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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老千-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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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专门的临时演员市场,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人在哪儿等着开工,为了让这场戏效果更好,还雇佣了专业的化妆师和舞美师,大个子的死人妆就是化妆师的杰作,另外在大魔他们待的那间病房里,整个地板都被挖开铺设了地暖。把温度调高,那屋子就跟桑拿房没什么两样,在里面呆久了都会以为自己真发烧了。而所谓特效药就是安眠药,大魔吃完就睡,也不用担心他出去祸害别家闺女。
  “吃上一年半载的没问题吧,现在新闻也报道了,这场病越来越严重了,不由他不信,咱们正好往下演。我看不能光给吃安眠药了,以后可以搞搞中西医结合疗法嘛,什么乌鸡白凤丸六味地黄丸归芍调经片什么的轮着给他吃,最好吃出给内分泌失调。”司徒颖说的病就是非典,曾席卷全球,这个时候刚刚流传到中国。司徒颖有三个哥哥在国外,一个哥哥在香港,所以她能在第一时间得知即将流行超级传染病的消息。
  “你还真下得了手。”大哥忍不住笑了。
  “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咱们司徒家的人能随便欺负吗?没要他小命就算不错了。”大小姐翘着二郎腿,拍了把桌子,那派头好像自己是大姐头。
  “这个月他们家已经给你的银行户头存了十五万了,足够支付咱们雇的那些临时演员和场地费了。听说,他爸的公司一年最多赚个一两百万,你真让他吃上半年的药,他们家今年可得喝西北风了。”
  “哥,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帮外人啊?当初我买摩托车送他也是花了钱了吧,咱们收回来再加点利息应该吧?他们家生了儿子不好好教有错吧,他们教不好我来帮忙收点学费也应该吧?没让他爸妈登门道谢我已经很客气了。”司徒颖算起账来比黑社会还黑。
  “小姑奶奶,只要你开心,爱怎么玩怎么玩。”大哥也说不过司徒颖,不过他愿意为了妹妹做任何事情。
  “大哥,虽然咱们这一出是挺带劲的,可我还是觉得不够解恨。”司徒颖还是意犹未尽。
  “你要怎么个解恨法?”
  “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大半年后的某天,新闻里已经通报了非典疫情得到控制的消息,在家憋得快起霉的大魔第一次走出家门,打算去附近的超市买几瓶啤酒。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半年前那个俊朗不羁的浪子型帅哥了,乱七八糟的药物让他内分泌失调,直接后果就是体重迅速增加,长期的嗜睡让他双眼无神行动无力。刚走出不到一百米,他就遇到了几个混混,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场围攻,直揍得他胳臂脱臼小腿骨折浑身青紫哭爹喊娘,混混们才假装认错了人,扔下一百块说了句不要找了就扬长而去。
  当司徒颖百无聊赖地看完那段录像后,很不满意地叹了口气:“早知道他是这副鬼样子就不要让人去打了,真丢脸。”
  至此,司徒颖的气才算消了些,大魔在医院里又住了半年才出院,他想遍了所有对头也没想出自己得罪的是谁。经过一整年的折腾,他的锐气不复从前,再也不是那个人比较帅说话比较拽开车比较快的大魔了,倒也从此不再混日子,跟着他老爸学做生意去了。
  另外再提一下那位自动自觉跑到香港去的王晓菁,有人传说在澳门某赌场附近的酒店门口见过她,彼时的她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只不过没有勾上黑社会老大,而是变成了职业站街女,某次与其他站街女抢地盘的斗争中因为表现突出,被路过的某老大看中,再后来去了日本,改行成为泥浆女摔跤手。
  还有一位的经历跟大魔比起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此人叫唐潇,司徒颖大学时代交往的男友,人如其名,盛唐风度潇洒出众,如果他当初通过了司徒颖的真爱考验,现在一定很幸福,没准已经成为了司徒家的驸马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了考验唐潇是否真爱自己,司徒颖隐瞒了真实身份,只说父母是普通的退休工人,根本没钱买房,一切都得靠自己打拼。
  倘若情郎对自己的是真爱,自然不会在乎这些,这一点却是司徒颖最在乎的。可惜他最爱的是钱,瞒着司徒颖另外勾搭一位高干小姐。被司徒颖发现后,略施小计就让他身败名裂,事后还以恩人的面目出现,借了几千块“血汗钱”给他,此人至今未能翻身。
  综上所述,得罪大小姐是很不明智的。她的光荣事迹数不胜数,恕不赘述。

  老千3:鬼计神偷
  
  第1章 谁最牛(1)
  
  A
  西安到武当山,距离四百多公里,开车也只需几个小时。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注定是千门中人的生活方式,就连最晚入行的陆钟也早已习惯。大概是跟汪锦保的交道打得太顺利,大家心情都不错,一路上谈笑风生。
  不知是武当山的水土特别好,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老韩的咳嗽声也少了些,这让大家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无非子的祝由之术的确了得。不过陆钟不会忘记,那年在杭州楼外楼上这位前辈也曾说过,老韩的身体最多只能维持三年。可老韩对于自己的身体也颇不爱惜,依然每天雪茄不离,听天由命。陆钟的机敏足以应付任何突发事件,也能设计出完美无缺的骗局,唯独对师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他老人家吞云吐雾,陆钟有些心疼。
  司徒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老韩的头像,原来是备忘录里预存的生日提醒。司徒颖赶紧挽着老韩的手,撒起娇来,“瞧我这记性,今天是您生日。”
  “不打紧,生日过一次少一次,还是不过的好。”老韩拍拍司徒颖的手,欣慰地笑道。
  “师父,跟您这么些年,您还跟当年我第一次见您时那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点儿也不见老。说真的,我还不知道您老今年高寿呢!”梁融边开着车,边笑嘻嘻地回过头来问道。
  “混小子,什么叫高寿,我有那么老吗?”老韩却不领情,假装训斥。
  “马屁拍到蹄子上去了吧?”单子凯小声偷笑。
  “瞧我这嘴,真该打。”梁融知道师父是跟自己开玩笑,马上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其实年纪不算什么,像我这样活得痛痛快快,又有你们这帮杰出青年陪在身边,吃香喝辣游山玩水,就算是皇帝也没我这么快活。”老韩说的是心里话,看着车里的四位高徒,这几年来又一直顺顺当当,除了那个深埋心底多年的愿望外,他已别无所求。
  “干爹,话虽这么说,但您还是得赏我们个请您吃大餐的机会吧,都跑了一整天了,肚子也饿了。”司徒颖说完,看了看车窗外红得正艳的夕阳,还有路边越来越繁华的景色,距离西安城已经不远了。
  “可不能让我的乖女儿饿着,一会儿到了地方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尝尝最正宗的葫芦鸡。”老韩一说起吃的,马上精神抖擞。
  “葫芦鸡,把鸡肉塞在葫芦里煮吗?”单子凯忍不住插了一句。
  “当然不是,是把鸡用绳子捆好,先蒸再煮最后油炸,做出来的鸡是葫芦形状。吃到嘴里就知道了,香醇酥嫩,天下第一。”老韩不仅是个绝顶的千门高手,也是个一流的美食家。
  “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咱们为了赶路,中午吃的那点方便面早就消化光了。”梁融咽咽口水,加大了油门。
  “正好,陆钟也做了四回主,设过四次局了。干爹,不如一会儿咱们借着吃饭的机会,再来比试比试吧,就比这个吃免单餐吧。咱们吃完大餐还可以吃饭后甜点,吃完甜点还可以去酒吧和茶馆坐坐,我们四个每个人想办法免一次单,您根据综合表现打分,好不?”司徒颖关心的,却不仅仅是吃,她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瞟了瞟陆钟的反映。可陆钟却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好像根本没听见她的话。
  “你这丫头,好胜心太强,小心嫁不出去。”老韩也看出陆钟的反映,教训小女孩似的戳了一下司徒颖的额头。
  “我乐意,嫁不出去才好,我呀,一辈子陪着您。要不咱们就这么定了,今晚就开始比试,早点比完,我们也好早点去找那位姓禾的相士。”大小姐的撒娇和撒泼都是无人能敌,世界上拗得过她的人屈指可数,不过现在,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干爹惦记的事。距离上次在北京司徒家大宅听到柳喜荫柳前辈说起的那事,已经相隔了数月。江湖中人朝不保夕,谁知道那位姓禾的相士是否还在西安,甚至,他是否还活着。
  陆钟回过头来,视线跟司徒颖碰了一下,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也是在担心这个。
  “咱们先吃了再说,让我先打个盹,养足了精神才好开吃。”老韩说完就不再说话,闭目养神。岁月不饶人,一天的奔波着实令人疲惫,更何况他还是个病人。同行的都是年轻人,他只得强打起精神来,才能不拖大家的后腿。时日无多,他必须抢在死神的前面,完成那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租来的黑色欧宝车,朝着落日的光辉安静驶去,渐渐溶入天边刚刚亮起的灿烂灯光。
  B
  一家国营老字号饭庄里高朋满座,包厢更是早早订出。座无虚席的大厅中,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四位出众的青年男女和一位风度翩翩的帅老头,五个盛满了美酒的玻璃杯清脆地碰在一起,引得旁边的人们不住地朝这边看过来。
  今儿大家高兴,老韩点了一瓶陕西名酒西凤酒。这西凤酒有两千多年历史,酒香独特,就连盛酒的容器也相当特别,是用荆条编制的篓子,内里贴上麻纸,涂上猪血菜籽油和蜂蜡蛋清制成的涂料,晾干后不渗不漏,很适合酒的熟化。老韩走遍大江南北,对于吃喝从来不忌口,走到哪儿就吃哪儿。
  “祝师父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四个徒弟们齐声贺道。
  “来来来,尝尝招牌葫芦鸡,这道菜可是有典故的。”老韩为自己夹了一大筷子鸡肉塞进嘴里,满足地嚼上两口,细细回味着嘴里的滋味。再美美地呡上一口酒,脸竟有些红了,“不服老不行了,酒量越来越不中用了。”
  “干爹,趁您还没醉,给我们讲讲典故吧。”司徒颖乖巧地为老韩再斟上一杯酒。
  “这第一个典故,是关于这菜的。”老韩放下筷子,娓娓道来。
  “唐朝有个很讲究饮食的尚书,他家的厨子有好几个,某天他心血来潮想吃鸡,下令让厨子们各自烹制,标准只有一个:酥嫩。谁做的好重重有赏,谁要做得不合他胃口则有重罚。第一个厨子先蒸再炸,这位尚书嫌肉太老,叫人把厨子活活打死。第二个厨子总结第一个厨子的经验,先煮后蒸再油炸,保持了肉的酥嫩。可因为下了三回锅,骨肉都分离了,尚书以为厨子偷吃,火更大了,再次把厨子打死。第三个厨子很聪明,为了保持鸡肉的完整他想了个办法,下锅前用细绳把鸡肉给捆起来,按照第二个厨子的烹饪顺序料理,最后做出来的鸡美味酥嫩很得尚书欢心,那鸡因为捆绑过而形似葫芦,就这么着有了葫芦鸡。”
  “师父,您要是做档美食节目,准火。”单子凯乖巧地举起杯跟老韩碰了一下。
  “不行了,现在的观众要看帅哥美女,谁喜欢老人家。”老韩说完这句话,自己也觉得奇怪,居然认老了,这在以前可是从没有过的,也许是武当山的山居岁月让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年龄。
  “才不呢,干爹您是师奶杀手妇女之友。”司徒颖打趣道。
  “要不咱们做个组合,您和大小姐做搭档,我负责造型服装什么的全部后台工作,凯子哥做外景主持人,六哥嘛,帮我们弄点广告赞助,每集也卖个一两百万的,没准还能把版权卖到外国,哈哈。”梁融也开起了玩笑。
  “不跟你们闹了,接着说第二个典故。其实也算不得典故,只是我小时候的事。虽然我自小就在上海滩混,但我并不是上海人,我甚至不记得我爹娘的模样了。那还是解放前,世道乱得厉害,我坐在一个伯伯的箩筐里,一路逃难逃到的上海。”老韩又往嘴里塞了几口“那伯伯倒好心,愿意带您逃难。”梁融插了一句。
  “那年头大家自己都顾不过来,好心人可不多。那伯伯跟我没有亲戚关系,是家里穷得没饭吃,爹妈把我卖给了他,他又打算把我转卖给大户人家,赚点钱。伯伯认为全中国最有钱的人都在北京和上海,于是这两个地方就是目的地。我也不记得一路走了多少个地方,只记得一起床就赶路,一直走到天黑。还没到上海,伯伯就累了,不想再走了,把我换了两袋白米。买我的是一对陕西夫妇,开小饭馆,我还记得他们身上有股洗都洗不掉的羊肉味,他们还说我乖得很。”说到这里,老韩模仿着关中腔说“乖滴恨”,口音很地道,大家都笑了。
  “后来呢,您过得好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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