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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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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他鄙视道,“就你这样的,小爷还看不上!”
  挽月眯了眼睛,细细打量片刻,见他的脸虽然有一点点羞红,目光却是坦坦荡荡,果然不像是有半分意动的样子。
  她挑了挑眉:“哟,口味倒是刁得很。”
  少年你很有前途啊……
  董心越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说说她的事。”
  挽月走到了他身侧:“你真的只见过她一面?”
  “骗你做甚!”
  “一见钟情啊!”挽月装模作样瞪圆了眼睛,“你这个少年,就像是话本子里走下来的活古董!”
  少年不悦道:“什么少年。我比你大。说不说?别废话。”
  挽月心道,这不是想多蹭远一点儿,万一说起安朝云,你这小子又想不开要折回去时,好多有点缓冲时间嘛。怎么叫废话呢?还不是为了你好……咳!
  “那就从我第一次见她开始说吧!我和……夫君,住进一个民风淳朴、甚是好客、半夜会特地盛装登门问候客人是否安好的寨子……”
  董心越抬了抬手打断她:“你说的莫不是渭城西南处那个匪窝?”
  “啊,正是。”
  董心越两眼一黑。原来她一直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
  他捏了捏拳头,“接着说!”
  挽月东拉西扯一会,眼见临波镇遥遥在望,终于说到了安朝云:“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茅厕边上,我一个朋友,哦,你应该听到过的,就是你们江东英雄张岳,被她吓晕在了茅厕里。别这么看我,我哪里知道他们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有个师傅,叫陆川,这师徒两个,还组队扮鬼来吓我,哎呀真是吓死我了……好好笑哦。啊对了,忘记告诉你,这陆川,可是什么……废太子余孽。唉,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拿什么跟那世子比嘛,人家能让陆川一门堂而皇之进了京都,还成了功臣,哈,哈,不是我看不起你啊小朋友,安朝云要是跟了你,光这一条,就不是你爹丢个乌纱能摆得平的事儿!”
  董心越眼睛一亮:“你是说,她委身于人,是为了报师恩?!我便知道她是这样情深重义的女子……”
  挽月呆若木鸡,顷刻委顿了下去:“屁的报恩!当初她便给我夫君递条子,写什么‘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为这,我还和夫君冷战了三天。”
  董心越皱起眉头:“你的夫君,是那歧王世子?”
  “……不是!”
  又走了一段,董心越见她蔫蔫的,一副被太阳晒化了的样子,也不知该说什么。
  再走一段,董心越按捺不住:“你是说,安朝云其实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不值得付出真心?“
  “不算吧……”虽然挽月心中一万个想叫他打消了念头,却也没办法信口雌黄抹黑安朝云。
  她想了想,又道:“她只是被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给他做小老婆而已。”
  “她先是钟情于你夫君,而后又嫁给了歧王世子?如此,还不算水性杨花?”
  挽月有气无力:“我夫君和世子长得很像。”
  “哦……”董心越也蔫了,“我还未见过那个世子。只听说是个纨绔,我以为朝云是他强抢了去的。”
  “不是。”
  “哦。安朝云她……长什么样子?你说得没错,我其实已经不大记得了。”董心越目光有些茫然。
  “是个美人儿。”挽月俏皮一笑,“也不是很罕见。如今倒也算是个实打实的侧妃……”她摊了摊手,“便是你知道的那种侧妃,如今还稍微有些生涩,假以时日,便是雍容华贵、瞧不起人的那一种。”
  “……哦。”
  二人再无话,进了临波镇,也没有特意藏着行踪,大大方方买了两匹适合远行的矮脚马,继续南行。
  这临波镇既名为临波,自然是跟水有些关系的。董心越原本还在心内计划着或许可以走水路,能更快些。到了镇上,才明白原来所谓临波,临的便是他们两个达成了盟约的那条……河,那条健壮男子无需轻功也能一跃而过的……河。
  二人折进一条伴山小路时,挽月瞥见头顶有乌鹰飞过。
  雪白的肚皮,亮晃晃地越过山岭。
  挽月心中微惊,目光追着那圆滚的鸟儿行出一段,终于松下气来。是往南面去的。
  旋即自嘲一笑。如今的那位世子,怎么可能为了找她而动用“眼”呢?
  这一次,借着董心越远遁江东,那位世子应当是不会起疑的,自己可是堂堂正正凭本事被人从王府中劫走的呢!毕竟是安朝云的锅,他便自己背着吧!到时找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遁走,谁也猜不到自己真正的心思!至于这董心越,自有他爹罩着,只不过劫了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而已,罪不至死,怕什么。
  挽月心情大好,这可不是瞌睡来枕头?


第307章 董心越的抉择
  天黑时,二人赶到了另一处小镇。
  绕了三两圈,选定一处挂着半新不旧的大红灯笼的客栈。
  两层小木楼,条件不好也不坏。
  董心越嫌弃得嘴角撇到了下巴外。
  他仿佛识破了挽月的阴谋,知道她一定不会逃跑,冲她扬了扬手,就抱着袖子一晃一晃回他自己屋去。
  临走不忘扔下一句:“……这样的破地方,我的马都不住!”
  挽月也撇了撇嘴。公、子、哥……少歌就从来不会嫌弃住得不好。这姓董的小子,还喘上了。
  一想到也许很快就能见到少歌,挽月一颗心焦急得快要糊掉了,一时竟然按捺不住,想要从窗户往下蹦。幸而她终究是个有理智的女青年,忍了忍,没真做出那样的蠢事来。
  到了次日,啃过半个馒头之后,董心越的脸更是皱成了一朵雏菊。
  “呸,难吃!这是人吃的吗?!这就是饲料!马也不吃的!”
  “呵呵。”挽月冷笑。
  到下一处落脚地儿,得傍晚。爱吃不吃。昨儿没用过晚饭,他又嫌客栈的宵夜难吃,算一算得足足饿上十二个时辰。
  她淡定地啃下去三只大馒头,然后慢悠悠地说:“不爱吃就扔了,到下个镇子,我带你去酒楼。”
  少年果然把手中一包馒头给扔了。
  啧啧,挽月叹,太年轻,太天真!
  董心越双眼红红,像是烙了一夜饼。
  他终于忍不住同挽月聊起了歧王世子:“听说他和徐威里应外合,破了渭城。哼,那算什么本事!”
  “哦?”挽月兴致缺缺,“如何算不得本事?”
  她原以为董心越要说男儿当堂堂正正破敌,不该施些阴谋诡计,却不料——
  “那些叛军轻轻松松,就从二十万大军眼皮子底下溜了。你说算不算本事?”董心越停了停,眼睛突然明亮起来,“要我说,哼,这歧王世子,连人家木师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机关算尽,潜进渭城做了那么多手脚,又有什么用?跟木师一比……哼,不是我瞧不起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挽月怔了怔。虽然不知他口中的“木师”是何许人也,可是单看他这副模样,简直像极了一个不得志的青年嘲讽事业小成的老同学——你这算什么?怎么不比比人家马淘宝?
  于是心直口快的挽月撇嘴道:“又不是你的本事,你瞎激动什么?”
  董心越一滞,片刻后涎着脸靠近了些:“你和那歧王世子,什么关系?干嘛帮他说话?”
  “没有关系!”
  “嘁!”
  “嗯?”挽月突然瞪起眼睛,“你,你方才说什么?什么叛军从二十万大军眼皮子底下溜了?!”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浑身血液争先恐后直往脑门冲。
  董心越得意起来:“便是渭城中的叛逆,在木师指挥下,避过了徐威的大军,逃到洛城去了!”
  挽月深深地吸一口气,胸口更是被心跳撞得发痛:“木师是谁?”
  董心越道:“自然是个能人神人了!”
  挽月恨不能仰天大笑。还能是谁?还能是谁?!还能是谁!!
  董心越狐疑起来:“你做什么?为何一脸便秘的样子?”
  挽月眼珠一转,用力压制着嘴角弧度:“你这样吹捧一个叛军头子,不知道你爹晓得了,要作何感想。”
  董心越挥了挥手,一脸看破红尘的模样:“什么叛军,不都是老百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了你也不懂。”
  嗬!挺明事理的嘛!
  这董尹……怎么会这样教儿子?
  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灭了安家满门的作派,难不成误会了?那真是太可惜。董心越以后会不会歪掉不得而知,就眼下看来,少年虽然有些热血冲动,却也不是个无脑莽夫。只因为一个口头婚约,便锲而不舍认定安朝云是妻子,对旁人不起心动念……不错的人呀!
  果然自己从前的认知过于偏颇,除了少歌,世间还是有痴情好儿郎的!
  可惜安朝云已经……覆水难收,如今的她,恐怕也不愿意收吧?挽月暗暗一叹。为什么不再等一等呢?董心越虽然自大一点,傲娇一点,做夫婿却一定是比如今那个歧王世子更好的。当然,得有个前提——董尹不是安朝云的杀父仇人。
  相逢一笑泯恩仇,可不包括血海深仇。
  见挽月又不说话了,董心越催了马:“来,我们赛跑!”
  “不就仗着马比我的好吗?可把你小人得意的!”
  “来来来!换换换!”董心越歪着嘴角,“一个女子,吃那么胖,马儿都不堪重负了!”
  挽月一怔,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还绑着一身沙袋哪!
  已这般行动自如了?
  她微微一笑:“好,赛跑,你骑着马,我牵着马和你比!”
  说罢,她飞身下马,甩了甩胳膊和腿,噌噌噌就跑到了董心越前头。
  他们买的矮脚马并不是什么神骏,只是用来驼运货物的马匹,耐力尚可,速度就不尽人意了。
  董心越嘲讽地笑着,扬起马鞭催马赶上。
  ……没赶上。
  ……还是没赶上。
  “嘿!有意思!”少年一撩衣袍,稳稳地飞身下马,也奔跑起来。
  他很快就后悔了。
  饿。
  挽月不时偏头看看,见董心越一张小脸青白青白,忍住笑,严肃道:“你这样的公子哥,耐力肯定是不行的。我从前干活的时候,扛着两袋米,能跑两个时辰!你不要和我置气,我并没有跟你斗的心,我要赢的,是我自己!”
  董心越的脸又白了几分,梗着脖子道:“哼,赢过了我再说废话!”
  “哈!”挽月一个漂亮的错步,漂移过弯,“早上吃得多了,正好运动消消食!”
  咕……咕……董心越脸色发绿:“我……干!”
  怎么能输给这样一个娇娇俏俏的小女子?!日后还出不出来混了?!董心越咬紧了牙,苦逼地跟上。
  ……
  到了下一处镇子,挽月笑吟吟望着他:“少年,你还记得你的初衷吗?”
  董心越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气喘如牛,拄着腿扶着马:“老、老子要吃馒头!”
  “安朝云和馒头只能选一个,你要哪个!”
  “馒头!”


第308章 一个馒头引发的……
  挽月和董心越坐在一间宅院后门的青石阶上。
  这处镇子依旧畔着那条小河,镇名给足了小河面子——临江镇。
  比那临波镇更恬不知耻些。
  临江镇虽然距离京都不算远,可惜位置很偏,依着大昭国的城市化进程来看,恐怕两百年后这镇子还是如今这副模样。
  董心越那件白狐裘的长毛黏成了大股小股的络子,裹足了灰黄的尘土,他破罐破摔,屁股一拧,想照哪儿坐就照哪儿坐——哪怕坐到水里,这狐裘还有一层内皮,防水不湿身!
  挽月反倒显得有些矫情,沿一条青石铺得高低不平的小巷子走了许久,终于挑中一扇小木门前的青石阶,俯下身子吹了吹,才不甘不愿落了坐。
  董心越撇了嘴:“也不见你多讲究,这会儿四下无人,又矫情给谁看哪?快点,馒头拿来——要凉了!”
  挽月哈哈大笑,一面打开刚买到手的大大的油纸包,取一个热腾腾的白胖馒头递他,一面坏意道:“你这种公子哥,哪里懂得人间疾苦?你知道你坐过的那个地方,是什么人进出的吗?”她指了指不到一丈的对街,“这里是背巷,左右两旁都是人家的后门。”
  “三岁小儿都看得出来。”董心越不屑地啃起了馒头。
  挽月神秘一笑:“专门留给下人进出用的。”
  董心越继续啃馒头。
  挽月狡黠地眨了眨眼:“一扇门比一扇门修得小。你看我们身后这一处,健壮点的人只能侧着身子进出……”
  董心越不耐烦:“到底想说什么?”
  挽月同情地笑了:“你方才选了那处台阶坐上去,是因为门够大,你觉得宽敞舒服,是吧?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有一些门会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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