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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井口战役-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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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击,似乎就是因为炮击还不够,还没有吓到对面的反贼,帝国第七集团军的军官注意力一只在被西边的战时吸引,在一个月前恨不得第五集团军的这帮家伙在剿匪过程中被重创。但是现在大家很显然是在一条船上,西北的第九集团军快速覆灭,验证了红色共和军的战力强大。并非想象中一触即溃的匪军。此时面对眼前的这两个师的红色共和军都打不垮,一旦自己西边的第五集团军友军被消灭,想了想后果,被数倍于己方的强悍敌军围攻,这是团灭发动机的节奏。

失败的压力让帝国军第七集团军的军官们不冷静了,第七集团军的最高军官李三河焦急下,对下面各个军官下达了不惜一切代价突破前方敌军阵地的命令,看着自家军官语气冰冷的命令,下边这帮对长官服从的帝国军军官,也急慌慌了,炮击不断炮击,然后步兵冲击,不断冲击。“教科书上记录战法一定是可以解决问题的。这么多年来帝国军的胜利,怎么可能是错的呢?”慌乱之下,思考陷入僵化,偶尔有创意的思考,也在此时严密的等级制度下和阴森紧张的气氛下弄得不敢发言。

漫长的炮击过后躲在堑壕中的观察兵抬起了头看到了海量一样的士兵在排成一排排浪形进行波次新冲锋。狂热的帝国军士兵壮胆一样呐喊着,端着亮晶晶的刺刀,面目扭曲的想阵地冲过来。

一个个阵地的负责观察的班长立刻堑壕中的共和军士兵喊道:“敌人上来了。”躲在阵地中的八零迫击炮射击部队和速射火力开始准备。到达共和军一个个阵地连长营长认为很近的范围内,迫击炮开始开火了。

射击迫击炮的是两人一组,一个蹲下负责调整角度,另一个负责装弹。当负责装弹的人将炮弹装入后,大喊一声装弹完毕,然后蹲下操作迫击炮的步兵同时纪律性的回了一句“准备发射。”然后在按下炮击按钮。整个过程每一个喊话的步骤都没有少。这是赵卫国传递过来的经验。迫击炮兵如果单人操作,有时候打急了,一发炮弹哑火。然后顺手重复装弹会产生炸膛现象。说到底还是武器不稳定问题,谁都保证不了迫击#炮弹没有哑火。这是要两个人交替明确一步步操作命令,就可以避免。虽然慢了一点,但总比在概率性的在自家阵地爆炸要好多了。就像早期旋转加特林机枪,开始是用手摇动,容易摇的速度太快容易战场上卡壳。后来用电动稳定旋转就好多了。战场上容不得己方意外错误,需要稳定发挥。

一枚枚迫击#炮弹落入冲锋的人群中浪式冲锋的人浪炸出一个个阵型上的缺口,由于人类有着抱团的天性,当人浪被炸开后,士兵在没有组织下,会下意识朝着人浪没有炸开的地段靠拢。这是人多就安全的天性,这种天性在人类长久进化依靠群体捕猎的过程中是正确的,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工业化杀人的时代,聚在一起,更容易收割。

机枪的短急促点射开始了,经验丰富的机枪手,一梭梭子弹,朝着人群处点射。有人在战场上进行过概率统计,二战战场上三个人就有一个人是被迫击炮炸死的。至于机枪的收割概率那就更不用说了。

尸体大量的在阵地前面堆积,十分之一的军队才冲到了共和军的阵地前,然而等待的却是同样勇敢跳出堑壕,三人一组对一个的刺刀战。然而到达了这个阶段帝国军的炮火也就在这个时候不分敌我的落了下来。战争的残酷无情从这里显现出来。

在共和军前线战场的后方,一个隐蔽所中一位位被抬下来的伤兵#运输到这里。堑壕是可以减少炮击伤害的,但是战场是杀人的,不是意外现场。一百个人一天只死一个对士兵来说那是战场防护很不错了,但是你要看看一挖人的居住小区中一天死一个连续十天,看看谁能受得了。

这就是战争。朱月嵘脸色苍白的护理着各式各样的伤兵。该吐的朱月嵘已经在吐够了。弹片打入血肉中和肌肉纠缠在一起的惨状,比德州电锯杀人魔那种血浆电影还要直接震撼。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可以坦然面对的,只有情感进化不完全的变态。人类在面对血肉模糊的场面,进化中老虎野狼猛兽撕裂我们躯体时人类祖先给我们的记忆全部烙印在我们天生感受中。人面对血,本来就有天生的危危险感。只不过有人会承受。

这方面男人远比女人要能承受,从单纯的物质生产系统来阐述人类这个种族,女子是人类复制下一代的过程,承担孕育复制这个重任,所以在性格上也就对这种重任做出了妥协,人类是何等复杂精密的系统,女子孕育过程中要复制这个系统,就必须要在安全的地方。性格上因为为了这个生育的重任偏于保守对惊险刺激危险的事物带有高度敏感性。

而女人承担了孕育复制下一代的重任,男人就要承担供给粮食,给娘俩遮挡危险的责任。在探索外界获得种族一代代复制延续的进化中男人就必须承担获取资源探索时的危机情况,性格是跳脱。面对奇异的东西有时候是好奇压倒了恐惧。这就男孩子经常拿着虫子吓唬女生的原因了。

这种进化上的分工,如果不到绝对的高科技时代,一直是客观的现实,女人绝对不能顶半边天,顶了半边天还要生孩子,女人得多苦。战争让女人走开,同样也是必须的。只要一个国家的可征用男子足够,就决不能让女人上战场,进化过程中就决定了战场这个复杂搏命的环境不适合女人来承担。

战争是来承担的,朱月嵘看着一个个呻吟的士兵,第一次对曾经想当将军的想法感到幼稚。铁血冷酷杀伐,听起来好酷,好棒,但是眼见之下却是惶恐。有的残疾的士兵醒来看到自己的四肢缺了一个,或者是关心的战友去了,抽泣哽咽声时常出现。

“为什么要反抗帝国,如果没有这场叛乱,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朱月嵘刚看到这一切的时候非常想找到任迪质问,“为什么”然而三天前,几位士兵让朱月嵘,质问的欲望,被压下来了。换成了自己不敢继续问下去。

这几位士兵都是抢救无效即将死亡的士兵,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口述了信件让护士组几个会写信的人代笔写下最后的家信。

其中的一封信是这样写的“狗娃,很多事我想和你说,但是已经没时间了,小时候没有让你吃饱,我这个做爹的被村里王大户的管家经常拉去赌,有几次输掉了一年的收成,年关经常让王家踹门,带着你东躲西藏,在村西口的土洞里烤山芋过年。从来没让你识过字。(絮叨中)……,后来王大户被赶走了,听说没人赌博了,年关大家干完活收成后,房里有粮食了,你也被政府接过去上学了。我这个做父亲很多事情不懂,但是军队中说的是对的,压迫我们的山被推走了。大在军队中我和很多你的叔叔伯伯都明白,王大户这样的人,这样的制度不应该再回来了,我们头上不应该有老爷,不应该有皇帝了。天要亮了,可惜我要走了,孩子山彻底推到后,带一杯黄酒和我说说,我走后的事情。”

这种信,朱月嵘代笔了多次,“天要亮了”这句话多次出现在这些普通士兵最后话语中。没有帝国报纸上所说的宗教洗脑般的疯狂,这只战斗的军队并不是疯狂驱动的,而是希望,未来将被自己改变的希望。

叛乱帝国,承受残酷战争的代价高昂,但是有人却愿意付出这种代价,这种代价换到的宝贵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帝国不能提供这种宝贵的东西。一堂堂被朱月嵘认为是洗脑的党课,无可遏制的浮现在脑海中。三座大山,殖民地资本博剥削。土改的意义。朱月嵘不想相信这些谬论,但是此时的面对无法解释的情况时。似乎只有自己以前不愿意相信的谬论可以解释。

不轻易言战,然而有些希望是值得用战争的代价去换取的。

炮火不容许人有过多的思考,更多的伤员下来加重了医疗组的工作。在运送伤员的时候,朱月嵘惊异的发现了大量帝国军制服的伤兵,然而询问过后,朱月嵘再次沉默,这些帝国军是最最后在阵地上拼刺刀时被帝国军的炮兵打伤的。惶惶不知所措的帝国军士兵,被共和军的士兵招呼进堑壕躲避的后,沉默的放下了武器。

战争死伤的数字同样送到了任迪这里,任迪看了一眼,抬头对参谋部军官说道:“对第五集团军的战斗,应当在四天内结束。”看到一些军官面对这个难题思考面孔,任迪说道:“可以放几个口子,让第五集团军一些人逃吧。”


第八十七章   收官


战争进行下,红色共和军明显有些吃力的,人毕竟不是机器,连续五六天的高强度战斗,每天平均只能睡几个小时,即使有钢铁的意志也无法阻挡生理机能极限的死规则。至于帝国军这边,第五集团已经被打成死狗了。各个部门的指挥进入了混乱状态。然而这种混乱红色共和军的参谋部也发现了,很快部分第五集团军的士兵发现北边的火力弱了下来。一些大胆的士兵开始朝着这个方向突围。重装备大量的武器弹药丢弃,狼狈不堪的从共和军让出来的口子逃了出来。

因为是逃,一切笨重的设备都没有带。这些被放走的军队同样胆量也被打光了,在逃出包围圈后,如同难民一样仓皇北上,从包围圈中放走的第五集团军成员大约六千人。然而放走了这些人后,任迪的指挥部立刻指挥开始了对第五集团军指挥部张祥所在的区域发动了猛攻。攻击三个小时候,当共和军队战士突进至第五集团军指挥部三百米之内是,第五集团军的指挥部挂起了白旗。张祥这位帝国指挥官在战败的最后一刻选择了和第三集团军的指挥官一样为帝国尽忠,吞枪自杀。

这已经是帝国第三个集团军从统帅到建制被任迪彻底打灭。一年前任迪不敢想,当然大明帝国不会想。现在任迪手上还有六万多人,而面对的最后敌人只有第七集团军两万人了。然而此时战争进入了一个相对平和的时期。为什么平和呢?是因为最后一个集团军已经是红色共和军的瓮中之鳖了。而此时任迪已经不急了。

任迪现在老神安在,南都方面现在是急疯了。确切的说是思维当机了。明明一个月前说好的,帝国大军会合剿灭中部叛匪,然后南下清理南方匪徒。南边的正主还没碰到呢,本朝太祖出生之地的反贼就开始扫六合了。到底哪里出错了。难道凤阳的龙气旺盛到老朱家镇不住开始红杏出墙的地步。

东南暖湿空气和北方冷空气交错下,南都开始下着阴郁,这种天气给帝国大厅中的气氛平添了一份阴郁。皇帝阴沉着脸看着下面大臣的争吵,军方此时已经被文官派系骂的狗血淋头了。仗打成这样黑锅一定是要丢出去的。

“你们军方都是猪脑子吗,战前信誓旦旦的说中部叛匪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四面张网大军雷霆之下,片甲不留。你们要军火帝国给你们了,你们要财政上支持,帝国也给你们了,现在呢?”说这些话的不是永成皇帝,而是一位慷慨激昂的东林派系文官。在大明政坛上,东林派系在后金入侵的时候被打击了一次,然后以钱谦益为领袖,在政治上积极抱上了海宋这个外援,在经济上战后主张向海宋这个友邦靠拢,变成了大明帝国的买办阶级。

眼下的这场军事失败,东林派系开始对军方发难,实则有对皇权主导军事大权的质问。帝国军方此时已经被打成死狗了。东林派系现在想染指军权,就在前几日海宋观察家递上了一份地方团练整合的报告,让全面开放的开明议会人士号召帝国地方绅缙组织地方军队,在海宋的军事专家训练下,组织一支议会军队。这样可以更有效的发动帝国的力量。

中央集权的权威受到挑战后,那么一个权力体系中其他成员必然会尝试填补取代。资产阶级权力革命绝不是革命策划者活不下去的革命。以任迪微面美国独立革命为例,著名的波士顿倾茶事件不是大英帝国加税了,而是茶叶减税了,一帮走私商人利益受损了。天见可怜,大英帝国全球抢劫财富烧杀劫掠当真还就没亏待过美国殖民地。美国个人交税量大约只有一个先令多一点,本土个人缴税就要几十个先令。结果这帮美国奸商勾结法国人,开始革命了。

同理现在大明帝国是皇权和绅权相互妥协建立的王朝。当皇权受损后,议会决定扩大权力了。当然绅权要求这时候来扩大权力是有人给他们底气,这个幕后者就是海宋。大明殿上政治暗流涌动,在这里面打转的人稍不注意就会被卷入,吞噬的连残渣都不剩。

永成阴森森的脸上,突然笑了,诡异的笑了。说道:“以黄爱卿之建议,现在当如何啊?”一位胡子发白的老人,悠悠的说道:“老臣目力听力连日下降,恐妄言不入圣听。”黄宗羲这位本在1695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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