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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抗日双响炮-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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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玉泉县警察局,蔡康明就给鹿剑鸣打来电话,提醒他说兰守农的案子可能会有反复。

    蔡省长虽然没有说明为何会有反复,鹿剑鸣却已明白兰守农背后的大黑手已经伸向海城来了。

    看来,海城大案必将掀起滔天浊浪,胜负谁也难料。

    该如何将这些情况转告玉泉县那一班浴血奋战的战友呢?

    鹿剑鸣知道,在自己见到玉泉县警察局,蔡省长打电话告诉这情况,就是要自己和玉泉县的战友们做好思想准备,随时准备出击。

    鹿剑鸣嘴角浮上一缕冷冷的笑,他相信玉泉县那一班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战友们,决不会在伸来的大黑手下露出惧与怯来的。

    嗯,对,即刻召集会议,商讨对策。

    当鹿剑鸣将自己的这想法电话告诉蔡康明的时候,蔡康明用支持的口吻道:“别忘记叫上丁鹤年一起商讨!”

    鹿剑鸣随即电话联系丁鹤年,要其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玉泉县警察局商讨工作。

    丁鹤年接到鹿剑鸣的电话,旋即开着警车风驰般朝玉泉县而来。

    当丁鹤年连走带跳地蹦上三楼赵广生的办公室的时候,一眼发现除了鹿剑鸣、赵广生和邢刘两位队长外,丁鹤年和程见秋两位县政府的领导也在,大家一胸严肃。

    丁鹤年见此阵势,心里不由冒出不妙的念头:“在吴文龙和兰守农一伙人或死或捕的情况下,值得大家如此严肃对待的事情,肯定是更上级已经c手此案件了!”

    当丁鹤年挨着郭先斌和赵伟芳并排坐下的时候,鹿剑鸣开口介绍了目前万分困难的形势。

    果不其然,吴文龙和兰守农背后的保护者向海城伸来黑手了!

    这伸向海城特重大案件的黑手,到底有怎么样权重的身体呢?

    1942年7月24日上午,鹿剑鸣在清到警察局里召集破获海城大案的中坚力量,玉泉县警察局原局长赵广生、现局长郭先斌、警察队长赵伟芳及玉泉县县政府领导人林砚农和破格担任省警卫厅刑侦处处长的丁鹤年参加了会议。

    众人听了鹿剑鸣关于海城大案可能会有反复的原委后,一时间都陷入的沉思。

    是的,连蔡康明都得礼让七分的兰守农老丈人甄铭,也可能出面干预海城大案了,足见海城大案影响之深广。

    甄铭位高权重,从来极享盛誉。

    也许老来的甄铭爱屋及乌,虽然风闻女婿的种种不是,但在女儿甄玲的再三恳求下,终于给蔡康明打来了电话,促请蔡康明对兰守农网开一面。

    蔡康明深深懂得,老甄铭话虽然说得温软,但按着他的意思去做,不言而喻,其后果会很严重。

    因此,蔡康明不得已给鹿剑鸣打电话,好让鹿剑鸣他们心里做好两手准备。

    鹿剑鸣见众人均低头不语,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环视众人道:“眼下,我们面对的已经不是吴文龙和兰守农了,大家都知道甄老爷子的身份,我们该如何处理甄老爷子呢?”

    郭先斌、赵伟芳和丁鹤年都是年轻人,如何面对位高权重的高层领导,心里都没有底。

    他们望了望鹿剑鸣,再转头望望赵广生和林砚农,希望他们可以给出答案来。

    但是,连在场中职务最高的鹿剑鸣,心里也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老一辈的领导。

    丁鹤年见冷了场,知道大家都有心怵的感觉。

    可问题明摆着非解决不可,明知山有虎,却不得不偏向虎山行呀!

    朝赵伟芳点个头,丁鹤年望着赵伟芳道:“赵队长,面对甄老爷子,请你分析一下我们可以运用的策略。”

    赵伟芳见丁鹤年望向自己,知道丁鹤年心里有话要说,故意借着问自己的话头,以引起可以采取对策同的讨论。

    赵伟芳望向鹿剑鸣,见鹿剑鸣用鼓励的目光望着自己,便挪了个坐姿轻声道:“我刚从阎罗王那里回来,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每活一天对我而言都是额外的收获。那我就说说我们可以采取的对策吧。”

    赵伟芳给大家分析着:“首先,凡事占着个理字,便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便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话了,这一点是,是我们占着理了。其次,凡事占着个法字,便无愧于国法党规,这一点我们也占着个法字了。其三,凡事占着个望字,便可以昂头挺胸去做事,民望上我们也占着望字了。这理、法与民望,我们都占尽了,不应该出现畏惧心理的,可为什么我们还会出现畏惧呢?”

    郭先斌点点头,抬起目光望向赵广生,赵广生冲郭先斌苦笑一下,望向鹿剑鸣。

    鹿剑鸣知道自己无可回避,想了想道:“赵队长说的对,在理、法与民望上,我们都占了绝对上风,可我们为什么还会出现畏惧心理呢?丁鹤年,你给我们说说看吧。”

    丁鹤年见鹿剑鸣点名要自己说话,便清了清嗓子分析着:“几千年来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观念,深深地根植于我们民族的灵魂深处。我们自幼所受教育,使我们养成对上级盲从,对权威崇拜的心理。”凡上级说的都是对的,凡权威说的都是真理。而我们的一些领导同志,自觉不自觉地认为自己说的就是对的,就是真理,从而让我们更是养成一种盲从上级,信任权威而不去思考上级与权威正确与否的问题。”

    “有多少个人会去思考上级所说的、所做的是否正确呢?”在场每个人都在心里思考起这个问题。

    丁鹤年见大家都在思考,往下说道:“事实上,我相信人人都会去思考的,但就是没有多少人会讲出来。因为讲出来的后果会很严重,今天我们不宜去讨论是上级的不对还是下级的不对。在这种如同嵌入我们民族基因中的等级观念熏陶下,在这种社会氛围中,我们每个人自然不自然地都会表现出对上级的畏怯,对权威的服从来。”

    见大家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丁鹤年的见解,鹿剑鸣坚定地说道:“但社会在前进,观念在变化。在我们年轻一代人的观念里,每个个体的人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并不因贵而尊,并不因贱而卑。”

    丁鹤年接着说道:“也许,在老一辈的眼里,我们年轻的这一代人太自我,可这却是我们心里追求的目标。因此,在我们年轻人的眼里,我们是人,甄老爷子也只是一个人,在人格上我们与甄老爷子并无任何的区别。我们不是常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么?其实,这句话仅是针对法律而言的。我想,对每个个体的人的正确表述应该是:法律面前,道德面前,情理面前,人人平等。”

    赵伟芳“呵呵”一笑,望着丁鹤年开心地道:“鹤年,你绕了这么个大弯,才明白地说出:‘法律面前,道德面前,情理面前,人人平等’来。”

    鹿剑鸣表情凝重地点下头,道:“好,我们就顺着丁鹤年的话头,来采取对策吧。”

    丁鹤年毫不迟疑地道:“首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虽未审判,兰守农犯了大罪、重罪却是真真切切的,任谁也无法抹杀的事实。我想,我们大可以让甄老爷子相信兰守农犯了重大罪行。”

 第527章 设计补天策

    见没人接他的话茬,丁鹤年继续道:“我想讲的是,甄别老爷子愿意相信事实那最好;要不愿意相信的话,我们就必须想尽、用尽一切方法,让甄老爷子相信他的女婿兰守农的确是犯了重大罪行。这方面,我想我们一帮年轻人可就有用武之地了。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我们占着个法字,也就是刚才所说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赵广生瞅了瞅鹿剑鸣,卟哧一声笑了起来。

    鹿剑鸣不解地望着赵广生,静等赵广生说出缘由。

    林砚农若有所悟地“哈哈”大笑起来,望着鹿剑鸣道:“鹿县长,我来说说赵局长乐出声来的道理吧!我相信,赵局长跟我一样,也是听了他们年轻人的话语后,感悟到自己的确是老了,观念上的确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了,这才不由自主地苦中作乐的。赵局长,我说的可对么?”

    赵广生听林砚农如此说,不由哈哈一笑,瞅着林砚农道:“林代县长,我们难道还未老么?看着他们个个如此有出息,我是一半伤感一半开心啊!”

    林砚农望望丁鹤年,再转头望望郭先斌和赵伟芳,最后把目光落在丁鹤年的脸上道:“是啊!从现在开始,这天下就应该由他们来思考如何才能治理好了!”

    鹿剑鸣嘻嘻一笑,道:“赵局长,林代县长,你们可别把自己说得七老八十了一般。我们这辈年轻人,还得靠你们在背后撑腰助力。嗯,赵队长,请你继续讲下去。”

    赵伟芳还是笑嘻嘻地望了望赵广生和林砚农,语气轻松地道:“赵局长,林代县长,我知道人有两个年龄:一个是生理年龄,一个是心理年龄。你们两位的生理年龄还年轻,心理年龄就更年轻了。前进的路上,我们正需要像你们这样的领导扶一把,送一程,在我们身后给我们掌舵呢!”

    赵广生笑骂道:“少恭维,赶快入正题!”

    赵伟芳朝丁鹤年和郭先斌耸了耸肩膀,收起笑脸道:“刚才我们讲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话题,我们的行为符合国法民情的要求,这在心理上我们已经占着上风了,所谓理直气就壮嘛!”

    郭先斌接过话头道:“在道德方面,我们的行为出于维护党纪国法,维护海城百姓的利益,理所当然地占据着道德的高度。”

    丁鹤年嗯了一声,紧接着道:“至于情理方面,吴文龙、兰守农的团伙干尽伤天害理的事情!兰守农不仅利用亲生儿子冷宽,还直接导致亲生儿子王峰自杀!至于百姓方面,因他们而死的人还少啊!”

    赵伟芳哼了一声,气愤地道:“最可恨的是,他们一伙人竟然在罪行败露之后,不仅持枪负隅顽抗,更丧心病狂地组织杀手冲击国民政府地下省政府,妄图枪杀蔡省长。所有这些,足以证明以吴文龙、兰守农为首卖国犯罪集团的累累罪行。我想,只要我们将他们的罪行整理成册,呈送甄老爷子和中央政府相关部委,甄老爷子纵然有心维护兰守农,也不好明着来了。”

    鹿剑鸣听罢点点头,略想了想,道:“对!我们应该尽快将他们的罪行整理成册,抢在甄老爷子发狠话放人之前,分送中央政府相关部委,也呈送一份给甄老爷子。这样,甄老爷子就不好再c手海城大案了。说不定,在情势无奈之下,甄老爷子还会被倒*着大义灭亲,与兰守农划清界线呢!”

    丁鹤年适时c话道:“哪得沟渠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鹿县长,不管甄老爷子想不想得通,我们都必须让他通。只有让甄老爷子的思想通了,海城大案的阻力才会大减。”

    赵伟芳重重地点了下头,道:“为了做通甄老爷子的思想,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何引导甄老爷子想通。我们应该相信甄老爷子有足够高的党性来面对他女婿犯罪的事实;万一甄老爷子护婿心切,未能按国法党纪来论事的话,那就要我们一步一步地引导甄老爷子来想通。如何引导呢?”

    郭先斌突然嘿嘿笑出声来,道:“在这一点上,当初李德民那一伙人的做法,我们倒可以借鉴一二。我们将吴文龙、兰守农犯罪集团的罪行整理成册呈送上去是必做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可以发动受兰守农他们迫害致死的死者家属,联名上书,要求严惩罪魁祸首兰守农;若有必要,我们可以向媒体通报案件进展情况的形式,向传媒通报吴文龙、兰守农犯罪团体的犯罪事实,以在社会上形成群情激愤的局面。”

    赵伟芳斩钉截铁地道:“对!在事实与舆论面前,在受害者家属面前,甄老爷子不得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不得不与兰守农划清界线。如此一来,这海城大案可望较为顺利地开展了。”

    听到这里,鹿剑鸣突然想起丁鹤年来,心里不由跳了一下。

    赵广生点点头,望着鹿剑鸣道:“鹿县长,赵伟芳和丁鹤年的谋算很可行,我很赞同他们的意见。”

    林砚农心里也觉得可行,但想想又觉不妥,就望着鹿剑鸣,顾虑重重地道:“鹿县长,他们的计划固然很不错,也有望堵住甄老爷子的嘴。但这些做法与李德民他们的做法不是很类似么?会不会让中央政府与海城百姓反感呢?”

    鹿剑鸣点下头,自言自语地道:“是啊!李德民他们就是如此来抹黑我的,当时我很反感呢!”

    丁鹤年此时接过鹿剑鸣的话头,直起身来道:“鹿县长,林代县长,各位,此事不能与李德民他们的行为来类比。”

    按丁鹤年的观点认为,第一出发点不同,李德民一伙是无中生有的抹黑,而我们则是实事求是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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