爷你别急嘛,牛头还在那里看着夫人,不会有事的。”
  “爷!”马面话音刚落,牛头的声音就从殿外传了进来,其夸张的程度让人忍不住想这家伙是不是会喊坏嗓子。马面心头“咯噔”一下。
  “爷,夫人被救上岸了。”牛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随意地拍了马面的肩膀,“兄弟帮我拿些水喝。”
  “牛头,你救夫人上得岸?”见容难的脸色特别不好,马面正色对着牛头,丝毫不提水的事情,只问简繁。
  “嗨,别说了,救夫人那人本事高着呐,现在在把夫人当烤全羊一样烤着。我只是把夫人身下的那块冰块定住了,谁知道爷的冥火就自己冒出来了,没烧伤夫人,倒是烧了支撑夫人的冰块。”
  牛头话说到一半,忽然自己打住了,因为整个阎王殿里的温度已经低到让他发抖的地步了。他这才想到,他和马面都只顾着给容难大爷报信,忘记先救人了,不救人就已经很严重了,他竟然还当着爷的面说爷的不是,谁不知道这冥火是爷保护夫人的手段啊。“大概没、没事吧,有黑白无常在那儿啊。”
  “牛头,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黑白无常有值班,夫人身边只有我们两个啊!”马面失声大叫,牛头这个二货,让他看紧点儿他就真的只看看啊,哎呀!
  掉水里,被咬被火烤,他害的。容难觉着他这颗心这辈子都没今天这么有存在感过。虽然小繁繁经常受伤,但是有他在,她基本上都恢复得很快,愉快地做着一个活蹦乱跳、会吵会闹的夫人。没想到他这才离开几天,她就差点把自己玩完,这小妮子,真是欠教训了。
  容难手里的白玉酒杯细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边上还挂这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酒杯,材质和大的那个一模一样。小酒杯是容难为简繁做的生死牌,刚才酒杯颤动,他指挥了冥火帮忙,如今酒杯回归平静,想来小繁繁也该脱险了,却是帮了倒忙。没事了,他的大手盖在上头,轻轻摩挲。
  不过,欠教训的还有眼前的这两个傻瓜!容难锐利的眼神一丢过去,牛头马面瞬间下跪求饶。
  “爷,真对不起,我这不是没想到嘛。”牛头竟然还敢顶嘴。马面捂脸,装傻还有得救,真傻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牛头,兄弟实在帮不了你了。
  “呵呵。”容难瞧着态度诚恳却向着傻白甜无限靠拢的牛头,心里头的草泥马怕是不比马面来的少。
  “马面,你继续跟着夫人。牛头,你去地藏菩萨那里,好好修炼修炼,菩萨没说过关,你就别回来了。”小繁繁没事,这两个家伙教训教训就好。幸好她没事,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
  秦山小木屋里,简繁的衣服被换下来了,当然里面是没动过的,她披着萧未寒的衣服,躺在那个咬了她一口的男人怀里,昏迷。萧未寒烧着火,尽量让屋子里暖和些,他眼神复杂地盯着坐在一旁云淡风轻的男人,没有说话。
  “恩。”简繁轻吟了一声,嘟囔着慢慢睁开眼睛。头那么痛,只是睁开之后看到了两朵漂亮的鲜花是怎么回事嘞?没人会不被这两位的容颜所吸引,萧未寒没陷在男人的魅惑里,大概也和他本身长得不赖有关吧。
  “我这是在做梦?”她竟然伸手去掐了掐抱着她的男人的脸蛋,嫩嫩的,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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