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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男神学院-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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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就暴露在戚年的眼前,不加遮掩。那纽扣系得也是潦草,有一半塞在裤子里,另一半草草地挂出来,露出了他衬衫下精瘦结实的小腹。
  戚年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该往哪里放了,无论是打量左边墙壁上挂着的那副水墨画还是研究右边墙壁上用十字绣绣出来的牡丹花,就是不看他。
  “不打算进来?”纪言信倚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眼神深邃幽沉,在走廊壁灯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得深不可测。
  戚年腿肚子有些发软,她往他身后张望了眼:“邵醉呢?”
  “睡了。”纪言信放缓了语速,声音低沉:“你要找他?”
  她找邵醉干嘛?
  明知道他是故意逗她的,戚年还是摇了摇头:“我是来找你的。”
  那声音,真跟小奶猫一样,声若蚊蝇。
  “那他不会打扰我们。”话音刚落,戚年就被他握住手腕拉进了房间里。
  门在戚年的身后被关上,他就站在只亮着一盏照明灯的玄关低头凝视她:“想好了?要走进来。”
  戚年摇头,声音有些发抖:“是你拉我进来的。”
  没料到会是这个回答,纪言信挑了挑眉,不容分说地牵着她进自己的房间。
  比客厅更暗,房间里只有床头柜前昏暗的台灯亮着,光线脆弱又渺小。
  怎么看……怎么像“案发现场”。
  纪言信弯腰,近得嘴唇都要碰到戚年的耳朵,轻声道:“在想什么?告诉我。”
  他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廓上,微微的痒,虽然细微,却像是止不住一般一路流向心口,让心尖那一块麻酥酥的。
  就好像……他随时会从她身后拥上来,把她揽进怀里……彻底地包围她。
  察觉身前的人浑身紧绷,毛都要炸了,纪言信这才收敛。抬手按住她的肩膀,虚揽着她坐在床边:“这里隔音不太好。”
  戚年目光闪烁。
  纪言信这才慢悠悠地补充完整:“如果我想对你做点什么,不会挑在这种地方。”
  他捏了捏眉心,拉过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在她两步远的地方坐下,清冷的声音里含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温和:“你应该猜到我让你晚上过来的原因。”
  戚年摇头。
  哪怕现在她居高临下,她都显得格外底气不足:“我不知道。”
  没敢猜,也不想……猜。
  就这么义无反顾地来了。
  纪言信沉默了几秒,凝视她的眼睛里有幽沉的光晕渐渐沉淀。
  他努力组织着语言:“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史,还记不记得?”
  戚年点头,哪能不记得……简直深刻!
  那还是纪言信第一次正面回应她时就主动提起的,还让她难过了好几天……所以今晚叫她过来,是因为过年又遇到了前女友,想找她回忆回忆初恋吗?
  这么一想,戚年顿时焉了。
  她的心思都直白地写在了脸上,纪言信一哂,难得有那么几分笑意。他用手指点了点涨痛的眉心,声音寡淡:“她和我同龄,在一起之前,我们都在同一个实验室做课题,做实验。除了优等生的骄傲以外,她的性格很好……”
  纪言信一顿,看向垂着脑袋一副要哭出来的戚年,花了几秒才把那眼底的笑意压下去:“戚年,你先听我说完。”
  戚年耷拉着脑袋:“哦。”
  委屈极了。
  “那一年圣诞节,她跟我告白,我们就在一起了。”纪言信微凉的目光看向窗外,语气里没有一点回忆起往昔的美好,只有清冷如夜色的声音,低低得像提琴:“谈不上喜欢,只是那年爷爷提起让我交女朋友的事,而她乖巧聪明很省事。
  那时候做实验很忙,通常为了一个数据就要熬上好几天。我们没有约会,所有的交流全部都围绕着实验,围绕着参数,所以这段感情短暂得只维持了两个月。”
  戚年心口闷闷地钝痛,有些难受:“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台灯散发出来的灯光把他分割进黑白两个区间,他侧脸的轮廓在暗影重重的灯光下格外立体。
  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清透的黑曜石,只是看着你,无端就让你觉得被卷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里,而你……却又甘之如饴。
  纪言信沉默着,可眼神却一直锁住她,一眨不眨。那眼里的讯息少得可怜,但依旧被他清晰地传递出来。
  戚年身体微僵,开始坐立难安。
  “你没看出来?”
  “我在坦白。”
  戚年“啊”了一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坦、坦白?我……我不在意的啊。”
  她羡慕过这个女孩曾经拥有过他,但对于纪言信有过一段感情经历这件事没有半点觉得不舒服。
  成熟的男人,还是这么优秀的成熟男人,只有她一个脑残粉……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想这章确认关系的,但感觉一直不对,先放上来,但我没准还是会删光重写……
  太晚了,我实在撑不住了,先去睡了,明天再修。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纪言信对戚年的粉色兔子睡衣实在不想发表什么意见,朝她勾了勾手指。
  戚年靠过去。
  纪言信在楼梯口已经站了一会,带着凉意的指尖在她的眉心轻轻一点,另一只手趁她不注意,抽走她口袋里露出一角的手机。
  戚年“诶”了一声,想起相册里那几张独家珍藏版的合照,抬手就要去抢回来。
  纪言信早有准备,握住她的手腕,让她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还在楼梯上,不要乱动。”
  “你抢我手机。”戚年看他按下home键,着急了:“不准看。”
  她挣扎得厉害,纪言信干脆握住她的手腕反剪到她的身后,整个人贴上去,以一种拥抱的姿势压制得她动弹不得。
  那骤然逼近的男性气息里,有清冽的淡香。
  戚年的鼻尖撞进他的怀里,他柔软的外套上还带着夜的凉意。也没撞疼,可戚年听着那解锁的声音顿时委屈得想哭。
  纪言信刚从相册里找到他要找的东西,锁骨上一疼,被戚年不客气地咬住。
  他“嘶”了一声,被迫松开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咬疼了,松开。”
  戚年的手恢复自由,死皮赖脸地拥上去,紧紧地抱住他,松开了一点齿关,含糊不清地叫阵:“你还我手机我就松开。”
  紧贴的身体在瞬间就感应到彼此的温度,纪言信被她抱得紧紧的,一时还真拿她没办法。
  他笑了一声,按住她的肩膀:“真不松?”
  戚年摇头,柔软的嘴唇就贴着他的锁骨,那不经意的举动就像是撩动火种的微风,抚起蛰伏的火星。
  纪言信身体一僵,再开口时,声音都低哑了几分:“别乱动,我还给你。”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戚年的耳根一热,埋头。
  然后,就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滑到她圈在他腰后的手上,把手机递给她。
  戚年摸着了手机这才松开嘴,动作敏捷地把手机往身后一藏,靠在楼梯的栏杆上,防备地看着他:“纪老师你拿我手机干嘛?”
  纪言信正蹙眉摸着被她咬疼的锁骨,不经意地一抬眼,看到她微红的眼眶时,怔了下:“手机不还给你,是不是就要哭给我看了?”
  刚才那泪意不过是一瞬间涌上的,现在被压制下去,戚年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手指抠着电水壶的接线口,没承认也没否认。
  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跑。
  纪言信听着那“蹬蹬蹬”的脚步声,有些头痛地捏了捏眉心。
  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楼梯交界处正对着一扇临河的窗户,从河面上卷起的风凉得透人心脾。
  纪言信几步迈上去。
  两岸的灯光下,暗黑的水色波光粼粼,河面上还有乌篷船摇摇晃晃地经过,船上欢声笑语不断,把整个夜色都糅成了一团光,模糊得看不清晰。
  远处的山上有一盏明亮的照明灯,那束光线强烈得似要突破天际,直直撕裂了半片天空。
  万籁俱静下,船桨划过水面的水声都清晰可闻。隐约的,还能听见有“酒吧一条街”之称的后巷那里有动感的音乐声传来。
  和这样的古城不符,却和这样的夜色无比融洽。
  他关上窗,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拾级而上。一直走到了房门口,握住门把手正要刷房卡开门,余光瞥到一抹粉红,抬头看去。
  纪言信那清冷的目光和有些疲倦的样子让戚年差点失神,注意到他正看着自己。戚年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小声解释:“我……我忘记带房卡了。”
  毫不意外。
  纪言信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等我一下。”
  戚年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刷卡进了屋,门没关,甚至连灯也没开,径直走了进去。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就听不见了。
  戚年忍不住往门里张望了几眼,一片漆黑的环境下,她什么也没看清。只借着走廊上的壁灯看见了玄关处挂着的精致画框。
  里面裱着一副十字绣,是一朵妖艳盛开的玫瑰。
  纪言信没耽搁太久,拿了一件长外套出来,顺手关上门:“巷口有摊馄饨,吃碗鸡汤馄饨再回来?”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行动上……显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纪言信把外套递给她:“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戚年接过来:“自己穿……”
  ——
  外面还下着雨,虽然有廊檐遮掩,还是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渗进来。
  纪言信和老板借了把伞,带她出门。
  巷口有一点搭着木棚的馄饨摊,老板是个年过六旬的老爷子。正敲着木鱼,招揽着来往的客人。
  纪言信收起伞,和戚年在木棚里挑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两碗鸡汤馄饨。
  夜色虽深,但依然有留恋着不愿意回去的游客,撑着各色的伞慢慢地在古巷里走过。伞骨上有不断滴落的水珠,沿着他们的脚步落在地面上。
  陆陆续续的有经过的人也进了木棚吃馄饨,北巷的馄饨是特色,到这里的人几乎没有不尝尝的。
  尤其是老人敲着木鱼,那悠闲惬意的姿态,在这深夜里像是暖暖绽开的烟花。
  唯独戚年这一桌——
  安静,安静,还是安静。
  直到鸡汤馄饨被送上来,老人粗哑着嗓子说了声“慢用”,纪言信才从筷筒里抽了一双筷子,仔细地擦干净后递给她。
  戚年咬了口馄饨,悄悄看他一眼。
  昏黄古旧的灯光下,纪言信的侧脸掩在阴影下,被照亮的那侧轮廓像被这暖色的光柔化了般,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柔软。
  “老爷子,你这么晚也不收摊,很辛苦的吧?”
  老爷子端上馄饨,脸上有了那么几分笑意:“还好。我家就在巷子里,晚点就收摊了。”
  游客顺着老爷子手指的方向看了眼,小巷里隔一段路就有一盏昏黄的路灯,把整个巷子渲染得宁静又神秘。
  客人又问:“你一个人收摊不好收吧?”
  “家里老婆子编草帽,睡得晚。时间差不多了就来帮我一起收……”老爷子重新敲上木鱼,那沉厚清润的木鱼声里隐着几缕夜色的绵长,悠远静谧。
  老爷子喜欢和客人说话,客人不问,他便自己说:“以前的北巷哪有这么热闹,我都是担着担子敲着木鱼一条巷一条巷走过去的。我家小子说我年纪大了不放心,给我在这里设了摊。别瞧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这馄饨是家传的,拿手着呢。我这的馄饨就是明星也来吃过,那个叫什么……秦什么暖的。上次来拍戏,天天到我这吃馄饨……”
  打开了话匣,摊子上的气氛顿时热络起来。
  戚年竖了一耳朵去听,小口抿着汤料,听得津津有味。
  冷不丁的,听见纪言信叫自己的名字。
  戚年转头看去,眼里的星光还未敛去,亮晶晶地看着他。
  纪言信一下就想起了晚上,在茶馆二楼的屏风后,他吻住她时,她也是这样的眼神。只不过那时还带着几丝迷茫和不敢置信,软软地被困在他的怀里。
  心底最深处的柔软彻底塌陷,他低了嗓音,说:“我们试试吧。”
  戚年的调羹“咚”地一声撞到碗底,溅起的汤汁有几滴湿了戚年的手背,烫得有些疼。她却毫无所觉一般,只顾着紧紧地盯住他,生怕一错眼,眼前一切看到的和耳朵听见的都会像破碎的梦境一样,一片片碎裂。
  “等等……”她捂住心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抖着声音问:“纪老师,你再说一遍?”
  纪言信沉默了几秒,捏了捏眉心,面无表情地抽了几张纸巾,一言不发地给她擦了擦手背。
  就在戚年以为他反悔了而为刚才没有断了后路而悔得肠子都青了时,他抬眼,凝视着她的眼睛里有幽沉的光晕渐渐沉淀。
  他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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