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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势不可挡-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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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母哼了一声,“以前我就是想得太少了,才让你钻空子。”
  夏耀闷头吃饭。
  夏母盯着他看了一阵,细想想,夏耀这两天表现还不错,貌似自打出院都没和袁纵联系过。回来帮着夏母收拾这个,操持那个,往年都没干过活儿,今年还搭把手包个饺子,比起那些一到放假就到处风流的混小子倒是强多了。
  晚上十一点多,夏任重才从那边回来,红光满面,醉醺醺的,一进屋就大喊夏母的名字,把夏母烦的够呛,直拿白眼翻他。
  “儿子,儿子……”
  夏任重喊了两声没人应,后来直接推开夏耀浴室的门,把夏耀从喷头下面强行拽走,“爸有件事要和你谈谈。”
  “不是……爸。您先我把衣服穿上行么?”
  “去去去,麻利儿的。”
  后来,夏耀就和夏任重在客厅的沙发上促膝长叹。
  “儿子,爸跟你说,我和你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那小子他对你怎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咱就说他,人品端正素质好,作风正派品德高,扶危济困有爱心,好男人中为代表……”
  夏母在一旁听得急冒火的,“你是不是开会开魔怔了?别整那些空话套话,直接说主要的不成么?”
  夏任重瞪了夏母一眼,“让你发言了么?没规矩。”
  夏母谅在夏任重酒精上头,懒得理他,阴着脸回了房间。
  夏任重接着说。
  “我和你妈不一样,你妈是急脾气,什么事发生之后恨不得一时半会儿就搞定,不然就吃不下睡不着的。我这人就是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向前进,积小胜为大胜,积跬步至千里。你妈俩的问题是心态问题,不是道德问题,所以一味地鞭挞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引导。”
  夏耀拍手称赞,“爸,我特别赞成你的观点,有些人就把这看成道德问题,说是反社会反人类的,是大逆不道的。”
  尽管夏任重心里也这么想,但他不能这么说,尤其在儿子称赞自己之后,更要把英明爹的戏份演足了。
  “是吧?所以说我们要先摆平态度,这个人好不好?好!为什么好?因为他救过我儿子!我们应不应该怀疑他救人的出发点?不该!为什么?做人首先就要学会感恩!”
  夏耀继续点头称赞,“爸,您说得太好了,我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夏任重为自己的感化教育沾沾自喜,姿态摆的更高了。
  “所以,爸为了你!!特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猜猜是什么?”
  夏耀故意配合夏任重,绞尽脑汁地想。
  “不给他找麻烦?”
  夏任重嗤之以鼻,“再想!”
  夏耀故作一副吃惊的表情,“难不成您还要替他付了医药费?”
  “使劲想!”
  夏耀难以置信地看着夏任重,“医药费都掏了,难不成您要给点儿补偿金?”
  夏任重终于不卖关子了,大手一挥。
  “这根本就不叫事!你听好了,爸不仅要给他一定的医疗补助金,而且打算邀请美国最著名的骨科大夫为他治疗脚伤!!”
  说完,大无畏的表情迟迟没有收回来,等着夏耀欢呼雀跃,大赞一声老爸你太伟大了,结果脸上肌肉都僵住了,也没等来预想的结果。
  夏耀小心翼翼的说:“爸,他……他已经在美国了。”
  “你说啥?”
  “前儿晚上走的,手术日期都约好了。”夏任重脸色有点儿难看,但依旧不死心地比划着手,“做这种精密手术,主要看医生,爸给你联系的这位……”
  “是Nelaon博士么?”夏耀反问。
  夏任重脸色更难看了,拿起手机就给远在美国的表兄弟打了过去。
  “王文啊!我问你个事,你咋专挑这个Nelaon博士介绍给我啊?就没有别人了么?”
  那边的王文诧异地说:“咦?不是你儿子先来找我定的么?后来你又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们爷俩是商量好的。”
  夏任重,“……”
  “爸,下回有事您提前说话,没事我就去睡觉了。”
  说完,夏耀拍了拍夏任重的肩膀,大模大样地回去了。
  夏母虽然猫回了卧室,但其实一直都支棱着耳朵听着呢,夏任重醉了她可没醉,听着夏任重一步一步让儿子套进去,心里起急冒火的,终于忍无可忍推门而出。
  “夏任重,你不回房间,还在那戳着干嘛?”
  然后,夏耀又溜回了客厅,听到夏母和夏任重在房间里的争吵声。
  “指望不上你了,你满脑子都是那些公事,根本就没这个家!”
  “怎么没有?孩子小时候把屎把尿不是我伺候的?”
  “你就指望着这点儿功德过一辈子吧!”
  “……”
  夏耀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他不是不和袁纵联系,而是联系的时间不在夏母的管制范围内,没办法,谁让一个远在美国一个尚在中国呢,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考虑到两个人的具体情况,只能由夏耀这边三更半夜来给袁纵打。
  “累着呢……”
  夏耀持着疲软的声音,在床上精神抖擞地翻跟头。
  袁纵柔声反问:“都干什么了?累成这样。”
  “啥也没干,就帮我妈买买菜,洗洗碗,归置归置房间,招待招待客人。这种活儿看着不费劲似的,其实麻烦着呢……”
  袁纵乐了一声,“瞧把你惯的。”
  夏耀又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和医生见面了么?”
  “嗯,已经住院了,这两天正在制定手术方案。”
  夏耀赖赖的口吻说:“让他们慢点儿行动,等我过去再手术。”
  “嗯,等着你。”
  夏耀又问:“你确定你能搞定我妈么?”
  “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夏耀心里对袁纵那是一百个放心,袁纵要说八九不离十,那肯定就是十了,他爷们儿就是神!谁否认他跟谁急!
  袁纵问夏耀,“你现在干嘛呢?”
  “抠脚。”夏耀嘿嘿一笑,“你抠不着吧?”
  袁纵冷哼一声,“瞧你那点儿出息,抠脚能高潮么?”
  “能啊!怎么不能?”夏耀说来就来,“嗯……啊啊……爽死了……呃……射了……射了……”
  袁纵这里是白天,医生就在床边转,哪架得住这么折腾?
  “别闹,我这有人。”
  夏耀一听这话更来劲了,继续唱双节棍,哼哼哈嘿的。
  袁纵禁不住笑骂道,“你再敢跟我骚,等你过来把你屁股操废了!”
  “现在就想让你操废了……”无敌小贱音儿。
  袁纵心都酥了,只能柔声哄道,“听话,睡觉吧,你那都几点了?”
  夏耀看了一下表,说:“再聊五分钟……现在是亮点四十,再聊五分钟就是两点四十五,我再撸十五分钟的,三点钟睡觉,齐活儿!”
  “算得还挺精准。”袁纵哼笑一声。
  夏耀容不得袁纵反抗,急忙开启下一个话题。
  “你公司的事儿处理完了么?”
  袁纵说:“早就处理完了。”
  “那么一个大烂摊子,攒了那么多事,你两天就处理完了?”夏耀持怀疑态度。
  袁纵说:“想把烂摊子收拾好不容易,转手不就容易多了。”
  夏耀脸色变了变,“什么意思?”
  “我把公司给小田了。”袁纵说得很平静。
  夏耀想过千万种袁纵摆平田严琦的可能性,比如设立分公司,让田严琦接手,划清两个人的界限;比如给田严琦一笔巨额资金供他另起炉灶,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但都没想过袁纵竟然可以做得这么彻底,这么绝。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夏耀情绪陡然激动。
  袁纵却沉稳地说:“很多时候,商量就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先是五百万,然后是房子,最后是公司……你他妈的回回马后炮!就你丫有魄力!就你牛逼!”
  说完也不用袁纵再催促再废话了,直接把电话挂断,也没心思撸了,觉都不用睡了,三更半夜开着车出门了。
  公司大门口,高高亮起的两盏大红灯笼还是夏耀去年这个时候挂上去的。
  “金字招牌”依旧如往常那样耀眼醒目,大气磅礴——纵横特卫安全顾问有限公司。多少心血才能铸成这几个大字,让业内人士每每提起,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尽管袁纵矢口否认,夏耀心里也明白,袁纵之所以抛下这些荣誉,就因为自己曾经在街头甩出的那四个字——我不知道。
  现在袁纵让他知道了,什么叫信守诺言,什么叫割肉之痛。
  夏耀使劲砸门踹门,叫唤嚷嚷,都不可能再有人给他开门了。
  熟悉的甬道、跑道、草坪、训练场……袁纵和施工人员一起挖出的人造池塘,袁纵亲手修剪过的柳树枝,袁纵为了给他开小灶而无数次进出的大厨房,袁纵为他一人烧热的暖气管,袁纵专门供他撒泼耍浑、闹妖蹭睡的办公室……
  三更半夜,夏耀手扒在铁栏杆上,看着这些,哭得像个傻逼。
  夏耀一晚上都没有回家。
  夏母又和夏任重吵了一架,倒不是因为夏耀半夜出门,不知行踪,而是因为夏任重一大早接了个电话,要收拾东西回工作地。
  夏母第一次披头散发地跟夏任重争吵。
  夏任重说:“要不你跟我一块过去?”
  “我跟你一块过去?孩子呢?”
  “让他也一起过去呗!”
  “他可能跟你走么?”
  正说着,夏任重的手机又响了。
  “书记,都等着您呢。”
  夏任重拍拍夏母的肩膀,“真得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心里实在不放心,出去之后又朝门口的一个随行人员说:“你赶下一趟飞机,留下来陪陪你阿姨。”
  “用不着,要走一起走!”
  夏母说完,砰的一声将门撞上了。

    205 趁虚而入

  一个人在客厅里揪心难过了好一阵,敲了敲夏耀卧室的门,本来是想叫儿子起床的,结果敲了半天没人应,只好推门而入。
  夏耀的被子叠得好好的,一大早就没影了。
  夏母心头的怒意可想而知。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夏母朝外面嚷嚷一声,“不是说不用陪了么?怎么还不走?”
  门铃停顿片刻,很快再次响起。
  “你烦不……”
  夏母拉开门的那一刻,第二个“烦”字硬生生地噎回口中,敛这双目直直地看着面前的人,眼神中的不可置信终于在某一刻爆炸为强烈的惊喜。
  “文慧!!!刘……刘庭??”
  门口的两位与夏母年龄相仿的女人相继发出爽朗的笑声,然后给了夏母一个久违的拥抱,昔日的三朵姐妹花时隔十三年再度聚首。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夏母感觉像是做梦似的。
  文慧和刘庭相视一笑,说:“来看看你啊!!”
  在这逢年过节之际,尤其是夏母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能有这么多年的老朋友千里迢迢来探望自己,心中倍感温暖,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来来来,先进来坐。”
  两个女人走进夏家,打量着整个房间,唏嘘道:“你们家可真够大的。”
  “房子再大,没人住也白搭。”夏母叹了口气。
  文慧听出了夏母口中的怨气,关切地问:“怎么了?老姐们儿?”
  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大过年的日子,好不容易才和多年未见的老朋友重逢,夏母不想说那些糟心的事扫了大家的兴。
  “没事,咱这得有十一……十三年没见了吧?唉,整整十三年,十三年前最后一次碰面还是在老班长的婚礼上。唉,感觉就像是昨天的事,一眨眼老班长的孩子都读初中了。”
  刘庭接口道:“是呀,那会儿我儿子还在我腿边儿转悠呢,现在都已经出国三年了。”
  “过年没回来啊?”夏母随口一问。
  刘庭说:“国外只过圣诞节,这会儿没假期啊!”
  “对,我给忘了。”
  夏母端着两杯茶朝老姐们儿走去。
  这三个女人在八十年代就读同一所大学,住在同一个宿舍,如胶何漆。毕业之后天南海北,各赴梦想,最后又回归现实。
  文慧出国深造,嫁给一个老外,后来经历离婚变故,重返回国,境遇一直不尽人意。刘庭毕业后就去东南沿海一带谋发革,后来定居在香港,儿子早年出国,丈夫常年奔赴在外,也是孤苦伶仃一主儿。
  那个年代的“革命友谊”淳朴浓厚,一旦交下便坚不可摧。无论经过多少
  岁月的蚕食,再次见面时不过是多了几根白发,几道皱纹,笑容依旧如往昔般
  亲切动人。
  文慧打量着夏母说:“唉,我怎么咸觉你这些年老了很多呢?”
  夏母感慨道:“操心操的。”
  “你还操心啊?”文慧撅起嘴,“我们三个里面属你命最好,老公老公仕
  途坦荡,儿子儿子年轻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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