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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征战五千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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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职可是归吏部管的,而杨德明正是吏部侍郎,这袁章又怎么能落得好去?”赵兄出言反驳。

  老师当初得罪的是宰相杨介夫?难怪乎槐野先生不肯告知我仇人的身份!袁章握紧了拳头,紧咬牙关静静地听着隔壁的对话,试图从中获取更多的信息,可惜的是这两名老者说了几句就将话题转到一边,说起其他事情来。

  想来昨日那张纸条就是这两位老者中的某位派人塞到我手中的吧?他们和老师究竟是何关系?为何不肯光明正大的告诉我?不行,待会儿我一定要过去问问。

  就在袁章犹豫间,隔壁两名老者的对话已经到了尾声,“今日赵某还有其他要事,就不陪南宫兄久聊了!咱们过几日再会!”

  说罢隔壁响起凳子挪移声、脚步声,不一会儿刚才那名老者慢腾腾的走了出来。

  如今隔壁还剩下哪位南宫先生,我一定要去问个清楚!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哪位南宫先生似乎对内情知道的更清楚些,等到赵兄的脚步声走远,袁章就立刻出了三号房,来到隔壁敲响了四号房的门,“可是南宫先生在里面?”

  谁知连敲数次,里面依然没有回音,情急之下袁章不顾失礼直接推门而入,谁知那里面早已是空无一人,而桌子上也只摆放着一个茶杯,那像是两人对饮的样子。

  上当了,是口技!袁章当即反应过来,难怪乎自己没看到第二个人进入四号房,原来方才的那两人对话全都是出自一人之口!他连忙下得楼来,四处寻找着方才那名老者的身影,可是春和楼地处繁华,周围人来人往甚众,过了这么久他那里还能找到?

  而方才那名老人如今已经远远地离开了春和楼,在街上绕了几圈,确定无人跟踪之后才扯去头上的白发,丢掉手中的拐杖,瞬间就变成了一名中年人;将东西收好转身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左拐右拐,不多时来到一座小院之内。

  若是熟悉京城的人看到这座小院就能告诉袁章,这院子是英国公家的二公子金屋藏娇的所在,可惜的是袁章大概是不会有机会知道这些了。

  是杨介夫么?难怪乎杨德明昨日会如此对待自己,春和楼门口的袁章将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中,然后消失在人群之中。

  此后袁章接连出现在各种士子聚会的场所之中,抛出了一首又一首让人惊叹的绝妙好诗,一时间名震京城!而李悠此时却在准备着进入国子监就读的事宜。

  

第113章 此间的少年

  “小爵爷,如今国子监管教不严,您入学之后亦可每日回家休息!至于中午的饭食我已经安排了小昭她们给您送去!”在前往国子监的路上,许光给李悠介绍着自己的安排,“国子监的经义诗文由王维桢祭酒主持某家说不上话,但教授兵法的武学谕杨翼与教授弓马骑射的宇文冲与老爵爷多有交往,许某这几日也曾登门拜会,他们定会对小爵爷多加照顾。”

  “有劳许先生了!”李悠温言谢过,心中颇为感慨,没想到自己从大学毕业多年,如今又要进入学校了!只可惜国子监是纯男子学校,没有女生难免让人失望。

  来到国子监门外,哪里早就密密麻麻的停着许多装饰华丽的马车,显然都是各家豪门的子弟前来入学了。

  李悠的马车也找了个空地停下,许光将李悠送到门口就止住了步伐,国子监只能是教授和学子方才能进去,他们这些人只有在外面等候。

  “学生李悠见过祭酒大人!”来到正厅,送上自己的身份文书,李悠向王维桢躬身行礼。

  “李悠,年方十六,乃嘉州伯世子,如今守孝期满入国子监就读,编于国子学甲班。”王维桢看了李悠一眼,读出了他的安排,接着勉励道,“尔辈依靠父祖之功方才得以入国子监就读,须得用心学习,不可让祖宗蒙羞。”

  “学生知道了,多谢祭酒大人教诲!”哎,果然和后世的教导主任一个口气啊,李悠心中腹诽,脸上却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国子监有国子、太学、广文、四门、律、书、算凡七学,其中国子学掌教三品以上及国公子孙、从二品以上曾孙为生者;正是李悠这样的勋贵子弟要就读的部门,而甲班更是特殊,不仅要学习经义诗文,还有学兵法弓马,按照大魏太祖的意思,是想将他们培养成文武全才。

  从助教那里领了经书笔墨,李悠跟着小吏来到甲班所在的院落,甲班人数最少但占据的地方却是最大,除了教室书房之外,还有一块极为宽广的演武场,供他们练习刀枪弓马。

  “甲班每日早晨练习弓马刀枪,之后逢单日研读经义诗文,双日修习兵法韬略,每十天休息一天谓之旬假!”一边走小吏一边巴结的给李悠介绍着国子监的各种规矩,“小爵爷您想住在国子监亦可,每日返回府上居住亦可!除了每月的月考期间,其他时候不禁外出。”

  说话间俩人已经到了甲班的宿舍,小吏将李悠的东西放下,“小爵爷可还有其他事情要贾六去办?”

  李悠摸出一锭碎银子递了过去,“可否给我说说如今这甲班还有那些学生?”

  “多谢小爵爷!”贾六喜滋滋的将银子塞入怀中,言辞之间愈加谄媚,“每年甲班的人数都不多,如今也只有十多名学子,都是我大魏高官显爵之后;本届除了您之外还有兴安伯家的世子郑亮、顺昌伯家的世子陈景隆、太尉英国公家的长孙丘成轩。。。。。。哦,对了,还有琅琊王氏的公子王机!”

  “这位王公子本来已经中举,按道理说应该去参加今年的恩科,不知为何却又要到国子监求学。”贾六摇头表示不解。

  “哈哈,王某虽然侥幸中举,但觉得如今学问尚浅,还不到参加会试的时候,故而才求了族中长辈进入国子监攻读。”正说话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李悠抬头一看,正是数日前在西园雅集上曾经打过照面的哪位琅琊王氏的千里驹王机王士衡,于是忙拱手道,“原来是王世兄啊,快快请进。”

  “文阳兄切勿客套,叫我士衡即可。”风度翩翩的王机走了进来,顺便发出了邀请,“文阳兄那日的‘日日深杯酒满’如今可是在京中四处传唱,本来王某早就想登门拜访了,只是一直忙于办理国子监的事物,因而一直未能如愿;却没想到今日在这里碰到了文阳兄,今日入学之事已经办完,明日方才正式开课,小弟想请文阳兄去长春楼坐一坐,不如文阳兄可口赏光?”

  “额,这第一天就出去吃酒,怕是有些不好吧?”李悠略有迟疑的问道。

  “不妨事不妨事。”不等王机回答,贾六就插话道,“太学、广文学、四门学的士子们早就已经出去了,祭酒大人并未不悦。”

  “小弟已经约了甲班的其他同学,兴安伯家的世子郑亮、顺昌伯家的世子陈景隆、太尉英国公家的长孙丘成轩他们都已经应邀,如今就差文阳兄一人了!本次就当是我们甲班开学前的小聚,文阳兄可千万不要推辞啊!”王机笑嘻嘻的说道。

  于是乎刚刚入学还不到一个小时,十来名甲班的学子就一同走出国子监,前往两条街之外的长春楼,一路上李悠细心观察,发现王机此人着实了得,无论是英国公家的长孙、其他勋贵的世子还是高官的子孙都和他显得异常熟络。

  从他入京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功夫,这些人里有几个和他还是第一次见面,短短的时间里就能和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打得火热,这位琅琊王氏的千里驹实在是不简单。

  而其他人也各有不同,英国公的长孙丘成轩和李悠见过一面,再次相遇时也只是微微点头,显得非常倨傲;兴安伯家的世子郑亮腰大膀圆、目露精光,看上去武艺不凡;顺昌伯家的世子陈景隆脚步虚浮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样子。

  而其他的诸如吏部尚书的长孙、参知政事的次子等都刻意和他们这些勋贵子弟保持了距离,围在一起自说自话,只是当王机插话时才显得热络一些。

  哎,才十来个人就搞得这么复杂,比起后世大学的氛围来说实在是差得远了啊!李悠心中暗暗摇头,此间的少年们似乎有些无趣啊!

  一番宴饮之后各自回府休息,第二日一早李悠的国子监生活正式展开,他要在这里度过一年多的时间,而后才能参加考试。

  

第114章 国子监

  “尔等需记住了,无论是刀枪剑戟还是弓马骑射,首要的是下盘要稳!今后每日正式上课前尔等都得先站半个时辰的桩!”国子监中的演武场上,大魏第一勇士、禁军总教头宇文冲对着眼前的十多名甲班学生厉声说道。

  宇文冲乃是宿将,又教导禁军多年,自有一番慑人的气势,在他的指导下,十多名学子纷纷开步沉膝、两臂曲抱于胸前,摆出一个标准的桩式。宇文冲依此从他们面前走过,不时地说上两句纠正其中的错漏之处,他打眼一看,场上的十多人里,唯有李悠、郑亮和王机的姿势还算标准。

  “是许先生教你的?练了多久了?”当他走过李悠身前的时候,忍不住问道。

  “正是,学生在嘉州时就已经开始练习,如今已经三月有余了!”李悠姿势不变,目视前方,静静地说道。

  三个月?宇文冲的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三个月的练习就能达到如此程度,实在是不简单;连带着一旁的郑亮和王机也向这边看过来,他们当年可比李悠花得时间长多了。

  “禀教习,学生支持不住了!”宇文冲还有问些什么,却听见一旁的陈景隆颤声说道,回头一看,只见他面白如纸、满头大汗,似乎是真的顶不住了。

  宇文冲长叹一口气,摇摇头道,“既如此,你先去一旁歇息吧。”这里要么是勋贵子弟、要么是名门之后,他自然没办法用教导禁军的方法来对待他们。

  有陈景隆在前,接着丘成轩等文官之家出身的学子也接二连三的推出,最后演武场上只剩下了五个人定定的站在那里。

  半个时辰过后,稍事歇息,一行人又站到了箭靶之前;宇文冲手持长弓昂身而立,“开弓首要一个稳字,开弓时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儿,射箭时要精气神合一,眼中唯有箭矢和靶心,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尔等谁曾习过射术?且上前一试!”

  稍倾之后,李悠站在了距离箭靶五十步的位置,开弓如满月,箭去如流星,一连三箭正中靶心,众学子为之讶然。王机面露喜色,丘成轩若有所思,郑亮跃跃欲试,而那些文官之后则冷哼一声以示不屑,李悠将这些都一一记在心里。

  弓马之后的经义诗文则成了文官之后们表现的时间,勋贵之中唯有李悠和丘成轩尚且能跟上他们的节奏,郑亮一脸苦逼的看着眼前的经文,陈景隆右手撑头,一点一点的似乎已经进入了梦想。

  而出身博陵崔氏的吏部尚书之孙崔宏一扫早晨的沮丧,神采飞扬的回答着王维桢的各种问题,引得王维桢不住点头称赞,最后更是说道,“不愧为世家之后,以你对经义的熟悉程度,即使参加今科的会试亦能高中!”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郑亮、陈景隆,脸色也阴沉下来,“尔等需多加努力才是,若是明年考试不过,可休要怪本官不讲情面!”

  崔宏得意的转过头来挑衅似得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在为自己扳回一局而喝彩,等王维桢离开后更是说道,“刀枪弓马只不过是武人贱业,经义方是治国大道。”

  “呵呵,听说日后宇文教头还安排了对战练习!崔兄还是早日去大相国寺拜一拜,千万别让你抽到我做对手!”郑亮不甘示弱的回应,“不瞒你说,像你这样饱读诗书、才华出众的士子,我一次能打十个!”

  “诸位同窗,切勿争吵;在国子监内闹事可是要被开革除名的,王祭酒向来以铁面无私闻名,诸位若是闹出事来,恐怕请出家中长辈也不一定管用啊!”王机连忙出来打圆场,将他二人分开。

  第二日的兵法课则又成了勋贵子弟们的主场,武学谕杨翼开课后问了他们一个问题,“如何才能在战场上获胜?”

  “昔日当舜之时,有苗不服,禹将伐之。舜曰‘不可。上德不厚而行武,非道也。’乃修教三年,执干戚舞,有苗乃服。”崔宏先摇头晃脑的拽了一段文,然后才说道,“故而以德服人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干乃盾牌,戚乃大斧!依某看来那有苗不过是慑于舜的兵威方才退兵,却不仅仅是德行的事!”见崔宏还要反驳,杨翼道,“若是尔等觉得本学谕说的不对,本学谕当向陛下请旨,让这名学子去边关用德行降服蛮夷!”

  崔宏嘴角抽了抽,硬是将话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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