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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弃少之君临天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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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陈年奇案

    杜云心中震动,瞬即恢复平静地说道:“守正,天心大师是得道高僧,他字里行间,不过是劝人为善,你是聪慧之人,明白了其道理就行了,不必深究!”

    “恩师教训得是,弟子着相了。佛家之言难免有出人意料之处!”韩非又看看窗外路人,说道:“弟子打算过两天就回金陵了!”

    “你不等兰儿了?”

    韩非摇头道:“师妹的伤势要完全好,前后得要十来天,弟子事务繁杂,等不了那么久,还是让伟师弟和她一道去金陵吧!”

    杜云知道韩非是大忙人,便道:“也好,这两天就别出去了,为师再给你系统讲解一下时文写作要领,乡试毕竟不久了!”

    “多谢恩师!”

    马车回到杜府,杜云下车后径自去了后院,韩非也打算去后院看看杜兰的伤势,杜亮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道:“好师弟,去我房间一趟!”

    韩非看到杜亮急切的表情,很想表示严重抗议,小爷的性取向没有,坚决反对搞基。但在杜亮这个大块头,兼强力拉扯下,他不得不跟他进了房间。

    杜亮关好房门,望着韩非傻笑,搓着双手,一副想要说什么又不要意思说的架势。

    韩非拉过一把椅子,径自坐下,说道:“师兄有话就说吧,咱们又不是外人,说完了,小弟还要是看看师妹的伤势如何了!”

    “咳咳……”杜亮轻咳几声,说道:“师弟,你把灵儿调教得那么高明,身边还有不少高招吧,传给我几手好不好?”

    “就这事?咱们什么关系,想要学武功,说一声就行了,弄得这么神秘,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看家的宝贝要我看看呢!”韩非没好气地说道。

    “这么说师弟是答应了?”

    “谁叫你是我师兄呢,不答应行吗?”韩非起身笑道:“这事得让我想一想,看什么武功适合你,这样吧,明天早上,我给你一本秘籍!”

    “好好好,多谢师弟……”

    “咱们之间客气话就不说了,我还指望师兄功夫高一点,好保护我呢!”

    “那没啥说的,以后为兄就听师弟之命行事!”

    “我就一句戏言,不必当真,好了,我去看看师妹了。”

    韩非从杜亮房间出来,直接就走向杜兰的闺房。他刚来的时候,杜云就说过,他在后院可以自由进出,无须禀报,他本就是随性之人,既然有此关照,自然也就乐得自在。

    当然到了杜兰的门口,韩非还是先让灵儿通报一声,不然,万一她在里面洗澡换衣啥的,就尴尬了。

    “师妹,今天还痛不痛?”韩非站在床前问道。

    杜兰看到韩非,眼睛就闪现了欣喜的神采,闻言又幽怨地说道:“痛是不痛了,却不能下地,今天你们去寒山寺玩,我都去不了,烦死了!”

    “寒山寺你还没去够?安心养伤要紧,过几天伤口长好了,就能下地了!”

    “我答应陪你去吃苏州美食的,现在哪里都去不成了……”

    “美食让下人买回来吃一样,别想这些了,过两天我先回金陵,你随后和伟师弟一道去吧!”

    “这么快?你若是要走,我要和你一道走!”

    “金陵那么多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伤口还未愈合,还是推迟几天再走为好!”

    “不,我不管,我非要跟你一起走!”

    韩非知道杜兰的性子,犟起来谁劝都没用,便道:“到时再说吧,还有两天才走,这两天我也不出门了,就在府里跟恩师学习时文。”

    韩非回到住处,把灵儿叫到房间,质问道:“你一向沉稳,今天在寒山寺为何失态?”

    灵儿跪下说道:“奴婢觉得少爷的武学是最好的,不想学别人给的什么经文!”

    “胡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世上哪有完美之人?你要想取得更好的成就,就要博采众长!”

    “是,奴婢知错了!”

    “这次就饶过你了,下不为例!”韩非瞪了一眼,喝道:“在那种场合,你就算觉得不以为然,也要懂得礼节,你嚷嚷出来,不是给别人难堪吗?幸好天心大师是得到高僧,不予计较!”

    斥责了灵儿几句,韩非就在思索杜亮的要求,想着该送他什么秘籍为好。忽然,他想到杜亮是使刀的,于是开动脑中的超级系统检索历史上名家的绝世刀法,最后选中了三国关羽的刀法。

    杜亮对武学确实非常痴迷,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到了韩非的住处,望着还赖在床上的韩非,嘿嘿直笑。

    韩非昨晚誊录秘籍,睡得很晚,还没睡过瘾又被杜亮吵醒了,心情很不爽,也懒得理他,随手指指书案上一叠纸,又转过身继续睡觉。

    杜亮武学根基很牢固,翻阅了几张纸,立即觉出其中招式的精妙,兴奋地叫道:“太好了,师弟,这秘籍是何名称?”

    “关家刀法……”

    “好,为兄这就去练练!”

    杜亮走了,韩非总算耳根清净了,又睡了小半个时辰,才起床,吃过早饭就赶紧去书房。

    书房里,杜云和杜伟早已在座。杜云也没责怪韩非来晚了,见他来了,就开始讲解时文的创作技巧,以及他多年积累的经验。

    这时,杜府管家进来禀报:“老爷,苏州知府宋大人来访!”

    “宋大人也不是外人,直接书房来吧!”杜云头也没抬,吩咐道。

    杜府出去不久,就领着一位便服中年人走进书房。

    一番介绍见礼后,苏州宋知府说道:“杜相公,这个案子太棘手了,下官思索数日无从下手,求您指点迷津!”

    杜云愕然道:“那个陈年奇案又翻出来了?”

    “是呀,这次刑部下文指定下官审理,可是此案已经过去三年了,不说没有有力证据,就算有些蛛丝马迹,也无从找起了,下官很是为难呀!”

    韩非见杜云和宋知府说来说去,都没有说清是什么案子,不由好奇道:“恩师,宋大人,不知是什么陈年奇案?”

    宋知府知晓了韩非的身份,很客气地说道:“韩公子,此案发生在三年前,城外李家庄李秀才出外行商三年,赚了一千两银子回乡,就在回来的当晚就传出暴病身亡了。当时仵作检查尸体,没有发现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就以暴病结案了。不料,两年前一位自称是李秀才妾侍的女子,坚称李秀才是被害而死,把李秀才的原配夫人告到了县衙,并要求县衙查明李秀才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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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曲折案情

    韩非奇道:“这人暴病身亡,从医学上来讲也是有可能的,比如脑袋里突然大量淤血,就死得非常快,那李秀才的侍妾既然坚持告状,想必有什么证据了?”

    “若是有证据也就谈不上奇案了,那妇人告状的理由,竟然是说李秀才托梦给她的!”宋知府摇头道。

    “托梦?这也太荒诞了……”

    “正是因为太过荒诞,当时县衙不予立案,但那妇人不死心,又告到了府衙,本官的前任知府也以同样理由不予立案,原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了结了。不想,在那妇人族中一位担任御史的人干预下,刑部责令苏州府县两级彻查此案,两年来闹得沸沸扬扬,却始终没有找到李秀才被害的实证,如今被告也已经故世,更让此案无从查起了。”

    韩非对那妇人一心为夫报仇的精神很是感动,但国法不是讲人情的,“宋知府,那妇人坚持不懈,除了托梦之说,是否还有其他证据?”

    “她根据的只是李秀才原配夫人风评不佳,据县衙事后调查,李秀才的原配夫人确实有传言不守妇道,在李秀才外出期间,常与其他男人勾三搭四……但这不能作为杀人凶手的证据。”

    韩非沉默了片刻,又道:“刚才宋知府说李秀才的原配夫人已经死了,不知是怎么死的,是死在那妇人告状的前面还是后面?”

    宋知府听了韩非一番问话,心头一动,似乎是有些领悟,仔细一想又没有重要的线索,于是说道:“李秀才的原配夫人在李秀才死后不久,就被李家庄粮长纳为妾侍,过了一年,也就是李秀才妾侍到县衙告状之后,李秀才原配夫人洗衣失足落入湖中死亡,当时有仵作验尸证明。”

    “按说李秀才才死不久,他原配夫人理应守孝三年,为何不久就被粮长纳为妾侍,她与那粮长之前可有私通嫌疑?”

    “那女人本就水性杨花,孝期改嫁也不足为奇,至于她与粮长之间……确实有传言关系暧昧,但并无实据。”

    韩非听到这里,顿时沉默不语。

    杜云从韩非的表情得知,他一定有所发现了,便道:“守正,宋知府是为师知交的门生,也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话尽可畅所欲言!”

    “是!”韩非先朝杜云答应一声,然后对宋知府躬身道:“宋知府,以学生看来,此案疑点甚多!”

    “哦?还请韩公子不吝赐教!”

    宋知府这几天被此案弄得头晕脑胀,一听有疑点,自然精神一振。杜云和杜伟也好奇地望着韩非。

    “宋知府,李秀才死得离奇,他的原配夫人死得太过巧合,李秀才尸骨未寒,他的原配夫人就算再如何放荡,不久就改嫁也极不合情理,还有李秀才赚回来的一千两银子去向不明。俗话说,事不寻常必有妖,这里面文章不小!”

    韩非停顿一下,又道:“若是学生猜的不错,给李秀才和他的原配夫人验尸的仵作,必是同一个人吧?”

    听了韩非的话,众人往深里想想,确实疑点重重,宋知府听韩非提到仵作,惊道:“韩公子是说仵作被人收买了?”

    “学生没有实证,但很怀疑!”韩非沉声道:“学生略通医理,李秀才若是暴病而亡,不管什么病,外部都会有一些异样的特征。作为经验丰富的仵作,应该会明白这一点,但他的验尸结论里含糊其辞,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李秀才根本不是暴病而亡。”

    宋知府沉吟片刻,说道:“就算这些细节一般人不知道,但李秀才全身并无外伤,也无中毒迹象,若不是暴病而亡,那是如何死的?”

    韩非略略思索了一下,说道:“宋知府,学生记得曾看过一篇传奇故事,故事中的死者也是全身无外伤无中毒迹象,但他却是被人灌醉后杀害的!”

    “那死者是如何被杀的?”

    宋知府这一提问,也是杜云杜伟想知道的,两人也都盯着韩非。

    韩非淡淡说道:“是被人从鼻孔里钉进了一根大钉子,钉子钉进了脑袋里。”

    “啊——”书房内三人不禁一阵惊呼,这种谋杀的方法太匪夷所思了。

    宋知府稳了稳心神,说道:“韩公子,你说李秀才也是如此死亡的?”

    “有此可能,开棺一验便知!”

    “好,本官明天即带人去查验李秀才的尸骨!”

    “慢!”韩非阻止道:“宋知府,暂时不要动手,免得打草惊蛇,让凶手有了准备!”

    宋知府站起身,激动地问道:“莫非韩公子已经判断出了谁是凶手?”

    “学生没有实证,宋知府不是外人,学生就大胆猜测一下!”

    韩非请宋知府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又道:“李秀才死在回家的当晚,假定他是被害的,那么他的原配夫人必然知情,说不定就是凶手或者同谋。如是此案无人提起了,此事也就石沉大海,偏偏李秀才还有一个节义的侍妾,又让此案浮出水面,而这个时候,那个原配夫人死了,太巧合了一点。学生大胆猜测,原配夫人是杀害李秀才的同谋,而她被元凶灭口了。”

    宋知府越听越觉有理,凝重地问道:“那么韩公子认为元凶会是谁?”

    “粮长!”

    “粮长?”宋知府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了。

    韩非理解宋知府顾忌什么。粮长是专门为官府征粮押运粮草的,与各级衙门的关系非常复杂,因而粮长在所管辖的片区权威非常大,连县衙的官吏也要礼让三分,普通百姓若是有怨恨,也是敢怒不敢言。

    韩非出身山村,自然非常熟悉这一点,在听说了李秀才原配夫人不久就被粮长纳为侍妾,就隐隐感觉此案与粮长大有关联。

    “宋知府,李秀才的原配夫人在丈夫事后,拥有了丈夫带回来的一千两银子,生活无忧,甚至可说非常富足,为何急着嫁给粮长?这恐怕是粮长逼迫所致,粮长人财两得了。再有一点,以学生想来,粮长的家境定然不差,哪里用得了妻妾亲自下河洗衣服?那原配夫人洗衣落水而亡,是个重要疑点,可信的解释,就是被人谋害了。”

    宋知府沉思良久,颔首道:“韩公子说得有理,粮长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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